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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我要你叫着哥哥伺候他3 ...

  •   季海生算是韩家的三朝元老,对于韩慈的父亲和爷爷都十分的忠诚,尽职尽责,对于韩慈更是忠心耿耿,他们祖上就是在韩慈的爷爷手下做事,这么多年,都仰仗着韩家提拔,才有了如今在源城如日中天的财富和权势。
      他自己可以确定,自己是忠心耿耿的,只是即使韩慈认为,韩慈的爸爸和爷爷都这么认为,但是此时此刻,韩鹤唳却并不这么认为。
      在自己的盛怒之下,那个看起来总是沉默而严肃的少年,依旧是平静的坐在公馆的主座上,面容平静的看着他,甚至向他招手,叫他凑近些说话,凑近些才能骂的清楚。
      说起来,韩慈与韩鹤唳本身就没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他们没有再水深火热的继承人争夺之中敌对过,韩鹤唳也始终没有见识过韩慈少年时期的窘迫和压抑,而在韩慈也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这个弟弟并不是什么废物之后,便听从了老管家的建议,把家族里十分重要的查账的权力交给了韩鹤唳。
      这两年,韩鹤唳一直都对整个家族的账务方面,睁一只眼闭睁一只眼,他似乎年纪轻轻就已经深谙大家族的处事之道,知道水至清则无鱼这个浅显的不能在浅显的道理,也没有迫切的想要在韩慈面前邀功请赏的迫切意愿,所以怀柔政策之下,大家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只是最近,他好像不知道这个道理了,他开始突然对着他们发难。
      韩慈手下两个最为忠心耿耿的家族,徐家被他连夜带人抄了家,因为徐家被发现谎报账目,对于韩家这个财富巨大的家族来说,数据不算太多,只有五百万而已,但是韩鹤唳依旧是毫不留情面的把他们撵出了家族,接手了他们的产业。
      据说他们家的男子已经死绝,至于怎么死的,谁也不知道,现在只有一个孤女和寡妇,靠着韩家接济度日,感恩戴德的感谢韩鹤唳还能每月拨款接济她们母女。
      韩慈最近身体不好,一方面是因为几年不能行房,男子这个方面受到困扰,多少有些沉郁,便有些无心问政的意思,另一方面就是肺部的旧疾反复,让韩慈十分困扰,只能多多休养生息。
      只是另一个让大家搞不懂的事情又产生了,韩鹤唳没有像大家想象中的那样,趁着韩慈身体不适而伺机夺权,反而依旧是规规矩矩的伺候——韩鹤唳依旧让他面前的那些熟悉的人把账本送到韩慈面前,甚至包括徐家的账本,韩慈左看右看,总归是没有问题,而他的安保,依旧是那一套人,总归是——里里外外都没问题。
      大家也觉得没问题,韩慈又怎么会觉得有问题?
      但是,只有这些长老知道,韩鹤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此刻,一改在韩慈面前收敛谨慎的模样,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交叠的双腿,细长的手指端着一杯茶水,往前凑了凑,“季长老,你刚才骂我什么?我听不清,来,凑近点骂。”
      季海生浑身冷汗,看着自己被韩鹤唳手下按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季年晨,他慢慢的冷静下来,“二爷,小儿从未接受过家族的生意,为什么这次枪械的押运和收款要小儿去做。”
      韩鹤唳叹息一声,“季长老,你们都老了,我大哥要提拔小辈,何错之有?”
      他瞥了一眼季年晨,“只是你们季家小辈不顶用,禁不住咱们大爷的提拔,把这六百万的现金给赌输了,你说,这个事情,我该怎么给大爷交代,归根结底,是我的错,还是你季家的错?”
      季海生思来想去,这件事,自己是一点空子钻不了的,他已经派人查了所有的细节,前前后后,抽丝剥茧,竟然一点找不到疏漏和问题,他脸色有些发白,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韩鹤唳慢慢的放下手上的茶盏,茶盏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韩鹤唳的声音再一次传来,他的说话声向来柔和,不轻不重,甚至有些温柔,却配上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孔,偏偏带着骇人的压迫感。
      “季长老,这件事情,是我的错,还是你季家的错。”
      季海生咬紧牙关,“……二爷说的没错,是我季家的错。”
      韩鹤唳轻笑一声,“季长老这么说,这便对了。”
      韩鹤唳撩了一下长袍,站起身来,虽然常年习武,但是他穿衣裳的时候,偏偏有着文人特有的身段,不笑的时候却显得十足的阴鸷,而不疾不徐、不轻不重的说话语气,总是让这群人想不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个韩家的二爷,实在是难以捉摸,行事作风毫无章法可言,甚至比韩慈还要可怖,就比如季家的这次受难,所有人都知道是韩鹤唳在从中作梗,偏偏谁也找不到疏漏。大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倒霉的事情就要落到自家的头上。
      “什么对了?”
