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上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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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颁布第三个任务【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组织】，成功后可获得十次抽奖机会。”
汉堡店里，艾瑞尔勤勤恳恳刷着盘子，时不时啃一口汉堡充饥，突然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他脱去手套，“系统，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迈步子太大，会扯到裆的！我现在身无分文，你让我去哪组建一个组织？”艾瑞尔把摆烂写在了脸上。
“宿主加油，走一步，再走一步，你的一步就会成为人类历史的一大步。”系统开始拍马屁。
这就表面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艾瑞尔叹了口气，小说主角的金手指一般都很厉害，怎么到他这就斤斤计较、扣扣搜搜的呢？
经过几次磨炼，【偷窃】已经光荣地升到了2级，卡面还挂上了紫色的边框，像是在诱惑他“快来使用我呀～”“来快活呀～”
难道真的要当一个小偷？猫男？
想象到穿紧身衣带羽毛面具的自己，艾瑞尔一阵恶寒，不是一般的辣眼睛，还是算了吧。
座机“嗡嗡”地震动起来，将艾瑞尔拉回现实。
他接起电话，熟练道：“喂，老爹汉堡店，请问是需要订餐吗？”
“不订餐，能订人吗？”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杰森？！”艾瑞尔有些惊喜道，逃出阿卡姆那天，杰森待到天亮便离开了。
他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但艾瑞尔一直没拨。
而现在距离那一天，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在此期间，艾瑞尔已经完成了两三个小任务，还找到了一份汉堡店服务员的工作。
“你是否为生活拮据感到困扰，你是否为奔波生计而感到疲倦，是的扣1，不是扣2。”
“哈哈哈111111，”艾瑞尔被逗乐了，“怎样，你是要包/养我？”
杰森沉默了一会，“当然不是，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有个活你干不干，薪酬很高。”
“那我得先听听是什么活，应该不是烧杀抢虐、违法乱纪的吧？”艾瑞尔将话筒夹在耳侧，继续洗着盘子。
“劫富济贫，当然劫的是恶的富人。”杰森说。
艾瑞尔眼珠子转了转，有点小心动，“那我拿什么劫？我只会跑路。”
“你先过来吧，地址是……”杰森说了一串地址。
“等我下班再说吧，我们这老板不太好讲话。”说后半句的时候，艾瑞尔音量突然变小。
“行。”
一整天的工作里，艾瑞尔都心心念念着马上要赚到钱了，连双眼都快变成了钱的形状。
一到下班时间，艾瑞尔就立刻脱下了工作服，跑出了汉堡店。
二十分钟后，他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杰森在马路对面向他招手。
一个星期不见，杰森有了很大的变化，起码脸变得干净了不少。
艾瑞尔小跑过去，打量了一圈杰森，“伤好点了吗？”
杰森摇头，“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那你要好好休息。”艾瑞尔双手叉腰，“所以到底是什么工作？”
“当我的助手。”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艾瑞尔猛地回头，视线却被黑色覆盖。他抬头往上看，一对尖尖的头盔耳朵映入眼帘。
竟然是蝙蝠侠！
艾瑞尔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狠狠瞪了杰森一眼，你这家伙竟然出卖我！
