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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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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俞那个神经病走了之后,何棠这里终于消停了。
这几天,他排查了一下王府的情况,在后花园发现了一个洞口。
看样子,应该是狗洞来着…不过要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钻狗洞其实也没什么。
呜呜,总比被傅瑾迟送给七王爷那个大变态好一万倍吧!
但是有一点不好,就是这狗洞旁边还拴着一条黑狗。
长得像狼,尾巴特粗。
一般尾巴越粗的狗,越不好惹。
那狗看见他,也不叫,特别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趴下去睡觉了。
“小狗狗,这狗洞…”
“汪汪…!”
被狗叫了一声,何棠心脏扑扑乱跳,掏出来随身携带的小点心,惴惴不安的扔给它。
也不知道狗大哥爱不爱吃点心呀。
狗大哥舔了一下点心,然后扬了扬下巴,一口吞下了点心,突然起身疯狂摇尾巴。
“狗大哥…跟你商量个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面拽了起来。
“艹,还真是你呀!”
这熟悉的声音,让何棠头皮一麻。
少年满脸怒火,干瞪着他,双眼放火。
尚俞一挑眉,问:“你在这做什么?”
“散,散步呀!”何棠圆圆的眼睛写满了无辜,想往后躲,可腰上的手不由分说的摁着他,就想铜墙铁壁一样。
“在这儿散步?”尚俞朝他身后看了眼,看到了那只狗,脸色更黑了,“没想到你为了讨好王爷,居然连一条狗都不放过!”
什,什么?
这狗和傅瑾迟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是傅瑾迟养的狗?
该死的…早知道不逗它了。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呀,你抓的我好疼,我的腰都快被你掐断了…”何棠软绵绵的求饶说。
就跟撒娇似的。
尚俞“啧”了声,嘟囔了句“可真娇气”。
比花楼里的头牌叫的还欠-干,难怪王爷会主动要他过来,看来三王爷虽然看起来清心寡欲,但也是个正常男人,美色在怀,谁能挡的住?
不过三王妃的位置嘛,只能是他的,至于这个小东西嘛…给王爷当个妾室,也没什么,白天伺候他,晚上伺候王爷。
岂不美哉?
尚俞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坏,何棠白了他一眼,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尚俞肯定没想什么好东西!
“这位就是吏部侍郎之子,何公子吧?”旁边那个青衣帅哥用扇子抵在唇上,笑道,“看起来,确实样貌不俗呢。”
何棠这才注意到,原来这里还有其他人。
除了尚俞和青衣帅哥之外,旁边还有个身穿粉色头戴红花的骚包,再往旁边看,是一个黑衣男子。
四个帅哥,都是傅瑾迟后院里的“客人”。
除了原主之外,其他人都是被家里人塞进来的。
粉色骚包轻笑了声,“原来是他啊,久闻不如一见呐。”
黑衣和青衣男子不说话。
何棠:“。”
怎么能这么倒霉呀。
居然一下子碰到这么多原主的情敌。
他们不会生吞活剥了他吧?
尚俞一把搂过他,动作十分娴熟自然,“过来,陪我们下棋。”
粉色男子笑的十分猖狂。
“哎呦——尚公子,王爷的人你都敢碰?不怕王爷把你赶出王府?”
“去去去!这有什么?不过是一个…”尚俞话说到一半,没往下说。
可何棠却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十分不爽。
搞什么啊?尚俞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男授受不亲啊?
“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告诉王爷了…”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急得,何棠满头的大汗,脸颊也跟着泛起了红,玉颈白皙极了。
“告诉王爷?你要说什么?”尚俞嗤笑,“说你勾—引小爷?还是说我-弄-了你?小爷还没得手呢。再说了,都是男人,抱一抱又怎么了?”
“反正就是不行。”
关羽都张飞可不会这样。
反正,肯定有猫腻。
青衣男子终于说话了:“你别吓到他,他看起来也才十六岁吧?”
“十六岁也不小了。”粉衣说,“在百花楼,这个年纪的兔儿爷早就能接客了,何公子这个姿色,如果放到百花楼里,估计现在…后面早就被弄烂了…”
尚俞听了哈哈大笑。
何棠委屈极了,这荤话太恶心了,他听了好难受,“你们都别说了,真恶心。”
他以前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呀?
