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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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为事件主人公的两人只是单纯的和对方较劲、又或者是被对方吸引。只是其他人看到的东西就更多了。
他们几人是结伴而行的，最开始显露出不凡的也是斐川。但从舟却是从一进门就直直找上了花祈歌——明明照两人自己来说，他们之前不认识，甚至连照面都没打过。那为什么从舟一上来就单单针对了花祈歌一人？
当然，这里的针对并不是贬义。他们两人谈话的时候就算是话中带刺，也很容易就能听出调侃与轻松。不像是对家，而像是许久未见的损友开启了被动技能，看到对方就想损两句一样。
从舟的到来或许并不是为了找他这两位师兄师姐。应星迟想到。
‘或许从一开始，这个人就是为了花祈歌而来。’
“我师弟他向来不拘小节。”谷一不好意思道，“大家应该也都饿了吧，菜也上齐了，我们边吃边说怎么样？”
自然不会有人有异议。
应星迟的目光落在了花祈歌身上。
她听到‘从舟’这个名字时神情没有波动，很显然她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而现在，她的目光紧紧盯着从舟慢条斯理落下的筷子，侧颊微微鼓起，像只仓鼠一样，似乎是在生气。
‘他们两个应该是认识的。’
即便两人都否认了这个事实，但应星迟依旧没有怀疑自己的判断。
他们简单交谈的两句话却无形中将其他人全都排除在外。语气熟稔自然得如同旧友。比起争执与冲突，用‘谈笑打趣’四个字形容更为合适。
“……”
应星迟微微敛眸，直到按在膝盖上的手腕被覆上温热与柔软，他怔了一下，随之看向了身旁的少女。
那抓着自己的手毫不客气地收紧，就像是在拿自己泄气一样——不排除她本身的力气就不小，但他的手腕确实是被握的有点疼。只是他很识趣，没有在这种时候提出来意见。
“怎么了？”他问道。
“嗯？啊，抱歉。”花祈歌才发现自己抓的是应星迟的手腕，她赶忙松开，看到上面留下的红印时，有些不好意思道，“刚刚有点走神了，其实我是想抓我自己的大腿来着。我就说怎么不疼呢……”
花祈歌尴尬羞恼的时候，应星迟的目光也顺着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上面似乎还有未散去的温热。他微微一顿，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去。
“没事。”
在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耳根已经爬上了热意——只是这已经别另外一人收入了眼中。
从舟将虾仁送入口中，囫囵嚼了嚼就吞了下去。视线收回，任谁也没发现他刚刚在观察谁。
花祈歌是有些郁闷的——并不完全是因为喜欢的食物被一个古怪的家伙捷足先登，而是她实在想不通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谁，总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对不上号。
她很难得地开始想念系统了，要是057在这，说不准还能给她一些提示。
‘真是奇了怪了。’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听到了碗筷交接的清脆声响。
“这虾仁真难吃，算了。”她听到从舟语气不佳地问谷一道，“你们刚刚说到哪了？”
花祈歌：“……”
她看着没剩几块的豆腐虾仁，额头冒出一个井字。
可以骂她，但是不可以骂她最爱的虾仁！
是可忍孰不可忍！
“嗯？你好像对我的说的话意见？”从舟像是才发现花祈歌的不爽一样，他挑眉，“那你尝尝就是了。”
唇边就是少年夹起的虾仁，花祈歌下意识地咬了下去之后就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过去，对上的是少年带笑的清亮眼眸。
“味道太清淡了，对吧？”他道，“口味重的人肯定是吃不惯的，要是让我做，肯定要多放些盐巴和辣子。”
‘他怎么知道的？’
花祈歌自己还在发愣的时候，谷一忽然打了个颤。
“那什么……师姐，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宁筠只是饶有兴趣地扫了一圈，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嗯？看师弟你的表情似乎不太愉快呢。”打破僵局的是从舟，他笑道，“我只是友好地同师妹分享一下美食而已，师妹她自己都没有介意，你的脸色摆的这样难看做什么？”
应星迟后知后觉，他回过神来，对上了从舟不偏不倚望着自己的视线。
那其中带着调侃，以及……不悦？