杰森一脸无奈，他也不是故意的。
时间回到一个星期前，杰森轻手轻脚地回到了韦恩庄园，按照布鲁斯的习惯，他肯定会花个一两天去处理阿卡姆的事情，不会这么早回韦恩庄园。
他轻车熟路地到了蝙蝠洞，想找点特效药，但那竟然有人！
不是阿福，而是取代他的那只罗宾鸟。
罗宾鸟看着年纪不大，十四五岁的样子，双手在键盘上飞速敲打，嘴里还说着什么，应该是在和布鲁斯联络。
B还真是会压榨童工，杰森唾弃。
罗宾鸟一时半会应该是不会离开了，杰森只能放弃找特效药的念头，准备把自己的东西带上就离开。
然而一转身，整个蝙蝠洞就瞬间变得亮堂堂的，阿福站在他面前，看着杰森的惨状，眼里都是心疼：“欢迎回家，杰森少爷。”
而他身后，是脱去了战甲的布鲁斯·韦恩，他脸上有几分疲惫与倦色，但眼神依旧坚毅。看见杰森，他眸色渐沉，低低喊了一声：“杰森。”
这一声似乎很淡漠，但又似乎包含着浓浓的关心。
杰森心中所有的郁气在这一刻全都泄掉了，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说的话很多，但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B，我回来了。”
“你就是那个杰森吗？怎么伤得这么惨。”罗宾鸟凑过来喋喋不休，“对了，我是提姆，你好。”
他伸出手，但看到杰森包成了像是患了甲状腺重大的白萝卜的手指，又收回了手，“忘记你现在不方便了，我去拿医药箱。”
“我去吧，提姆少爷。”阿福说。
“那……我还有工作，我先去忙了。”提姆很识时务地把空间留给了这对蝙蝠父子。
等两人都离开，杰森才出声打破了僵局：“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庄园门口新安装了感应器。”布鲁斯说，“昨天带红头罩的那个是你吧，很抱歉，我没有发现你被关在阿卡姆。”
这干脆利落的道歉让杰森有些懵，他有些别扭：“我……我也没有怪你，反正这都是小丑的错。”
两人间的气氛一下破冰，杰森和布鲁斯表明了来意。
布鲁斯第二天就请来了最好的医生，并前往正义联盟寻求有没有别的医疗方法。
杰森原本想隐瞒一下艾瑞尔做的事，但姜毕竟还是老的辣，布鲁斯表面上是跟他聊些不搭边的话题，其实是在旁敲侧击，轻而易举就套出了话。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时候，杰森只能在心里面深深地和艾瑞尔说一句对不起。
“你别伤害他，他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不想呆在那个鬼地方而已。”杰森连忙补救。
“但是他是阿卡姆的逃犯。”
“那你也不能把他送回去，你不知道那里都是什么妖魔鬼怪，连医生都是以前的逃犯，整个就是毒窟！”
还有这回事？布鲁斯愣了一下，看来要把阿卡姆彻查一遍了。
“那至少也要放在我视线以内。”
“为什么？企鹅人、谜语人、贝恩那些人你以前也没有天天监视，怎么到艾瑞尔就变得特殊了？”杰森不理解。
布鲁斯：“他年纪跟你差不多，我不能看着一个刚成年的孩子误入歧途。”
这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还有另一方面，他是想知道艾瑞尔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就是布鲁斯·韦恩，他身上的谜团太多了，每一个都想让人去解开。
又是这种奇怪的善心……
这回杰森信了。
但是对艾瑞尔来说，确实跟在布鲁斯身边更好，他年纪不大，就已经成了男/妓，从小经历也很惨，肯定没有人教他做什么事才是正确的。
而且他这个年纪应该去上学吧。
记忆回笼，杰森眼前，艾瑞尔已经被胁迫着回到韦恩庄园了。
蓝紫发的少年气得不行，即便说悄悄话语气也恶狠狠的：“说好的劫富济贫呢？大骗子！”
“没骗你啊，富。”杰森指了指布鲁斯宽厚的背影。
“贫。”他又指了指艾瑞尔。
“那你不是还说了富人是坏的？蝙蝠侠哪里坏了？”艾瑞尔反驳。
“他也是哥谭的通缉犯。”杰森摊摊手。
“强词夺理！”艾瑞尔嘀咕。
但是，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接下来一段时间他都要住在韦恩庄园了。
好处是衣食无忧，也不用担心风餐露宿。
坏处是——不确定的事情增加了！
比如……
