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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初现端倪 ...

  •   “怎么就你一个人,五姐呢?”

      余浮鳞离开村长家后去山上接人,不料半道上就看见一个人下山的月惊洛。

      有人推着,月惊洛重新坐回轮椅上,懒洋洋地道:“家中还藏了点积蓄,我让五姐回去取了。”
      “之前不是和你说了想买纸坊的事吗?”
      “等五姐回来后,这事就有着落了。”

      说好回海底捞金后,月泊也不耽搁,当着月惊洛的面就跳下悬崖,游进海中寻金去了。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为了和月泊私下谈话,月惊洛没让花壳送他上山,如今月泊走了,他想下山也只能靠自己走回去。
      山中本就不方便用轮椅,所以这下山的路,月惊洛是推着轮椅当拐杖,慢吞吞地自己一步步走下去的。

      其实,跟月泊一起跳进海里,而后拖着轮椅游到余家村海岸后再回家,也比原路返回下山简单。
      月惊洛想着左右都要锻炼走路,不如趁着独自下山的这段路提高一下练习难度,也省得以后跑两步就不行了。
      可他的这股勤奋劲在见到鳞哥儿后,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有人宠着,又何必和自己享福过不去。
      月惊洛毫不迟疑地接受了鳞哥儿推他回去的提议。

      余浮鳞觉得有点奇怪,五姐就算要走,也不必选刚到山上就离开的这个时机点。
      无论是休息几天打理妥当后再启程,或是下山后打个招呼让他帮忙准备点干粮再走,都比月泊独自下山,然后把行动不便的月惊洛独自留在山上要好。
      余浮鳞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五姐从哪离开的,身上可有足够的路费,何时回来?”

      两人住了一晚上,月泊身上没有藏钱,莲娘是知道的,否则她也不会主动给钱让月泊买衣服了。

      “地方离这不远,应该要不了一个月就回来了。”
      因为等着钱应急,月惊洛没让月泊将海里所有的金子都找出来,只让她选个最近能找到金子的地方,从海底挖点金子上岸。
      据月泊的说法,来回要不了一个月。
      “我给了她一些银子,路上是够的。”月惊洛继续找补道,“五姐在荒岛生活过一段时间,求生能力很强,你不用担心。”

      月惊洛一副想睡的模样,余浮鳞也不再继续追问。
      左右他人在这没跑,其他的细节,余浮鳞不想过多的在意。

      月泊不在,余浮鳞和月惊洛也跟着彩娘住在彩珠县,这样做生意也方便些。

      余浮鳞将店铺开在蝶香胭脂铺对面,一开始真不是单纯为了气蒋掌柜的,只是地方刚好合适罢了。

      不过,蒋掌柜可不这么想。

      “枝头那个废物!”
      蒋掌柜怒气冲冲地对他侄子说,“让他去断人财路办不成,如今人店铺都开成了,让他去砸个场子也办不好!”
      “就这他还好意思给我哭诉,说他娘被人打了呢!!”

      丑脸妇人,就是枝头安排他娘去搞破坏的。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发挥,便被手劲极大,仿佛一手能把她整张脸给撕下来的月泊给吓走了。
      枝头娘以前用别人剩下的铅粉敷脸坏了皮肤,虽说她也很在意别人拿她的脸说事,但毕竟没钱买脂粉遮脸,她也就习惯了这般直面人群。
      蒋掌柜怕她太丑不像买得起脂粉的人,然后给了一些脂粉让她打扮伪装成有钱人,否则她连浓妆厚抹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她也不是那种因为遮丑的脂粉被抹掉,就吓得逃跑的脆弱女子。

      枝头的娘平日里泼妇撕扯惯了,却都是小打小闹的架势,那日月泊突如其来的擦脸带着揍鲨鱼的气势,让没见过市面的她误以为自己的头要被掐断了。
      在若有若无的杀气中,枝头的娘这才会吓得捂脸落荒而逃,因为她怕自己的脑袋没了。
      她回去后就和枝头抱怨,说再也不敢踏进养生美颜堂了。

