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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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灭五感了？”
“他们被灭五感了。”
再次看了眼对面的两个人，不二疑问道：“他们真的被灭五感了？”
“他们真的被灭五感了。”幸村确信地点头。
“可是，我记得以往对手被灭五感不是这样的状态啊......”不二犹犹豫豫，伸手指了指对面，“他们现在是在群魔乱舞吗？”
只见五条悟和夏油杰一个大鹏展翅、一个伸脚试探，他们时不时地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又措不及防地拉开了距离开始互相挑衅，仿佛在打醉拳。
而以往被灭五感的对手在正常情况下只会像失去了知觉那样呆呆傻傻地站在那里，直到比赛结束。
现在这情景怎么看怎么奇怪。
“该死的咸辣味咒灵，吃我一拳！”忠于甜口派的五条悟大喊，也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
夏油杰侧过身，躲过了五条虚空一击。他随即摆了一个像是召唤师的动作，叫喊：“这个肮脏的世界不值得我去拯救，区区猴子就不要做无用的反抗了！”
幸村精市：......像喝了假酒。
这下就连幸村自己都不确定了：“可能是出于本能的防卫？不对，就算是Yips中梦境的效果，他们最多是看到了自己输掉比赛的幻觉，也不至于醉成这样啊？”
灭五感和梦境这两招都是Yips带来的附加效果，而Yips本来就是被动的一种精神压力。就连幸村本人都无法绝对地去控制，也不会了解到对方到底陷入了什么梦境。
不二周助只能再次召唤出了系统。
自从上次五条悟加入了魔王网球训练基地，他们就可以查看学员的全部信息，五条悟的个人面板也自动解锁了。
【姓名：五条悟】
【佩戴称号：麻辣教师（对教学有着独特的理解，网球悟性+5）】
【实力：B-（综合实力很强，但依旧是网球小白一枚呀）】
【进攻：S（十分优异的破坏力）】
【防守：SS（杀网也无法对他造成任何本体伤害）】
【速度：B（不错的打球速度）】
【体力：B（不错的体力）】
【精神：D（六眼，本宫的头好痛啊）】
【技巧：D（暴力对轰选手从不用技巧）】
【专属招式：网球版·苍，网球版·赫】
不二周助：......原来精神力只有D啊，难怪。
防守的水平高到令人震惊，虽然括号里的评论让人感到疑惑，但是鉴于系统一向抽风依然忽略不计。精神和技巧不出意料地有待提升，不过综合水平已经可以透露出未来的网球潜力。
咒术师这个职业真可以啊，作为一个新手而言，这种水平已经可以直接当正选上场参加比赛了，不二在心底感叹道。虽然他从小就被成为天才，可是天才的小时候也是通过努力慢慢训练出来的，总不可能一上来就有达到SS的天赋。
“他们安静下来了。”幸村突然开口。
对面的五条和夏油都微微皱眉，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痛苦且愤怒的神情，像是进入了一轮新的梦境。至少现在不用担心他们互殴把这个新的网球场给掀翻了。
“打赌吗？你猜他们现在梦些什么？”
“赌什么？”
“地狱辣味拉面挑战。”
“我最喜欢这种挑战了。”不二笑了笑，这个挑战对超级爱吃辣的他而言简直就是白给的，“我猜，可能是梦到比赛输了吧。”
*
输？
五条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输。
在一片黑暗之中，他下意识地往前行走着，虽然眼前没有道路，但他坚信只要一直往前走，就一定可以找到出口。
五条悟清楚地知道这是网球招式所带来的梦境效果，没有任何的攻击性、也不会给他带来伤害，所以他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在一个新的领域探索。
通过完美基础实力、精神压力和催眠诱导将对手引入堪比领域的幻觉之中，这很有意思，至少目前还没有这种效果的领域或者咒术。
他会受到影响不单纯是因为他在精神力方面确实没有过多的防备，而是因为他对于网球过于陌生。他越是关注对方打网球时的动作，就越是容易被带入对方的节奏之中。
在经历了一个“被咸辣味统治口味的世界”这种令他着实感到痛苦的幻觉之后，五条悟终于看见了一点光出现在眼前，他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头上长着缝合线的夏油杰，旁边站着一个熟悉的正在叹气的夏油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五条悟立即放肆地嘲笑道。
他大步走过去搭上夏油的肩，笑得无比嚣张：“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啊，不会有人一不留神被一个区区咒灵偷了躯壳吧，那么惨，以后还是我罩着你吧。”
夏油杰额头上的青筋一抽抽的，但他下一秒风轻云淡地露出了一个微笑，嘴角怎么看都挂着嘲讽：“不好意思，我可不像某人开着无下限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靠北你诅咒谁呢！”
“呵呵，是你先开始的，我本来还想好心安慰你一下呢。”
夏油杰意有所指地点了点旁边地面的位置。
五条悟眼睛一转，看见到了一个被腰斩躺在地上的自己。咒力的核心在腰部，像这样整齐的一刀切的切口显然是碾压级别的水平才会做得到，根本没有任何生还和挽回的可能。他根本想象不出能有谁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有没有搞错，他可是最强！他们可是最强！！
五条悟：！！！！！
五条悟：？？？？？
五条悟（选择闭眼）：这果然是噩梦吧？！
*
十分钟过去了。
幸村精市：“这个论坛信息好多，啊，这个AAA甜品鉴赏师是丸井吧。没想到立海大的大家都来玩游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上呢。”
不二周助：“唔，我倒是想知道青学除了越前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人会来玩。”
二十分钟过去了。
幸村精市：“哈哈哈哈你说真田现在在黑衣组织当卧底？我真的好想赶紧见一见那个场景。不过很难想象真田当反派的模样，他的安危就拜托你了，不二。”
不二周助：“幸村，说实话我觉得你有必要去查一查真田在警视厅的身份是不是恰好是你的下属。我记得系统跟我说过，这个世界的背景会根据我们的性格用不存在的记忆自动补全，我怀疑他被派过去是因为你。”
幸村精市：“不至于吧......”
