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一边打工一边攻略死男人》一渡霜

22、第 22 章

　　“搜嘎。”两个人结束了隔空传话，之后就认真地听平子老师讲课，平子早就看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小东西。

　　那个孩子，就是黑崎一护那家伙的儿子吗，难道是对七叶有企图？平子这样想着莫名其妙火大，而七叶由于上课，忘记了她把这些传话的内容写到了平子的书上，并且连续翻页将这件忘记了。

　　平子拿着书走出教室的时候，七叶忽然从座位上蹿起来，她匆忙向教室外面跑去，看见还未走远的平子，冲着喊道：“平子老师！”平子回头，看到七叶涨红的脸，“那个，平子老师，我今天的内容还有些笔记需要记，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书先借给我……”她紧张地问道。

　　“你是说这个笔记吗？联谊？”平子一脸不爽地将书翻开举起来对着七叶问道，七叶低下头用双手捂住脸，“青春期吗？”平子嘟囔了一句。

　　“很抱歉！”说罢，七叶转头立马跑掉，心里暗自骂自己是个白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是这么私密的事情，搞不好会让平子老师以为自己是个痴女。

　　平子看着七叶离去的背影，他无奈地用手扶住额头，他又忘了七叶已经不是铃了，她现在在现世的年纪，正好是思春的时候，他听浦原喜助说，现世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会想要找男朋友，谈一场恋爱，为此这件事平子还特意向浦原表示过自己可以和她恋爱。

　　不过立马被浦原否决了，说至少也要等到七叶高中毕业，如果高中生跟老师谈恋爱，会对七叶造成非常大的困扰，她原本快乐的高中时光，就会充斥的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就算偷偷摸摸，当被人问起男朋友的时候，她却说不上来是谁，没准备人当□□撒谎的孩子。

　　听完浦原喜助有理有据的分析，平子只能稍作忍耐，就算彼此喜欢，他也要坚持到七叶高中毕业。

　　放学后的七叶与佳美子，留奈，麻衣一同去了联谊的地方，这还是七叶第一次去卡拉OK，她们刚到地方，佳美子就将七叶拉到洗手间，“梶枝同学你平时难道不化妆吗？”

　　“啊，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七叶尴尬地回答，其实她也有想化妆的想法，只不过有点懒。

　　“来，我帮你擦一下唇彩，擦完会显得更可爱哦～”佳美子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个淡粉色的唇彩，涂在了七叶的嘴巴上，又拿出眼影，给她化了点，“看，这样是不是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七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了，“那个……佳美子，这样是不是看起来太成熟了。”

　　“没关系，我们联谊的人是大学生啦，一年生，比我们大，你不觉得和年上男约会很酷吗？”佳美子一边补妆一边说道。

　　“年上男吗？”七叶轻轻在嘴里呢喃了一句。

　　两个人从洗手间出来，回到了包房里，里面留奈和麻衣已经与那四个大学生聊了起来，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学梶枝七叶，她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你们照顾一下她哦。”

　　“你好，梶枝同学，我是大学一年生，生物系的田中成八，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一个长相清秀满脸笑容的男孩子站起来主动与她打招呼。

　　“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七叶礼貌地回复，虽然对方不是她一眼就会喜欢的类型，但是温柔爽朗的性格倒是让七叶放松了不少，没有一开始的紧张感了。

　　过了一会，佳美子端了几杯酒进来，“来来来，我们一人品尝一下这个鸡尾酒，几乎没有酒精。”佳美子将一杯看起来很好看的鸡尾酒递给七叶。

　　七叶喝了一口，是感觉不到酒精味，还有一点点酸甜，不知不觉中，她就将一杯全部喝掉了，佳美子又递给她一杯，她本想拒绝，但是佳美子说本来莓花是要来地，她作为莓花的朋友不能不仗义，不好意思的情况下，七叶还是接受了。

　　渐渐地，七叶忽然感觉腿有点发酸，也有点疲劳，她提出要回家，佳美子说她们还要再玩一会，那个叫田中成八的男孩子提出了送一下七叶，七叶也没有拒绝，毕竟和这样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孩子相处感觉也没那么坏。

　　从卡拉OK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路上的路灯全部都亮了，喝完酒后的七叶双颊有点红，走路也不是很稳，田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问她平时喜欢干什么，她也照常回答。

　　当两个人走到人很少的街道，田中忽然停下脚步，“呐，我说，梶枝同学，你想不想去别的地方，做点别的事情。”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清爽，就好像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一样自然。

