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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晋江文学城 ...
晋江文学城·喜事
陆鸣带着微安沿着一条已经废弃了的铁轨走着,两人穿越过一条长隧道后,来到了一个漆黑的洞口前,
这里位于联盟的地下七层,曾经是联盟通往各个星球最重要的交通枢纽,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弃置不用了,就一直荒废到现在。
微安站在洞口外,她甩了甩裤子上的淤泥,冲着洞口里面张望着,里面什么都看不到,可飘出来的刺鼻气味让她下意识捂住了鼻子,
她很难去形容这到底是种什么味道,有点像是平时她维护机甲所用的机油放久了之后出油变质的感觉,很是刺鼻。
大概是地上的联盟在她的印象当中实在是太过整洁,让人实在想不到地下竟然还存在着这样肮脏的地方。
进去之前,陆鸣给了微安一张施了发光魔法的塔罗牌,两人借着这点微弱的光亮进去了洞口,
洞窟中的墙体嵌入了很多金属架子,上头布满了黑绿色的青苔,偶有水滴滴落,声音在整个洞窟中回荡得格外清晰,
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在这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微安以为她们要一直走下去,
陆鸣却突然停了下来,她停在了一个很是突兀的铁桶面前,
微安举着发光塔罗牌靠近,发现这铁桶里装的是竟然是满满一桶的奇怪“粘液”,她拿出了之前随手捡的木棍,伸/进铁桶里搅动了一下,才发现这些其实并非是“粘液”,
而是一些挤在了一起的细小精灵,
木棍的搅动让小精灵们很是惊恐,纷纷簇拥着彼此避开,微安来了兴致,加快了搅动的速度加快,小精灵彼此挤的难受,发出了“叽叽叽”的可爱的尖叫。
“你确定这东西可以去到异时空?”
陆鸣白了微安一眼,从微安手里抢过了木棍,将这些可怜的小东西解救了出来:
“当然不是,这是占卜用的蜉蝣精灵,你占卜课没学?”
微安:“……”
当然没有,
她上占卜课的时候她都在补觉,而这件事陆鸣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现在之所以这样问,应该就是纯嘲讽。
“过来搭把手,我一个人挪不动。”
铁桶看着不大,但没想到装了悬浮精灵之后竟然这么沉,微安和陆鸣两个人一起用力都险些没有挪动,
好不容易移开后,令人意外的是,它下方竟然什么都没有,
陆鸣将发光塔罗牌放在地上,原本微弱的光亮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将整个黑漆漆的地方照耀地如同白昼,
浮游精灵倾巢而出,纷纷跳到洞壁上,紧接着一个巨大的光幕出现在两人眼前,光幕溢彩流光,一股十分熟悉的异能涌动在其中,
这是……乌塔?
微安认出了这股气息的主人,她不可思议地看向陆鸣,只见她一言不发,先她一步收起了发光牌踏入了光幕。
如果说微安先前只是怀疑,那么在看见陆鸣奇怪的反应之后,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猜想,
光幕里涌动的异能能量属于已经死了的特级通缉犯乌塔,她是史上强大的暗黑法师,也是陆鸣的启蒙老师。
微安以为陆鸣早已经和乌塔划清了界限,但没想到她竟然知道乌塔留下来的这些秘密法阵的位置,
这是联盟找寻了好多年的东西。
光幕内,是无数个由五芒星法阵组成的组合法阵,就算过去了将近十年,可这里涌动着的异能依旧充沛,并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减弱,
陆鸣打开了角落的一个柜子,将启动法阵需要的东西全部备齐,然后示意微安进入法阵里,
可微安并没有照做,
因为这个法阵一旦启动,不出五秒钟的时间,联盟的侦测仪器就能精准地定位到这里,
一分钟以内,就会有部队将这里团团围住,陆鸣根本来不及逃,作为着启动者,一定会被关入星域,
微安趁着陆鸣转身的空挡赶紧后退,但没想到刚走出两步,手里的发光牌却突然冒出了两条长藤蔓,
将她绑了个严严实实并且束缚在了地上,
可恶,她竟没有事先察觉到纸牌被陆鸣布了两个不同的法阵?
