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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那哥哥便做我的新娘,好不好?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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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秀刚把周琪绑到手,首先便要把这个好消息报告给韩鹤唳,毕竟是计划了好久的行动终于实现了,而且是经过她楚秀之手,这是她干成的第一件事,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实在是太不得了了。
楚秀找到韩鹤唳的时候,韩鹤唳正在韩公馆接待两位从韩家手里面代理项目的中下游的代工厂的老板。
楚秀进门的时候,双手带着白手套的韩鹤唳正垂着眉眼,仔细的查看几个重要零部件的成品,身边还站了几个军械方面的专家,和韩鹤唳一起做鉴别,对方在韩鹤唳的耳边低声说些什么。
“大哥,露露被我抓住了。”
楚秀见韩鹤唳得空了,才凑到韩鹤唳的耳边说话,毕竟绑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楚秀只能小声的告知。
韩鹤唳点点头,站直了身子,继续检查完剩下的成品,得到专家的点头之后,便当即摘了手上的白手套,带着楚秀上了停在院子里的轿车。
“我先回去,你带二十个人,把老宅的大门给守住了,记着,死死地守着,一只苍蝇也不能从府上飞出去,府上需要采买的东西你们让府上的人给出单据,你安排人轮流采买。”
韩鹤唳对着站在一边的手下高昌叮嘱,然后示意司机开车。
韩鹤唳回到韩府的时候,韩慈正在院子里面搭好的戏台子下面听曲儿,身边端着茶壶伺候的便是那位韩鹤唳亲自安排进来的,王家的庶子王玉书。
……
初夏时节的傍晚时分,院子里面的杜鹃花和海棠花都热烈的盛放,花团锦簇,姹紫嫣红,衬得此间少年唇红齿白。
韩鹤唳一路分花拂柳来到了韩慈的身后,韩慈听见脚步声,转头看着他。
他一身挺拔的黑色西装,打着领带,昂贵的白色钻石领夹把丝绸的领带夹住,它安静的垂在白衬衫上面,少年的碎发被梳在了脑后。
韩慈逆着夕阳快要西下时的彩色晚霞看他,突然发现,这个跟在自己身边生活了许多年的少年似乎从来没有过源城那些世家纨绔子弟的模样,那些世家子弟遛鸟听歌,花街柳巷,醉生梦死,韩鹤唳始终是少年老成,从未随心所欲的玩闹过,一派斯文,端庄持重,他今年没到二十岁,已经开始给家里面打理大小事务。
“你不在韩公馆办事,现在回来干什么?”
韩慈记得,今日有一批成品要验收,这都是生产线里面的一环,每一个环节都很重要,不能松懈。
一般商户的产品出问题,最多是信誉受损,交易额减少,而韩家不一样,韩家承接了整个源城军阀的火药制作和精密的枪械锻造,这个活儿,是一个完整的产业链,一旦中间的任何一个环节出了疏漏,在现在这个世道,那就是用整个源城乃至华国的未来来做赌注,可能是生死存亡的问题,绝不是儿戏。
和军阀交易,就是刀口舔血,韩慈从不敢在这方面含糊,因此对质量的把控极为严格。
韩鹤唳没有回答,心情似乎颇为不错,微微含笑的走到他面前,整个世界他都没有看在眼里,此刻,他的视线里只有韩慈。
韩慈是一朵现在他随时可以采撷的杜鹃花,他唯一的一朵花。
他单膝跪下,刚才穿过花园,他摘了一朵深红色的杜鹃花拿在手上,抬手别再了韩慈的耳畔。
“东西已经验收了,没有发现问题,这几日我还会去工厂里面去亲自检查制作流程和材料。我只是觉得下傍晚降温了,担心大哥穿着单薄的衣裳在院子里听戏,会不会觉得凉。因为有些担心,所以回来看看。”
韩慈被韩鹤唳这般缠绵的眼神看的顿了片刻,回过神来又看着众人都低垂着脑袋,他极为要面子,拿下耳畔的杜鹃花扔在韩鹤唳的脸上,只觉得韩鹤唳此刻行为多有不妥,让自己很没面子,他蹙眉,训斥对方:“胡闹什么!快回去做事!”