      枝头听了她娘的倾诉,心里半信半疑。
      可他再次办砸了事却是事实,于是他转头就痛哭流涕地和蒋掌柜说,他娘被打了,能不能去找养颜堂的人去要医药费。
      枝头想要以此博同情,让蒋掌柜忘记他办事不利的事。

      要是真能以此打击养颜堂,蒋掌柜当然乐意帮他出这个头,说不定还会赏他点钱。
      可当蒋掌柜看到枝头的娘,那张丑到几乎看不见所谓被打红印的脸后,他就放弃了这个计划。

      当日他可是在店里看着枝头的娘闹事的,若果真如枝头娘所说那擦脸之人下了死手,他也不是不能小事化大地借此去找余浮鳞的晦气。
      可就枝头娘那满脸带坑的样子,蒋掌柜瞬间打消了给枝头娘一巴掌,再让她去找余浮鳞索赔的念头。

      那日众目睽睽之下,月泊只碰了枝头娘的脸,其他地方没碰。
      要是打枝头娘一顿去讹余浮鳞,那也只能从枝头娘的脸下手,不然的话那也没人会信。
      可见到枝头娘的面目后,蒋掌柜觉得,即便是费了劲在她的脸上留下打痕,别人也会以为她是自己过敏,而不是被一个外表纤细的姑娘给打的。

      “好侄子,要不你再找县丞说说?”蒋掌柜不死心地道,“看他能不能给那渔村哥儿找点麻烦?”

      余浮鳞寄卖太平车的时候,彩珠县有不少人跟风售卖,蒋掌柜本来也是其中之一。
      太平车和脂粉不一样,巧思就在外形设计上,模仿起来也容易。
      只是路边街摊赚的都是小钱,卖的是粗制滥造版珍珠滚轮。
      而蒋掌柜想要赚有钱女子的大钱,因此这推脸神器在外形上,就一定不能比余浮鳞家卖的差。否则试货的千金小姐们见过余浮鳞的海珠滚轮后,哪还会愿意委屈自己买个次品回家。
      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蒋掌柜倒是舍得先花大本钱去赶工制作推脸神器,可惜彩珠县市面上所有的上等海珠、湖珠都被余浮鳞给买走了。
      蒋掌柜要想赚太平车的钱,就只能去外地买珍珠,或等时间到了,去买下个月新出的湖珠。而买海珠的话,蒋掌柜还得等到明年采珠期,才能买到一年新增一次的海珠。
      若是等一个月再卖,彩珠县卖太平车的钱都被余浮鳞赚的差不多了,他只能卖到外地去才能赚钱,蒋掌柜可没这个本事跑到外地赚钱。
      而去外地买珍珠回来,钱贵不说,蒋掌柜的门路小,也不知道赶不赶得及和余浮鳞抢生意。
      蒋掌柜甚至动过用白玉珠代替珍珠去做滚轮的想法,只是一来上好的羊脂白玉价值连城他买不起,二来他无法像余浮鳞一样证明自己卖的白玉有美白养颜的效果。
      最后,等蒋掌柜想撇开胭脂铺,用劣等湖珠制作太平车自己赚钱时,街边的劣质湖珠滚轮已经满大街跑,没了他抢占先机的位置了。
      总之,蒋掌柜想破小脑瓜,瞪红了眼,最后却半个铜板都没赚到,所以他更眼红了。

      蒋掌柜侄子,也就是之前跟着朱诚去渔村采珠的蒋捕快,沉着脸说,“这章县丞可不比以前的朱县丞,难说的很。”

      当初章县丞收了蒋捕快一两银子,说是会在白县令面前帮他说几句话,后来他果真听到那渔村哥儿不能寄卖脂粉的事了。
      蒋捕快这边还没高兴多久呢,便在街边听说了余浮鳞打算自己开店的事。

      他去找章县丞要个说法,结果章县丞跟他装傻。

      “这一两银子,不是你请我指点你公务的拜师礼吗?”
      “我跟着大人秉公执法,一切都是按规矩办事,断然不可能为了收你银子就做出坑害良民的荒唐事来。”
      “蒋捕快酒喝多了说梦话,那也别对着我胡说啊,这诬陷我可受不住。”章县丞拍着蒋捕快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区区一两银子,勉强能阻的了街边小贩做生意,可拦不住别人家大业大能开店赚钱啊!”