“……”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究竟是怎样一副表情，应星迟想。
但他现在的心情的确不算好。
“你怎么确定祈歌不介意的？”应星迟道，“在我看来，她这幅表情更像是要把你给吃了。”
从舟后背一僵。
“我说你啊！”一直文文静静坐在一旁的美人终于忍不住拍桌而起，“你给我放尊重点混蛋！我都还没给祈歌喂过吃的呢混蛋！”
代明日展开了折扇，大有一副看戏的架势，斐川则是从头到尾都是一脸无语，根本不想掺和这些破事。
至于当事人从舟，他在听到应星迟说的话后就没看过花祈歌一眼，而是走到门口，朝外面吆喝了一句：“小二。”
“哎！客官，有什么需要小的做吗？”
“上两盘爆炒虾仁，加麻加辣，往死里加的那种。”
“好嘞客官！”
等坐回来了原位，那落在自己身上的杀气明显少了很多。
“嘁。”花祈歌没好气道，“算你识相。”
只是漂亮美女那边明显杀气一点都没少，还有越来越狠厉的架势。谷一心脏猛地一颤。
“哈哈……那个，大家啊，时间有限，师兄我就继续说了啊？”
气压还是很低，但好在没人对他的话提出异议，谷一咽了一口口水，没有说话，过了半晌，他不好意思得摸了摸后脑勺：“那什么，我说到哪了来着？”
“组队方式和注意事项。”宁筠翻了个白眼，“该说具体加分规则了。”
“哦对！我记起来了。”谷一敲了一下手心，“我之前就已经跟你们说了，这次的选拔方式不但奇怪也很离谱。伴随着这个离谱选拔方式的还有一个叫做什么……叫做‘加分规则’的东西？大概就是满分为一百，分为个人能力值、团体协作能力以及精神风貌这两个板块。第一个是关注个人能力，包括个人的勇敢、冷静、策略、实力四个方面，长老他们会对这几项进行评分。团队协作能力，毕竟十三冠是团体战，再强的独狼也难赢。至于那个精神风貌加分项的，我们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呃……具体是什么来着……”
“着装整齐口号响亮昂首挺胸精神气足外加标新立异创意赋分？”
谷一：“啊，没错。就是这样，师妹你真是太有悟性了！”
‘怎么能用悟性来形容呢？’花祈歌抬手捂住脸。
——最后那玩意不就是运动会开始前的例行表演吗？为什么在异世界还要卷这种奇奇怪怪的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啊。
从谷一提到“精神风貌”的时候，花祈歌就有了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直到她确定了这个“精神风貌”板块的确就是她想的那样，她才能心安理得地无语起来。
并且非常由心地感慨了一句：“你们主办方，挺潮啊。”
谷一：“啊？”
“我的意思是。”花祈歌道，“主办方很有想法，思想也很先进。”
都先进到21世纪去了，果然这个世界的本质是小说吗？
“噗……可不是？要是搁到以前，我们都是通过从秘境中获取的天灵地宝的多少、又或者是杀的魔物的多少来评判一个人是否有资格进内门。但是要是按照这种标准来评断的话，新人多的队伍哪能比得过内门那些老油条组成的队伍？”从舟摊手道，“好在今年沾了东吾魔君的光，这新的打分规则还是他定的。总之就算新人多也没关系——信任实力可能不够，但总归可以可以靠其他的项目凑些分数出来。”
谷一：“咦？从舟，你为什么要说是‘沾光’？”
“他们这几个人结伴而来，看上去也并不是想为了赢就愿意彼此分开，一人跑到一个队伍各自为战的模样。我猜想他们还是要组成一队的。”从舟道，“而且我感觉师妹对这新的打分规则似乎更有心得？要知道我刚刚在楼下跟那些还没入门的家伙们讲规则的时候，可没有一个人和师妹一样机灵可以一语道破精神风貌本质的。”
“哦哦。原来如此……等等！”摸着下巴思索着的谷一猛地抬头，他瞳孔地震，指着从舟的食指也在地震，“师弟你你你你你刚刚说了东东东……”
从舟：“东吾魔君，怎么了？”
“不是！你为什么那么淡定的说出来啊，这不是长老特地嘱咐我们不能说的吗？！”
“你没给他们几个人说吗？”
“我是说了不错……但我那是不小心说出来的。本来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就算了。”谷一趴在桌子上，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头，“但师弟你那么聪明，总不该和我一样莽啊。你平时说话不都特别少的吗？怎么遇到新人之后话变得那么多了啊，你快告诉师兄，你是不是因为讨厌我们才不愿意和我们说话的！”
对于谷一说从舟以前很是寡言这点，花祈歌几人只当他是破防之后的胡言乱语。
从舟的话算不上多，但是从他爱挑事这点来看，就根本不可能是话少的那种人设吧。
谷一的话并没有对从舟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攻击，他耸肩道：“掌门特地嘱咐我们不能外传魔君的事，无非就是担心未入门的新弟子会以为这是魔族的诡计不敢参与其中。但我反倒是觉得提早告诉他们更好——要是连这点胆识都没有干脆就别修仙了，不如靠着他们那点修为回村里做个村霸王，省得日后在修界丢人现眼。”