“让我去上高中？”艾瑞尔失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艾瑞尔在胸前举起了一个大大的叉，满脸都写着拒绝。
他好不容易才高中毕业，又要在回去读一遍，不是纯粹浪费时间吗？
“就算要我去上学，那我这个年纪也应该读大学啊！”
“为了弥补你失去的读书时光啊。”杰森解释说，“而且提姆也在那里读书，你们也相互有个照应。”
“我都没见过他，怎么照应！”艾瑞尔不忿，“而且我读过高中，再读一次有什么意思。我不去！”
“你读过吗？！”杰森诧异，“我以为你十几岁就出来工作了。”
艾瑞尔翻了个白眼，“我要是十几岁就出来打工，也不会现在都身无分文！我只是没上大学而已。”
“而且我是个通缉犯，光明正大上学你不觉得太大胆了吗？”
杰森：“你虽然是逃犯，但是没有被通缉，而且我们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假身份。”
艾瑞尔嘴角抽了抽，原来杰森是认真的吗？但既然他什么都准备好了，怎么不调查一下他有没有上过高中？就离谱！
“诶，你不跟我一起上学吗？好可惜。”提姆不知从那个角落冒了出来，语气有些遗憾。
艾瑞尔不觉得提姆是真的舍不得自己，毕竟他们这是完完全全的第一次见面，而他也不是那种一眼就让别人产生好感的人。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
该不会是这高中作业很多，这小子想找个人陪他一起受折磨吧？
艾瑞尔看着这个小蝙蝠崽笑意盈盈，“很抱歉，哥哥以前已经上过高中了，而且是以很优异的成绩毕业的，可以当你的老师了哟。”
所以你的诡计永远不会得逞！
提姆不知道自己在艾瑞尔心中已经成了什么模样，他其实只是想找个伴而已。
这家里大哥早早去了别的城市工作，父亲每天早出晚归，阿福和他有代沟，杰森因为自己取代了他的位置，虽然不至于讨厌他，但相处时总是气氛尴尬，提姆感觉真的很无聊！
杰森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该死，他应该提前调查清楚的，他看艾瑞尔年纪不大却这么熟练，这么懂人情世故，就下意识觉得他起码已经踏入社会好几年了。
原来是天赋异禀吗？
提姆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句“当老师”，立刻说：“那你就来当我的老师吧！”
“啊？”艾瑞尔下意识想拒绝，但是他转念一想，如果当了老师，不就能给提姆布置更多作业了吗！
说实话，艾瑞尔一直觉得罗宾鸟还没成年就和各种哥谭反派打交道太危险了，只要作业够多，他就没有时间满哥谭乱跑！
于是，他真的去应聘了哥谭高中的数学老师一职 ，而且还真让他应聘上了！
接下来，杰森在布鲁斯的强制要求下彻底离开哥谭，前往别处养病。
而艾瑞尔则过上了按时上下班的社畜生活。
上午九点，他准时出现在教室门口，里面声音嘈杂，他甚至能听见“听说我们班要来一个新老师”“男的女的”“不清楚，但据说长得很好看！”之类的交谈声。
艾瑞尔挑了下眉，推门进去了，他在讲台上朗声道：“我叫艾瑞尔，接下来负责教授你们数学。有什么不会的都可以问我。”
“我有问题！”一个男生举手了。
“说。”
“老师你有对象吗？”男生笑嘻嘻地八卦道。
听见这个问题，全班都哄笑了起来。
艾瑞尔眼尖地找到了提姆的身影，这小子也笑得很开心。
“没有，但是你们还太小了，还是专心读书吧。”他也笑眯眯的，接下来我会让你们忙到没有时间谈恋爱！
“老师，我可不小哦。”男生给他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艾瑞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开黄/腔。
“哦？是这样吗？”艾瑞尔走到男生面前，“那请问……的答案是什么呢？”
男生苦思冥想片刻，“我不知道。”
“那看来你的智慧还是挺小的，努力读书吧！”艾瑞尔反唇讥之。
当然不可能知道，这是大学数学题。
也是艾瑞尔在莫里亚蒂的脑子里唯一一道记住的题目。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上学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