      这话的意思是,章县丞帮忙阻拦余浮鳞寄卖脂粉已是赔本帮他忙了,就这点银子还想拦着人家开店做生意,蒋捕快还是做梦去吧。
      蒋捕快听懂了章县丞的言下之意,也不敢“诬陷”他的上司,只能咬牙认了这桩“指点”生意是银货两讫了。

      “是不是银子给的不够?”蒋掌柜想到这几日,又有好几个老顾客都跑到对面铺子去了,心一狠拿出了十两银子,“这钱你拿着,看看够不够!”

      “二叔,你也别急,我这就再去找县丞说说去。”蒋捕快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美白养颜的脂粉吸引了一大批慕名而来的客人,等听说了养生美颜堂住了一位神仙似的郎君后,更是许多女客天天来登门试粉,想要偶遇一见这神仙郎的样貌。

      不过月惊洛懒得当猴,一般他都带着余鲜躲在后院折纸不出来。

      余衣和余鲜都跟着到彩珠县了,放心不下他们的李婶也被莲娘拉过来帮忙了。

      养生美颜堂住不下这么多人,所以夜里铺子里就只有余浮鳞和月惊洛两人居住。而莲娘她们这些女眷和小孩,则被热情的楼掌柜拉去她家暂住了。
      余越还要在村塾读书,被鳞哥儿丢给村里的余二叔照顾了。

      白天的时候,莲娘她们还是待在自家铺子忙活的。

      “娘,”月惊洛腿上盖着绣花靠垫被,问,“手套做好了没?”

      莲娘道:“差不多了,等我再做几双,明天就能摆到铺子里买了。”

      临近冬至,月惊洛对寒冷的忍受还行,但莲娘她们做绣工时却总是冷的手指通红。
      月惊洛时刻谨记养生才是养老的核心,他在见到莲娘手指通红后,便让她给自己缝了一双五指手套防冻。
      此时,月惊洛已经能灵活的走路了。但若非必要,他大多数时间还是让自己“长”在轮椅里偷懒。
      而为了冬天能更好的瘫在轮椅上,他早就让莲娘帮他缝了一个靠枕和一个靠垫被。

      长时间坐在轮椅上不动的时候,他就打开靠垫被遮腿挡风。若是折纸累了,他就抱着叠好的靠垫被当抱枕放松。
      总之,靠垫被和手套作为防寒保暖的至宝,也被月惊洛纳入养生美颜堂的售卖货品中了。
      按照他的说法是,要想不得老寒腿,手套腿被少不了。
      这穿着厚秋裤、厚棉裤,都不如腿上盖着一个小被子管用。

      月惊洛自己盖着的靠垫被是最简单的纯色,而打算放到铺子里卖的手套和靠垫被,莲娘想要绣点花纹,让它们看起来能配得上和颜值不低的脂粉盒放在一起。

      “小泊也走了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月泊走了一个多月了,莲娘虽和她交流不多,但心里很是挂念她。

      月惊洛让她顺路探一探附近的海岸地形,多花点时间也是正常的。

      “放心,谁敢欺负我五姐啊。”余衣养的小猫走到月惊洛的轮椅边喵喵叫,月惊洛冷眼看它一眼,而后开始使唤他的徒弟,“余鲜,把你妹的小猫带走。”

      “好的,师父。”安静在一旁折纸的余鲜放下手中的事,抱起软萌的小猫远离他厌猫的师父。

      恢复正常的月惊洛虽然不像脑残时那么怕猫,但见到猫儿还是觉得不顺眼,看见它就忍不住想抽它一尾巴。
      为了防止他失手打猫,月惊洛告诉余衣尽量别带着猫凑到他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余衣养的这只猫特别的粘他,月惊洛见多了也不想抽它了,但他依旧烦它。
      咸鱼自己翻身都懒,哪来的心情去照顾爱撒娇的烦鱼猫。

      要说离开渔村有什么不方便的话,那就是不能时时刻刻去海边捕鱼吃了。

      就算海鱼还是会往鳞哥儿布下的渔网里钻,可它们也找不到哪条水道能一路游到它们县城的水缸里来。

      如果可以的话,月惊洛还是喜欢住在海边。

      “哥婿,你要不要劝劝你五姐?”安静片刻后,莲娘忽然开口。

      闭目小歇的月惊洛并未睁眼,“劝什么?”