三十分钟过去了。
幸村精市：“现在就缺一个藏琳了，不知道他那边什么情况。”
不二周助：“总不至于我们要从关东赛打到全国大赛了他才会出现吧（白石是关西的）（笑）。”
幸村精市：“我们两个之间落地也没差几天，应该快了，别诅咒他（笑）。”
不二周助：“比起这个，对面的那两位什么时候才能从梦境中醒来？我站得腿都快麻了。”
幸村精市闻言望向了对面，五条悟和夏油杰依旧沉默地站在那里，紧闭双眼皱着眉。这一招对他们的影响似乎比其他人更加具有威力，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就连他都能感受到周围的气压也随之降低了起来，让人猛地呼吸一屏。
幸村和不二立即警惕了起来，举起球拍做好防备的姿势。
咒术师——虽然这个身份距离他们的理解还很遥远，但是显而易见——这两位年轻而强大的咒术师在陷入了梦境之中后，没有被噩梦所压制，而是尽自己所能在幻境之中大肆破坏。这份破坏溢出，连带着外界也因此受了影响，压力如同巨浪一般朝四周扩散涌去。
而梦境中。
“两面宿傩，好弱。”
五条悟的脸上挂着不屑一顾的表情，用手指抹去挂在脸上的血迹。原本他的脸上只沾上了几滴血，现在被抹开了一下子红了一片，乍一眼看上去有些渗人。不过此时他蓝色的眼睛却像是打了光似的亮了起来，好似满意地战斗完之后吃饱喝足的野兽。他随意地拍了拍手，响声响起的同时，他脚下的两面宿傩战败的尸体和他自己的尸体都一起随之消失不见了。
这里是幻觉，连一滴血都没有在地面上留下。
“没有想到你的噩梦居然会是这种两头四臂的怪物，悟。”夏油杰摇着头，不怀好意地笑道，“是怪谈传闻听多了，所以开始担惊受怕自己第一的位置保不住了吗？”
五条悟拖着长音“啊——？”了一声，立即反驳：“你在开什么玩笑，老子怎么可能会打不过区区两面宿傩！看看现在是谁站在这里，这种级别的对手我一分钟都不需要！”
实际上打了足足半个小时，并没有那么容易。但这并不重要，因为最后站着的是他，所以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杰，不如你先看看你手里那个像脑花一样的咒灵，你还好意思说我？”
夏油杰并不是很想再多看一眼他手中的咒灵，那个咒灵长得像个脑子，脑子上还长了张嘴，放在小孩子面前简直就是会被吓哭的噩梦的程度。他现在提着这个对手，一个脑花，摸上去滑溜溜的，有点恶心。稍微想一下把这个咒灵给吞下去收服，就会立即反胃的程度。好在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梦境，他只要稍一用力这个咒灵就会魂飞魄散。
他刚刚被这个脑花一样的咒灵可给折腾得够呛，一个会说话的聪明的脑子，还想往他脑子里钻。这造成的精神攻击可不小，他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打败了这个咒灵。如果在现实里遇到了相似的咒灵，他必然不会再吃亏了。
“既然敌人解决了，我们走？”
“走什么走，你还记得我们是在打网球吗？”
“哦。”
“对哦。”
“网球，我都差点忘了是在打网球。”
五条悟磨了磨后牙，硬生生道：“这次网球打得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夏油杰也很无奈，这确实超乎预期了。毕竟他们网球经验不对，谁能想到普通打个网球还能被带到幻境里，而且还和咒灵有关。
不过他们吃了这么一个亏，如果这么简单就让这场网球比赛结束了，可不是他们的作风。
两个人随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个夜蛾看了会在心中警铃大作的笑容。
“出去大干一场吧！”
“当然！”
下一秒，原本看似陷入沉睡的人猛然睁开了双眼。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一道闪光如同利刃划开了面前的时空。
黄绿色的网球破空袭来。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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