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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错 ...

  •   记得刚来你家时,你并不在家。我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感到很害怕。你的父母和姐姐对我很好。我当时身上好脏,他们帮我洗干净,并告诉我,有一个比我大4岁的哥哥呆会儿就会回来。听到这后,我便好像有了襁褓,我不再害怕。
      你是在一个深夜回来的,当时家里人都睡了。你回来后把声响弄得很大,我在房间听到了你和妈妈的争吵。我得知,你每天都会出去一整天,并很晚才回来,你的声音很好听,我有种好想见你的冲动。
      第一次见你是在第二天的早饭时间,他们介绍了我,可你好像并不欢迎我,一副不勒的样子,尽管这样我还是很高兴,我发现你是一个很帅的男孩,你有白皙的皮肤,浓浓的眉,有神的大眼睛,匀称健壮的身材,高高的个子。我仿佛喜欢上你了,可我当时才12岁。
      我几乎没怎么和你说过话,因为你总不在家,妈妈为你很操心,可你却总不在乎,天天气他们。听他们说你天天都和一些不良少年在一起,而且小小年纪就交了女朋友,尽管这样,我还是觉得你很好。
      几天后,他们为我联系好了学校,并嘱咐我不要总和你在一起。我在每天上学的路上都会看见你和不同的女孩亲热,看到这时,我心里很难受,你好像无视我的存在,总用一种藐视的眼光瞪我。
      你从不好好和家人说话,总在吼,要不就不理人。爸妈说你变坏了,不再像原先那样懂事了,那样乖了。我虽然不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总觉得你不坏,你心里一定受过伤,只是伤是什么,你从不对别人说,我想帮你治好它。
      我好想接近你,便总偷偷的去你学校看你,可每次看到的都把我的心伤的粉碎。你总和一些看上去像小流氓的人在一起,可你却从不和他们干坏事。我感觉到,你并不和他们一样,反而去破坏他们干坏事。
      第二天晚上放学时,我便明目张胆的去学校找你,当时你正坐在一条长椅上。我发现你身上有很多伤,我顾不得那样多了,上前给你擦伤口,你却一下子怒了起来,用胳膊把我打到了一边,我摔倒在了路旁。我哭了,你没管我一个人走了。
      从那以后我好怕你,没有再和你讲过话,就这样,过了好几年,我上了高中,而你搬到了外面住,1,2年才回家一次,我差不多忘了你的长相,可我却一直在惦念你。
      直到有一天放学,班上的一个男生要送我回家,我拒绝了,可他还是要……我便同意了,在回家的路上你突然出现了,身材更加健壮,头发看起来又嚣张了许多。你瞪我,我吓的躲到了男孩的身后。可你并没有罢休,你上前打了那个男生一拳,他流血了,我急忙帮他擦,你却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拉的和你很近,我的脸几乎和你贴在了一起。你的眼神像刀一样把我刺穿,我害怕的全身发抖,你的呼气使我打着寒战,那个男生赶紧跑了。我用力的想挣脱开你,可你却更加用力的把我圈在了你的怀中,这样近的距离使我呼吸都困难,我的心跳加速,好累,我要你松开我,你又一次怒了。你大骂我是个贱女人,随便和男人在一起。我好冤,我哭的一塌糊涂,我发现你的眼睛也湿润了,你把我的头按在了你的肩膀上,使我的眼睛弄湿了你的衣襟。那一刻我感到了你的温柔,你的气息和你的味道,我整个人呆呆的,可我感觉到你用唇吻了我的头发。
      那天我和你一起回家了,可你并没有在家住,晚上妈妈问我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我说是在半路上碰见的。这本身就是真的,可她不信,问我你有没有把我怎么样,我说没有,我不知这是真是假,你吻了我的头发?妈妈警告我千万不要和你走的太近。
      第二天上学,班上的同学都用另类的眼光我,还在背后议论我和男人在起不三不四。我伤心极了,我似乎不敢去上学,我极力的解释着,可根本没有用。
      就这样又过了许些日子,姐姐要结婚了,在婚礼那天,你也来了。我似乎感觉到你在看我,我不敢抬头,因为我害怕,我一见到你那双眼睛便会想起那天的事。
