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五回 为公道怒砸开封鼓 为侠义七侠会开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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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汴梁。
但看那东京汴梁，气势雄伟、规模宏大，富丽辉煌。街道纵横，每条街道宽约百米，视野开阔，两旁楼阁、店铺林立，招牌如森，各类小贩立于街侧，叫卖声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再看那街上行人，穿着整齐，面色红润，举止有礼，与那州府县镇之居民自有一番区别。
再看那不远处，大路当中缓缓走来一队人马，前有铜锣开道，后有护卫随行，开道铜锣后有四块牌匾，分别写有“开封”、“府尹”、“肃静”、“回避”八个大字，牌匾后，是四个锦衣护卫，手持长刀，仪容肃立，一派威严模样；四人身后，乃一顶藏蓝官轿，由四名轿夫抬着，稳稳前行，再看那路上行人商贩，莫不低头，虽无人跪拜，但也都一副恭敬模样。
（备注：此处俺盗版了欧阳墨心大大的描写。。嘿嘿。。。汗。无颜爬走。）
没错，此处气派非常的官队，就是开封府府尹—— 包拯包青天。
此时，我们的包青天大人坐在官轿里，只见他端正的五官，漆黑的面庞，那不怒而威的气势，那眉宇间的浩然正气，此刻，他却拧眉深思。异常心烦不已。朝堂上，天子盛怒，长平县县令被杀，县衙被毁。天子责令开封府府尹彻查此案。
正当开封府的人马行走到开封府时，开封府门口，一白面书生正恭候着，看这白面书生，年约四十左右，素衫，黑布棉鞋，身形修长，容颜秀雅，凤眼里精光若萤火，身姿儒雅若墨香。
正当包拯包青天大人下轿之时，忽然鼓声大作。
众人皆吃了一惊，循声望去。
一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约三十左右的女人，正用自己的手愤怒的击打着开封府前的大鼓。只听那鼓声咚咚，如同击打着人的心头般，震耳，心颤。那个女人是怎么跑上去的？没人知道，开封府素有规定，任何人上前击鼓鸣冤，谁都不许阻拦。但此刻，这个女人是在开封府众人前，在包大人面前，用手击鼓鸣冤。此种举动，对开封府众人来说，都可谓是别有一番滋味。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素有神机妙算之称的公孙策。
他低喝一声，“张龙赵虎，把那妇人带上来。”在公孙先生的低喝之后，众人才回过神来。
包大人缓步上前，摇手止住了张龙赵虎慌乱上前的举动。
他走到那妇人面前，朗声询问道，“本官开封府府尹包拯，你有何冤屈？”
那妇人转身看着包大人，双眼含泪，神情激动，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就是包青天包拯包大人？？”
“大胆！竟敢直呼大人名讳！”张龙上前低喝道。
但包大人只是挥了挥手，让张龙退后，自己上前一步，“本官就是包拯。”
那妇人扑通一声，猛地跪倒在地，眼含热泪，颤抖着声音叫道，“民妇终于找到您了！！包大人啊！长平县的冤死的周家，还有我们的县太爷宋大人求您还他们一个公道啊！”
言罢，妇人磕头不已。
包拯脸色一变，那妇人的磕头之声听得他心头沉重不已，他仔细打量这妇人，虽然形容憔悴，神色间疲惫不已，但脸上的怨愤之色却丝毫未减。
包拯神情肃然，问道，“你是何人？”
妇人含泪回答道，“民妇刘氏，是长平县县衙刘捕头刘大武之发妻。”
包拯神情一震，“那你夫呢？”
“我夫，我夫….”不提还罢，一提，妇人的眼泪便落个不提，神情凄伤不已。
公孙策打量四周，上前一步，在包拯耳畔轻声道，“大人，此处不便问案，我们还是进府衙再说吧。”
包拯，点头，随即喝令张龙赵虎等人带妇人进后堂问案。
