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九章 艾斯登场（大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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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陆地便是这次的目的地。
远远的望去，清晨的帕特里拉岛被雾气所笼罩着，朦胧梦幻的神秘一如艾斯的母亲——波特卡斯·D·露玖。
莱茵踏上了这个美丽的小岛，伫立在沙滩上，欣赏着她迷人的自然风景。
清晨的海风微凉，轻轻地抚摸着莱茵的脸颊，莱茵享受得闭上双眼，任由带着些许沙粒的海风温柔的拂过他的身体。
沿着植物较为稀少，明显是人力而为之的小道，莱茵向着岛上的小镇走去。
沿途满是清新淡雅的泥土气息，植物叶子上的露水晶莹剔透，在从茂密森林中调皮洒下的朝阳的反射下，犹如最纯净的水晶。
小镇街道上的人很少，但随着日渐高升，大街上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莱茵在一家杂货店稍作停留，无意间与店主提起了波特卡斯·D·露玖，却不料店主当年是露玖的邻居之一。
“露玖是个温柔美丽的好姑娘啊……”看上去已经有着七旬年龄的老店主感慨着，回味着那悠久的记忆，“可惜难产死了，还好孩子没事，不过后来被人抱走了……”
出了杂货店，莱茵漫无目的地晃悠着，等注意到时却发现不知不觉已从小镇的繁华地带来到了一片荒芜的地区。
这块空旷的土地中零零散散的树立着几十块石碑，莱茵走近一看，却惊讶的发现这里居然是镇上的墓地之一。
知道了这里是墓地，莱茵便转身准备离开，毕竟打扰死者的安眠可不是什么好作为……
无意识的一瞥，却强行中止了他离去的脚步。
那是一块不比别的石碑要精致多少的墓碑，关键在于上面雕刻着的死者的名讳：波特卡斯•D•露玖。
莱茵不由得想象那个一头绮丽金发，头戴鲜花的陌生女子，却怎么也想象不出那般坚强却温柔的女子该是如何容貌。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无声的画面：在蔚蓝的大海边，一个金发女子的背影。她遥遥的望着东海罗格镇的方向，眼角流淌下一行热泪，满头金丝如波浪般飞舞，犹如她的思绪。
直至海军关于指定区域内的新生婴儿的戒严过去之后……
“如果，生的是男孩，就叫——哥尔·D·艾斯。”
莱茵摇了摇头，停止思绪。转身离去。
不知道是多心了还是怎么的，莱茵总是感觉有人在监视着自己。
“……错觉么？算了，不管了。”
莱茵漫无目的的在小镇的街道上游荡着，前方忽然传来喧闹的声音，吵吵嚷嚷的听不清楚。
只见一群人举着檊面杖、平地锅、铲子口中喊着什么话追着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
“停下！吃霸王餐的！”
“付钱！！”
“吃霸王餐的，别逃——”
……啊？
那标志性的牛仔帽，虽然穿了件黑色大衣……
——艾、艾斯？波特卡斯·D·艾斯？！
被追逐的人很快便冲到了莱茵的面前，眼看着后面一群如狼似虎的讨债人，莱茵下意识的跟着跑了起来。
身边的青年转头看了莱茵一眼，抬手笑嘻嘻的招呼了一声：“你怎么跟着我一起跑了？”
莱茵毫不客气的送了他一记白眼：“这么多人追着，路太窄两边又走不过去，你让我怎么办？”
“嘛，也对……不过我可不想被追上，拜托你了！真对不起！”艾斯按着帽子，朝莱茵带着歉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忽然加快速度跑远。
他干嘛道歉？在莱茵愣神的功夫，后面的人已经追上。
“你和刚才那小子说过话，肯定认识的吧！”
“那么你来替他付钱！”
“付钱付钱！”
不、不是吧？
“快点付钱，一共是十五万贝里！”
“我这边是七万贝里！”
“还有我这里……”
莱茵嘴角抽搐，被众人包围招架不住，只能掏钱付这冤枉账。
耍人也不是这么耍的！
要耍人也不要来耍他莱茵啊！！
波特卡斯•D•艾斯！你给我记住！！！
让我再遇到你，我一定虐死你！！！
***
所以有句话就是，怨念强大到一定境界的话，就会实现（有吗？）。