　　“啊，那个，我想我有点不舒服，可能要回去了。”七叶拒绝了他的要求，刚转身要走，田中上前一把将七叶的手抓住，七叶想挣脱，田中却越抓越紧。

　　“不要再装了，你们这些高中生跑出来和我们大学生联谊，不就是为了寻求一点刺激，不然干嘛不和同龄人约会呢？”说着田中一把将七叶推到墙上。“切，你现在这是什么？欲拒还迎？擦着唇彩不就是想接吻吗？”

　　“松开她。”一个清澈的声音在田中背后响起，听到这个声音的七叶忽然抬起头，她睁大双眼看着朝他们走近的人，那个人表情凝重，看起来有点生气。

　　“我劝你少管闲事，你这个混蛋，找死吗？”田中回头对着来的男子说，一边说一边松开七叶的手朝着男子走去，男子抬眼怒视着田中，一拳就将他放倒。

　　“我不允许，你碰她一下，刚才是这只手对她做了不好的事情吧，那你这只手我拿走了。”说着男子将他手腕一扭，只听见嘎嘣一声，田中的手腕断了，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跟她道歉。”男子声线泠泠，如珠玉坠地。

　　“对不起梶枝同学，对不起，请原谅我。”

　　男子起身走到七叶面前，伸出一只手，将她嘴巴上的唇彩擦掉，“一点也不适合你。”这句话说完，七叶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站在原地，十分的羞愧。

　　“平子老师……我……”七叶还未说完，平子一把将她揽在怀中。

　　“想哭就哭吧，这样我就看不到了。”七叶在他怀中颤动着身体，平子皱着眉头，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让她伏在他的胸前哭泣，平子想，这也是他来现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她遇到事情他能及时出现，在她需要依靠的时候能将自己的胸膛给她。

　　这一刻平子的出现让七叶心里满满都是暖意，或许第一次她从树上掉在他怀中是巧合，那么这一次他及时解救了危难中的她，就成了她怦然心动的瞬间。

　　酒劲上来的七叶有些眩晕，平子想送她回家，却发现她步伐不稳，他走到前面蹲下，“上来吧，我送你回家，现在也不会有人看见。”平子的声音不大，却让人难以抗拒。

　　七叶趴在他结实的后背，将头靠在他脖颈处，她轻轻嗅着平子身上的味道，这一刻她心里竟然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这样一直趴在他身上，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自己不可以喜欢上自己的老师，毕竟这种师生关系是不允许的，她摇了摇头。

　　渐渐她睡着了，平子敲开她家门的时候，来开门的人让他大吃一惊，“你！朽、朽木白哉？你怎么会在这里？”

　　“噢噢，这是我家的租客。”七叶的爸爸从客厅跑过来解释道，“俩位认识吗？”

　　“不认识”

　　“认识”两个人一同说道，这时候七叶也醒了，她立马从平子的背上跳下来。

　　屋内，两个人坐在餐桌前，七叶的爸爸端了两杯茶放在两个人面前，“原来两个人以前是同事啊，说来还真是巧呢。”

　　“你怎么会住到梶枝同学的家里。”平子没好气地问好气地问着朽木白哉。

　　“嗯？要你管。”朽木白哉冷冷的回答。

　　“啊，那个，朽木先生是我暑假打工时认识的寿司店老板，他说他家被大火烧了，正好我家有一间卧室出租，就租给他了。”七叶上前解释道。平子翻了一个白眼，这种蹩脚的谎话竟然有人相信。

　　“切，真狡猾！”平子不忿地说道，忽然，他脑中想到一计，嘴角微微上扬对着七叶笑眯眯地说道，“梶枝同学，你猜猜朽木白哉是谁？”

　　“诶？不知道。”七叶怔怔地看着两个人。

　　“他是阿散井……”平子话还没说完，便被朽木白哉捂住嘴巴瞬间拉到了玄关外，他是要说这是莓花的舅舅。

　　“你这样说是不是有点过分，平子队长。”朽木白哉靠在门口说道。

　　“难道不是你吗？你为什么跑到铃家住。”平子质问到。

　　“我是来跟你公平竞争的。”朽木白哉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道，他这几十年来，从来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但是他一直都知道，早在一百多年前，他在瀞灵庭与铃相遇时，心里就对她产生了不同的感情。

　　“哈？凭什么，我等了二十年，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你竟然敢说你要公平竞争。”平子不屑的双手抱胸说道。

　　“她可是曾经等了你一百年，你这区区二十年，怎么厚着脸皮说出来让我放手，平子真子，我们都是平等的，现在的梶枝七叶已经不是铃了，现在她想喜欢谁，是她的权力。”朽木白哉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内心非常冷静，他自己又何尝不是默默关注了她一百年呢。