没错，此妇人就是刘大嫂。当初，事态紧急，在展昭接到对方子时交人的威胁后，赵策就建议展昭把重要物证交给刘大嫂，由刘大嫂先赶赴开封府面交包大人。赵策本意，一是万一众人都不幸被害，至少也能有个人告知包大人为他们报仇，二也是想能多活一个就便活一个吧。本意是想刘大嫂带着刘小鱼逃命。但没想，刘捕头竟然让刘小鱼留下，说干脆来个鱼目混珠，让周志凡跟着刘大嫂先赴开封，让刘小鱼来混淆敌人视线，但此计被众人驳回。商议的最终结果是，刘小鱼和银子，刘捕头三人一组混淆敌人视线，而展昭，赵策带着叮叮和周志凡一组，三组人身上都带着不少重要物证，以免到时全军覆没。
而此计就是展昭所想。让赵策彻底领悟到，那个说古人笨说展昭有义无谋的人是天下第一大白痴。
能在那紧急时刻还能想出这兵分三路，混淆视听的计策的人是笨蛋吗？啊？
而在此刻，东京-汴梁。悦来客栈。
一身材矮小，头顶扎了一个冲天髻，发丝乱扎，大眼尖嘴的男子灵活的闪进了客栈二楼的最里侧房间。
轻巧的掩上房门，刚转身，一把雪剑就搁在他脖子上。男子吓了一跳，随即翻翻白眼，出声道，“五弟。是我。”
白衣华美男子——白玉堂是也。这才放下宝剑，嘿嘿一笑道，“抱歉，二哥，我以为又是杀手。”
言罢，走向抱着刘小鱼坐在床上的银子身旁。把剑径自丢给银子，银子手忙脚乱的接过，茫然的望向白玉堂，白玉堂斜了银子一眼，道，“给五爷把剑擦干净点。”
银子傻乎乎的点头，笑眯眯的擦起剑来。哇，好漂亮的剑哪。和它的主人一样漂亮，想着，银子偷偷的看了倚着床柱，手中把玩着茶杯的白玉堂，一身白衣胜雪，俊颜如画，真的是好漂亮的人啊。和那个展大侠一样的漂亮，不，比展大侠还要漂亮。想起那天，他以为死定了，以后再也见不到少爷了，一觉醒来，却见眼前这个像神仙一样的人定定的望着他。见他醒来，他微微勾起嘴角，笑意虽然很淡，但他却觉得很温暖，然后，当刘捕头告诉这像神仙一样的人他们是为什么被追杀时，他什么也没说，却在之后一路保护着他们。
这个人，看上去很傲，很不好说话的样子，但是，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小银子，把剑给我抱好了。”白玉堂懒懒的提醒道，虽然面容还是那样傲然慵懒，但嘴角却悄悄的勾起笑意，真是个笨蛋，那么笨拙的偷窥，他怎会没发现？
二哥——彻地鼠韩彰是也，皱眉，“怎么，我出去打探了消息一会，又有人来偷袭？”
“不就是吗？哎，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来了一批又一批，这次还是那绿林双贼。”说此话的人，晃着脑袋，身材魁梧，肌肉纠结，满面络塞胡须，正是穿山鼠徐庆是也。
韩彰咋舌，“到底是谁下这么大的重本啊？连绿林双贼也来凑热闹？”言毕，又兴奋道，“那绿林双贼呢？死了没？”
徐庆翻了翻白眼，努了努嘴，指向优哉游哉的白玉堂，“早被五弟一剑刺死了。”
韩彰扫兴的坐下，“切，我还想捉拿那两个人去拿赏银呢。”
白玉堂傲然道，“二哥，捉那两个小毛贼去领赏银，也太不显我们五鼠的名字了吧。”
韩彰挠了挠脑袋，嘿嘿笑道，“说得也是。”
徐庆转头望向出奇安静的翻江鼠蒋平，诧异道，“四弟，今儿个你怎么这么安静？”
蒋平摇着鹅毛扇，沉吟道，“我只是在想，怎么这两天来的刺客和前阵子的怎么不一样？”
白玉堂一顿，也低头沉思起来。
韩彰想了想，正欲开口，就见白玉堂忽然起身闪到房门后，于是也马上起身戒备着。但看房门一开，原来是五鼠的老大卢芳和刘捕头。
众人松了口气。
“快，快把房门关上。”卢芳叫道，一脸紧张“刘捕头受伤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平常嗓门最大的刘捕头竟然双眼紧闭，脸无血色。众人脸色一变，刘小鱼惊叫着跑了过去，泪眼汪汪的望着他平日最崇拜的爹爹。银子也脸色发白，急忙过去抱起正抱着他爹爹哭泣的刘小鱼。
白玉堂脸色发青的看着卢芳把刘捕头放到床上，蒋平神情凝重的低声问道，“大哥，你们不是去开封府打探消息吗？怎么？遇到刺客了？”
卢芳回头苦笑，“四弟，你猜，我们是被谁所伤？”
韩彰皱眉，“又是那路贼毛子来了？”
“天山四剑客！”卢芳苦笑道，“这开封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一听天山四剑客，白玉堂冷笑连连，“我道是谁呢！天山四剑客又如何？！”
蒋平却沉吟着，“大哥，那天山四剑客可是有说为何要攻击我们？”
卢芳尚未回答，徐庆已经嚷嚷道，“还能为何？肯定是有人出钱请他们来杀银子和小鱼。哼！那天山四剑客价钱可贵着呢!”