莱茵有些无语地看着不远处缓缓朝这块墓地走来的青年。
前襟大敞的黑色大衣掩饰不了那足以羡慕死一帮健美运动员的完美身材，不过用来遮住背后的刺青却是绰绰有余的了。
黑色的细碎短发上盖着标志性的牛仔帽子，上面点缀着一笑一哭两个表情的蓝色圆形装饰物，帽子的绳带上晃悠着一个鲜明的牛头骷髅样式的牌子。
在他的身上，可以看出刻意收敛的霸气与狂傲，含有深厚的底蕴却不张扬——这是成为充满魅力的成熟男人必练的技能啊。
“波特卡斯·D·艾斯？”
很好很好。莱茵还想着以后很难遇到了呢，这就给他送上门来了。
要不是今天的饭后散步他刚好逛到这个墓地来，想来也就遇不上了吧？
寂静的蓦地中，莱茵的一声轻呼显得尤为清晰。
青年疑惑的看向莱茵，深邃的眼神中带着探究，语气温和有礼：“你认识我？对不起，我好象……没见过你？”
额角的青筋似乎跳动了几下，莱茵凝聚起魔力，身旁出现冰箭的雏形。
“啊……！我记起来了！你是前几天那个……”艾斯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着，“你没被他们怎么样吧？对不起啊，我从来不带钱的。”
“对不起有个屁用啊？！那还要警察干什么？！！老子被压榨了五十万贝里啊！！你个混蛋的胃怎么长的啊？！居然能吃掉五十万贝里！！！”
艾斯已经基本定型的磁性嗓音微微低沉，混合着青涩与成熟相交织的别样魅力。他就用那种声音无奈说道：“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也没办法还你钱……嘛，要不，钱欠着我有机会再还你。在这之前，算我欠你一个承诺怎么样？”
“……能得到白胡子海贼团下的一个强势新人的承诺，五十万也不多了，挺划算的。”
“恩……还有，警察是什么？”
“……是一种总是在事件发生后很久才到达现场的生物。”
“？？？”
“……你不懂就不需要懂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还是很郁闷，莱茵仍散去了凝聚的魔力。
不过，比起承诺什么的，说实话莱茵还是更希望艾斯把钱还给他……谁知道要不到钱的话，他怎么找到艾斯要对方兑现承诺？
艾斯挑了挑眉：“不过，你知道我是谁？”
“作为一个称职的全方面发展的赏金猎人，我可是有看每天的报纸的。”
“赏金猎人？！啊，那么，赏金猎人先生，我给你的承诺……”艾斯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僵硬，“你不会提什么让我乖乖捆好自己然后拿去海军那领取赏金的要求吧？”
莱茵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然后他勾起一个温柔优雅的笑容：“如果你希望我那么要求的话，不胜荣幸。”
“……嘛，还是算了。”艾斯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囧，“要不，我请你喝酒吧？”
“你不是没钱么？”
“……对哦。”
莱茵无语。
“算了，我请客吧。”莱茵叹了口气，率先朝酒馆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询问艾斯来这里的原因。因为他很清楚。
今天是1月1日——艾斯的生日，亦是，其母的忌日……
镇上唯一的酒馆。
艾斯将大杯的朗姆酒一饮而尽，擦尽嘴角，动作幅度虽大却不会令人觉得粗鲁，而显得自然而不做作。
“果然还是朗姆酒最好了啊！酒性烈，价格便宜，充斥着野性与活力。”艾斯笑着向莱茵这个临时酒伴说明，“我们船上尽是一些缺了朗姆酒就活不下去的酒鬼——他们总是说：如果你是勇敢的人，那么朗姆酒一定适合你！——其实我还是很赞同这句话的。”
莱茵赞同的点点头——他也赞同艾斯说的话。
自己的观点能得到别人的赞同，这让艾斯很高兴。
朗姆酒莱茵也很喜欢。常年在海上航行的人，常常准备这种原料是甘蔗的酒来补充必要的维生素，这样能防止坏血病的发作。由于价格便宜但有着很烈的酒性，深得海上水手的欢迎。
莱茵特别喜欢清淡型的朗姆酒，醇厚甜美，度数较浓烈型的朗姆酒要淡一些，一瓶一瓶喝的话也不至于太快喝醉。
“赏金猎人先生，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艾斯随口问道。
