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
-
于是网络上又是一波彼岸游戏粉、梅国《王都》游戏前瞻粉，全息游戏唱衰粉的混战。恒疏倒是和各位吃瓜玩家一起从头围观到尾，《坤舆》论坛流量疯狂上升，连网页都崩了好几次。
网页崩掉的时候恒疏已经没有再围观了，他将这个“游戏”引到人们眼前，自然要负起作为一个策划的责任，恒疏其实没有强迫症，但是他习惯对自己亲手准备的事情负责，他根据昨天玩家在游戏里的表现进一步细化了玩家守则。在早晨五点准时敲边越的聊天软件，让他把细化后的玩家守则发论坛，然后问：“我把这个守则做一个题库，每个申请公测的玩家都要做一份关于玩家守则的题，满分了才能进行下一步申请，这样可以吗？”
边越在两个小时候终于给予了回复：“？”
恒疏回他：“就这么决定了，至于玩家注意事项上还要加什么，我想到就再补。”
他回完消息就头也不回的驱使灵体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两个世界有着大概六个小时的时差，蓝星此时晨光已经大亮，然而这个世界还在沉睡。恒疏透过朱红的雕花窗去看外面，只看见月色如洗，远山的飞瀑在夜色里划出一道白练，自己俩夜猫子徒弟一个抱着他那把剑坐在飞瀑边的山崖上，有月光潺潺凝为细流淌到他全身，一看就是在刻苦修炼。另一个坐在他旁边，腰杆笔直，姿势标准，长发随风飞舞，乍一看好像也是在修炼，直到恒疏看到女孩低了头，从怀里掏出被绑成麻花样子的灵蛇，然后低头捣鼓了起来。
恒疏：也不是不行，毕竟样子有了不是吗？
徒弟都这么卷，作为师父怎么可以偷懒，他认命的从屋子里起来，去修宗门的聚灵阵了。
这聚灵阵一修就修了一个晚上，虽然最后成果约等于没有，反正时间是流逝的飞快。
天边第一缕阳光从海面亮起，恒疏敏锐的发现自己化身那边，刷刷刷几乎同时睁开三双眼睛。
“靠。”宫廷玉液酒一上线就要爆粗口，他上蹿下跳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满意地开始骂人：“果然还是封测游戏，一天本来就24个小时，你还得拿出快十个小时修bug，硬生生把玩家关外面。”
另外两人纷纷赞同。
恒疏对此不发表意见，对此他可是有好好考虑的，等以后进了宗门他们爱闹腾到几点就闹腾到几点，但是在这个每个人都对他们充满戒备的小村子里，你晚上不好好睡觉到处乱蹿，一看就不是正常人好吗？
那边几个人观察了四周之后还在讨论：
“我去，还真和进游戏时候说的补充说明一模一样，一下线身体还留在这？”赤色鸳鸯肚兜咋舌：“这真实度也不必在这体现吧。”
仨围着装睡的恒疏和确实不在的边越看。
恒疏他其实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也对别人的靠近有很高的宽容度，但是直接上手摸还是过分了。
恒疏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睁开了眼，他的目光扫过李墨笛悄咪咪伸向他胸口的手，勾了一个轻轻浅浅的笑容。
李墨笛若无其事的把手收回，转头和赤色鸳鸯肚兜大声“说悄悄话”：“男人和男人的审美还是有壁的，这形象气质真的太顶尖了，再看看隔壁这位草胡子大叔。”
两人说着朝宫廷玉液酒那边看，然后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无故被拿来做对照组的宫廷玉液酒：？
不管是在哪个世界，靠着山林田地为生的农民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几个人来到这的时候不算晚，但是村庄已经有不少人开始了一天的忙碌，该喂家畜的喂家畜，该洗衣做饭的洗衣做饭，甚至已经有人牵上老黄牛去地里耕作了。
他们未必不再排斥恐惧外来人，但是生活总要过下去。而且没有人不会对恒疏这一行虽然穿着朴素但是容貌气质上等的人不好奇，这个村子又太小了，所有信息稍稍一打听就能知道，昨天他们被巧巧收留之后什么也没发生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再加上巧巧有意无意透露出的昨天晚上玩家给予她的帮助，怎么也算是给予了这些村民一些好的思量。
还是遇见的时候尽量避开吧——村子里大部分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然而玩家怎么可能让这些老实憨厚的村民避开呢？