卢芳叹气苦笑，“没错。现在，你们可以猜猜，银子和小鱼的人头值多少钱？”
韩彰嘿嘿一笑，“莫不是价值连城吧？”
卢芳点头，“虽不中，亦不远矣。银子的人头值三万两黄金，小鱼的人头值五万两黄金！”
白玉堂一呆，韩彰和徐庆张大嘴。蒋平却深深的拧起了眉。
银子和小鱼忙着照顾刘捕头，没有仔细听。
半晌，韩彰愣愣开口，“到底是为什么？”
是呀，到底是为什么，那些人出这么高的价钱要置银子和小鱼于死地?
开封府府衙后院。
花厅里。
包拯和公孙策都在望着桌子上一块金色令牌沉思着，花厅下方椅子上，刘大嫂心里忐忑不安的坐着。
半晌，包拯收回目光，与公孙策对望一眼，心头彼此了然。包拯遂望向刘大嫂，沉声问道，“刘氏，你方才所言可有半句虚言？”
刘大嫂砰的一声跪下，抬头，义正言辞道，“大人，民妇虽然不曾读过书，可也知忠义二字，民妇敢对天发誓，民妇方才所言绝无半句虚言！若有一句，就让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包拯注视刘大嫂良久，见刘大嫂眼神不卑不亢，正气凛然，才点了点头。
公孙策上前，微微虚扶起刘大嫂，微笑道，“大嫂为忠义二字，千里奔波开封，一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刘大嫂眼圈微红，颤着声音问道，“大人可是信了民妇？”
包拯起身，上前微微作揖，刘大嫂慌忙避开。
包拯轻声叹气，“宋大人如此一个正直爱民的好官竟遭此惨祸，本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至于那周家枉死的135条人命，本官也定会给他们一个说法。刘大嫂，刚刚本官所问，乃是出于必须，望刘大嫂勿要介意。”
刘大嫂微微摇头，“大人，民妇晓得，只是大人，如果，如果到初七，我夫刘大武和柯神医他们还没有到开封的话，就不是135条人命了，而是142条人命了，再加上宋大人他们一家，就是145条人命了。”刘大嫂说完，泣不成声。
包拯和公孙策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沉重。
而就在这时，王朝在门外高声道，“大人！陷空岛五鼠求见！”
包拯和公孙策都一怔。
公孙策上前道，“请他们进来。”
刘大嫂擦擦眼泪，上前道，“大人，那民妇暂且告退。”
包拯微微点头，安慰道，“大嫂不必挂怀，相信刘捕头和那柯神医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的。”
刘大嫂微微点头，依然满脸愁容的离开了。
待刘大嫂离开。包拯转身拿起那令牌，神情凝重，“阿策，你说，这个令牌会不会是——”
公孙策沉思了一会，方淡淡开口，“是或不是，都要进宫一趟才行。但，我觉得，此事绝不寻常，要不，请八王爷过来一趟？”
包拯微微沉吟了一会，才出声道，“也只好如此了。”
“不知那陷空岛五鼠来开封所为何事？”
公孙策浅浅一笑，“莫不是找猫儿来玩的？”
包拯失笑，“可展护卫现在还没有回来。”说罢，抬头，皱着眉头，“现在的东京可是多事之秋啊。”
公孙策柔笑，“别担心，会好的。”
包拯转头望着笑得甚是悠然的公孙策，心莫名一松，也笑道，“有第一谋士在包拯身边，包拯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公孙策浅笑不语。伴君身侧又岂是一朝一夕？第一谋士吗？在你的心里，我，公孙策，只是，第一谋士吗？
浅淡的笑意抹去了眼底的落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东京汴梁外，城郊。
赵策微微睁开双眼，扑入眼里的是繁星点点。有片刻，赵策感到恍惚。
好美的星空。十六年了，望着这片星空都十六年了。赵策差不多都已经忘记上辈子的天空是什么模样？
或许是因为身上发着低烧，所以，才会梦到那十六年前，还没有来到这个时空时，那遥远的上辈子吧？
上辈子，他是怎么死的呢？
为了坚守已经差不多快要消失绝迹的正义公理，他不惜选择同归于尽，也不肯交出那重要的证据。
