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友人之死（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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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将星河送回了住处，这是他第二次这么做。
星河的情绪稳定下来了，只是没什么精神，蜷缩着双腿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四九毕竟是客人，不方便随意走动，于是站在沙发旁沉默地看着。
星河今天有点累了，但看到身为鬼差的四九，还是忍不住有些抵触和抗拒。
“你走吧。”
星河下了逐客令。
四九作为死神，知道人们对自己的观感，但这不代表他理解并接受。
他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于是，他走了两步，来到星河的身前，一脸倨傲地卡住星河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
星河脸色憔悴，满是泪痕，双眼浮肿。
四九说：“礼貌点，对你没坏处。”
星河平静地仰视他，眼中毫无畏惧，死气沉沉。
四九松开了手。
他不喜欢看到这样的星河。
四九离开了，走时将门轻轻地带上了。
客厅里，星河低下头，将额头抵在了手臂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