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 6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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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略显昏暗的灯光映衬下，更显得室内一片朦胧。
一节轻缓灵动的纯音乐从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只要是看过《哈利X特》电影的人听到开头，都能认出这是其经典的伴奏《Hedwig’s Theme》。
重复、变化、环环相扣、逐渐上扬。
在这音乐当中，夏油杰左手拿着针织帽，一脸严肃道：“当我叫到你的名字时，请上前来，我会给你戴上分院帽，为你分派学院。”*
假装空气人都明白了，他点点头，看了一眼空气中的名单后，他提高声音喊道：“五条悟。”
“嘿~”坐在下方的五条悟快乐的伸起手，一蹦一跳的坐在了夏油杰左手边的凳子，蓝色的眼睛皮卡皮卡地看着夏油杰。
被闪了一下一眼的夏油杰轻咳一声，然后将黑色针织帽放在五条悟的头上，完全无视“青山”针织帽嘴上大大的叉子封口和其挣扎的动作，放出一只咒灵，控制其用较为苍老的声音道：
“唔……让我看看，富有勇气、胆识和气魄，那当然是——”
“格兰芬多！”
随着话音落下，另一旁“气氛组”咒灵发出欢快的拍掌声，BGM也渐渐急促。
“好耶！”五条悟举起双手高呼一声，然后顺手将针织帽从头上取下，一边说着“到我了，杰！”一边起身让夏油杰赶紧和他换位置。
看到夏油杰在下面小熊□□式笑容站好，五条悟更开心了，他也学着夏油杰的样子，不过动作更加浮夸，完全没有电影中麦格教授的样子。
“现在霍格沃兹特聘白魔法攻击术五条教授来给我们的夏油同学分院。”很明显，五条悟也没有要扮演麦格教授的想法，而是非常愉快的决定自己选择和哈利X特联动。
当夏油杰坐到他凳子上时，五条悟原本打算顺便代演分院帽直接喊格兰芬多的，不过想到刚刚夏油杰说的话，他也决定先说出理由。
这可不是假公济私，杰本人可是非常坚定和富有正义感，所以……
“呸，呸！斯莱特林！”青山针织帽终于靠着自己努力将叉子封口吐掉，在五条悟过来抓住祂的一瞬间扭腰一躲，然后吧唧跳到了下方四月一日君寻的头上。
“你的话……是格兰芬多。”
给一脸懵逼的四月一日分好院，针织帽转过身，强烈谴责他们刚刚失礼的行为。
“既然选择让吾来演分院帽，那肯定是吾来公布分院的，你们俩个毫无cos诚心的家伙！”
“最开始你不是挺不乐意的嘛。”五条悟非常不满意刚刚被抢走了台词，再一次扑了过去。
“已经开始了致敬当然要做全方位的！你可抓不到吾，而对这个世界并不存在术式，所以你的无下限——”针织帽又是高高跃起，360°翻转避开五条悟伸过来的手，之后非常精准的落到五条悟头上，得意洋洋宣告：“早就说过了，对吾没用！”
“你也是格兰芬多！完工完工！”
“好了，悟，刚刚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夏油杰控制咒灵关掉BGM，上前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安抚道：“先不说咒术高专可撑不起再分四个学院了，就算在不同学院，也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吧。”
向头上挥舞了一下，示意针织帽浮在空中不要呆在他头上，五条悟嘟囔抱怨：“斯莱特林学院的名声可不好。”
“那如果在哈利的世界，悟会介意别人对我的评价吗？”
“哈，当然不会，我相信我自己认识的杰！”五条悟一口断定。
“那我也只有努力回报悟你的信任了。”