“是这么个理不错但是……师、师弟啊，你刚刚在楼下讲规则的时候不会也告诉其他那些弟子了吧……？”
“嗯？当然了，怎么了？”
“……！”
谷一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宁筠则是一语不发，眼中映着从舟的身影，兴致越来越浓。
“从舟师弟，师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有趣呢？”
“宁师姐！”谷一绷不住了，“你别再补刀了，你亲爱的谷一师弟真的要碎了！”
从舟没忍住笑了声，他轻咳了一下，又道：“我还要提醒你们一句，你们进入秘境之后，长老他们会通过水镜来观看此次的试炼。与先前的木牌记分不同，这次的打分相当主观，也就是说，你们最好多刷一下存在感，只有长老们注意到才能拥有更多的得分机会……哦，还有。”
从舟看向花祈歌：“九生血域现在属于魔族地界。所以会有一位魔族引路。你……你们可以期待一下。”
花祈歌：？
‘这有什么好期待的？还有你看着她说这句话做什么？’
疑问还没问出口，谷一那边就哀嚎了一声，
“啊啊啊啊别说了别说了，再说下去我还没入门的师弟师妹们就真跑了！我会被我师父骂死的呜呜呜呜——”
只见他以头抢桌，桌上的盘子都是一震、随之又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下抬起头来。顶着额头上的红印，谷一眼泪汪汪道：“总之，约莫着内门那些家伙最多在规则的胁迫下勉为其难地收一两个新人来拖后腿。虽然从舟刚刚激将了你们一下说你们不会分开组队，但我还是觉得，要是想赢的话你们就还是得各自分开，分开去抱厉害的师兄师姐们的大腿吧。能进一个内门总比一个都不进的强，再不快点大腿就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你们要知道内门里除了有很厉害的大佬们之外，也有我和宁筠师姐这种垫底的咸鱼存在的。”
“虽然很感激师兄不惜使用了自损一千的方法也鼓励我们去抱大腿。”花祈歌摸着下巴，道，“但是从舟这点没看错，我们小队的情谊比金还要坚固，肯定是要一起组队的啦。”
而且，他们可是主角团。花祈歌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任何一个队伍比他们这个队伍还要厉害。
虽然她现在尚且不知道“十三冠大比”是怎么一回事，但在场的人都没有对此表现出疑问，要是她冷不丁地问一句的话，恐怕要收到不少怀疑值。
她只要知道，只有排名第一的队伍才可以去十三冠就行了。像这种听上去就很关键的大赛事，就算没有系统提醒花祈歌也能想得到——之后绝对有任务是和这场赛事相关的。
她本来以为谷一还会继续再劝他们几句，结果没想到谷一的眼睛亮了亮，他激动地站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们五个准备一起组队？”
“嗯？”花祈歌眨眼，“是这样没错……怎么了吗？”
“那要不就我们七个组队吧！”
“？”
谷一会有这个提议，花祈歌是没有想到的。她不由问道：“你们不怕被我们几个拖后腿吗？”
“这有什么好怕的啊，我和你们宁筠师姐本来就是内门里面垫底的，要不是掌门要求所有内门弟子必须都参加去找那什么破莲花……呃，我什么都没说。”谷一捂住了自己的嘴，继续道，“……总之我们根本就没那个想法参加这个‘十三冠’的选拔好吧？你们五个新人组队肯定是不会有内门的老东西要的。没有老东西要的话你们也没法参赛。但我们不一样，我们都很乐意加入你们。一起浑水摸鱼算了，怎么样？”
按理来说，这种事情应该是和那五人一起商量才对，但谷一下意识地直接选择了和花祈歌谈。
他隐隐有感觉，就像他们三个里面宁筠说的话是天条一样、在这五个人中，花祈歌才是真正有决定权的人。
“你们来我们自然是没问题，而且绝对是大欢迎。”花祈歌道，“但是师兄，有句话你说的不对。”
“嗯？你是怕我们摸鱼吗？也是，你们肯定是抱着美好憧憬来的，那我们绝对不会摸鱼的，怎么样？”
“我不是怕你们偷偷摸鱼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花祈歌伸出食指晃了晃，“有我们在，你们绝对摸不了鱼，最后也一定会作为小组的第一名前往十三冠。”
大概是花祈歌的语气太过坚定，谷一一时间竟然没有分清她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开玩笑，反正他是没忍住笑了。
“噗……小师妹，你不知道。内门的那些师兄师姐们可是还有金丹修为的，咱根本比不过他们。”
“我的伙伴们可是特别厉害的。”花祈歌道。
“好好好，你们也厉害。”谷一忍不住笑道，“要是咱们真成了第一，师兄管你叫师姐好吧？”