恒疏牢牢把握住这些村民纠结的点，他乘胜追击驱使系统下达了第二条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二：请想办法提升村民对你的好感。任务奖励：解锁地图——黄家屯】
至于怎么提升好感度，系统完全没提示，玩家自然是自由发挥。
于是明明就是很祥和平常的一个早晨，在玩家踏出巧巧家的一瞬间，开始鸡飞狗跳。
游戏一般剧情党会专门看剧情，大部分玩家玩这种rpg游戏比起动脑子更喜欢动手解决问题，然而脑子什么的如果硬压榨还是能压榨出一点的。比如说现在，宫廷玉液酒摆把他那张胡子拉碴的大叔脸笑成了一朵花，十分殷勤的推搡着一位村民，完全不顾这位老实巴交村民那张惊恐的脸：“大哥，我看你每天耕地也太累了，要不我去帮你耕，你就在旁边站着就好啦。”
“不花钱的，我也没啥要求……靠，我要你女儿干啥……我只是想让你能喜欢喜欢我，哎，你跑什么？”
看着被宫廷玉液酒吓跑的第三个人，恒疏罕见的有点沉默，他默默远离这个到处都奇怪的男人，去观察另外两个女孩子。女孩子的进程让人欣慰一点，现在两人都找到了愿意交流的对象。
那位肉眼可见带着点小“桀骜”，每句话都会带点得罪人意味的李墨笛，有人愿意和她交流倒是让恒疏小小惊讶了一下，是个脸上满是晒斑，肤色暗沉发黄，很明显是个每天都在地里晒太阳的妇女，两人在距村落不远的那条河边，女人的衣服放在木盆里，衣服并没有洗完，女人却没心思在干这件事，因为李墨笛在河里扑腾着叉鱼。
这段河道水流不急，深度自然也不是太深，一般成年男性下去最深处大概也就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奈何李墨笛矮呀，她一进去，水晃荡直接淹没她半个小腹。
“李姑娘，那条鱼我不要了，也只是运气好抓到的，没什么的。”女人有点着急，毕竟李墨笛这个身体不仅身形玲珑，长得也玲珑，虽然穿着破旧，但怎么看都不是一般人，就好像不小心摔一跤都会哭半天的公主一样。女人可不敢让这种人出意外，她卷了裤腿甚至想亲手下去捞李墨笛，被女生木着一张脸拒绝：“你别下来，我不小心给你把鱼弄丢了，我一定给你再捞上来一条。”
“你就在这等着就行。”
真是个不愿意吃亏，也不愿意欠别人的奇怪性格。恒疏无奈，他暗暗施了个术，几秒不到，河里猛地窜出一条足有李墨笛半个手臂大的草鱼，然后一个猛扎扎进女孩怀里。
还在扑腾的李墨笛和河边急的团团转的女人傻了。
李墨笛看着怀里还咋扑腾的大活鱼，喃喃：“这种bug麻烦多来点好吗？”
恒疏听也不听直接离开。
他绕了半个村子走着散步，也装模作样表示自己在找任务目标，最后在村尾一座小茅屋门口看到了赤色鸳鸯肚兜，女生正和一个年龄花甲的老人坐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每个人手上拿着一个苞米棒子，在交流的空隙给玉米脱粒。
恒疏不得不承认赤色鸳鸯肚兜很适合来玩这个“游戏”，她有很高的剧情代入感，与这里人的交流很平等，一点没有其他玩家面对对这里村民的高高在上感。
他正想着，鸳鸯肚兜正巧注意到了他：“找好感度目标呀？”
恒疏点头。
她又转头和老人说了什么，然后蹬蹬蹬跑过来和恒疏说话：“进程怎么样，有思路吗？要不要姐姐传授你一点经验呀，加上巧巧我已经获得了三个人的好感度了。”
有宫廷玉液酒这种行为不遮拦，说话不遮拦的对照组，恒疏无论长相还是表现都很拉好感，赤色鸳鸯肚兜愉悦的占了恒疏的口头便宜，开开心的告诉恒疏“攻略”。
“……其实特别简单，那就是把对面当真正的人交流，多夸夸人家，多听人家倾诉，表情要生动自然，可千万别向玉液酒那样，那样一辈子都刷不出来好感。”
“我觉得你之前表现就挺好，这样就行，”赤色鸳鸯肚兜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多笑笑，你这个模不笑太冷了，笑起来温暖多了。”
恒疏很听话的冲她笑了笑，女生就心满意足回去和老人继续拉家常了。
有任务做的一天过得怎么都是快的，直到傍晚几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了收获，其中鸳鸯肚兜最甚，她一天时间和村里所有没有外出的人几乎都打好了关系；李墨笛也还不错，反正在河边洗过衣服，担过水的妇女都对她改了观；宫廷玉液酒就独辟蹊径多了，他被所有成年人躲着跑，却颇得小孩子喜欢，甚至下午和村里一群泥孩子玩了一下午沙包，逗得孩子一直傻乐。
