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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老师家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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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斯被康普家那条人鱼少爷找上门时，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康普·费利身后还站着一帮来势汹汹的小弟。
利斯换了个抱胸的姿势，看见这一幕的球员们，蒙托拉第布菲等人也围了上来，给利斯助阵长势。
“我要和你踢球赛。”费利蓝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利斯道，“赌注是这个。”
身后的小弟拿出一个留声机，“砰”地一声放在地上。
因为之前找利斯挑战的人都喜欢下赌注，后面的人也就有样学样，慢慢地，找利斯踢足球赛要下赌注这件事就成了默认的规则。
“你赢了你拿走，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慢着，这也太不公平了。你就用破留声机换老大答应你一个要求，你要是让老大去死难道他还真去死啊。”布菲不满地大声嚷嚷。
“就是。”拉第也觉得赌注不划算。
费利闻言脸一下就变了，涨得通红。
“那、那就、”他开始吞吞吐吐起来，嘴巴好似沾了胶水般难以启齿。
“那就换成你教我功课！”
他干脆一口气说完，然后死死闭上眼睛，一副随时要去世的模样。
“哇哦！”众人发出一声唏嘘。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怪的，就像是从青春热血片场切换到少女纯爱频道。
“可以。”
利斯吐出简短的两个字，瞬间点炸全场，周围的人开始呼喊起哄。
“不败之王利斯！不败之王利斯！”
距上一次看见利斯击败对手已经是半月前，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再次看见他带领狮王队屠杀全场。
席当霸来看望利斯的时候，比赛刚好进行到中场休息环节，上半场狮王队没有给对手丝毫进球的机会。
他坐到不远处的长椅上，看着利斯和队友们交谈，耳边突然听到一阵非常美妙的歌声，让他顿时放下悬了许久的心，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因为那个潜在的变态，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眼底下青黑一片。
利斯早就在队友的示意下发现席当霸过来了，看见他闭眼休息便没有打扰，在旁边安静坐下。
他也听到那阵美妙的歌声。
用人鱼的天赋技能安抚队友么…
席当霸睡得十分香，利斯耳边回响起卡莫尼的抱怨:
老板最近更年期提前晚上不好好睡觉不知道在鼓捣什么，简直像个邪恶巫师在制备毒药一样。
他心底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
下半场小少爷毫无意外地输了。
“究竟是什么让你觉得自己会赢啊。”小少爷沮丧地嘀咕。
闷闷不乐地带着小弟，把留声机送到利斯面前，然后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利斯叫住他，“我还有个附加条件，要是你愿意，我就教你功课。”
费利微微塌下去的肩膀瞬间挺直，转过身来。
“什么条件，你说。”
“用你的歌声录制一张唱片。”
啊。
所有人都被这个附加条件弄懵了。
费利眼睛却登地一下亮了。
属于康普家小少爷的自信骄傲又回来了。
原来他一直仰慕本少爷天籁般的嗓音啊。
——
大孝子利斯靠踢足球赢回来一台留声机，还专门搬到房间，每天播放音乐哄他入睡，席当霸内心是相当感动。
儿子懂得关心父亲的睡眠质量，真是长大了。
那张唱片播放的歌声和那次在长椅听到的一样让人好睡，他这几天天天一睡到天亮，面色看上去都年轻好几岁了呢。
因为歌声有安抚人心的作用，睡眠又好，席当霸内心的不安焦虑得到缓解。
就在他稍微放松心弦的时候，那个被怀疑的对象——疑似变态狂魔的老师却主动找上门。
“您就是利斯的父亲？看起来真年轻，我是他的制药课老师乔斯。”
男人摘下头上的帽子，轻轻放在桌上，笑容温润地朝席当霸点点头。
棕色帽子上的手指纤瘦修长，骨节白皙，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平和恬淡的气质，眼神带着长期专注某件事的人才会有的光。
席当霸开始怀疑自己认错人，但很快警醒，说不定这就是变态掩人耳目的假象。
“您来有什么事吗？”
看着他紧张的模样，男人露出歉意的笑容。
“突然到访，非常冒昧，事实上今天我是买材料刚好路过这里。”
转过这条街，后面的确有家药材店。