轻笑一声，夏油杰抬起头看向被咒灵抓住的针织帽，问道：“青山先生，悟的术式因为不被这个世界所承认，所以无法向您施展，但是我的咒灵却可以触碰到您，您不解释一下吗？”
“嘴上说着敬称的同时行为也尊敬一些才能让人感到诚意啊！”针织帽扭成一团表示着对咒灵的厌恶，看着它们再一次消失在空中，才悠悠的浮在了桌子上面：“解释？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咯。”
他们想的哪样啊？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帽子说话的结尾总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字呢。
态度真差，不过也不奇怪，进来后看到他们说得第二句话就是：“果然和你们有关吧，早知道就拒绝你们来到吾的世界了，一点用处都没发挥啊。”
所以也别怪他们封住祂的针织帽嘴玩哈利X特梗了，才不是有那么亿点点心动呢。
五条悟啧了一声，和夏油杰对视一眼，俩人达成了默契，在壹原侑子很明显表示他们先谈的态度上，他们得自己想办法撬出更多信息。
五条悟先道：“是你本人不靠谱找不到好的形容方法才这么模糊吧，也对，四月一日刚刚进来的时候是说在买酒回来的路上突然碰见一个会说话的帽子掉了下来，你不会才刚刚睡醒吧。”
夏油杰补充：“悟，别说的青山先生好像很不负责任一样，虽然很奇怪作为世界防御机制的青山先生如此富有感情让人觉得意料之外，但他肯定是预料到之后会向好的地方发展才去休息的，他之前可是让没用的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呢。”
五条悟：“让我们过来也没经过我们同意啊，莫名其妙的被压制身体和实力，也没给我们提示，还怪到我们头上，明明就是他不靠谱啊，对付那种东西竟然选择侦探。”
很明显这个词刺激到针织帽，祂道：“你现在还没重新定义一下侦探吗。”笑。
“如果能保证毁灭你，那么，为了社会的利益，即使和你同归于尽，我也心甘情愿。”用英文说完这句，夏油杰又说起另外一句：“我考虑的正是一个个有权不被人夺走生命的人。”*
“是的，福尔摩斯和波洛都是吾心中对侦探的定义标准之一。”听到夏油杰的话，针织帽态度缓和了不少。
“坚定的信念、为正义献身的觉悟，对人性的关怀，每个自称为侦探的吾都会对这些进行考验，越是符合的，越是能够面对那些，也要面对越多的那些。”
他们曾经感受到恶意被操作的成分果然是祂做的。验证了自己的推测，夏油杰低垂眸子：既然如此，为什么会说他们没用发挥作用呢。
“福尔摩斯可是一百多年前被创造的人物，也就是说你有意识才一百多年？发生了什么？”五条悟抓到了重点。
“记不太清了，但是预防机制预料到不久之后世界恶的力量会发生突变过于增强，导致世界的平衡被打断，所以促使了吾的诞生，吾的使命就是阻止恶的力量进一步增强。”
“完成使命后吾就会消失了。”笑。
这个笑容并不是字面上的笑容，黑色的针织帽上似乎是嘴的地方也咧开了几分，仿佛真的也笑了，只是一片漆黑。
夏油杰：……比在盘星教时看到悟的状态，还要严重！
“恶的突变果然就是返老还童药吧。”五条悟完全没有在意针织帽的异常，继续道：“可是现在已经有俩个实例了。”
“更准确的定义来说，是某个集团以及其所涉及的邪恶利益链，工藤新一是个好孩子，是吾心中最符合侦探的人选，因此吾选择由他来开启这一切，也将会由他来终结这一切。”
听了针织帽的话，夏油杰忍不住问：“既然你信任他，为什么还要和太宰先生做交易让我们过来。”
“呃，一时鬼迷心窍。”相比起刚刚，针织帽语气弱了几分，气息也平和了一些。
“谁让那个小鬼嘴像摸了蜜一样，那么能说会道，说你的咒灵操术可以吸收恶的能量，没有五条悟你们过不来，还说因为萩原研二和你之间独特的连接，你过来他也一定得过来。”
“后来吾把你们弄过来后才反应过来，以萩原研二和吾世界的关系，吾可以直接将你们拉过来，完全不用带他过来的。”