边越在期间上过一个小时线，但是作为一个辛苦的社畜，他很快就被工作压榨着离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说自己是游戏策划，却混在玩家里开开心心摸鱼，只觉得更加凄凉。
当初恒疏寻找初始降落点也是带着考量的，这个村子虽然有点排外，村民本质还是憨厚善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恒疏又根据实际情况，给玩家们加了些类似于【帮助村民甲搬运谷物】【帮助村民乙寻找其需要的东西】【村东姓张的爷爷身体有些不太舒服，需要一个人去照顾他】等等之类各种任务。
这群玩家不管虽然有时候会暗地里吐槽任务太过繁琐，但是真正做起来真的是热情高涨，面对积极帮助大家并且没有一点脾气，甚至帮助他们之后不需要报酬的玩家群体，村里终于多少接受了这一伙外来人。
其中最高好感度的赤色鸳鸯肚兜甚至接到了一条“隐藏线”。
是一个年过半百精神依旧很健硕的老人在闲聊中透露出来的，这位老人在他年轻的时候曾在县城里做过一段铁匠学徒，老了之后重返故土，因为村里对外联系实在很不方便，他便承担了村里农具制作修理之类的工作，老人半开玩笑的说：“丫头你之前说的，你们之前也在深林里游历过，那些深山老林里可到处都是危险呀，看你们手上也没什么武器，也不知道是怎么平平安安直到现在的。如果你们手上有铁就好了，我可以帮你们打一把随身的武器，多少也能保证安全。”
赤色鸳鸯肚兜激动的拉住老人那双沟壑遍布的手：“孙爷爷，真的可以吗？”
孙爷爷哈哈大笑：“怎么不可以嘛，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能连打三个时辰铁都不累的，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能把你需要的武器做出来你信不信？”
赤色鸳鸯肚兜怎么可能不信，虽然游戏系统一点提示都没有，但是她也不知道做过多少游戏没提示的隐藏任务了，而且之前有个任务，是帮巧巧病种的奶奶去采一种能延缓病症的草药，他们费尽九年二虎之力，和林子里窜出的各种毒蛇，山猪斗智斗勇，获得任务奖励却不是货币道具，而是一块凡铁，这不是明晃晃的暗示是什么？
赤色鸳鸯肚兜闪电般窜回巧巧家，不多时，再来到老人面前的就变成了五个人。
“请问可以帮我们锻一把武器吗？”宫廷玉液酒瞪着他那双溜圆的眼睛卖萌：“拜托了拜托了嘛~”
孙爷爷扭曲着一张脸，结巴：“自然是可以的……”
然后就看到眼前刷刷刷递过来五块凡铁。恒疏其实是不想的，但是他不想太特立独行，只能跟着一起把铁递过去。他原来早就发现这个老人会锻铁，而且作为一个玩家怎么可能让玩家完全赤手空拳打怪呢？现在玩家面对没有武器这件事虽然只是吐吐槽，毕竟他们面对也就是普通小动物，如果真用拳头和树杈子打大型猛兽，玩家可不得把他这个策划喷死？
他给玩家发了凡铁也就是在等这个时候，但是一个让一位快到花甲的老人一口气打造五把武器，这还不直接把人家给累瘫了，恒疏虽然也决定在暗中给老人点帮助，但是还是有点心虚，只能通过微笑来隐藏。
那边宫廷玉液酒还在畅想自己武器，他伸手在空中比划：“我可以要那种剑吗，最好剑身上带点锯齿，哇，帅呆了。”
“这可是为难老人家我了。”老人完全没了和赤色鸳鸯肚兜吹牛皮的那股自信劲，伸出去接凡铁的手都在打颤：“我本来不是专业的铁匠，只有我一个人，能出来已经谢天谢地了。”
“那也没关系！”宫廷玉液酒作为资深游戏玩家，自然知道像是这种新手村，能给玩家的武器都是最简陋的，所有并没有怎么感到失望，“您给打就成。”
“我尽……尽力。”老人话都在发虚。
恒疏在等的就是这个契机，老人话音刚落，玩家视野里刷一声探出来一条信息：【隐藏职业：锻造者已激活。】
【获得孙铁匠传授锻造铁器技艺之后可开启，随着锻造经验上升，您可在一定程度内自行修补自身破损的兵器。】
这可是这个游戏封测至今刷出来的第一个职业，虽然是隐藏的，但是第一个总是最特别的！
几个玩家的眼睛刷刷刷亮成一排灯泡，这个时候谁还管打铁这种重体力活李墨笛这一米五矮个子和赤色鸳鸯肚兜这种弱柳扶风身形能不能胜任。除了恒疏外四个人把孙铁匠围在中间，狰狞贪婪的表情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孙铁匠被吓得手上的铁哐一声砸在地上，正当他差点给跪了的时候，宫廷玉液酒那张正气国字脸做出一个傻笑的表情：“孙大爷，我们也知道你一个人打铁太累了，你看我们怎么样？”