“别做傻事。”微安皱起眉头,冲着陆鸣摇摇头,
但对方却一直躲开她的视线,并且操纵着藤蔓,将她生生地拖了进去,
在失去意识前,微安感觉到怀里被陆鸣塞进了什么东西,
恍惚中,她听到了陆鸣的碎碎念:
“记得啊,你欠我一个人情的,恢复了异能就赶紧回来,哦,对了,回来之后要把你那个全联盟唯一的S+休息舱让给我,喏,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再见了,微安。”
陆鸣话音刚落,法阵迸发出盛大的光芒,等光弱下来的时候,法阵里的人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
长州河畔车马骈阗,人头攒动,无数盏祈福的五色彩灯被挂起,揉成了一条蜿蜒向上的璀璨的星河,
这里正值孟夏节,几乎每户人家都会举着彩色灯笼上街,更是有些家境殷实的人家会包下一辆游船来悬挂五色灯笼来祈福。
长洲桥上聚集了众多赏彩船的人,男女老少在这个佳节里都不避讳,纷纷讨论着哪家的花灯最大,最好看,
这时,人群当中忽然有人问:
“唉?今年怎么没看到贺家的彩船?以往贺家都是咱们长洲最华丽最大的!”
“哎呀,贺家今年别想了,你不知道吗?贺家啊,得罪人了。”
“知道得罪的是谁吗?”
此问题一出,把周围喜欢八卦的人全都被吸引过来。
“就是京城那个只手遮天的方家,她们家的幼/女不是就在咱们这的私塾上学吗?你猜怎么着,上元节的时候看上贺家老/二了,想纳人家做小侍君呢!”
“贺家老/二不是自幼头长在眼睛顶上的那个,他能同意去一个低贱的侍君?”
“当然不同意,但不同意能怎么办?一个商户怎么斗得过全是滔天的方家?据说这次孟夏节正是由于方家施压,所以城中没有一家商户愿意将船包给贺家,而且不止如此,方家还要联合商户一同围剿贺家呢!”
“啊?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那贺家怎么办?”
“唉,按我看啊,贺家最后没办法只能出人喽。”
赏花船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然后就起了别的话头,
这些污糟事放在旁人眼里不过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放在事主眼里就是可以更改一生的浩劫,
贺家的这些闲话并非是谣传,
如此热闹的佳节中,每家每户都挂了彩灯祈福,
整个长州城只有贺家宅院里死气沉沉,完全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节日氛围,
一身披青衣的男子独自坐在床榻上,整个人仿佛已经和黑暗融为一体,
他已经从早坐到了晚上,就像是入了定的僧人,一动也不动,长期未进食的嘴唇早已苍白如纸,干裂起皮。
又过了大约一炷香,一个小厮端着托盘扣响了门扉,
托盘上放着一碗煮好的粥和两三碟小菜,小厮快步移到了内室,将它放在了榻旁的小几上,对着男人行礼了一礼,
“主子,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厨房煮了些稀粥,趁热吃些?不然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不用,我还不饿,先下去吧。”
男人沙哑着声音开口,他的眼皮半抬不抬,身子更是自始至终都维持着这一个姿势。
“主子。”
小厮拢起袖子犹豫了一下还要劝,
却不料男人竟在他开口前从床榻上栽了下来,小厮也顾不得更多径直冲上前,
赶在男人摔倒前,扶住他并大声朝外面呼救。
***
贺恒之清醒过来后睁眼,胃部的不适感依旧没有消散,
他对着床帐发了片刻的呆,却没想到耳边想起急切的呵斥声:“孽障!还不滚过来,你是想气死我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贺恒之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直接摔下了床,由于长时间没吃饭,他没有力气,竟然连撑起身子都做不到,最后,还是在小厮的搀扶下,才勉强跪正。
小小的花厅里竟然挤满了人,一眼扫过去,竟是正房偏房,整个家里的人几乎都到齐了。
贺恒之收回视线,跪在地上,对着堂上恭恭敬敬地叫了声老祖宗。
他嘴里的老祖宗正是贺家的老太太贺丽章,
贺丽章如今已经年过五十,她满头花白头发,手里梨花木手杖重重地捶打了下地面,凌厉的气势吓得花厅中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
她居高临下看着贺恒之,
“知道错了吗?”
“恒之没错。”
“混账!看来还是饿的轻,像你这样的就应该饿死!”