感受到针织帽再次传来嫌弃的语气，五条悟眉毛挑挑，很好，第二次了。
“真是的，本来想着力量上的最强脑子也应该迟钝一些的，你们直接去找幕后黑手消灭了多好，这样吾还能……”
“青山先生！”一旁将舞台交给三人的壹原侑子突然出声，警示道：“就算在这里，也不能太过肆意哦，你要记得你是因为什么而诞生的。”
“吾知道的，吾想都不会再想了，只是偶尔控制不住，侑子酱你知道的，当吾承认‘侦探’的思想时，吾就不免会受到‘恶’的影响。”
做为因恶的突变增强而诞生的意识，只要这个恶不根除，祂就不会消失，所以偶尔祂会冒出拖延症的想法呢。
但是归根到底祂还是世界预防机制诞生的意识，祂很清楚突变的恶带来的危害，估意拖延下去，也许会让其有机可乘，产生更大危害。
“找幕后黑手什么的就不再提了，但你们想想你们过来做的事情，有哪一件推动了新一摧毁那个集团吗？亏吾当初还花费精力压制你们实力，如果可以选择，我觉得只让萩原研二过来就可以了。”
说到这，针织帽愤愤起来：“吾要的是原因疗法，而不是对症疗法，你们吸收恶意根本治标不治本。”
“原因疗法？对症疗法？”五条悟对这两个名词有点兴趣。
“原因疗法是研二哥做的让FBI和公安缓解矛盾、共同应对那个集团，就像我们世界能找到一个没有咒灵的世界的方法一样；对症疗法是我们在这个世界调解因恶意带来生命愕然逝世的矛盾、吸收恶意，就像我们在自己世界作为咒术师不断祓除咒灵一样。”
夏油杰干涩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让五条悟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那个任务繁多的夏天，但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几乎没察觉到什么的五条悟了，他关心地看向夏油杰：“杰，怎么了？”
然后声音又带了几分严肃：“你说过不会隐瞒我，得告诉我你此时的真实心情。”
“我曾经有个梦想。”夏油杰缓缓开口。
“梦想？”
“我曾经想创造一个没有咒灵的世界，结束术师的终点只有同伴堆积的尸体的马拉松。”
“没有咒灵……术师是不会产生咒灵的，所以杰你当年才……”反应那么激烈想要杀死那个虐待菜菜子美美子村子的所有人。
五条悟吞下后面的话，不仅仅是天内理子、灰原雄的死以及双胞胎被虐待，更重要是杰意识到了这点吧，意识到这个所有高层家系咒术师都知晓的，但对所有中下层咒术师保持缄默的共识。
曾经的五条悟以为这是所有咒术师的共识，他也理所应当的认为夏油杰是一直知道的。
但是很明显，夏油杰不知道那个共识，并且在他连续遭受打击时知道了。
五条悟没有问夏油杰是从谁那里知道的，反正肯定是个没有师德的人，他只是感到心情非常闷，连今天俩人关系更近一步的喜悦都不能缓解，“是我忽略杰了，之前也没有从阵平哥口中听出异常。”
“悟，和你没有关系。”看到五条悟的样子，夏油杰连忙上前安慰，他继而有些迟疑道：“虽然我不清楚阵平哥和你说了什么，但我想他主要的想法是不想毁掉我在你心中的形象……”
“一点也不会毁掉的！”
倒不如说这才把当年那件事最后一点违和感给抹消了，五条悟垂眸想。
这样就能说得通了，这样才是杰。五条悟曾经说过，为弱者操心是很累的，这一点到现在都没改过，可是夏油杰却一直包容体贴着所有弱者的心意，这一点到现在也没变过。
“是啊，你说你相信我。”夏油杰嘴角扬起，他示意五条悟看向他，紫色的眸子带着抑制不住的暖薰。
“杰，我当初说的改革咒术界就可以让杰你回来的想法是不是很傻。”五条悟执拗地看着夏油杰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探寻出最真实的答案。