“也就是再抓些海贼去换赏金，偶尔度度假了。艾斯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赏金猎人先生’听着有些别扭。”莱茵也随口回答，忽然记起没有介绍过自己的名字，有些尴尬的补充，“我叫莱茵。”
艾斯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那么莱茵，你直接叫我‘艾斯’吧。话说，你有没有兴趣去伟大航道逛一圈？”
“暂时没有。”
莱茵知道，目前的他，一个人去伟大航道的话，实力还远远不够。
“啊……本来还想邀请你去我们海贼团做客，顺便还你钱的。”
还钱啊……莱茵的脑袋里出现一个拿着一朵花儿的小人，一边扯花瓣一边纠结的念着：去、不去、去、不去……
艾斯见莱茵有些动摇，更加诚恳的邀请：“去伟大航道吧？你最近的时间很紧吗？”
“其实……也不怎么紧。”看着一脸真诚的艾斯，莱茵有些不忍拒绝他的提议（其实是不忍拒绝钱吧），“但是那里是海贼的天堂吧，我一个实力不足的赏金猎人，不适合去。”
“没关系，有我在嘛。而且不去主动招惹麻烦，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鬼使神差的，莱茵在艾斯灿烂自信的笑容和恳切的话语中，答应了这有些诡异 “伟大航道一游”。
小镇上的一个阴暗角落。
一只信鸽扑腾而起……
***
几日下来，莱茵和艾斯渐渐熟了起来。
他们可以说都是直率的个性，说话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一来二去互相之间关系就显得十分融洽了。
“艾斯，可以说吗，你这次去伟大航道的目的是什么？”这天，莱茵坐在艾斯的木筏上，叼着根草叶，状似无意的问道。
“莱茵，我就这么像有什么目的的样子吗？”艾斯一脸无奈，“虽然你说的的确没错……嘛，我可以相信你吧？”
莱茵无言的看着艾斯的双眸，艾斯的瞳孔中倒映出银发少年认真严肃的面容。
艾斯的眸中闪过一瞬间的幽深，莱茵微微有些疑惑，但注意力马上被他接下来的话所吸引。
“我信任你。”艾斯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说道，“实话说，我这次的目的地是巴鲁迪克。”吐出一个地名后，艾斯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莱茵的反应。
“巴鲁迪克，巴鲁迪克……”莱茵念叨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岛屿的名字，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白土岛？！……白胡子的任务？”
艾斯抬手压了压帽檐没有否认。
“白胡子阁下原来和他有联系么……”莱茵喃喃自语，有点不能消化这爆炸性的消息。
估计是有些有不了莱茵这副纠结的样子，艾斯开口解释：“说不上是联系，老爹这还是第一次派我去接触他们。只是传个话而已。”
莱茵松了口气。传话？那还好。他还以为这世界的两个强有力的力量结成同盟了呢。那不就破坏平衡了？
但是不知道素来和他们没有关联的白胡子让艾斯传的什么话呢？白胡子有什么大计划了么……
四方大海交汇之处。
颠倒山——利华斯山，入口处。
“你就是打算用这个木筏过去？”莱茵一脸黑线的看着脚下看上去十分脆弱的木筏。
“啊。”艾斯一脸坏笑，应道，“我一向是这么出入利华斯山的。”
说话间，木筏自逆流而上的海流急速驶向山巅，眼看就要撞上山壁。
“火拳！”艾斯使出了他赖以成名的招式，一记强劲的火拳直击岩壁！
猛烈的反冲力使得木筏凭空后退了几十米，恰恰避过湍急海流中的礁石，安然来到了山顶。
“……啊。”银发少年还有些愣神。
“说了没事的吧。”艾斯嘻嘻笑道。
“……”
于是安然度过利华斯山，两人正式从双子峡进入了伟大航道！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九章 艾斯登场（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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