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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216. 伟大爱情 ...

  •   莹姐是在婚宴即将结束的时候来的。是晓婉给我发的微信,让我赶紧来公园门口,莹姐要见我。还特意嘱咐我别声张,别让老严知道。
      我来到公园门口,只见卓老板和晓婉在一辆漂亮的宝马车边。而莹姐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裙站在他们面前。那恭喜的手势和同喜的表情能看得出在不断的祝福这对新人。
      我朝莹姐打招呼,莹姐看到我惊呼地说,变化太大了。
      我看着莹姐隆起的肚子,也惊呼地说,变化太大了。
      这时,晓婉说婚场还有应酬,跟莹姐告了别。
      我看着卓晓东右手拦着晓婉,左手拿着鼓鼓的莹姐的红包,美女和金钱都让他赚去了,真是恨刚才的芥末放少了。
      莹姐摸了摸我的头,说:“我这个弟弟,现在成熟地都快成大叔了。”
      我摸着她鼓鼓的肚子,说:“我这个姐姐难不成又要当妈了?”
      莹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唉~没办法,严心还是那么帅气。”
      “莹姐,要不就嫁了得了。我看老严这回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莹姐摇了摇头,说:“唉~分开了,没那么容易再在一起。婚姻对于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你这事……”我指了指她的肚子。
      莹姐摸了摸隆起的肚子,说:“他要敢生,我就给他生。但让我嫁给他,门都没有。”
      我愣了能有一分钟,感觉自己树立起来的三观被莹姐这一句话毁尸灭迹。
      莹姐问我咋样。我跟她说了我的情况。她跟我说姚艳人很好,在她那好好干,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我说我会的。我们还互换了新的联系方式。
      这时,莹姐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立刻紧张起来。赶紧接了电话。
      “喂!馒头,什么情况。”
      我一听,小馒头的,不禁惊奇。于是,支着耳朵使劲地听着。
      莹姐的电话声音很大,加上小馒头奶声奶气地穿透力,我能听到小馒头紧张又焦急地嚷着:“妈妈快跑。爸爸去找你了。”
      莹姐电话都没收线,赶紧进了宝马车。头也没回,就开走了。只留下一句:“强子,我得赶紧走了,电话联系啊。”
      我忽然明白了,小馒头那绝对是莹姐放在老严身边的间谍啊。
      这时,老严从公园里狂奔而出,一顿狂奔,大声叫着:“等等……晶莹……等等。”
      老严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那车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老严特意伸出头,冲我喊着:“你小子,吃里扒外。”
      我冲他“嘿嘿”一笑。
      看着他俩的车一前一后地驶进了繁华的都市里,我不禁对老严哀叹着:每次努力,辛苦地追上了莹姐,等来的却总是一次分手炮。真是作孽啊。
      不过也为他们感到赞叹:他俩的境界,已经超出了爱情和婚姻的范畴,否极泰来地变成了原始的追逐□□。而且都乐此不疲,乐在其中,难道爱情的尽头就是这样的?

      海浪的声音不分白天黑夜,永无休止地拍打着海床,那沉稳的节奏,翻滚着激情仿佛在诉说着那里的万古千秋。皎洁的月光照映在海面上,被起伏波动的海水打的支离破碎。那斑驳凌乱的美,纷杂着意境,细碎着青春。
      我、六六和黑桃超市里提了一箱德国黑啤,炸鸡店里冲着金黄的鸡块一堆挥金如土。把共享自行车的车筐里装得满满的,杀到了深圳湾的公园里。
      在学校,吃着炸鸡喝啤酒,那是多奢侈的生活。今晚,我们土豪一样,指天当被,指地当床,昏庸无度地挥霍。不管草树间的蚊虫齐集,不顾海空中的凉风习习。大裤衩,一字拖,小平头,装着学生时代的纯。
      记得那些年,吃什么都是美味,喝什么都想干杯,听到歌就有舞颠,看美女就有哄哨,在哪就把哪当家,爱上谁都想跟她白头到老…
      今时今日,时转位移,城市没有校园的风,唯有心中那青葱岁月的酒,走哪儿都上头。
      海边的防浪堤下,易拉罐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海浪拍打着它们,顽皮地制造着金属的撞击声。堤上坐着三个小爷,举着酒罐朝天,掏出记忆向海。
      我搂着他俩的肩膀,已经喝的有些晕。
      “黑桃,六六,哥们有段时间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
      “强子,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有一阵我都怀疑我只能见到缺胳膊少腿的王强呢。”
      六六边说边吃,拿起一块炸鸡扔嘴里,使劲地嚼着。看着他用啤酒冲刷自己嘴里的油,我明白他是怎么胖的了。
      黑桃“操”了一嘴。嚷道:“强子,你看六六就不如哥们惦记你。我有段时间以为只能见到王强的某条胳膊某条腿呢。”
      六六听完,喷出一嘴啤酒抹子。说:“黑桃,还是你狠!”