“哥,今日由不得你了。”
……
韩鹤唳猛地躬身,一把把韩慈抱在怀里,转身朝着韩慈的厢房走去,身后是戏子们咿咿呀呀不绝于耳的唱歌声,他们是收了钱的,指定的曲目还没有结束,他们谁也不能停下来。
韩慈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这个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有力气了,他看起来瘦而挺拔,接触了才发现,对方的肩膀宽阔,手臂有力。
韩慈的生活炊金馔玉,一向是疏于锻炼,每日都是享受,能躺着绝不坐着,吃的也不多,无论怎么挣扎,也没办法挣脱。
韩鹤唳步履轻盈的带着韩慈来到了厢房,把人扔在榻上的时候,韩慈一脸不悦,懊恼极了,撑起身子,甩手一巴掌打在了韩鹤唳的脸上。
“你要做什么,外室生的贱种,区区一个乞食的庶子,你以为你能拿捏我韩慈!”
韩鹤唳被韩慈抽打的侧过脸,在韩慈的下一个巴掌来临的时候,一把攥着韩慈的手,然后攥住韩慈的另一只手,按住了韩慈在床上,薄软的锦被上是韩慈身上特有的香味。
韩鹤唳沉着眼眸,低头看着他。
“大哥,你说得对,我是花娘的儿子,生来没有任何的底线,这幅身躯就是用来给男人享受的。哥哥,最近我学了不少取悦男子之术,今日先让哥哥尝一下好处,好不好?”
韩慈感受到韩鹤唳那双漆黑的眼睛,如同盯上了兔子的猎鹰一般,死死地看着自己,而互相接触的时候,他已经感受到了自己弟弟西装革履的表象下,是要完全吞噬自己的,蓄势待发的蓬勃力量。
韩慈咬牙切齿的说:“露露回来了,她会杀了你!你们所有人都不能阻止她!唔……”
韩鹤唳堵住了韩慈此刻多话的嘴唇,按住了韩慈的双手在脑袋上方,掠夺对方呼吸一般的亲吻韩慈。
韩慈反嘴咬了韩鹤唳一口,韩鹤唳吃痛松开嘴唇,韩慈立刻骂他,“你这个畜生,我是你的亲哥哥!”
看着韩慈徒劳无功的挣扎,韩鹤唳低声的笑了笑,视线愈发的胶着,里面的情绪浓郁的化不开。
韩慈觉得自己像是几年前夏日他亲眼看见的,一只被琥珀粘住的夏蝉,好像再也飞不出去。他当时还下意识的思忖,若是这夏蝉的透明翅膀被琥珀粘住,该怎么挣脱,而今日,自己便成了一只被琥珀粘住翅膀的夏蝉。
韩鹤唳躬身低下头,在韩慈的耳边说话,“哥,我是你养大的,你能想到我的,我也能,我只是不爱说话,但是我不是傻子。”
说完,韩鹤唳便捏着韩慈的下巴,一边亲吻对方,一边撕扯。
丝绸的衣裳极为薄软,也很好撕,韩鹤唳几乎是没用什么力气,便把丝绸全部撕碎。
“你别……”
韩慈本身就对他有一些非分之想,现在被韩鹤唳这样压制,他高高在上惯了,虽然觉得这样被一个卑贱的庶子强迫非常的难看,但是还是难以自控的产生了不该有的一些回应。
这确凿的事实,更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想要屈起膝盖抵抗韩鹤唳,去偏偏被对方顺势而为,一把按住膝盖,用力分开,一切便落在了韩鹤唳的视线里。
“哥哥真好看呐……”
韩鹤唳微微眯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韩慈做惯了对方的主宰,现在被对方拿捏,便羞耻的想要逃脱,无奈被韩鹤唳抓住的两边的膝盖,死死地被对方捏在手中。
“我有的你也有,你别看了……”
………………xxx……
韩慈茫然中,脑子里慢慢的回想一下最近的事情,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韩鹤唳。
“鹤唳,你是我的亲弟弟。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背叛我!”
韩慈平生最恨背叛,回想到自己最近几年的状态,他便是浑身冷汗——这有可能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栽在背叛的人的手上!
韩慈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从无败绩,没有人能在他手上占到一分的便宜,偏偏后院失火,栽在了这个一时心软活下来的亲弟弟的手上,他愈发的觉得韩鹤唳的心机之深沉,以往对自己向来是听话顺从,竟然连他也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