“您儿子是个非常优秀的孩子，在班上的孩子们上课的时候我就发现您儿子对制药非常有天赋。
他第一次接触制药，处理步骤就非常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差错。这非常不可多得，学生制药浪费材料是经常的事。
我看见他干脆的手法就打心里高兴，这得为组里省多少经费。”
说到这，温润的乔斯老师脸上露出有点憨的神情。
“最近制药研究组刚好在筹备一个项目，人手不够，便想找利斯过去打打下手。”
“也不是无偿劳动，”乔斯幽默地笑了一下，“事实上几乎每个制药老师都挑了一名学生去帮忙，项目结束后会给学生们颁发奖励。”
闻言席当霸点头表示理解，之前在大学时他也经常被老师拉过去帮忙。
他最近可能有些过于敏感，以至于听到“试验”两个相关字眼就如临大敌。
乔斯老师恰巧在他看完碎片后的敏感时间里出现，被他对号入座。
命运碎片里的变态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出现在面前呢？
这么怀疑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师可不太好。
“您说的也是。”
席当霸停顿了下，乔斯眼含期待和鼓励地看着他。
“哎，”席当霸惋惜的叹了口气，“这样难得的学习机会本不该推却，但很可惜，最近要给利斯补功课。”
虽然乔斯可能不是变态，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为了孩子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这是他妈妈告诉他的真理。
就算乔斯不是，怎么能确定学园里其他老师就不是呢？万一制药研究组里就潜藏着那个变态，不是羊入虎口吗？
所以研究小组什么，绝、对、不、能、去！
“补功课？可是利斯知识点都掌握得很牢固。”乔斯有些不解。
学园里不知道有多少学生希望进入制药组打下手，进去的学生头上都仿佛自带天才光环。
能到核心更好地跟着老师学习，为什么把机会往外推？
席当霸注意到周围人也投来不解的眼神，心里一个咯噔，他没有多加思索直接脱口而出：“因为我要教利斯数理化！”
“数理化？”乔斯皱眉沉吟。
“对，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事已至此，席当霸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把场子撑下去。
“原来如此。”乔斯舒缓神情，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
“啊？”
“先生有远见，还懂数理化知识，的确是在下莽撞了。”
啊？这回轮到席当霸懵逼了。
“报纸上刊登的国都筹备数理化大赛的消息想必先生也看到了吧，学园最近也在选拔优秀的学生好参加全国夏季数理化大赛。
自从预言石上预测数理化将推进世界文明进程前进一大步后，各国就开始重视数理化知识。
只是数年过去了，数理化还停留在初级阶段，没有一点进展。”
乔斯脸上露出感概的神色。
“没想到先生你居然懂数理化知识，校长正因为缺乏懂数理化的老师而头疼呢。这样的话，比起进入制药组，的确还是学习数理化更重要。”
不过他估计眼前这个酒馆老板懂的数理化知识也没多深，乔斯眼底多了几分轻视。
可能机缘巧合的浅显学了点，就喜欢拿出来卖弄吧。
若是真的精通，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当个小酒馆老板呢？
各国可是都在争抢数理化人才，再不济去斯沃特学园，也会被奉为座上宾，享受极高的待遇。
心里虽这么想，乔斯也没有揭穿的意思，面上依然不露声色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利斯要好好学习，将来给斯沃特争光。”
乔斯最后拍拍利斯的肩膀，便转身离开酒馆。
席当霸还停留在呆滞中。
没、没想到，他只是想随口拿一个听起来不太容易让这个世界的人理解的词汇，还真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席当霸回过神后，径直跑出街去，到报刊亭买了几份学术报刊，然后在所有人不解惊愕的眼神中抱着报刊飞一样地冲上楼。
闷在房间熬了一个通宵后，席当霸冲出房门，在酒馆众人担心的眼神中冲到餐桌前猛罐了一壶梅莉给大家准备的牛奶。
他神情不见萎靡，反而十分振奋。
经过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通读，他已经知道，这个世界的数理化知识刚到初中阶段，大学理工科专业毕业的席当霸表示，这种知识储备领先世界的感觉真爽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金手指终于来了！
系统：那我算什么？
席当霸：你觉得你配当金手指？
系统：……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