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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银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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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土方十四郎漠然地扫了一眼红琅背上失去意识的总悟、神乐和新八，“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受的伤啊，指不定是全被你旁边那个长着死鱼眼白卷毛的晦气穷鬼打晕后弄来真选组碰瓷的……话说你是又在外面搞出赌债之类的东西了吧，打晕一群小孩来骗公务员的钱什么的也太肮脏了吧喂。”
被戳中痛处的坂田银时选择用高声反驳来掩盖自己的心虚：“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那个一番队队长和我家神乐是水火不容不共戴天的那种斗鸡关系，在这种情况下放任他到歌舞伎町乱晃不就等于放了个军用坦克出门吗？赔钱！”
“赔什么钱啊！”土方十四郎毫不留情地喷了他一脸唾沫星子，“他自己长着腿出门去哪里要找谁我管得着吗？那按你的逻辑总悟和你家那个中国小女孩就应该一辈子被锁在家里呗？你这不是也没把她锁住吗？这两位擅自化身军用坦克又擅自报废关我什么事啊！”
“我不管！”银时拿出一副不给钱就不走了的流氓架势，一屁股坐到真选组大门的门槛上，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硬是挡住了土方十四郎关门的动作，“人民警察通过特殊手段弄晕未成年平民少女这种事无论在什么时代都不能善了吧？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啊这位真选组的二把手？”
“——什么叫通过特殊手段弄晕未成年少女啊？”
土方十四郎真想一脚踹死他拉倒，“这情况很明显是他俩同归于尽了吧到底特殊在哪里啊那不就是他俩的日常吗？！你要实在不服气那总悟不就捏在你手里吗？要杀要剐随你处置，别来烦我就行！”
“我要他干啥？”银时奇了，“他又不能让我这的两个伤员一下子好起来！这么着吧，你们赔我八千万，我连你们那的栗发小子一块送医院，不错吧？”
土方十四郎抽出刀来就往银时脑袋上砍：“你说啥？你有种再说一遍？”
红琅把三个伤员放下整整齐齐靠在墙边，朝土方猛跑几步死死拉住了他：“别这样十四，银时他也是气急攻心，毕竟他和你不能比，手底下一共就俩员工还全栽了……”
虽然其中一个是栽在银时自己手里的。
土方十四郎闻言看了她一会儿，紧接着像是真的被她劝住了似的，反手将刀收回刀鞘，转身朝庭院里走了几步，随机抓获一只站位离他较近的正在灵活运用上班时间练习羽毛球挥拍的山崎退，劈手夺下羽毛球拍将山崎退拍晕之后提住后脖领子一路拎到银时跟前：
“行了，这一分钟前刚晕一个，算起来我们这头也有两个伤员了，你就当成是你家那夜兔小女孩打的，大家扯平算了。”
“……不是啊十四，刚才我说的那句话究竟是怎么被你理解成那种意思的啊！”红琅震惊地瞪大双眼，“而且所有人都看到是你敲的山崎先生的脑袋好伐，山崎先生晕倒之前还挣扎着扯下了你的一枚袖扣呢！”
十四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啊还真的。”于是他把山崎退捏在指尖的那个袖扣扯下来妥帖地放进了自己的兜里。放完之后想了想，拖着山崎退走到还处在昏迷状态的神乐身边，端详许久之后从她身上扯了个先前就被剐碎的破布条下来搁到了山崎退的掌心，疲惫地叹出一口气，“这样总行了吧？”
“不是，肯定不行的吧？！”目击了在职警察袭击下属制造伪证这一整个过程的红琅感觉自己对十四的童年滤镜都要碎光了，“你到底是在和什么较劲啊十四？这又不是双方伤亡数量差不多就能解决的事！再说了你遇到人家跟你讹钱这种性质恶劣的事情难道不是发挥职业优势走正规途径解决吗？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算怎么回事啊！”
十四正欲辩驳，后方却传来一道开朗的中年男声：“喂银时！你火急火燎把电话打到我兼职的超市来说是有什么发横财的好机会让我赶紧把兼职辞了，到底是什么好事啊？”