      季海生诧异的睁大眼睛。
      韩鹤唳收敛了脸上刚才还存在的淡淡的笑意,看向季海生,猛地摔了一本书在季海生的脑袋上,“这次你们季家给我们整个家族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全是因你宠溺幼子,导致对方不学无术,不堪大用!我现在代理族长职务,你又来顶撞我,不服从我的管理,藐视族长,这样不听话的奴才,我们韩家可养不起……来人,送他们回去,今日务必收回宅子,详细核对产业,一并回收,逐出家族。”
      韩鹤唳的声音依旧温和低沉,甚至没有什么起伏,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族规就是族规,他们不敢忤逆,这是他们的立身之本,虽然说是长老,而韩鹤唳说的没有任何问题,他们确实是奴才。
      “我不服!我不服!让韩慈来!我要见韩慈!我要见大爷——!”
      韩鹤唳这才扯唇笑了笑,环视全场,“你们太不听话了,大爷生气呢,不想见你们。你们以后,只会见到我,我的话,就是大爷的话。”
      随着季海生的惨叫声在门外响起,大家纷纷如同鹌鹑一般缩着脑袋,坐在那里,不想触这位阴晴不定的二爷的霉头。
      楚秀此刻穿着白衬衫、黑西装,不长不短的黑发披肩,双手沾满血渍,浑身的血腥味,站在公馆大厅的门前,“季海生试图反抗逃跑,已经被我处决。”
      韩鹤唳点点头,瞥了一眼老实多了的众人,起身离开。
      楚秀擦干净手,跟上韩鹤唳的脚步,“露露现在在周家,还没出来,我只怕是一时半伙抓不到她。”
      韩鹤唳站在轿车边上,捏了捏手指,满脸的冷漠,“让人盯住,露露武功高强,最少要二十个死士才能拦住。”
      “那我们现在?”
      韩鹤唳看着轿车的玻璃窗上,自己面容的倒影,“我们去万花楼。”
      楚秀笑了笑,想到又有漂亮的姑娘看,她激动的拍手:“好的,大哥哥最好了!”
      ……
      王玉书刚才还在家里面的后院给家里做事,上个厕所出来,就被人打晕了,现在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被人绑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有些惊恐的睁开眼睛,不知道是哪些人会绑架自己!
      环视一圈,满眼都是粉色的床幔和粉色的床铺,鼻子里面都是脂粉味,他出生之后就没怎么离开家里面,所以从未来花楼,便觉得这里是个奇怪的地方……
      他睁大眼睛,再一次努力的转头看向四周,浑身吓得颤抖,像是被人抓住了翅膀的小鸡仔,怕不明不白的被人杀了,愈发抖得像是个筛子。
      倏而门被人推开,他努力的瞪大眼睛,看见一个黑衣的男子率先走了进来规矩的站在门边,再然后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少年走了进来,对方穿着十分朴素,只一席棉布的长袍,没有锦衣华服,只是时下男子穿的最多的棉布料子的衣裳,脚下是黑色的布鞋,浑身气质却十分冷冽,身侧跟着穿着穿着黑色西装的少女,又圆又大的眼睛在房间里面乱瞟。
      那少年一进门,视线便锁定在了他的脸上,只斜倪了他一眼,便坐在了茶几边上,黑衣的男子大抵要比这少年大一些,确俯首站在一边,“二爷,人抓来了,您看……怎么处理?”
      黑衣男子去抓人的时候,说实话,也是诧异于被抓来的王玉书竟然和韩鹤唳有六分相似,更加搞不懂韩鹤唳把人抓来的目的。
      韩鹤唳抿了一口茶水,并没有看向被绑在床上王玉书。
      “这肉身容器是要给大爷用的,所以要先调教一下,我们家大爷贴身用的东西,自然是得最好的,大爷舒心,我才能舒心,我说的够明白了吗?”
