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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灵光一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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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突然间灵光一现,有了这么一个脑洞。
列几个大致短打,等写完庆圆,看看手感再说什么时候开。不定时补充吧,之前写台静怡备忘录里就有好多短打,当时竟然忘了发。
1.
吃荔枝不吃李置:
荔枝不是唯一的水果,摆在那里挤挤搡搡和苹果橘子小青提一样。它未必是哪个人物的代名词,也许人家随手剥开,随意咀嚼,不曾深刻记下。非荔枝不可的另有其人。
姜雯亏就亏在认死理,见到什么,认定什么。春梦里见,噩梦里见,以为梦里现实里常捆在一起,人家就是她的,自然要给她啃食一辈子。
以至于忘了走出去,一心非他不可,愤怒一个叫李置的男人不肯配合做颗被她吃的荔枝。
以至于忘了,中意的水果,其实到处都是。
2.
叔叔改名缘由:
刚开始下定决心,准备全心照顾小孩时,朋友说:当啥烂好人,人家爸妈还健在呢,你就冲上去给小孩当牛做马。李均禾,你至于不至于,你要把人家爸妈置于何地啊?全世界就你一个滥发善心的好人?
李均禾:至于,把他们置在我和小孩组成的家外面。
叔原名李均禾,因为这句话,改名成李置了。本来想叫李至,但考虑到这个名字太过赌气。“置”更好点,大有划清界限的意思。
(其实更赌气,自诩为小孩家长,当日后真与人家亲生爹娘打交道,心里有多难受只有叔自己知道。)
后来雯雯大王一生气,发脾气,就爱喊他的大名李均禾。想划清界限时,会故意冷脸喊均禾叔叔,你谁啊这么管我,咱俩是否有半毛钱关系。把叔气得冷脸洗内裤(其实是在做饭),叔坚信今天她敢怼他,明天就敢怼其他毛头小子,谈恋爱时就不会吃亏,这很好。
但一想到小屁孩将来会谈恋爱,心里更是一万个不情愿。最终黑着脸做好饭喊家里的小孩臭屁大王吃饭。
小孩:能说么,菜炒糊了。
叔:给老子闭嘴!
(心里默默记下,发誓再把菜炒糊就给小孩磕头叫妈!)
(几年后的确跪在小孩脚边叫妈妈。
叔把脸埋在小孩腿里不出来,称在她这里,自己老脸都快丢完了。
雯:憋多说嗷,继续吃就是。)
3.
有关“领养”:
刚开始叔只是一时善心大发,小孩爸妈去国外度蜜月,完全不在意小孩的死活。找的菲佣保姆还没有他一个路人邻居称职。
他跟小孩爸妈曾经共事过,算是作为后辈被人家提携了一下。起初于心不忍,就时不时照顾小孩,直到后面完全接手。
小孩完全是爸妈一次套没戴好的意外,爸妈常在国外,夏天会回来一周,冬天会回来一周,专门陪小孩玩,美名其曰绝不缺失小孩的童年。说爱其实怎么能不爱,只是不像刻板印象里的老一代父母,更像现在网上流传的00后父母刻板印象带娃。(自己优先,小孩是意外,倒反天罡式带娃)
叔作为好心邻居,教小孩上学读书做人。从小孩10岁时正式接手,一直到她20岁即将大学毕业。
叔其实思想传统,觉得生娃就一定要对孩子负责。作为前后辈,尊敬小孩父母。但叔极其厌恶小孩父母的育娃态度和教育方法,觉得他们当撒手掌柜完全不负责。
于是二十岁的小伙子就这样水灵灵地当上了小雯雯大王的“养母”(?)
(叔在带娃方面很有女性特质啦,男妈妈,手工活好心思够细。)
(不过雯一直叫他均禾叔,均禾叔叔,叔,叔叔。严谨的雯:比我大三岁的叫哥哥,大十岁的当然叫叔叔)
(日后的雯:我叫你叔,你叫我妈咪,这对么叔叔。
叔(冷脸赤壁):少说两句死不了人)
4.
雯的脾气:
小孩读书时,穿着永远是“老一派”孩子那种,言行举止也是。老式孩子,传统三好学生。
然后倔脾气养出个倔脾气,叔叔被气得不轻。
在叔面前,小时候还能撒娇,青春期以后面对叔,完全是很有疏离感的,人狠话不多的酷姐小孩。在叔面前,说话直白,一针见血,有什么说什么,因此经常把叔噎得一个劲回忆小孩当年是多么可爱善解人意。
不过背着叔谈恋爱时,还能对男友撒撒娇,说话语气也都变得不一样了。叔发现这种差距时,心情很复杂。
进入恋爱关系的小孩,又倔又坏还很渣。
叔一时不知道是为她偷摸恋爱感到难过,还是为发现自己好像从来不了解小孩感到懊丧。(但已良好接受家里有个超级大渣女)
雯家庭情况不差,但成长过程中会反复观摩同龄人其乐融融,爸妈常陪在身边的标准幸福家庭,然后与自家做比较,然后日渐心思阴暗,扭曲。
作为女性,她为有一个先进、开放,把自由放更高的母亲感到骄傲,并祝福。
作为孩子,又为渴求不来的,虚无缥缈的标准范式母爱感到无尽的痛苦。
是的叔叔对她很好,但她这十年间没有经历几次抱着妈妈撒娇,对妈妈天马行空讲校园经历不是么。甚至怕撒娇耽误妈妈赶飞机的时间。
对亲密关系极度渴求,又迟迟晚熟,导致雯上了大学之后像飞出笼子的小鸟。
不是说原来一切有多么不好,只是一成不变的做好孩子好学生,在反反复复的考试中不断期待“夏天/冬天什么时候能来,爸爸妈妈会选择哪一周来看我”的情况已经将她折磨得近乎麻木。
愈发压抑,在意识到自己春梦噩梦都是李均禾那个男人后,索性不再装乖。
要发泄,要争抢,要能够愤怒,能够歇斯底里。承认心底的虚荣攀附,承认妄想纸醉金迷好过一年又一年埋头苦学,承认要性要爱要不择手段玩弄真心,即使那么渴求不求回报的真爱。
姜雯进入一个“我以为,我可以,我肆意”的江湖,要摆脱一切,任何人都别想控制她要听到自己的声音,要得是震耳欲聋。
她很早熟,很早就学会隐忍,不要做任何人的负担。一旦表露出缺陷,那么将一无所有。也很晚熟,在一番疯狂的宣泄后才逐渐冷静下来,承认明白自己不是压抑疯了,只是迟来的叛逆期,只是要长大了,只不过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