      婚礼是在一个饭店举行的,到了晚上10点还没有结束,爸妈要我先回家,怕耽误我第二天上学,他们去姐姐家,晚上就不回来了。
      天黑黑的,我好害怕,往家走的路很背。我紧捣着步子,不知是裤子摩擦出的声音,还是有人在跟踪我。还好,我平安到家了,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收拾好了准备睡觉。躺在床上可满脑子都是你。这时,门铃响了,我希望是你,一打开门,真的,真的是你。我的喜悦难以掩饰,冲你乐着,你好像也有些微笑。
      你坐了下来,我帮你倒水,可我有些紧张,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坐在床边低着头不敢看你,可我却觉得你在盯着我,你突然起身,我以为你要走,好失望,我抬起头,与你的目光对到了一起,自己不知不觉站了起来。轻声问你要走吗?你走近我,并把我再一次拥入了你的怀中,好舒服,一切都顺着你。就这样,屋子里的灯熄了,这是我和你的夜晚。
      第二天早晨没等我醒来你就走了,我拖着疲倦的身子像往常一样去上学了,我感到孤单,我不知以后该怎么办,我瞒着父母和姐姐。
      又过了几个月,一切都在平静中度过,直到你的再一次出现,那天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见了你,你开了一辆车,似乎是在等我,你又一次的把我拥入你的怀中,与我热烈的接吻,再次使我沉醉。把我抱入了你的车中,你又一次给了我你的爱。我感到了你的气息与刚毅并存。
      我爱上了你,这早就发生,只不过我对你越陷越深,我不知这样是否与你已经结合了,可我并不知你在想什么,每次你从不对我讲你的事,也从不问我关于我的事,这使我感到你只想侵占我的身体,我只不过是你宣泄欲望的工具。我伤心,可我不敢说什么,我怕你会抛弃我,你是我的唯一,也是我的全部。我明白,我不能没有你,我把这种感受藏在了心中。
      你每个星期都会用这种方式表达你对我的爱,只不过你带我去了你的家,可你还是不与我说任何多余的话。天!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无法忍受。
      就这样,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我又不敢去医院,也不敢确定,对你说又怕你会生气,直到有一次爸妈出去旅行,我便在家测了孕纸,结果我怀孕了,我好无助,好害怕,该怎么办。
      我鼓起勇气给你打了电话,可我没敢说,只是要你来家找我,你又像往常那样。你的冷漠使我实在无法忍受,我拒绝了,并挣脱开了你,你像野兽一样嘶吼,我好害怕,哭的好伤心,你没管我便走了,可我还是没有说。
      从那次以后,你没再找过我,可我的腹部却一天比一天大,我尽量掩饰,可无能为力,眼看父母就要回来了,我决定去找你。
      一连找你几次都不在,打你手机也不开,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我好想你。我又一次抱着希望去找你,这次门没锁,我敲门也没人应。我轻轻推开门,客厅没人,哪里也没人。我来到了卧室门前,我看到了那使人憎恨的一幕,你把你的爱又给了别的女人,可你并没有理睬我,这使我面红耳赤,跑了出去。
      我不想活了,买了许多安眠药和打胎药,一股脑全咽了,我昏迷了,一切都不知道了,我不想再醒,可我却又醒了。我看到了父母和姐姐,我全身都又酸又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眼泪不停的流,他们问我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句句使我心痛,我无话可说。
      这次后,使我原本不好的身体更坏了。我总不舒服,医生说起码要休息半年才能好。
      我没告诉爸妈和姐姐,他们也不喜欢我了,总把我看作坏女孩。或许所经历的这一切使我已不再是孩子了,我觉得我对不起他们,好想一个人躲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可在我脑海中出现最多的还是你,你那天对我,那天伤害我,那天所发生事情的全过程。我好想恨你,可我办不到,我不知该怎么办,你在哪?
