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井上织姬》迷迭香熏

9、第九集 对于王者的挑衅

　　经历了尸魂界的一系列事件后，我们不仅仅从无故侵入的旅祸变成了拯救尸魂界的英雄，揭穿蓝染惣佑介阴谋的勇士。黑崎一护更是获得了代理死神的称号。可是，托着腮，我想，这一切和我没一点关系吧！

　　“扣—扣—”
　　这么晚了还有人敲门？
　　疑惑间打开大门，奇怪，没有人的样子。
　　“在这哟，井上。”
　　低下头一看，正是以猫的形态存在的夜一小姐，摇着黑色的小爪子。
　　“请问有什么事吗？”我蹲下来看着夜一小姐。
　　“呐，浦原那家伙要见你，跟我来吧！”

　　“这个是？”手里面拿着的是一颗球状的丸子，“糖丸吗？对不起，我很早就不吃了，会长蛀牙的。”
　　“不是这个意思哦，”浦原喜助摇着小扇子挡住自己的脸，“这个是专门为井上小姐准备的。”
　　放下手中的丸子，我摇摇头，“为我？我不明白。”
　　“井上已经发觉了吧，自己身体的不同！”见我露出戒备的神色，浦原喜助又是一笑，“具体的事夜一已经告诉我了，虽然不知道井上小姐困惑什么，但是我想这枚义魂丸应该可以为井上小姐答疑解惑。”
　　“义魂丸，什么东西？”
　　“义魂丸可以强制让灵魂脱离□□的药丸，并用义魂丸中的灵魂代替原来本体的灵魂。”
　　“听上去很厉害，那么，”我突然发问，“黑崎一护是不是也有义魂丸呢？”
　　“你是说‘魂’吗？虽然是改造魂魄中的劣质品，但放在一护那里还算不错。”
　　原来，上次在学校见到两个黑崎一护，是因为义魂丸的缘故。
　　“多谢！我想我会用得上的。”

　　向浦原喜助道别之后，拿着义魂丸回到家中。浦原喜助是什么样的人？在尸魂界也有人告诉我，原护廷十三番十二番队队长既技术开发局第一任的局长，崩玉的制造者，却因为制作出有损死神身体的义骸而被流放。
　　这样一个人，给你一颗义魂丸，说是能帮助你了解自己，任谁也会怀疑吧！
　　不过，试一下也无所谓！
　　吞下黑色的义魂丸，一瞬间就感觉到强大的斥力，将我从身体里面狠狠地弹出来。
　　回头看失去了灵魂的身体，却见到笑得一脸春花灿烂的自己。
　　“你是义魂丸？”我惊讶的问。
　　“是的，义魂丸第200号，会在您不方便的时间替你做好一切事情。”一副女仆的样子，我无语的扶额，用我的身体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很不爽呐！
　　“拜托你了。”我说。
　　然后手指在虚空划过，大片黑色的虚无出现，纵身一跃，向着未知的世界前进。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以后，那个自称是‘义魂丸第200号’的家伙笑得一脸诡秘，“原来她是虚啊，这个消息一定要告诉浦原先生，哈哈！”

　　……

　　漫漫白沙中，我孤独地站立，抚摸着左边脸上突出的面具。
　　硬硬的，让我感觉很别扭，像刚才消失的那群虚一样恶心。
　　还有，胸口的大洞，空荡荡的。
　　身体其他的地方与人无异，没有以前见到的虚那种庞大的身躯和兽化了的外貌。
　　一直以来都在猜测自己是虚，也与黑崎一护心中的虚发生过共鸣，只是，苦于没有方法证实。
　　浦原喜助怀疑我，这是自然。
　　就连他给我的那个有自己思想的义魂丸，或许用途就是用来监视我。
　　不过，这一切现在都没有意义了。我既然证实了自己的身份，就不会和某些人混在一起。
　　对死神来说，虚是用来消灭的对象，天生的仇敌。
　　我应该留在的地方是虚世，荒凉虚无，毫无生机。

