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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1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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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不对,”捏着下巴,调|教地晃了晃,“本官更喜欢你原来柔顺可人的样子。”
“……”
封建专|制的大男子主义,耐心地引导,教学。
“把下巴内收,往脖子的方向缩,自下而上地望我,怯生生的,别平视。”
脱掉外袍,搭到置衣架上,散发浑身酒燥的热气。鸠占鹊巢,倚躺在了狭长的贵妃榻中,双腿大喇喇地随意摊开,脖颈微后仰,头慵懒地向后耷拉。
鼻孔深吸气,目光涣散地仰望灯火昏黄的上空,半天未动,放空地神游天外。
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官僚用力揉过自己疲倦的额头、眉眼。没头没尾,莫名其妙,轻轻叹说了句极轻微的“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打开鎏金纹的奢靡长盒,取出一串四个缅铃,在她眼前晃了晃,轻柔地道:“含进嘴里,然后放进去。”
位高权重久了,什么花活儿都会了。
颤音地摇头。
“……我不接受。”
猫眼惊奇地瞪大。
“姐姐,你刚刚才应下,怎么玩都可以的。”
“……”
“春|宫|艳|情册里讲,缅铃的铜球内部封有水银,遇热则颤,很销魂的哦。”引诱。
“……”
自行宽衣解带,露出最里层血脉喷张的情|趣小衣,牵住手,带着往里间的婚床走。
“咱们正常同|房,别整我了,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掉好么。”低声下气,苦苦哀求。
“那你把这瓶助兴的药喝了吧,”掏出烈性合|欢散,递到唇边,“神志不清,又哭又叫的,才真正带劲。”
那个徐明文被官商作为小翠玉,活分的残忍记忆涌上脑海,怒了,狠狠一巴掌拍开。
展昭及时地手握成拳,把脆弱的瓷瓶护住,没有拍碎。
语重心长地教诲。
“癞皮狗,这药,这缅铃,都很贵重的,有价无市。”
“你……”额角青筋迸显,怒不可遏,狰狞地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想骂我?”展昭愉悦地眉眼弯弯,欺压着,倍感淋漓的鲜活,畅快至极,“但又不敢对为夫说脏话?”
她竭力稳定情绪,拥抱上来献媚,热辣地深吻他,施展精湛的技术。
展昭用力地将之推开,司|法|部门的高|官,这种位置的上位者,什么顶级瘦马、名伶戏子吃不到,哪里差这口。
冷硬地下最后通牒。
“春|药和铃铛,自己选一项。让我动手,我两样都给你用上。”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逼我了,夫君,我以后真再也不敢了!……”求爷爷告奶奶,求神拜佛,崩溃地跪在床上给他磕头。
上手了。
跨上床,擒拿压制,立刻被反擒拿卸掉。你来我往,爆发肢体冲突。她不敢攻击,单方面地被动防御,怕攻击以后遭遇惨烈的毒打。
如此哪里挣脱得掉呢?
迅速被武官占据上风,钳制了双臂,拔掉塞子的烈性催|情散,强硬地灌到了唇边,
长发凌乱,大力挣扎得浑身汗湿,两眼蓄满了猩红疯魔的泪水。
“唔!……别灌!……致|幻!……成|瘾!……对脑子不好!……”
侧偏着脸躲避,紧闭着嘴唇,紧闭上眼睛,呜呜地绝望地哭,泛红的胸|脯剧烈起伏。
含糊不清地哀鸣。
“求你了!我求你了哇!……”
嘶嚎。
“铃铛!我选铃铛!……”
展昭终于撒开了癞皮狗,冷漠地看着她满脸鼻涕泪水,两只胳膊抱着脑袋自我保护,蜷缩成虾米状,应激得身体抽抽,崩溃地嚎啕大哭。
啧,欠收拾的玩意儿。
下去泡了条湿布巾,递过来。
“擦干净你的脸,脏。妆全花了,丑。”
浓艳的彩妆抹得一干二净,剩下素面朝天,两行眼泪仍然源源不断地往下流,清涕也在微微漫出鼻孔,魂飞魄散,兢惧可怜到了极点。
拿过来鎏金纹的狭长黑木盒,再度取出那串缅铃,拉着靛蓝色的尾穗,晃到她面前。
“含进嘴里,湿热以后放进去,我看着你做。我做你的时候再取出来。”
“要不你休了我吧,要不咱俩离了吧,我不要进你家的瀚文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离开,我滚,求求你发发慈悲放我走……”
“含。”沉声。
饱满的铜球,一串四个,淫靡地撞到了鼻尖、嘴唇。
“操|你十八辈祖宗!杀千刀的,老子跟你拼了!今天咱俩必须得没一个!”
毫无预兆地暴起,黑虎掏心,势如千钧。超群绝伦的一线作战公职,凝聚十成十的内力,招招必杀,衔接紧密且暴烈,同归于尽。
哟,狗急跳墙了。
漫不经心地轻蔑,武功精进得可以,在王朝之上。
“……”
凝聚注意力应战,在王朝、马汉之上。
“……”
格挡得狼狈,被重重蹬出半丈远,博古架里古董瓷器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后背撞击得钝痛。
脸色稍变,在王朝、马汉、张龙三人结阵之上。
“……”
脸色大变,在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大校尉联手结阵,造成的杀伤之上。
“你敢倒反天罡?!”
官威森严磅礴,可怕地恫吓镇压。
“老子今天就是造|反了咋滴!被打死也要在你身上撕下大块肉!”此长彼消,此强彼弱,沸腾的战意排山倒海,拼尽所能,进攻得仇恨对象招架狼狈,节节败退。
跌跌撞撞、磕磕绊绊,摸索着野蛮生长,无宗族,无家学传承,自学成才,名门大派眼中看不起的魔道、散修。
根系深深地扎进地底万丈,积年累月、持之以恒地汲取养分,终于某一日,枝繁叶茂,亭亭如华盖。
“原来你不是神啊,展昭……”若有所思,大彻大悟。
捂着闷闷钝痛的左胸后撤,喉头腥气上涌,殷红的血滴溢出唇角。
獠牙毕露的猛兽围绕着猎物,虎视眈眈地踱步转圈,目光精毒地寻找着防御漏洞,随时可能扑上来咬杀。
死亡的威胁无限迫近,通体寒毛根根悚立。
扑过去拿剑,大轻功发挥到极致的骁悍女子,比他先一步抢得了巨阙剑。
泪眸猩红,累得气喘如牛,剑锋指着他的咽喉,将上司逼得步步后退。
“催|情|药和缅铃,自己选一个,相公,不然我今晚活活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