　　一百年有多漫长，只有满怀思念的人才能体会到，那种无止境，想要触碰却无法触碰到的感觉。

　　还记得几十年前，露琪亚刚到护廷十三队时，铃教露琪亚鬼道，她拉着露琪亚喝酒的时候，跟露琪亚说：“露琪亚，你知道你大哥少年时是什么样子吗？哈哈哈，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少年时的他，脾气异常着急暴躁，不仅拽，还很淘气”，这一切都被坐在屋外的朽木白哉听到，他满脸黑线，却也不想打扰两个人。

　　他仍然忘不了第一次与铃相见的场景，那时他们三个人一同去现世出任务，铃作为一个连席位都没有的人，却可以轻松自如地打开穿界门，那时她就拥有强大的灵压，有一点不自信，带着一点内向的害羞，他嘴上一直吐槽，她一点都不生气，说道她的副队长，她还会出来为那个看起来不聪明又暴躁的人辩解，她总是能在别人身上发现隐藏的优点。

　　他喜欢上她，也是因为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无论经历了什么，都不曾变得浑浊，遇到了再大的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承担，不禁让人有了想要呵护她的想法。

　　这次来到现世，他也并非如他跟平子所说那样，要横插一脚，他要让平子明白的是，如果他轻易放手或者再不珍惜，那么就会失去她，况且，他心里也有一些遗憾，遗憾在她还活着的时候，没有好好与她相处，曾经铃开玩笑地问玩笑地问过他：“要不要我们结婚吧”，现在想起来，多希望是真的。

　　朽木白哉的一席话，让平子陷入了沉思，他深深地懊恼自己浪费了一百年，一个可以与她相处的机会，倘若那一百年他们在一起，就不会发生她独自面对蓝染赌上自己性命的困境，今天的一切，也都不存在。

　　“我知道了，我就不进去了，帮我与铃……梶枝同学说一声，下次不要去联谊，被别的男孩子占便宜。”平子走的时候，还不忘顺便在朽木白哉心上扎一刀，这种事情，怎么能只有自己不爽呢。

　　“喂，真子，白哉，你们在我家门口做什么？”从外面回来的黑崎一护挥手叫着。白哉看到黑崎一护颇有些无奈，三个人随便叙了一下旧，“哈——？我家一勇的同学竟然是铃的转世！”黑崎一护似乎知道了不得了的消息，他顾不上那么多，丢下白哉和平子立马跑到家里。

　　他冲进一勇的房间，将一勇按在桌子上大声质问：“你这个臭小子经常提起你的同学梶枝七叶，你不会对她有什么意思吧！”

　　“爸爸，你有什么毛病吗？”一勇的脑袋被按在桌子上无奈地回答，“我只说过她是个不错的人罢了。”这时，黑崎一护看到一勇拿在手里的手机，停留在和莓花的对话框页面，瞬间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我只是问一下。”黑崎一护松开了儿子的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表情，自己想多了，不过还好确认了，不然自己儿子岂不是成了自己伙伴的第三者。

　　“放心吧，我对梶枝同学除了朋友之外没有别的感情，她虽然长得好看，但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一勇翻了个白眼把一户赶出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一点点挪移，不知不觉中七叶与平子老师的相处也没有一开始那样别扭，她作为历史课代表，时常去办公室帮他整理作业，有时候批改的时间太久，等两个人一抬头，就已经是傍晚时分。

　　他们会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同向窗外望去，看着那鲜红的夕阳笼罩着整个城市，真是美极了，“不知道别的地方，还会不会有这样美的夕阳。”这句话从七叶口中说出来后，她有些吃惊，不知为何竟然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平子没有看七叶，而是盯着夕阳，许久他说：“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有许多，在那里，也有同样美丽的夕阳吧。”他说的是尸魂界，曾经在瀞灵庭中，铃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去五番队跟他一起看夕阳，而七叶刚才说的那句话，铃曾经也说过。

　　这天批改完作业后的两个人一同抬头，互相注视着彼此片刻，又一同将头转向了窗外，夕阳不在了，只有一场冰凉的秋雨，雨一直下着，本来想等雨停了再走，可是这雨始终都不停，七叶怕自己的父亲等她着急吃完饭，便起身告别，拿着书包准备往外走。

　　“请等一下，梶枝同学。”平子也起身，将自己的常穿的那件卡其色大衣披在了铃的身上，既然没有带伞，有一件外套遮雨也是不错的，七叶望着平子，心砰砰地跳，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七叶不再去想那些恋爱的事情，她不会想去认识别的男人，她只是觉得这样的相处，很舒服，无论怎么与眼前这个男人相视，她都没有躲闪的眼神，