“嚯。”花祈歌挑眉。“行，那咱们说好了。”
谷一：“说好了，师兄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咱们七个人就正式组队了？”
“你们有意见吗？”花祈歌问其他几人。
结果自然是没人有异议。
“只是，我们不是八个人吗？”代明日举手，“为何说是七人组队？”
“啊……是这样。”谷一支支吾吾，有些为难道，“从舟是半魔血脉，而九生血域是魔族地界，所以……”
“所以即便我通过了试炼进了内门，玄天宗也绝对不可能派一个半魔去参加‘十三冠’。”从舟将话接过来，道，“于是他们就随便找了一个由头——比如担心我体内的魔族血脉会在魔族的地界受到刺激什么的。让我不要去参加，就是这样。”
从舟话说的很轻松，但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
“也就是说，你是有这个机会的。”
从舟微顿，正好对上了花祈歌的视线。
“啊……是有机会不错。”从舟笑道，“所以呢？你想让从舟去吗？”
花祈歌听到从舟是因为血脉才被排挤出十三冠名额的时候，心中已是不悦。听到从舟这样发问，她也就索性直接道：
“想。”
“那从舟就能去。”
“……什么？”
从舟答应的快得很，反而是让花祈歌有些懵。谷一也是同样。
谷一：“师弟，那你的意思是和我们一起……”
“我又不去，去不了一点。”从舟伸了个懒腰，“要是有同名同姓的叫从舟的，那人肯定能去。”
宁筠：“……所以你在说什么废话。”
花祈歌嘴角微抽。
宁筠简直就是她的嘴替好吧，这是什么世纪冷笑话？同名同姓的从舟？他难道要随便找个内门弟子逼他改姓？
神经病。花祈歌心想。
“不要管他了。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我们还没有自我介绍一下呢。我叫花祈歌，你们叫我小花或者祈歌都行，但是绝对不许叫我花姑娘哦。”花祈歌同谷一和宁筠两人道，介绍完自己后，她又开始向他们介绍另外几人，“那位看上去拽的二五八万的是我们的金主少爷斐川。白衣服的那个一副江湖骗子模样的家伙叫代明日。他旁边坐的漂亮妹妹是时小时，是使铃的拥有着，纯属是陪我们参赛参着玩的。至于我身旁的这位嘛——他是主角，我们能不能拿第一就全靠他气运好不好……”
“花祈歌。”
花祈歌介绍的声音停了下来，她看向应星迟。
“……我的名字，你就那么不愿意记住吗？”
少年的眸光微黯，他移开了视线。仅仅是沉默了片刻。他便像是自言自语了一句：
“算了。”
他抬起眸来，同谷一他们说道：“应星迟，唤我星迟便好。”
‘是生气了吗？不喜欢这个叫法？’
花祈歌嘴巴张了张，没说话。她眨了下眼睛。
但她以前一直都是叫他主角来着，他好像也没表现出在意过……难道不觉得这个当外号很特殊又很帅气吗？
还记得以前的应星迟很少表露出过情绪，他总是一副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模样。不会生气、也不会难过，哪怕是顺着她的意思去做了什么事情，也一直都是不温不冷随波逐流，就如同他所曾经许诺过的那样——他会帮她完成任务，他也是这么做的。
花祈歌不知晓这是否是出自于应星迟自己的医院，但她心想，至少现在，她第一次看到了由应星迟表露出的、明显是属于他自己的情绪。
“那个……应星迟。”花祈歌有些别扭，但还是打算道歉一下，“我肯定是记得……”
“这说明你没有让她记住的必要——哦，或许你们相识的时间最晚？那就有情可原了。”
旁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没说完的话，花祈歌一愣，在确定是谁开的口后，火气就上来了：“从舟，你不要火上浇油……”
“别动，蝴蝶歪了。”
纤长的手指穿过发丝，将右侧的发带解下后又熟练地挽上。动作轻快熟练，就像是早就练习过无数次。
“真是的……笨死了，怎么能绑的那么差劲。”
少年抱怨着，全然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他将红色蝴蝶一般的头饰摆正了，在花祈歌依旧怔住的时候，他站起身来，同谷一打了个招呼。
“谷一师兄，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先走了。”
他的目光扫过花祈歌身后，唇角微勾。
“无论第一还是内门，这些都会是你的，花祈歌。名为从舟的人也一定会来。”少年俯身在少女耳边，从某些地方看来，就像是轻吻着她的侧颊一般。
他声音带着笑意，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你想要的都会如你所愿。”他道，“试炼那天见。”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020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