　　解决掉一波又一波的虚，我开始茫然起来，难道在虚世，只有这些没有思想低能的虚吗？
　　答案是否定的。
　　当那个只带了半边面具的虚出现我的面前时，我正抠着手指甲，里面还有虚残存的血液。
　　“这里竟然有新生的破面？跟着我走。”
　　新生的破面，这是称呼吗？不过，好奇怪。
　　“你是？”
　　“我是负责接引新生的破面。”
　　虚离开的速度很快，很快只剩一团白影。
　　他的速度不慢，但比起我来，还是很慢。
　　跟上去，我与他并肩通行。
　　“你也是破面？”我问道，既然他说我是破面，那么与我气息相似的他呢？
　　“不错嘛。”上下打量着我，这个虚才说，“也不妨告诉你，我是破面NO.18费拉拉。”
　　“NO.18，”我重复着，“难道这里还有很多破面？”
　　“没错。”

　　“——梆梆梆——”天空突然响起敲打的声音。
　　“快点，聚会要开始了。”费拉拉说道，然后加速离开，“跟上。”
　　我停下脚步，看着四面八方不断有虚往中央一点涌去。
　　那个地方，散发着几股极强的灵压。
　　这让我想起从尸魂界叛逃的蓝染惣佑介，他的灵压也在其中。

　　站在一大堆虚中，我的身体与人类大小一般，显得十分突出。
　　“你，站出来。”
　　抬起眼，看见面前跟我一般大小的虚，碧绿色的双瞳可是面无表情，黑色的碎发配着惨白的皮肤，脸上似乎还有两条未干的泪迹。
　　审美异常长得十分好看的虚，我如是想。
　　费拉拉顶了顶我，语带敬畏，“叫你出去呢。”
　　向前迈出一大步，我问，“你是谁？”
　　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然后对上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带着审视。
　　“混蛋。”我呓语，然后伸出手，一爪抓下。
　　“乌尔奇奥拉。”那只虚迅速往后退，躲开我的攻击，“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的名字做什么？混蛋。”见乌尔奇奥拉离我甚远，我干脆不动，继续打磨指甲。
　　“乌尔奇奥拉，你和这个女人说什么？”一声暴喝出现在身边。只见一个身形巨大的虚出现在乌尔奇奥拉身边，脸笑得狰狞。
　　又是不完全的面具，难道说破面就是有这不完全面具的虚？
　　突然感觉重拳袭来，转身跳跃。
　　只见刚才站立的地方被后来的那只虚一拳击得粉碎。
　　“不错呀，竟然还会‘响转’。”那只虚睁着眼怒视着我，非常想和我打一场的样子。
　　“牙密。”乌尔奇奥拉突然出现在那只虚身边，一拳击在他的腹部，“退下。”
　　那只叫牙密的虚不甘的看了我一眼，慢慢退回了乌尔拉齐奥身后。
　　站立在我面前，乌尔奇奥拉碧绿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在我觉得他可能走神的时候，他说，“你很厉害，我会向蓝染大人报告的。”

　　蓝染，蓝染惣又介，竟然是他？
　　在乌尔奇奥拉说完这句话时，蓝染惣佑介，市丸银，东仙要慢慢走进来，以首脑的地位站在一众虚面前。
　　所有的虚都很快回到自己的位置，当然，我不知道站在哪里，很自然地被孤立在外。不过，我并不介意。其实，是我不在意。
　　“蓝染惣佑介？”我直视坐在中央王座上的男人。
　　“是。”带着探寻地目光，蓝染惣又介单手架在眼睛旁边，慵懒的样子却给人无比强势的感觉。
　　“你是这个虚世的王吗？”
　　“是。”
　　再一次的肯定，不过我就不屑了，虚，竟然让一个死神做统领。
　　“那我告诉你，我会打败你，坐上虚世之主的王座。”

　　“哈哈哈哈”在场的虚都大笑起来，王座上的蓝染眼神也在一瞬间犀利起来，不过很快趋于平淡。
　　“你凭什么这么说呢？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蓝染问道。
　　是啊，凭什么呢？我在心底叹息。
　　再抬眼，一片肃杀，“因为，我要证明我的存在。”

　　“你的存在？”蓝染饶有兴味地重复我的话，手指继而指向一边的角落，“葛利姆乔，你来向她证明你的存在。”
　　“好啊！”充满战意的声音从角落传出来。
　　从黑暗到光明，我看见一个男人的影像慢慢出现。
　　水蓝色的碎发，冰蓝色的眼睛，狂放不羁的笑容，一点点出现在我的面前。

　　“喂，”我用尖长的指甲指着他的面具，“这两排牙可真够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