      “小泊的婚事啊。”莲娘接着说,“你还不知道吧,花壳他娘和林朵娘,她们都来问过我你五姐的情况。”
      “我瞧着呢,花壳人是不错,就是见识浅了些,以后跟你五姐估计也聊不到一块去。”
      “林游这孩子虽说胆子小了点,但他如今是秀才了,读书人眼界广,跟你五姐还是有些话可说的。”

      自从发生了枝头娘掐人的事后,月惊洛便不让两个小姑娘继续当模特了。
      后来李婶也来了,店里面不需要那么多人帮忙,林朵奶奶也要人照顾,所以林朵的娘就带着林朵回村了,只有偶尔林朵需要学习绣花的时候才带她过来。
      现在李婶和鳞哥儿在前面店里招呼客人,莲娘和月惊洛在后院休息。
      因为林朵娘不在,莲娘不用顾虑那么多,可以好好和月惊洛谈一谈。

      月惊洛店铺的事都懒得管,哪会知道莲娘和林朵娘她们说了什么悄悄话,但这并不妨碍他说:“就林游那小身板,经得起我五姐一巴掌吗?”

      普通姑娘娇羞地拍一巴掌可能是情趣,但月泊开玩笑想打人一巴掌的话,那可是能要了人半条命的。
      这么一想,莲娘又觉得林游那小身板不行,配不上活泼明丽的月泊。

      月惊洛打了个呵欠,“娘,你有这闲心,还是操心操心一下余越的事吧。”
      那小子被一个人丢在渔村,整天闹着要跟过来玩。

      哥婿这一说,莲娘也想明白了,左右人亲爹亲娘奉行什么“晚婚晚育”压根就不着急呢,她个外人瞎操心个什么劲。
      有这功夫,她不如提醒鳞哥儿加把劲给他生个外孙,顺带提点提点哥婿“这亲都成了,趁早给她断了晚育的念头”!

      “你说,要不要让余越去书院读书?”说到余越,莲娘又忍不住想给他换个更好的学习环境。
      以前住在村里又没钱,如今住在县城也赚了点钱,莲娘开店忙完一个阶段,又开始关心起余越读书的问题了。

      “在哪读不是读啊。”月惊洛迷迷糊糊地说,“要是余越肯下苦功夫,村塾也能考童生,书院的事不急。”
      话落,月惊洛就睡过去了。
      晒着冬日暖阳的月惊洛,再一次进入他冬眠的梦乡。

      莲娘见不得他这股懒劲,将余鲜刚抱走的小猫抱回来烦他,让他出去帮鳞哥儿看店去。

      余浮鳞不在,没人护着他,月惊洛不好和莲娘争执,只好慢悠悠地走出去。
      他躺久了,正好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你要一百斤甲香?”余浮鳞诧异道。

      “没错,我们东家是开香坊的,自己也研究甲香。”香坊的掌柜说,“虽不知你们家的甲香是用什么做的,但我闻香多年,知道这是好香。”
      “余老板不必惊讶,每年从我们香坊卖出的香料都有上万斤,这百斤甲香并不算多,若用的好,到时候我还会再来。”
      “当然,你若是愿意卖手中的香方,价钱也好说。”

      “我暂时没有这个意思,若我哪天想要卖甲香的方子了,到时候一定第一个找你。”余浮鳞笑着道。

      香坊掌柜道:“如此甚好,余老板只管将货备好,一个月后我会派人来取。”

      “好的。”余浮鳞道,“我一定如期按质按量交货。”

      客人谈完生意走后,月惊洛从门后出来问,“那人哪来的?”

