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月光》湲月

19、番外 澹月

　　自从行周公之礼后，楚衍每天都想和顾清清行礼。
　　虽然觉得每天都行礼频繁，但她不忍心拒绝他。
　　今天她和他下午只有两节课，上完课又去公寓里行礼了。

　　卧室窗帘拉拢，光线昏昧。
　　床头柜上玻璃花瓶里插着鲜艳的红玫瑰，散发馥郁的香气。

　　玫瑰的花影静止不动。
　　她和他的身影在床上交融，如水一般滉漾。
　　结束后，顾清清倦倦地躺在楚衍怀里，乌黑的长发凌乱铺散他臂弯和灰色的床单上。

　　楚衍扯过灰色的薄被，盖在顾清清身上。大片大片雪色的肌肤被灰色遮掩，露在被子外面的雪颈上散落着浓艳花瓣似的吻痕。

　　他修长的手指慢悠悠梳理她凌乱的乌黑长发：“同桌。”

　　“嗯？”顾清清昏昏欲睡。

　　“看过《金瓶梅》吗？”楚衍问。

　　睡意蓦地消失，顾清清雪白脸庞晕开红色，犹豫了半晌如实回答：“看过。”

　　楚衍低低笑了：“你果然看过。”

　　顾清清脸颊的红色蔓延至雪白耳尖：“我不是因为那个才看的......”

　　“那个是哪个？”楚衍明知故问。

　　顾清清脸埋进被子里：“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

　　“可我突然很想学习，怎么办？”

　　“学习什么？”顾清清有些好奇。
　　高中的时候，他对学习一点也不感兴趣。
　　上大学后，他依旧对学习不感兴趣。

　　楚衍勾起唇角，摩挲她雪白细腻的腰窝：“当然是学习《金瓶梅》里的各种姿势。”

　　顾清清脸红得发烫，不说话了。

　　“同桌，陪我一起学习，好不好？”他手指沿着她柔美的腰身下滑。

　　顾清清睫毛颤了颤，攥紧被子。
　　和他一起学习那种事，好羞耻......怎么能答应。

　　“同——桌——”

　　日光透过灰色的窗帘渗进卧室里，淡而昏昧，似淡黄色的月光。她分不清此时是下午还是晚上，也分不清此时他手指给予她的是欢愉还是折磨。

　　“不要了，阿衍......”
　　顾清清眼眸水光盈盈，攥紧床单。

　　“你答应了，同桌？”

　　“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