“不，我说了，那是我曾经的梦想，相比起来，曾经有过那样疯狂念头的我才更傻一些吧。”面对五条悟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夏油杰回以坚定，他转头看向针织帽，已经完全摆脱了突然回忆起过去的影响。
“如果对症疗法真的没有用的话，为什么你要对侦探进行筛选呢？”不会拒绝对症疗法、努力探寻原因疗法，这就是他选择的道路，早在他学会领域展开时就明白了。
“吾可没说没有用，只是对你们的要求是原因疗法而已。嘛，算了，你们毕竟和这个世界没有联系，强求这个也太难了，而且萩原研二也最终让吾达成了吾的目的。”
“吾也没有想到来到这个世界他的灵魂竟然能实体化，不过因为他的灵魂是善的能量，所以误打误撞帮助能够制作解除返老还童效果的解药，这才是最关键的。”
“那你同意萩原研二继续留下来了？”壹原侑子突然插嘴，她对俩人解释道：“就像青山先生说的那样，夏油君和萩原君是被连接着的，而在这个世界，连接是非常微弱的，萩原君完全可以脱离夏油君而行动。”
“我的建议是，萩原君最好能留在这个世界，等你们寻找到方法后再回来解决，否则的话……介于这个世界时间的变化，下次可能你们完全没法进来这个世界呢，不过这得得到青山先生的帮助。”
迎着四个人的目光，针织帽扭了扭，不情愿道：“侑子酱你明明见证了吾和那个小鬼头打赌了，还问这样的问题，就算吾现在不回答也不可能拒绝的，虽然吾是很想啦，明明萩原研二的存在就是个恶的突变因子。”
“所以！”针织帽的嘴张得更大了一些，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是得遵守原来一样的规则哦，要是被触犯了，真的死掉了可不要怪我，这可是灵魂全部消失啊，没有转世的可能的。”笑。
“我知道了，谢谢提醒。”夏油杰点点头，没有再将针织帽此时的异样感放在心上，他也反应过来，针织帽本质上是还是善，更何况祂所期待的指针——工藤新一，也不会辜负祂的期待的。
“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相信你们都了解了，至于如何走下去，在11月1日当夜19点，是俩个世界基本完成脱离的那一刻，那本书的能量会彻底解封，你们只要那时俩人同时触碰那本书，就可以前往下一个世界了。”壹原侑子站起身，走向前道。
“后天晚上19点？那么急？”夏油杰对此感到意外。
“11月1日晚上。”壹原侑子又重复了一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她扭头对着一旁四月一日道：“四月一日，送客。”
“哦哦好的。”回来后就一直在吃完全听不懂的瓜的四月一日连忙点头，不过他现在也确认眼前的俩个小孩不是正常小孩，在看到俩人没有异议后，他就示意俩人跟着他离开。
走出房屋，夏油杰顿了一下，他看向五条悟道：“悟，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单独问一下侑子小姐。”
“去吧。”与夏油杰想象中的反应相比，五条悟没有一点迟疑就同意了，迎着夏油杰的目光，他轻哼一声：“我可不是什么控制狂男友。”
“我也不是悄悄做亏心事的男友啊。”夏油杰眼中带着宠溺，转头对向听到他们的话嘴巴张成一个o型的四月一日道：“四月一日君，麻烦你询问一下侑子小姐了。”
“哦哦，你们等一下，我现在去问。”四月一日回过神，大声说了句“刚刚失礼了”带着重组三观的恍惚就又进了屋内。
没过一会，他就回来了，示意夏油杰可以跟着进去。
看到夏油杰已经完全进去的背影，五条悟“嘁”了一声，不由鼓起脸蛋嘟囔道：“我就知道，对于杰来说，有的事情就是无法告诉最亲密的人，比起杰瞎想或者听了某个不靠谱人的建议，现在去询问侑子小姐是最好不过了。”
所以，才不生气和吃醋，大度如我，嗯。
感到一个东西从门后飞来，五条悟下意识一接，一个黑色的针织帽出现在他手上，疯狂甩动着，嘴上骂骂咧咧：“可恶的夏油杰，竟敢用肮脏的咒灵触碰吾并把吾扔了出来，还说什么不让吾辛苦走路，你不要以为吾不能给你穿小鞋……”