      “府城来的商人,家里做香料生意的。”余浮鳞道,“说是从白翠翠那知道我们的甲香,特意找过来的。”
      白翠翠一个月前嫁去府城了,临走前来余浮鳞的店里买了许多的脂粉,说是要带去给府城的姑娘们炫耀炫耀。

      “白易之前好像和我提过这事,想来不是骗人的。”月惊洛戳了戳余浮鳞的鳞形花印,笑道,“我家鳞哥儿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就是窝在彩珠县不出去,也照样有人慕名而来。”

      “夫君说笑了,这都是你给香方的功劳。”余浮鳞回道。

      “啪”地一声,一个重量不轻的包袱从天而降,砸到店铺中间的柜台上。

      两人寻声望去,却见竟是月泊站在店门口和他们打招呼,“六弟,我回来了,家里有吃的吗?”

      余浮鳞愣了一下,拿出桌上的糕点给月泊,说:“五姐先吃它们垫垫肚子,我去给你买些热食回来。”
      家里没有剩菜,生火再烧要等不少时间,还是出去买附近现成的食物回来比较快。

      “嗯嗯,谢谢弟夫!”月泊边吃边说。

      鳞哥儿走后,月惊洛打开桌面的包袱,看到了两块书籍大的金砖。
      他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月泊道,“这就是你找的金条?”

      “对啊。”
      月泊倒了杯水喝,“太小了水草不好绑,我废了好大的力气将它们拍在一起。”
      “虽然是好几条小黄鱼扎一起的,但现在它们就是一条了。”月泊捡起一“块”长条形拼接成的金砖,左右抛了抛,“这么样,值钱吗,够我们吃多久?”

      月惊洛从她手中拿回金砖,塞进包袱里绑好,“够你吃到撑了,海底有多少这样的金砖?”

      “没数。”月泊四处看了看,“大概有半间这个屋子多吧。”

      很好,钱够了,可以干大事了。

      等余浮鳞回来后,月惊洛和他说:“阿鳞,你帮我把这信寄给林书,我要让他帮我买下整个灵树县的纸坊。”
      然后,让他们给我专门研究各种各样的彩纸。

      余浮鳞听了有点突然,他虽知道月泊回去拿钱了,但没料到她能带来那么多,足以买下所有灵树县纸坊的钱来。
      “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写信。”余浮鳞问。
      往常写信这事,月惊洛多是让他帮忙代笔的。
      不过,月惊洛也就只有林书这一个笔友,能写的信也不多。

      “太激动了,一不小心就自己写好了。”月惊洛搂着余浮鳞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你放心,下次这种费力的事,还是你来,忘不了你的!”
      说着,月惊洛从月泊的食物中,戳了一个煎饺喂给余浮鳞吃。

      一直盯着养生美颜堂的枝头,一见月泊回来了,赶紧跑去通知蒋捕快。

      蒋捕快拿了他二叔的十两银子一直没动静,蒋掌柜每次问他事情办的如何,他都推说再等等。
      事实上,他压根没想过去找章县丞帮忙。

      见过章县丞的态度后,蒋捕快深怕他拿了十两银子后又来糊弄自己。
      十两银子在手,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便宜他这个亲侄子。
      蒋捕快一思索,决定越过他二叔找章县丞帮忙的意思,自己把这事给解决了。

      这事不是蒋捕快拿了银子之后想的。
      那日月惊洛带月泊买衣服,刚好被巡街的蒋捕快看见了。
      蒋捕快从来没见过月泊这么漂亮的姑娘,又见他和月惊洛在一起,当时就派人去打听了月泊的来历。
      这一打听才知道,他们姐弟两人居然都是海上飘来的落难之人。

      蒋捕快当时就心生恶念,只不过月泊忽然又不见了,他这才一直等着人重新出现。

      给人办户籍这事村长就能做主,但要是有人卡着,这村长做的主,却也未必能作数啊。

      蒋捕快等的,就是一个当场抓人的机会。

  • 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记录刚说就断,但,昨天和今天两章,放一起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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