      我不敢出门,学校把我开除了。爸妈很着急,爸去求别人,最后给我联系了一所离家很远的学校,我得住在那里,他们希望我重新开始,我也这么想。
      在这个新的学校,没人知道我和我的过去。而且这里全都是女生,我保持着低调,尽量不让任何人关注我。这的人也都很普通,她们纯朴不张扬。我喜欢这里,我可以一星期回一次家,可我从来都是好几个月才回去,我没有脸回去,我一回去就会回忆起那些往事,让我心痛,让我烦,让我后悔,让我又再次想起你。
      很快一个学期结束了,我不得不回家,坐在车上,看着这条熟悉的路,又想起了,我的眼泪一直在流着。下车后,我低着头,不想看见任何熟人,走……走……这条路仿佛比原先长了许多,我好怕看见你,可我知道,不会的,谁也不是知道你去哪了,你消失了。我仿佛没了知觉,形式化来到了家门口,按响了门铃,听到了开门的脚步声,是?它好不一般,是?心中有了个答案,直到门打开了,答案被证实了——是你,我呆呆的看着你的眼睛,你看上去很开心,很兴奋,并没有因看见我而感到惊讶,你好像早就知道是我,而我也没觉得什么。我不会再因这种事而魂不附体了,我错开你的眼神走进了屋。你很热情,帮爸妈做饭,忙来忙去的。可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我回家后几乎没说过一句话。晚上,你没有走,住在了家里。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正准备睡觉,有人敲门,是妈妈,她还是像原先那样关心我,使我很感动。我没有问她你的事,而且谈到你的事我也避开,可妈妈还是告诉了我。她说在我走后没几天,你就回来了,听说了我的事,得知我已经上学去了,便留下来陪他们住,你又变回了原先那样,那么照顾人,那个被他们曾经称作乖孩子的人。也许你真的变了,可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我眼下只希望能够早些开学,早些离开这里。
      我天天躲在房里,尽量不与你接触,你好像也发现了,总趁爸妈不在时在我门外踱步。直到有一天,你推门而入,把我拥入你的怀中,我没做出任何反应,你亲吻我,我也无动于衷,你说你想我,你的转变也是因为我,我不想理你,也懒得理你,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可你的激情并没有因此而冷却,你的所作所为还是像那时一样,我感到厌恶,恶心,我没有反应,你停了下来,发现我正在瞪着你,你显得那样慌张,不再像原先那样冷静,沉默,正在这时,妈妈推门进来了,看到你我衣冠不整,她有些惊呆了,爸爸随后也进来了,他们把你哄出了家,说你是禽兽,叫你不要再回来了。
      那天晚上,他们与我谈到深夜,其实我并没有说话,是他们一直在问,无非问一些原先发生的事的男人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总这样欺负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用不语做回答,表示认可,他们哭了,说对不起我,求我不要告你,我也哭了,我不怪他们,也不怪你,更不会告你,这是我自愿的,因为我爱你!爱你!
      你只顾自己一时开心,你知道我的感受吗,我三岁的时候爸爸就去世了,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受尽凌辱,通常腊月还要穿着单衣,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妈妈身体不好,我又太小,好几次,妈妈都因实在养活不起我想把我送人,可我知道,她是舍不得的,她答应过爸爸,要把我养大成人,最后,就在我偷了街上馒头铺的几个馒头,被他们无情的烂揍了一顿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怀中揣着那几个拼命保护起来的馒头,想赶紧回家给已经病了好几天没东西吃的妈妈时,你知道我看到了多么惨痛的一幕吗,妈妈自杀了,为什么,为什么连我都不要了呢,为什么?妈妈,你是我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没了您,我该怎么办啊,抱着她的尸体我哭的昏天黑地,我晕了过去,所有人都以为我也死了,我为什么没有死呢!死了多好,我被孤儿院收养了,可我不愿意,我逃跑了好几次,最后,院长帮我找到了新的家,就是你家,可我的噩梦依旧延续着……
      开学了,我一直在学校里,周末和假期也是一样,我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一所师范大学,在那里又度过了四年,我被分配到了一所高中当老师,我从未回过家,只是每月寄去一些东西和钱,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我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我感到满足。很快,便有个男人与我相识,他是个服装设计师,与他在一起,我开心,并有安全感,他也是一样,我们结婚了,我带着他回了家。好久没见到父母了,我扑进他们怀里大哭着。他们老了,需要有儿女在身旁,而你从那次以后便再没有回过家,他们曾找过你,登过寻人启事,可都未果,你消失了?
      婚后,我把他们接过去一起住了,而原先的家没有变,他们说如果你想回家能有个住的地方,我知道他们想念你,便把我的手机号码留在了那,不知道你会不会看见,你在哪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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