　　“谢谢平子老师，那我先告辞了。”说罢铃朝外走去，雨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不算太小，她垂着头走到了校门口，一把伞打在了她的头顶，她看见眼前的一双脚，迅速抬头，是住在她家的那个寿司店老板。“朽木先生。”

　　“路过。”他低沉冷淡的声音在雨中被压得极其浑厚，趁着七叶再往下追问提前打断了她，他面无表情地举着伞向前走去，七叶也不好多说什么，就走在他的侧面。

　　雨水在地上溅出一圈圈涟漪，道路上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朽木白哉看到了七叶披着的外套，就知道平子一定在某个地方注视着他们，正好有一辆车行过，朽木白哉顺势将七叶揽在臂弯之中，此刻他能感受到背后灼灼的目光，心里不禁得意地笑了一下。

　　回到家后的七叶有些疲劳，饭也没吃直径上楼躺在卧室地板上，身上依旧盖着那件卡其色的大衣，她翻了个身，“哐当”一声，一个金属物件掉在了地板上，七叶将怀表捡起来端详了半天，这块怀表看上去年头很久了，上面的字都被摸得变淡了许多，应该是平子老师非常在意的东西了。

　　她很少见到现在还有人戴怀表，端详过后，她轻轻地打开了怀表，刹那间她的脸色骤变，她看着里面放着一张女人的照片，与自己长得十分相像，就是那个女人一头银白色长发，有着清冷额浅灰色眼眸，看起来比自己要成熟性感一点。

　　这对七叶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而就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对平子老师的感情，似乎超越了学生对老师的敬仰，多多少少中带着一点点男女之间爱慕的情愫，“原来，你总是格外关照我，是因为我长得跟照片里的女人很像。”七叶的心像是忽然被人凿了一下。

　　她将怀表重新放回上衣口袋里，蜷缩在地板上，她有些愧疚，自己怎么可以对老师产生那样的想法。

　　夜晚实在睡不着，七叶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坐下，这是距离上次联谊之后的第一次喝酒，她还记着第一次喝酒的感受，浑身会放松下来，变得有一点晕，这样很容易入睡，照片的事情多少都有些让她困惑，她想通过酒精让自己快些入睡。

　　下过秋雨后的城市变得越来越凉，穿着裙子的七叶坐在阳台上喝下一口冰啤酒后不禁打了个冷战，风凉飕飕地吹过她露在外面的腿，这时一件衣服从她身后飞过，盖在了她的腿上，她拉起衣服，看到了走到阳台的朽木先生。

　　朽木先生也拿了一罐啤酒，与她一同坐下，他的眼眸熠熠生辉，就像是秋雨后挂在天边的星际，里面虽看不见温柔，却是那样好看，好看过湛湛星河，七叶从未这般仔细看过住在她家的这个男人，他生得好看，雪白的皮肤被月色衬得如此贵气，穿着一件干净的衬衣，浑身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你在看什么。”他低沉的声音传来，一下打断了七叶花痴的心思。

　　“没什么。”七叶回过神来喝下一口啤酒，“谢谢你的外套。”

　　朽木白哉不语。

　　“朽木先生，你与平子老师以前是同事，那你了解他吗？”七叶还是忍不住地不住地问了这句话。

　　“不熟悉，但是，了解一点。”说来他们也是同事，蓝染被封印后一起共事二十年，平子真子算下来也是他的前辈了。

　　“嗯....那个，平子老师，他是不是有一个喜欢的人。”

　　“嗯。”

　　“诶？是他女朋友吗？”

　　“是他妻子。”朽木白哉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些不可相信，要知道他是从不愿承认铃是那个男人的妻子。

　　“妻子？”七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觉得平子老师看起来年纪也不是很大，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没想到这么早就已经结婚了。

　　“很久之前就去世了。”朽木白哉补充道。

　　“去世了...”怪不得他在怀表中放着她的照片，“我是不是长得很像他的妻子。”七叶用微乎其微的声音问着。

　　“嗯。”白哉没有否认，此刻他已经明白了七叶心里至少已经对平子有了感情，自己对七叶呢，理智地思考地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并不喜欢七叶。

　　他在七叶家住了有些日子，明明自己一开始是抱着回来寻找铃，想像个朋友一样与她好好相处一段子，继续把这份心情埋在心里，可是在日渐相处中，他明白了他心里始终喜欢的是那个时期的那个铃，那个在尸魂界洒脱无谓的铃，不是转世后的铃。

　　那个铃与他一起成长，一起共事，两个人之间有着一百年的回忆与经历，可是七叶没有。

　　朽木白哉忽然笑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放下了，还是根本没有走出来过，他在怀念，怀念那个已经化成灵子却永远活在他心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