      “你俩就不盼着点我的好。”
      我举着易拉罐,一人磕了一下。就冲这两句话,我一饮而尽。
      “是你白天在餐桌上说的,监狱里打人就跟遛弯,□□就跟吃饭,稀松平常到见怪不怪了。你这么优秀个人才,估计胳膊腿能保住,但这后门……”
      黑桃没说完,我一脚差点把他踹海里去。估计白天在晓婉婚礼上,我喝多了也没少说胡话。臭不要脸地把监狱的经历当英雄事迹吹了。
      “对了,监狱里男的真干男的啊。”六六好奇地问。
      “那干啥,那里也没有老母猪。”
      “那你也……”
      “操!你还怀疑哥们这定力。” 我站在堤坝上,迎着海风,举起啤酒罐,冲着漆黑的大海,说道:“来,就为哥们还是处,而且前后都是,干了这罐。”
      我们三个喝完,把易拉罐狠狠地丢尽了大海里。
      “监狱里太脏。都没有我们黑桃六的纯洁。”我调侃。
      六六又喷了,指着我的鼻梁子嚷道:“闭嘴,太恶心了。”
      “恶心啥,六六,你要记得,没有黑桃六,就没有你和梁蕊的今天。”
      “啊!”六六一愣,一双酒花眼,半张不张的。“这话怎么说的。”
      黑桃琢磨了一下,说道:“还真是啊。要不是我带你去老乡会,你怎么能认识梁蕊,怎么能把这学生会主席骗到手,最后骗到上床。还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原来都是我的功劳啊。”
      “滚犊子,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黑桃“呵呵”地乐着。
      一阵海风,吹来清爽。酒精没有影响欢笑,时间无法影响友情。望着被天上的淡云遮住一半的月亮,我不禁有些伤感,搂着六六的肩膀,说:“对不起啊,当年我不该把事情就那么仓促地告诉梁蕊,害得她丢了留校当老师的工作。”
      “强子,你现在咋这么多废话。”
      “我只是觉得那天……”
      “打住。”六六打断了我的话。“这事我还得谢谢你。要不然,俺家政府肯定不舍得她那份大学老师的工作,也不能跟我来上海,现在她可以华东大区的主管,我正考虑这辞职当小白脸呢。”
      我琢磨了一下,说:“这么说来,你和梁蕊现在的翻云覆雨的□□生活,还多亏了我和黑桃呀。赶紧跪下谢恩。”
      “别不要脸啊。”六六可不想把他死气白咧把梁大才女追到手的功劳拱手让给我们两个。
      我拍了拍黑桃,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就明白了。我俩一左一右,驾起他的胳膊,压着他往地上跪。六六嚷嚷着:“你们要干什么!我擦,来劲了是吧。别别别疼疼疼……”
      最后,只听六六的公鸭嗓的哀嚎声响彻整个海空。
      我和黑桃哪管那个,现在就这厮有个专职的鸡鸡套,这种愁性心理让我和黑桃虐六的游戏玩的正酣。
      这时,平地一声雷,惊天一声吼。
      “放开他,你们两个畜生!”
      我们回头看去,公园后的路边,一个女人正指着我们破口大骂。
      谁能想到,此时此刻这个正当街撒泼,跟个没文化的村妇一样的女人,竟然是我们学院当年万人敬仰的学生会主席。
      她边上,晓婉帅气的马尾,性感地露脐装,修长的大白腿,简直英姿飒爽。再看梁蕊,蓬头乱发,一件敞襟的宽衣遮住了她为了给肚子里的孩儿补充营养而误食到自己身上的宽身板,一条天蓝色的牛仔裤保守的连个窟窿都不露。真是想不明白,六六到底看上了她哪?难不成是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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