从小到大,大家都是客客气气的,有礼有貌的,也有男生说荤段子,但是看到他不舒服了就会立马停止。
可现在穿进了书里,尚俞又那么厉害,他该怎么办?总不能再找尚俞打一架吧?
“风溪。”黑衣男子对粉衣男黑了脸,“少说两句吧。”
原来粉衣男叫风溪。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何棠低垂着眼睑,想了想,好像在书中有提到这个名字。
应该也是个炮灰吧,也难怪他记不住名字。
“你还替他说好话?”风溪挑挑眉,“卫临沂,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呀?大家都是三王爷府里的人,谁又能比谁好哪里去?”
“不过嘛…”风溪意味深长道,“这何公子眼眶微红的模样,着实招人疼,难怪王爷会对他多看几眼。”
“那有什么?”尚俞不屑道,“以色侍人,色衰爱弛。”
“额…”
我有没有说要伺候你们王爷…
切,谁要以色侍人了?我才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跟你们在这争风吃醋呢。
何棠默默地想。
尚俞拉着何棠坐在他旁边,下棋的是卫临沂和风溪,尚俞则动不动撩拨何棠一下。
搞得何棠坐立不安。
“…要不我先回去吧。”
“不行。”
“可是我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呀。”
“有用。”
何棠愣了下,“什么用呀?”
“当花瓶,闭嘴,乖乖待着。”
“…?”
何棠忍无可忍,“那你能不能拿开放在我身上的手?”
腰上一直多了只手。
何棠再也受不了了,他想揍人,“再说了,我是王爷的人,是王爷点名要来的,就算是给人摸,那个人也只能是王爷。”
尚俞脸色十分难看。
风溪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卫临沂面无表情的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你再说一遍!”
何棠缩了下双肩,“我有说错吗?你这个人总是凶巴巴的,难怪王爷不喜欢你。”
尚俞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像是要跳起来打他,“何、棠!你不怕被小爷干-死,就继续说!”
“……”
这时,有人打断了他们。
狗大哥看到来人,也激动了起来,欢快的跳了跳。
“五位爷,打扰一下。”来人是傅瑾迟身边伺候的人,目光在四位身上流转了一圈,最后落到最小的何棠身上,“王爷请何公子过去一趟。”
何棠表情一滞。
傅瑾迟叫他做什么?
等等…难道说…
不会吧?傅瑾迟就那么饥渴吗?
“我…”他不想去,可继续留在这里,他恐怕会被尚俞折磨的渣都不剩。
“好吧,走吧。”
管事对其他三人行了礼,又做了个请的动作。
何棠磨磨唧唧的跟在他后面,临走前不小心和尚俞来了个对视,对方双眸冒火,像是随时都可能会冲上来掐死他一样。
“那个,请问王爷叫我去,要做什么呀?”
“这个,奴才也不清楚。”管事抿唇笑道,“何公子去了,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吗?
何棠摸摸衣服布料,有点紧张,走了几步路,就开始装晕。
“哎呀,头有点痛。”何棠捂着心口说,“肚子也有点痛,看来今天不能去伺候王爷了…”
他皱着眉头,巴掌大的脸蛋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漆黑的眸子转了转,低着头唉声说:“真可惜,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让我这么白白浪费了。”
管事的沉默了会儿,说:“王爷那里真正好有宫里来的太医,正好可以给您瞧瞧,您这肚子坏了好几日,要是一个不小心,怕是会落下病根。”
什么?
何棠瞪大双眸,心跳乱了。
宫里来的太医,一定很厉害吧!
要是被傅瑾迟发现自己骗了他,傅瑾迟一定会很生气,然后狠狠惩治他的。
“那个…我回去休息休息就好。”
“这可不行。”管事板着脸,“您是王爷请来的客人,您生病了,王爷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何公子放心,我们王爷最是心善。”
何棠腹语:要不是因为看过原文,我还真就信了你的鬼话。
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
“我突然不疼了。”他艰难的扯出一抹笑,“肯定是知道能见到王爷了,所以身体也变好了呢。”
管事的表情有点莫名其妙。
就连何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跟着管事七拐八拐,穿过两侧青葱的树林,水声由远及近,何棠的脚步一顿。
前面是温泉吗?
难道傅瑾迟在沐浴?
那他叫自己过来,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