这一世，是不是也会如此？
赵策嘲笑。望了一眼在自己身边睡得很熟的展昭，再看一眼不远处抱在一起睡着的周志凡和叮叮。努力的挣扎着坐起身，赵策心里安慰，至少还做了一点有用的事情。死时，就不会遗憾了。
把了把身边展昭的脉搏，很好，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轻轻吁了口气。这一路，他们走得万分艰险。没有黑衣人的追杀了，铺天盖地而来的却是比黑衣人更凶残万分的亡命之徒，他们竟然成了江湖上悬赏金最高的人了。
展昭曾微笑着告诉过他，“别担心，浴火楼是江湖第一的杀手联盟。他们既然说了保你无事，你就不会出事，至于那些追着赏金来的人，你也别担心，我展昭不会让你们出事的。”
没错，南侠展昭说到做到，那浴火楼也在之后，几次三番的出手相助，但，赵策的身体似乎也快要到达极限了。使用天外飞仙阵的后果就是他赵策得提前消费自己的生命力，而展昭用命拼搏的结果是几次徘徊鬼门关，这一路，他们走得是凄凄惨惨戚戚啊。
而现在，望向繁星闪烁的天空，赵策苦笑，他还能看到明日的晨曦吗？
“怎么了？不舒服？”身后，展昭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望着坐在他身侧瘦弱的少年身影，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将他轻轻揽入怀中，感觉到少年身上的微热的温度，不由皱眉。
赵策被揽入怀中时，微微僵硬了一下，后来也就释然。一路逃亡而来，他与展昭之间不知何时多了些亲昵的动作，也多了些真挚的兄弟之情。
展昭待他，犹若亲弟。赵策这样认为着。
“策儿，你发烧了？”展昭凝眉问道，摸摸赵策的额头。
赵策恍惚的望着他。策儿？这个名字只有他的家人才能叫道，什么时候，展昭也唤起他的这个名字了？
对了。
是那时候，在那些莫名其妙的黑衣人离开后，他被展昭点了昏穴，睡了好几个时辰，虽然心里对展昭这种强制人睡觉的行为有些不满，但必须承认，睡了那几个时辰，他身体好了很多，然后，他心情放松，就好奇展昭起来，就在那里展猫猫和八卦着。
“展大哥，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啊？你娶妻了么？有没有未婚妻啊？对了，对了，你的未婚妻是不是江湖人啊？”
展昭失笑，揉了揉赵策的头，“那你呢？”
赵策不满的瞪眼。这展猫猫还真把他当成小弟啦？！就算把他当成小弟，也用不着老揉着他头吧。
“我有一个弟弟，他叫赵戈，武功很好的。当然啦，肯定不是您对手，嘿嘿。”
“嗯，以后有机会，要认识认识。”
“嘿嘿。除非你到杭州去啦。小戈不满十六岁是不能离家的。”
“哦？为什么？”
“我爹说的。”
“你爹是？”
“我爹叫赵文，以前曾是个小县令，现在也就是一个农夫。”
“农夫？”
“在家里忙着种田种花的，不是农夫吗？”
“呵呵，那倒也是。”
“…..展大哥，你很腹黑哦。说这么久，你都没回答我的问题!!”恨恨的声音。丢脸死了。第二次被展黑猫所拐。
“…..腹黑？”什么意思？
“别想转移话题。说，展大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你成亲了没有？你有没有未婚妻？你未婚妻是不是江湖人？”
“好吧。我说。我家里还有一个继母，一个弟弟，我还没成亲。也没有未婚妻。行了吧？”
“哦，那还行。”
“你家里人都叫你什么？”
“那展大哥家里人又都叫你什么？”
“以前，我娘我爹活着的时候都叫我昭儿。你呢？”
“我爹我娘还有我老师都叫我策儿。”
“好，那我以后也叫你策儿吧。”
“啊？”
“怎么？不可以吗？”
“额，不是啦。”
“策儿？策儿？”焦急略带着慌乱的声音是谁？好好听的声音，是谁？
“撑着点。策儿，你不会有事的。展大哥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展大哥？是，是展大哥吗？嘿嘿，我相信，展昭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可是，自己的意识怎么那么模糊？