另外几个人齐声附和：“是呀是呀。”
“啊？”老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宫廷玉液酒撸袖子展示肌肉：“这身材看上去不错吧，实际也是不错的，要不您让我们帮忙一起锻？虽然我们是新手，但人多力量大嘛！”
众人：“是呀是呀。”
“……”孙铁匠作为一个铁匠，他自然知道铁匠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活，但凡有点钱去做其他事情都不会来靠体力卖物，他当学徒那几年，一个铺子里的人联手两天打造出一把刀，卖出去也就只有几十个铜板，所以他才做了几年学徒之后选择回来种地。但是现在，面前连皮肤最粗糙的那位大叔的肤色都比村里最白的娘子的皮肤白好几个度，更别说那两个风一吹就要倒的小姑娘了，这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人，却要跟他学打铁？
孙铁匠再三询问质疑后，得到的依旧是几人不假思索的点头。他硬着头皮婉拒了女孩子，同意了两男生的学徒请求，边越和宫廷玉液酒兴高采烈的跟着孙铁匠进了他的院子，只留下恒疏和充满怨念的两人。
宫廷玉液酒临走之前还不忘炫耀：“哎呀，这可怎么办，看样子这个职业只有男孩子能做。”
李墨笛折断了手边一颗无辜柳树的树枝。
赤色鸳鸯肚兜也很无语：“这游戏居然还搞性别限制？有毒吧？”
恒疏不说话——其实真没有，只是你们所表现出来的外在形象让人无法信任而已。
虽然他在很尽力降低存在感，但是这里站着的就剩仨人，其他两个男生去开隐藏职业了，就显得恒疏这个身材高挑，人模狗样的男人格外的突出，赤色鸳鸯肚兜对恒疏这兴致缺缺的样子感到惊讶，毕竟这怎么说也是游戏开启的第一个隐藏职业：“这可是隐藏职业哎，你为什么不去。”
恒疏实话实话：“我不太喜欢这种重体力的职业，我想看看有没有其他选择。”
“精致。”旁边李墨笛一边怨念一边夸赞恒疏，或许是他内敛不张扬的性格，也或许只是单纯因为他的脸，李墨笛对恒疏的态度比另外两个男性宽容多了。
恒疏对她的夸赞很受用。
事实证明锻造职业真的是重体力工作，虽然有恒疏暗中帮忙，边越和宫廷玉液酒还是每天都累的直不起腰来，女孩子们看到这种情况，无法开启职业的失落也没了，李墨笛总结：“的确，这种重体力职业很不适合我们这种精致的女孩子。”
女生每天洒洒水到处刷好感探地图，俩男玩家虽然疲累，但是完全没有被消耗兴致，系统给予的身体比普通人的身体要健壮太多，他们每天热火朝天的忙活，效率高的可怕，原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工的五把剑身，在短短两天之后就锻造完成。
孙铁匠的锻造技艺的确不怎么样，清一色灰扑扑的长剑，普通的都有点不起眼。甚至连刀柄都是玩家抽时间找了村子里会做木工的人给他们做的，同样也很简陋，新锯的剑柄上还有细小辣手的毛刺，玩家便在剑上缠了破布。
于是一把剑就完成啦！
这把连个刀鞘都没有的，恒疏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起的，装备介绍上被叫做“铁剑”的剑被真正装备到装备栏的时候，玩家看着那加了十点的攻击，别说有多开心了。
其中以宫廷玉液酒最甚，《坤舆》虽然是在封测，但是哪哪都能看出来游戏官方的信心，说是封闭测试却完全不封闭，被选中参与游戏的幸运者们也没有签任何保密协议，所有游戏内信息，玩家爱怎么透露就怎么透露。
宫廷玉液酒就是这位碎嘴子爱显摆的透露者。
他在论坛上名为“一百零八杯”的账号彻底成为论坛里人人皆知的账号，起因是他在封测第一天对游戏体验的大夸特夸，后面热度居高不低也是因为他喜欢游戏结束之后在论坛里更新自己当天游戏的记录。
诸如【《坤舆》抓兔子技巧的记录攻略贴。】
【今天没有抓兔子，今天去帮村民犁地了。】
【今天帮隔壁老王搬砖，得到了半袋糠米，终于不用再吃兔子了。】
……
毫无营养和价值的记录贴，这标题乍看一下都不像是在玩游戏，而且游戏没有截图功能，宫廷玉液酒就干巴巴纯打字，相比而言，这帖子的热度却高的离谱。归根结底还是大家对《坤舆》游戏本身太好奇了。
恒疏很喜欢看他的帖子，倒并不是因为他想看宫廷玉液酒吹牛，只是单纯因为帖子底下网友们或是脑洞大开的，或是提出质疑意见的发言给予了他很多灵感。
作者有话说第7章 第七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