红琅闻言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正朝这里飞奔而来的MADAO：“欸？是喜欢在狗窝里过年的废柴叔叔哎！银时你把他叫过来干嘛？”
“……什么叫狗窝里过年？这家伙在未来也还是在狗窝里过年？”银时思考了几秒，朝已经气喘吁吁跑到近前的MADAO亲切友好地挥了挥手，微笑着对他说道，“来，我给你一个能终生摆脱狗窝的从公务员口袋里抢钱的机会。”
话音刚落没等MADAO反应过来银时手起刀落就把他敲晕了。
红琅再次大惊：“等……你在干什么啊银时！”
坂田银时冷笑一声，把MADAO也甩到已经整整齐齐码着神乐总悟新八山崎四人的那道墙下：“行了，还是我这头多一个，你看这事怎么办吧？”
土方十四郎也冷笑一声：“跟我玩人海战术是吧，我看你是疯了。”
他转过身对着庭院里正操练的真选组队员喝了一声：“各位！现在到了真选组的生死存亡之际，我们本就不宽裕的组内经费又要雪上加霜了！为了尽量避免例餐水平和工资水平一起降低的情况，我现在需要自愿昏厥的勇士！我知道，一直以来你们的待遇都不是最好的，世人对我们也是诸多非议、敬而远之……但是！我们今天能够齐聚于此，没有在世人的口口谣传下土崩瓦解，反而一直以来苦苦支撑，得屋檐遮蔽、被褥御寒，是因为谁的支持、谁的努力？”
真选组战士们齐齐喊了一句：“近藤老大！”
“说得没错！”土方十四郎热泪盈眶，“所以先把近藤老大抬出来！”
站在人群中的近藤勋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节：“啊？”便被身后的下属打晕，前后不出三十秒便被恭恭敬敬地抬到了土方十四郎跟前。
土方挥了挥手，那些警察便将自己的局长也抬到了那道已经堆了五个人的墙下，放完之后还齐刷刷地朝无辜昏厥的近藤勋敬了个礼。
“不对吧我说你们这不对吧？！”红琅极力地想要唤醒真选组成员的良知，“刚说完那些感谢局长的话就挑局长来献祭怎么都说不过去吧？你们到底是敬爱他还是憎恨他？再说了本来这一切就不该是这样吧你们只是被讹诈了而已为什么要搞得像上战场一样这么悲壮啊？而且不管你们把场面搞得多么悲壮也是没办法改变你们谋害局长的事实的哦？”
“嗤。”身后的坂田银时见状用鼻子哼了一声，“红琅你别怕！我们歌舞伎町别的没有，就是人多！”
话音刚落街口果然又传来一道些许耳熟的声音：“我听说我的新下属红琅被真选组抓获了就来看看情况，她没受伤吧银时？”
红琅回头一看，是小时候愿意让她挂在自己头发上荡秋千的、眼下为了掩饰身份作出家人打扮的假发。
银时熟稔地过去同假发打了声招呼：“是啊是啊，红琅在里头等你呢假发。”
假发愤怒反驳：“红琅不是就站在那儿吗？而且不是假发是……”
银时在他说出自己的真名之前及时打晕了他，然后转过头挑衅地望着土方十四郎：“来呀！你来呀！你来多少我叫多少！”
红琅惊慌失措地跑到假发身边挡住了十四看向假发的视线：“银时！你怎么什么人都喊啊？万一十四看穿了假发的身份那假发不就……”
“哈，我会怕你？”然而十四看起来完全没注意假发那里的动静，“来，再出一个人！”
土方十四郎身后立即跑出一个人冲到银时跟前主动撞墙昏了过去。
——还真没注意到假发啊！十四这人还真的和勒索犯较上劲了根本没认出来真选组的头号通缉犯桂小太郎啊！你们这些人到底在比什么啊？到底在为了什么而前仆后继地牺牲啊？天都快黑了啊喂！
那群已经失去理智的人自然注意不到现场唯一一个正常人红琅的痛苦煎熬，在银时连着骗来歌舞伎町消防队长父女俩、高天原老板狂死郎和他带来的十二位头牌牛郎、人妖馆的主人西乡和他带来的二十四位头牌人妖之后，银时出动了最后的杀手锏，哄来登势小酒馆的老板娘以及她带来的两位看板娘并冒着事后被登势大卸八块的风险颤抖着手将她们全部打晕，这时候真选组那头终于也牺牲掉了最后一位队员，眼下站在真选组大门口与银时红琅祖孙俩对峙的只剩土方十四郎一人。
红琅心惊胆战地看着墙下越堆越高的伤员：“银……银时，我们会死的，我们此生一定会被追杀到死的！”
坂田银时伸手拍了拍红琅的肩膀，朝她和蔼一笑：“不会的，至少你不会。”
红琅一愣：“什么意思？”
银时没有说话，只是朝着红琅的后颈迅速且熟练地抬起了他的右手。
在意识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红琅觉得自己先前应该是想错了：在今天这桩傻事里头，怀揣着攘夷精神的果然不是曾经的白夜叉坂田银时，而是白夜叉曾经的同事高杉晋助——利用白夜叉的大孙女挑起白夜叉与真选组的战斗，且这还是一场双方消耗不断、没有赢家的战斗，受益者细细算来似乎只有高杉晋助一人，这怎么不能算是一种攘夷呢？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