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吗？
老师？庄贤老师当时怎么说的？
“策儿，你要记住。虽然现在寒□□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是你要好好注意。多休息，勿要操劳，特别是施针救人的时候，未到万不得已，决不能用天外飞仙阵，就算用了，也不能在一个月里连用两次，天外飞仙本身就颇为耗费心神。你的身体，受不了这个苦。”
“策儿，为师希望死的那天你能来给为师扶灵，所以，你不准随随便便的给我死，知道吗？！”
老师，还真是的，随随便便？什么叫随随便便啊？
汴梁城外，不知何时，聚集了一批江湖人，他们或阴沉或凶狠，他们手中执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或刀或剑或枪，平日难得相聚在一起的江湖人此刻都沉寂无声的站着，他们的目光或贪婪或阴狠的直直的望向展昭一行四人。
展昭背起已经陷入昏迷的赵策，拉过周志凡和叮叮。神情淡然，低声对周志凡和叮叮嘱咐道，“照顾好自己，一入城，马上进开封。你们策哥哥交给你们的招数可记牢了？”
周志凡和叮叮郑重的点了点头。
展昭欣慰一笑，摸摸周志凡和叮叮的头。
转身对众江湖人优雅一笑，猛地脚尖点地，拉起周志凡和叮叮，竟破空而过，径直飞向城门。
人说南侠展昭武功盖世，轻功绝顶，直到此刻，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口呆目瞪的众人才相信，原来江湖传言也非尽是虚言哪。
就那么一刹那，展昭猛提的一口真气，越过了城门。才刚落地，展昭就觉胸口翻腾得厉害，但由不得他停下，扑闪而来的杀气，让展昭一把推开身边的两个孩子，灵巧的一闪，避过扑面而来的羽箭，转身一提巨阙，就杀入五米外黑衣蒙面的刺客中。
只见那巨阙密不透风，仿若一张铁网，将一众黑衣蒙面客网住，羽箭如雨般纷纷半路折下，但展昭饶是武艺高强，也两拳难敌四手，就见数十把大刀朝展昭背后的赵策砍来，展昭一把将赵策拉入怀中，竟欲生生的用背来挡，就在这时间，只听爽朗一声大笑，“展昭，我欧阳春助你来也！”
接着便听到很冷傲的声音，“哼，区区几个毛贼！”竟是锦毛鼠白玉堂从天翩翩而落，画影一挥一落，就将数十把大刀齐齐砍落。
“滚他妈的！有我武当三侠在此，你们这些毛贼休要猖狂！！”三个道士模样的人不知何时出现，就将追击着周志凡和叮叮的几个黑衣人击退，边打边还骂着，“不知羞的毛贼，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个子高大，满脸络腮胡须的欧阳春回头见展昭抱着赵策，手中巨阙虽然依然虎虎生风，但剑法却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便知展昭定是顾虑到怀中的少年，便开口道，“展昭，这里有我等，你快去开封吧，包大人正等着你们呢！”
展昭双眸一亮，随即清朗一笑，“展昭在此先行谢过！！”言罢，抱起赵策，脚下生风般，一闪到周志凡和叮叮身边，两人正用赵策制作的药包巧妙的击退着围上来的黑衣人，展昭巨阙一挥，打退一人后，拉起周志凡，而周志凡马上拉住叮叮，三人迅速的闪到一边，正欲狂跑，又有十几个人围了上来，这次来得不是黑衣人，竟是一批江湖人。展昭心里焦急。赵策的体温在不断升高，若不赶快到开封府，只怕策儿真的坚持不到那个时候。心一急，手中的剑一变，招式凌厉，杀气如冰霜般铺天盖地而下，就在这时，白玉堂一闪，便到展昭面前，倨傲的抬起手中的画影，对展昭道，“走！”
展昭也不多话，拉起周志凡便狂奔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五回 为公道怒砸开封鼓 为侠义七侠会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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