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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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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德·科波特，代号企鹅人，是哥谭地下组织的重要一员。他身高矮小走路滑稽，体型偏胖，一身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巨型的企鹅一样。但任何知晓他身份的人都不敢对他的装扮和走路方式做任何嘲笑，企鹅人是一个极为记仇的家伙，敏感而残忍的内心让他愿意动用一切手段去折/磨那些看不起他的人。
企鹅人下车后和下属们吩咐了两句便走进冰山餐厅，无视了频频献殷勤的热辣女郎，在震耳欲聋的黑金属乐中径直走向深处的休息室。
就在昨晚，他手里的一批货物在港口被蝙蝠侠给收缴了，科波特为了企鹅人的信誉，连夜重新调配了一批新货补上，而他也为此牺牲了一整晚的睡眠时间，他需要尽快给自己补充一点体力，为今晚的活动做准备。
作为明面上四大家族之一，科波特家族的成员，企鹅人受邀了今晚在韦恩大厦顶楼举行的宴会。这种上流宴会是联络各种势力，吸纳资金和扩充人脉的好时机，他不希望因为昨晚的事件影响到今晚的行动。
企鹅人专属休息室位于餐厅的最深处，门外走廊上站着两排保镖。企鹅人快步从他们身边掠过，没兴趣关注这些背景板们，也就错过了他们那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带着几分不正常红晕的脸。
他只想快点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床上，来一杯白雪香槟酒，抽一根雪茄放松一下。
但当保镖为他拉开房门时，他却看到了一个红头发的姑娘，正坐在他的沙发上悠闲地……喝着咖啡？
科波特的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就想掏木/仓，但那个姑娘却在此时侧过头来看向了他。
她有着一对怪异的，中间由数个同心圆组成的金色双眼。她在看向他后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亲吻到白皙透粉的第二指节。
“嘘——安静。”
而门外的保镖就像瞎了眼一样，对闯入他秘密休息室的姑娘没有任何反应。科波特看着那些人目不斜视，依旧静静地站在走廊两端的模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是幻觉，还是心理暗示？
还没等科波特反应过来这一切究竟是怎样发生的，那个女生便接着说道：“进来，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他不想进去……科波特内心拒绝，但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在那个女生的注视下乖乖地把门关好，坐到了她对面。
她用那双金色的眼睛看着他，朝着他伸出一只手。
科波特：“……”
他再度不受控制地从怀里掏出手木/仓，双手交到了她掌心上。
对方接过手木/仓把玩了一下，很快便失去了兴趣，丢到了茶几上。
“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
“是的。”企鹅人也从这个突发状况中慢慢冷静了下来，哥谭内超能力者不多，但作为哥谭的地下之王，他也见识过一些拥有奇妙能力的家伙，也许这个女孩儿就是其中一个。是变种人或是实验室的产物？
又一个不知道哥谭规矩的愚蠢新人，要知道哥谭可不是过家家的地方，过去也不是没有仗着特殊本领想要为所欲为的外乡人，但他们最后要么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要么就干脆连命也留在了这里。
蝙蝠侠、小丑……这些人“普通人”的本事，可不是一个仗着自己有特殊能力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黄毛丫头能对付得了的！
被一个小丫头片子闯入大本营，科波特虽然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内心想一想暗爽一下还是可以的。
“科波特。”但当那个女生缓缓叫出他的名字时，科波特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她的语言似乎有着奇妙的魔力，当这个名字从她口中出现的那一瞬间，科波特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喜悦和荣幸。
“我是玛奇玛。”她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先确认一下，今晚韦恩大厦的晚宴，你会参加吧。”
“为了等你，我可是浪费了不少时间，我讨厌没有结果的等待。”
玛奇玛说完，视线从他身上轻轻扫过，仅是一眼，就让科波特如同被丢到了冰水当中一样。
这不包含任何恶意的眼神比世界上任何威胁都要恐怖万分，在这一刻他清楚地认识到了一件事，如果他的答案是否定的话，玛奇玛便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这个浪费时间的人给杀掉。
这个家伙根本不在乎，一个哥谭的地下之王的死，会带来怎样的罪恶和灾难。
又是一个疯子！科波特都想大吼出来，又不是我让你在这里等着的，这关我什么事！
……可惜他不敢。
科波特觉得自己的额头开始出汗了：“……是的，我会参加。”
“真不错。”玛奇玛说道，“你有办法带我进去吗？”
今晚宴会上会发生什么吗？
科波特把可能搞事的人快速过了一遍，然后发现……还真TM不少，没办法，这地实在是人杰地灵。
他只能略微低下头，诚恳道：“当然没问题，晚宴是可以带舞伴的……”
他说完，又觉得这身份有点不太好，连忙改口：“当然，如果您想的话，我也可以以别的身份带您进去。”
“舞伴就可以了。这么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人类跳舞。”她道，“听上去会很有趣。”
人类，科波特注意到了玛奇玛的说法。
奇怪的瞳色和发色，奇怪的能力以及奇怪的名字，还有她毫不掩饰的，和人类格格不入的奇怪性格。
科波特谨慎地问道：“您，不是人类?”