针织帽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眼前出现了一个笑容更加凶恶的白毛，并发出桀桀的笑声：“嘿嘿，现在你到我手上了哦。”
“让你说我没用，让你说我没用。”
罪恶之手已然探入，被迫害之帽发出惨烈的叫声。
“哈哈哈不要摸我，你要知道你是有夫之夫，你这是再骚扰吾，放开吾，哈哈哈放开吾，可恶夏油杰，可恶……五条悟。”
因为屋内的隔音非常强，并不知道自己随手做的一件事情带来什么后果的夏油杰忍着打喷嚏的想法，在得到了答案后再次像壹原侑子道谢后，转身离开。
“悟？”看着五条悟手上魂掉了一半的针织帽，夏油杰有点心虚，不会出什么事吧，刚刚我把青山先生扔出来的时候侑子小姐都没说什么，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再说悟又不是没分寸的人。
“杰，你回来啦。”听到熟悉的脚步和呼喊，五条悟抬起头笑着挥挥手，“真稀奇啊，帽子除了会说话，还非常怕痒，刚刚笑岔气了过去呢。”
“哦？”夏油杰好奇地靠近五条悟，轻轻用手戳了戳针织帽。
“可恶的夏油杰……你不要以为这样做吾会忘记是你把吾丢向五条悟的。”
“其实我只是确认青山先生你魂还在不在呢。”对着“青山”俩个汉字，夏油杰弯起了狐狸眼。
“果然刚刚是装的吧，还有八分气呢。”五条悟举了他的爪子，蠢蠢欲动。
看着面前的俩个不放过祂的恶魔，针织帽暗道一声糟糕，连忙对俩人大喊道：“看，外面有直升机！”
“直升机？”白色脑袋往院外望去。
“是柯南又把琴酒的给踢报废了吗？”黑色脑袋同样望去。
“啊！”感受到刚刚衬着他放松精神直接消失的针织帽，五条悟有些可惜地咂咂嘴，“跑了呢。”
“悟你故意放跑的吧。”要不然他们怎么会那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
“本来也没生多大的气，杰的哥哥之后还得祂照顾呢。”
微微一笑，夏油杰没说什么感谢的话，不过……他摸了摸下巴，有点疑惑：“悟，院子外面的时间是不是不太对？”
天黑了可以理解，毕竟这个世界时间流速不一样，他们在壹原侑子这里呆了许久，可是外面的人这全部奇装异服的穿着，这很明显是在过万圣节啊。
相比他们进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天半了吗！
“现在两边流速是一样的。”五条悟仔细观察后，得出结论，在他说完的下一秒，“轰”的一声从身后传来。
“直升机？”
“报废？”
俩人对视一眼，一起闪出了院子。
“哇哦！”久违地坐在蝠鲼咒灵上，五条悟兴奋地拍了怕，“杰，你可以召唤咒灵了？”
“嗯，应该是因为涩谷已经完全重叠的缘故，现在就和在侑子小姐店中那样不受限制了。”夏油杰命令着蝠鲼向着爆/鸣声音方向飞去，大概是涩谷中心的位置，迎着风眯起了眼睛。
“那我带你直接瞬移过去了？”五条悟也感受到咒力的解禁，想到刚刚从院子出来的一瞬间咒力又被压制到了三级，因此让他产生了误解，不由暗骂一声小气。
虽然利用苍长距离瞬移要更花费心思一点，但现在的情况，只要飞到最高处了解情况，再瞬移到爆/鸣处完全不是问题。
“等等，悟，在那之前，我们先去接个人。”夏油杰朝下望去，在远离涩谷中心的人潮当中，一个逆行的人非常明显，那个人穿着蓝色兜帽外套的男人，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吉他盒，正是夏油杰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
苏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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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和室内，是独坐在椅子上的壹原侑子。
