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新,不过是从头再来:)
带个预收《哑巴真少爷是大佬前任》,年上daddy攻,破镜重圆。
叶家认回来的真少爷叶书文是个哑巴。
除去跳舞旁的一窍不通,还成天挂脸,被长袖善舞的假少爷衬得一无是处。
一次宴会来了个大人物,叶家严阵以待,嘱咐叶书文要礼貌。
他被推搡着站到那个众星捧月的男人面前,对上对方波澜不惊的眼。
“书文,快叫陆先生好。”
“用粤语,教了你的。”
叶书文避开对方注视,故作生涩张开口。他想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熟悉的肌肉记忆却不允许他过分沉静。
满堂高朋满座,人声鼎沸,无人知晓曾几何时,他赤身躺在眼前男人身下,被他温柔又强硬的手段诱哄着一声声唤那句:“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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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书文在香港做过三年地下偶像,陆砚丞是他最大的支持者。
他出手阔绰,排场大,一来就要清场,让叶书文只跳给他一个人看。
叶书文怕他来,又怕他不来。
终有一日,青年扛不住上位者太过深沉的注视,停下动作认真对他说:“陆先生,我卖艺不卖身。”
陆砚丞笑了。
那是叶书文第一次见他笑,像开启魔盒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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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经年再次相遇,这位曾经的爱人还是这么优雅从容,权势滔天。
而他,却比之从前更加狼狈。
叶书文最终也没有说出那句陆先生好。
叶家人面色微变,男人却没太大反应,只略一点头,随即离去,好似眼前青年同周边芸芸众生无甚差别。
周围有人低嗤:“哑巴就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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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书文独自在阳台躲清静,有人走进来,落了锁。
连回头机会都没有,温热指腹入侵唇齿,碰到他的舌。
叶书文挣脱后退,脊背撞上栏杆,望见男人慢条斯理取出手帕擦手。
“陆先生做什么。”
叶书文声音干涩发颤,听见陆砚丞冷嗤:“摸摸你的舌头还在不在。”
“不是会说话吗。”男人舒朗的眉宇间骤然流露出几分无奈,“你也就会跟我呛声,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