“通常而言，我不会把知道这件事的人留到第二天……”像是没有看到科波特突然紧绷起来的身体，她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今晚需要你当我的舞伴，所以相应的我也会保护你活过今晚。你知道这些也无所谓，我的确不是人类。”
“按照你们的说法，我应该算是恶魔——支配之恶魔”
“我诞生于，人类对于被支配的恐惧。”
*
“BOSS？”下属有些疑惑地看向科波特，刚刚老大不还是说要休息一段时间，不管是谁都不要打扰他吗，怎么没到半个小时又急匆匆的出来了？
他这样想着，却发现老大并非一个人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红头发的女生，对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上衣和简单休闲的牛仔裤，正不紧不慢地跟在科波特身后，嘴角含笑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那个女生转头看向他。
下属感觉脸突然一热，低下头拽了拽衣角把褶皱拉平，又蹭了蹭腿把裤腿上不小心沾到的一点灰尘弄掉，同时收腹挺起胸膛，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
“咳咳！”
企鹅人的咳嗽声将他唤醒，他一个激灵看向企鹅人，发现对方的脸色可以说是十分难看：“给我们找一辆车，去博莱特的店里！”
“是，是的！”
想到这个老板可怕的折磨人的手段，下属只能依依不舍地告别，转过身后还想回头偷瞄一眼，结果正巧撞上了科波特好像要杀人的眼神。
下属：可怕！
他连忙回头跑去找轿车，但路上还是忍不住回想科波特身后的那个女生。
那是谁，老大进房间的时候好像没带着人，那就是早就在房间里等着了？
所以是……老大的女人吗？能被哥谭地下之王认可，相当于掌握了近乎一半的哥谭地下势力，还真是个幸运的女孩儿啊。
作为一步一步从东区爬上来的人，下属此时有一点嫉妒，但更多的则是羡慕。
但他羡慕的对象却并不是林云，而是科波特本人。
他忍不住幻想，如果他是哥谭老大的话，那个女孩儿会不会也站在他的身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呢？
“可能是因为东区的水源污染和空气污染太严重了，在那里长大的家伙脑子总是有点问题。”一想到玛奇玛刚刚居然微笑着看了那个下属一眼，科波特就觉得心理特别不舒服，虽然那大概只是礼节性的微笑吧，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总是疯狂又偏执，他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乎，往往会做出来非常偏激的事情。”
“没关系，只是件小事。”林云无所谓地说道。
科波特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抓住了玛奇玛的性格特点，她无疑十分强大，并且对自己的实力相当自信。不熟悉她的人会觉得她有着亲切随和的性格，但这并非是因为她本身是一个多么善良的恶魔，而是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不惧怕任何可能的反抗。
可能在这个恶魔眼中，人类的攻击就像是小猫小狗的爪牙一样，实力太弱的攻击，会看起来可笑甚至可爱。
“您为什么要参加今晚的晚宴呢？”科波特得到了玛奇玛“保护”的承诺后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一定要开口。”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好谄媚……林云看着企鹅人真诚的双眼，不禁感慨这人和自己在网络上了解的还真不太一样。
什么心狠手辣的地下之王，什么横跨黑白两道的阴谋家，我还是喜欢你在维基百科上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不过大概能屈能伸才是阴谋家的必修课吧，至少科波特本人对于莫名被人偷家威胁这件事看上去没什么怨言，各种工作也是配合地不得了，弄得林云也完全没理由做点什么，她还想展现一下自己的能力，至少吓唬一下科波特呢。
意志在她心中鼓动道，【我觉得有必要亮一亮肌肉，科波特还是很有能量的，他能帮你做不少事】
帮我做事？林云在心中挑挑眉。
她看向科波特：“你能把蝙蝠侠引走吗？”她可不想和哥谭的这位黑暗骑士对上，她在网上见过蝙蝠侠的战斗录像，无论是那一招看上去都相当疼。
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的科波特：“……”
科波特在这一刻最先涌起的情感居然不是对自己嘴快的后悔，而是感慨。
感慨蝙蝠侠的名号居然都传到地狱去了，而且居然连恶魔都不想和蝙蝠侠对上？！
好离谱啊。
难道哥谭市的生存环境真的已经恶化到如此地步了吗？
科波特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在此时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当中。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