      黑衣男子一愣,心下了然,随后躬身,“二爷说的是。”
      黑衣男子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带了两个上了年纪的灰衣男子走了进来,他们的手上端着各色的用具,主要是器具,还有一些湿润用的东西,以及清理的器具。
      楚秀好奇的睁大眼睛想看,想看看男人能被“教导”到什么样子,会有多下贱。
      韩鹤唳发现楚秀的脖子都已经伸到自己的面前了,轻轻地挥手示意,让她出去,她撅撅嘴,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韩鹤唳冲着王玉书扬了扬下巴,黑衣男子赶忙上前,把那男人按住,嘴还是堵着,不过是一个买来伺候人的玩意儿,王玉书自然没有什么说话的资格,那么,把嘴巴里的东西拿下来也就没必要了。
      大家见韩鹤唳似乎要亲眼见识,便在韩鹤唳的面前开始。
      韩鹤唳沉默的看着王玉书,那张脸同自己如此相似,此刻,正被按在地上,脑袋压在地毯上,双手被捆在身后,因为惊惧,所以脸上满是泪水。
      他冷笑一声,心中默默想,大哥,你用他的时候,会不会把他当做我,欲罢不能,来临的时候,叫我的名字,毕竟,这些年,你甩不掉的欲念,无法摆脱的梦魇,可一直是我……
      韩鹤唳深深地看着王玉书,他的眼神冷漠平静,看着活生生的自己的时候,就像是真的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器具、摆件,对方被他看的愈发厉害的颤抖起来,仿佛他的眼睛就是利刃,在宰割着他。
      韩鹤唳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模样,微微眯了眯眼睛。
      “没用的东西。”
      说完,他冷冰冰的看了看王玉书,像是看着一件不令人满意的物件,思忖着这东西还有没有留用的价值。
      王玉石被他看的觉得恐惧,甚至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没用,这么快,可能真的没办法让他的男人尽兴,于是他在下一波攻击来临的时候,死死地守着关隘,忍得满头是汗,青筋暴起,韩鹤唳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上的茶盏,下命令似的说:“结束吧”的时候,他才终于结束。
      韩鹤唳的亲自教导结束之后,精疲力竭的王玉书被人抬走,关到了另一间房子里,韩鹤唳手上翻看着这家花楼里专门给客人放的书,一张一张的翻看,书里面,有各种各样女子,姿势也十分丰富,韩鹤唳心中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是一张张的翻看,如同在看什么枯燥的文学作品。
      黑衣男子站在一边,瞥了书上面的内容都几乎要红了脸,四周还有一些花娘和恩客在厢房内的声响,作为血气方刚的男子,并且还没有成家,也没有任何的经验,作为处男,他已经忍不住产生了一些感觉,而韩鹤唳却一脸冷淡的翻看,轻轻垂着眼帘,甚至渐渐有些百无聊赖的意味。
      站在一边默默等了许久,黑衣人难受的不行的时候,韩鹤唳慢慢的合上书籍,抬头对着黑衣人说:“这个容器,尽快教导,大爷没有宠幸过男子,务必要让他变成花楼花娘那般地步,教导好之后,送他去调整一下容貌,务必要与我有八九分相似,我的照片,楚秀会送给你。”
      黑衣人的某处几乎要爆裂,这地方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得到了韩鹤唳的准允,赶忙点头离开了。
      ……
      黑衣人刚走,花楼的老板后脚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美艳的女子,老板谄媚的笑着说:“二爷,这是,我们花楼的头牌花娘,名字叫晚娘,专门来伺候您的。”
      晚娘含羞带臊的看了看眼前的公子,对方面容俊美异常,气质矜贵,她们在各个房间里常见的那本书放在他的手边,竟然也被他衬托的如同什么昂贵的典藏书籍一般。
      从业这么多年,她着实还未见过这般美貌的公子,走上前去,娇软的说:“二爷。”
      老板很有眼力见的离开,示意晚娘伺候好人家,便转身出去,站在外面关上了门,一转脸对上站在外面的楚秀,对方倚靠在墙上在认真的吃一串糖葫芦,甜甜的对着他笑了笑。
      老板觉得这主仆两人都怪怪的,转身赶忙走了。
      韩鹤唳抬眼看着这美艳的女子,只微微含笑看着对方,“请你务必,尽全力诱惑我。”
      晚娘见对方对自己笑了笑,这一笑如同花朵般绽放,她臣服一般的趴在对方的脚下,细长的双手慢慢的攀上韩鹤唳的小腿,一点点的往上,如同跪拜自己的神明和帝王一般,任何男子,都会被她所诱惑,男人喜欢征服,而她就最擅长于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况且,男子衣物宽松薄软,且此刻衣物正贴着身子,若是韩鹤唳有了任何响应,她一眼便能看出。
      只是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脸上为了维持笑容几乎要抽筋,对方却并没有任何的动静,晚娘难以置信的看着韩鹤唳,先是想说什么,最后如同受辱一般,穿好衣裳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韩鹤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面,无奈的摇摇头,“这么多年,你始终只要他,对吗?”
      韩鹤唳没有急着回去,老板见头牌都诱惑不了对方,估计他们这里的货色,入不了对方的眼,便没有再送人来,韩鹤唳却又要了几本关于男子的书来看,看到日暮西沉,钻研典籍一般,几乎把每一个动作都认真的看完,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开门离开。
      老板进门的时候,看着对方没和几口的茶水,还有基本书被摆放整齐的放在桌上,他摇了摇头,“这达官贵人们,真的好生奇怪!男子女子都不要,坐在花楼看这种书,真是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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