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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鸿雁传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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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够仔细,可以发现空中有一只漂亮的信鸽,鸽身雪白,唯颈上一圈红毛,像戴了一串红宝石项链。
——引子
展昭去信
玉堂:
听闻你已在陷空岛,身上还疼不疼?盟书已呈上,襄阳王伏诛,你可安心养伤。要听大嫂的话,就算酒瘾犯了,也还是少喝的好。
白玉堂读信
玉堂:
酒能伤身,少饮为妙。
白玉堂复信
臭猫:
你这是什么态度!白爷爷叫你休息,没叫你废话。你管五爷我喝不喝酒!偏要喝,气死你!
展昭读信
臭猫:
谁叫你管来!不许废话!
展昭复信
玉堂:
自古道酒色伤人,酒尚在色之前,况你在病中,更加不能纵欲。加紧养好身子,等你回开封来,展某再陪你一醉如何?(嗯……这个醉字大可一读--!)
白玉堂读信
玉堂:
自古道酒色伤人,你在病中不可纵欲。
白玉堂复信
你这只嚣张的死猫,叫你不管爷爷喝酒,你居然连色都管起来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展昭读信
白爷爷纵欲惯了,你要怎么着吧!
展昭复信
其实……纵欲也是要看时间地点和对象的。如果玉堂能够快点回来的话,自然是随便玉堂。
白玉堂读信(边读边掀桌子,无视一身的箭伤未痊)
不知哪家姑娘好福气,能够陪着玉堂如此。玉堂回来时可否替展某引见?
白玉堂复信
死猫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姑娘?陷空岛上就大嫂一个女的我上哪找姑娘!还有,你再胡说八道当心五爷揍你!
展昭读信(边读边皱眉头,心想玉堂是不是失忆了)
当然要看的。时间就是现在,地点就是陷空岛,至于对象,那也不用说了,要谁有谁!
展昭复信
既然要谁有谁,玉堂可否打听一下阿敏姑娘的下落?太子最近不知如何吵着要见她。
白玉堂读信(桌子掀完了开始摔门)
好,说正事。你可知阿敏姑娘现在何处?许久不见,颇为念之。
白玉堂复信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展昭读信(眉头皱得更紧,同时心里有些发苦)
太子要见?是你要见吧。
展昭复信
太子与阿敏姑娘情谊深长,要见她也不奇怪,与展某何干?
白玉堂读信(门摔不见了开始找下人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玉堂饱读诗书岂不闻哉?
白玉堂复信
很好!很好!那你还惦念着五爷作甚!
展昭读信(如遭雷击)
与你就算无关,与我却有关了。她现在我岛上做客,不日五爷便迎娶过门。不管是太子要见还是你要见,都等礼成了再说。
展昭复信
既如此,展某不再打扰白兄了。
白玉堂读信(下人都躲光了院子遭了殃)
玉堂你消息灵通,自然相烦助一臂之力。
白玉堂复信
你这该死的黑心猫!敢情一直都在作弄五爷!算五爷倒了八辈子霉才会信了你!一臂之力?开什么玩笑!
展昭读信(心痛欲裂)
算你识相!
展昭不再复信,白玉堂却是越想越生气。
一月之后,白玉堂伤势痊愈,立即怒气冲冲地杀上开封府。展昭闻报,又惊又喜,又想迎出去又想躲起来。一楞神间,画影已袭到面前。下意识抽出巨阙挡架,更加使得白玉堂怒气勃发。
“¥%……#……%—”
“¥%……•¥##”
如此大动干戈,开封府里的人早躲了个干净。
白玉堂不住喝骂,夹于打斗声中展昭一句都听不见,只是心下凄凉,既不细问,也不专心迎战。两剑忽成相持之势,展昭终于听见了一句。
“你到底是不是在作弄五爷,说!”
……
……
展昭房中,两人拿着各自的信,心头的无名火一阵一阵的。
正没理会处,院中传来张龙的叫声:“赵虎啊!公孙先生那只鸽子呢?”“鸽子?哪只鸽子?”“就是脖子上一圈红毛的那只啊,怎不见了?”
……
……
展白二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掠向公孙策房里。刚准备踢门的时候,里面传出卢大嫂的笑声:“要说还得说公孙先生足智多谋,轻易地就把老五激怒了。他这火气若是不发,带不动血脉循环,一味静养,不知哪天才得好呢。”
公孙策微笑道:“区区小技,不足挂齿。”
包拯似乎是极力忍笑:“可是却同时刺激了展护卫,这几天百姓们见着展护卫巡街都避了开去,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呢。”
公孙策轻嗤一声:“不然怎显得逼真?”
白玉堂手背上青筋已起,展昭浑身都散发着杀气,两人同时挥剑斩开了房门。房中三人一惊,想躲早已来不及了。
第二天皇帝接到展昭的奏折,称包大人劳累过度无法上朝,公孙先生呕心沥血亦是重病在身。同时陷空岛卢方接到白玉堂的家书,道是大嫂赶往开封府时受了风寒,须好好调养一阵才得回家。
皇帝唏嘘不已,传旨安抚府尹和师爷。卢方叫五弟好生照顾大嫂,岛上无事让她不必挂怀。
“是,这就安抚(照顾)去了。”展昭接旨白玉堂接信后异口同声,相顾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