感受到俩人的离开，她不由再次回想起刚刚夏油杰询问她的问题。
“消除我们世界恶的突变——咒灵的原因疗法，也是会有一个人来终结这一切吗？”
那么，她的回答是什么呢？是……
“侑子酱，好过分，就这么看吾被俩个小鬼欺负。”一个大叔声从空中响起，是针织帽的声音。
“谁让你那么不留口德，说他们没有用。”壹原侑子从思绪中抽出，毫不客气道：“你们世界恶突变的力量发作，很少有生命不会逝去的可能，既然你认为波洛和福尔摩斯是你心中的侦探，更不该对拯救了许多生命的他们有这样的想法。”
“吾知道啊，所以吾只是像侑子酱你抱怨一下啊。”笑。
“抱歉，我性取向不是大叔呢。”壹原侑子冷漠道。
“吾喜欢侑子酱就好。”笑。
感受到身边传来驱逐的力量，针织帽连忙告饶：“别，别，吾问几个问题就走。”
“如果吾没记错，吾的赌注生效的前置条件，是关于他们俩个是否会拿已有的东西换取萩原研二身体的塑造。”
“既然侑子酱叫醒了吾，那也就是他们没有同意咯。”
“嗯。”
“真贪心啊……能够制造出完全让萩原研二成为人的考验可不容易。”
感叹一句，想到太宰治透露到他们世界涉及到的反转，针织帽迟疑问道：“侑子酱，会成功的吧，说实话，其实吾每次也很难受面对像萩原研二这样富有善能量的人的死亡，可惜吾也无法改变。”
“按照太宰治的说法，经过了他考验的俩人是没有问题的。”壹原侑子没有给正面答复。
“是吗。”没有追究下去，针织帽继续问道：“吾记得有个条件是俩人的爱，如果取走会怎么样，虽然吾也偏爱着‘爱’这个词，但是吾完全感受不到啊。”
沉默一下，壹原侑子才道：“原本悟性十足、堪破嗔痴的佛子，会因为求不得，执念入魔。”
若是本就打算舍弃的东西还好，可这是他最珍视的情感。
“大业啊，难关侑子酱直接否定了。”说完这句话，针织帽准备离开了。
“青山先生，你说他们那个世界，会存在被世界倾入所有力量的人去进行原因疗法吗？”壹原侑子叫住了祂。
“……吾不知道，那个世界恶的力量突变的时间太早了，而且预防机制好像也没有诞生像吾一样的意识，在创造出咒术师这个存在后，就作为一个冷静的观测者了。”
“吾其实有点怀疑，如果真有意识的话，可能最初就被恶能量给污染了，要不然怎么会选择以恶制恶呢，就算刚开始选择的人类有着崇高的理想，数代过后也会被恶污染吧，就像吾之前观测到的那样。”
说完，针织帽咂咂嘴，似乎回忆起自己当时被吓到的感受，“不过吾接受俩人过来的时候又发现污染浅了一些，也对，祂奉行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责任越大只要经过考验能力也会越大的准则，以这俩个小鬼目前的状态，看起来不会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哼哼，想到这，见到壹原侑子不再问后就离开的针织帽得意地想，祂也是暗藏小心思的，等俩人回去肯定会照看那个世界的新一。
那个世界可没祂这样的意识，虽然祂相信新一能够通过考验，也不会被那个世界针对，但也怕天降横祸啊，那可是人类的业，遭殃了也没话说。
“是啊，不会像更糟糕的方向发展。”壹原侑子独自一人喃喃道，所有她当时的回答是……
“如果没有对症疗法的铺垫的话，就算是被原因疗法选中的那人，也只有舍弃己身，破后而立，极致的自力能带来成功吗？我不知道。”
“所以夏油君，是否是一个人对你来说重要吗？”
“不，不重要，不管是谁，我都会做好铺垫的一部分，并为这个人提供我所能提供的所有帮助。”
“只是……如果是悟的话，我会下意识心疼。”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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