贺丽章训斥的话还没说完,旁边围着的一个年轻男人站了出来,
他噗通一声也跪倒在地,膝行两步到了贺丽章面前,扯着她的裙摆,
“老祖宗别罚大哥了,要说这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实在不该在那天出门,平白无故招惹了那人,连累着贺家陷入这般境地。”
男人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哭倒在地。
此人名叫贺以之,在贺家正是排行老/二。
“好孩子,快起来吧,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方家欺人太甚,也怪我们家这一辈竟然没有一个女娃娃能出面扛事。”
贺丽章叹了一口气,挥挥手让小厮扶着贺以之起身。
“如今方家放出话来,要么送老/二过去,要么就让卫安入赘进来。”
贺家这一辈没有女人,能寻到一个愿意入赘进来的女子对于贺家来说本是好事,但坏就坏在这人的身份上,这卫安不知道是方家在那里找来的一个无赖,
据她们打听到的消息来看,这人不仅吃喝嫖赌,不务正业,还天天痴迷于寻花问柳,
这让贺丽章伤透脑筋,实在是不舍得将膝下任何一个孙辈送出去,
贺老/二听到这话以为老祖宗想改主意想将他和卫安凑成一对,于是抽噎地更大声,
他拽着贺丽华的裙摆不撒手,哭诉,
“老祖宗,我不去,我不想离开老祖宗身边,贺家生我养我那么多年,我还想在这里再多尽尽孝。”
一直跟在贺丽华身边的中年男人也出声附和:
“老祖宗,老/二这话说的对,咱们贺家祖上也是曾是显赫人家,如今虽然落魄了,但底蕴还在,绝不是人人拿捏的东西,我们难道就不能跟对方拼一拼吗?”
“拼什么拼。”贺丽华白了不懂事的男人一眼,对着厅中所有人呵斥:“你们一个个的,怕是连账本都不会看吧,知道方家会从何处围剿家中的生意吗?知道如何提前制定对策进行提防吗?什么都不知道的混账东西竟然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贺丽章毕竟是家里的主心骨,底下的人一看她动了怒全都默默低下头,默不作声。
“现如今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只能委屈恒之了,那卫安……虽然顽劣,但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女子成了亲有了夫郎就自然会收心了,恒之,我知道以你的才学配卫安那样无赖实在是委屈了,但现在方家施压,我们也无计可施,难道你想看着你母亲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毁于一旦吗?好孩子,听话啊。”
好话歹话贺丽章都说了,她甚至之前还承诺成亲之后会划出一部分店铺分在贺恒之名下,但他就铁了心一样不愿意,更是不惜用绝食来抗争,
除了他们俩以外,其实他们家就还有一个贺家老四,
但老四还小,成亲这种事情,无论如何落也落不到他一个娃娃身上,事情是老/二惹出来的,贺丽章不是没有想过老/二,但老/二自小就养在她这里,被她惯得脾气上天,
婚后发生什么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恒之就不一样,恒之这孩子自小就能忍,比老/二适合太多,
“回老祖宗,恒之什么事都能让步,但这件事,恒之不愿。”
老太太被这贺恒之强硬的态度气的七窍生烟,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说:“这亲事你想结得结,不结也得结,如烟!”
被唤到名字的婆子招呼身后一群训练有素的小厮上前,一把按住饿了贺恒之,
贺恒之已经预想到到了会发生什么,他不情愿,于是拼尽了全力去挣/扎,可已经一整天未进食过得他力气怎么比得上一群小厮?
眼看着挣脱不开,贺恒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碗盛满了黄褐色药汁的瓷碗向着他慢慢逼近,他抿紧了嘴唇,眼神瞥向老祖宗,试图在那里最后求得一丝怜悯,
但没有,对方不忍,但却是铁了心要让这门亲事。
“恒之,莫要怪老祖,老祖也不是想要逼你,如果咱们贺家倒了,你外亲那边……”
软肋被拿捏,贺恒之最后一丝抵抗的意愿也没了,
下巴被婆子狠狠地捏住,微苦的药汁顺着他喉咙灌入他的肚子里,
贺恒之被猛灌的汤药呛得背过气去,
汤药灌下去了,小厮退下去,失去了支撑的贺恒之就这么硬生生地摔倒在地上,弓起身子,脸颊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
贺丽章不发话,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他们任由他躺在地,不停地抽搐,大约一盏茶后,才渐渐不动了,
“扶他回去,梳好头,换好喜服,迎接明日的良辰吉时。”
“是,老祖宗。大公子,得罪了。”
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上前,她们对着贺恒之拱手道歉,接着将他抬上了床,两名小厮紧随其后赶紧掩上帐帘,隔绝了众人的视线。
贺丽华拐杖往地上一杵,精力不济地摆了摆手:
“散了,都散了吧,今日早点歇下,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是。”众人齐声起身行礼,纷纷跟着贺丽章的之后出了南苑。
帐帘内,两名小厮听话地开始一点点褪掉贺恒之身上的衣服,换上喜服。药效发作,贺恒之使不出一丁点力气,甚至是动动手指都做不到,只能意识清醒地任由两个小厮对他的身体随意摆弄。
很快,涌出的眼泪打湿了枕头,
其中一位小厮不忍心,替他擦了擦眼泪,小声劝道:
”大公子,别再哭了,喜枕脏了不吉利的。”
可吉不吉利又有什么关系呢?
要和那样一个人成亲已经是最大的不吉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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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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