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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寻宝七人组 ...

  •   郎喻坤看着很纠结,云周的鼓励看上去并没有给他多少勇气,他好像已经初尹书亭折磨得不敢反抗了。

      “现在有个机会。”云周看着郎喻坤一个热血青年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忍不住同情和心疼了。

      他不再纠结,心里坚定地要拉郎喻坤一起参加节目,好扩大郎喻坤的影响力,给郎喻坤的事业增加一个有力的助力,帮助他摆脱尹书亭无尽的折磨和打击。

      至于陈好男和高程夕的威胁,他完全不在乎了,打官司麻烦就麻烦吧,他宁愿承受那些麻烦,也不想看着郎喻坤再被尹书亭摧残了。

      “什么机会?”郎喻坤愣愣地等着云周往下说。

      陈好男一下子着急了,他着急地看着云周,动了几下腿,云周怀疑要是没有办公桌拦着陈好男就拿起桌边上的小盆栽塞云周嘴里了。

      “咱们熠诚要出一个综艺节目,叫《谁动了我们的宝物》,我可以推荐一个人,你想不想参加?”云周尽量说得轻松一些,他不想给郎喻坤增加心理负担。

      “这可以吗?”郎喻坤愁云惨淡的脸上忽然焕发了新的生机,“你真的想推荐我吗?我可以吗……”

      云周微笑着,用鼓励欣喜的目光看着郎喻坤:“是啊,我很想推荐你,有你跟我做伴我会好受得多,这节目也会有趣得多。”

      郎喻坤不安地搓着手:“我不知道我行不行……我没有参加这种节目的经验……尹书亭说我是蠢货……也许我真的不太行……”

      “对对对,你是不太行,”陈好男赶紧说,“尹书亭说你不行是有原因的,你又没有上节目的经验,贸然参加会给云周丢脸,你不想你的朋友以你为耻吧?”

      郎喻坤一听更惶恐了,他深深地低下头,双手无助又惶然地交叉搓弄着。

      云周记得郎喻坤以前不是这样的,尹书亭持续不断的打击让他没有信心,很容易就怀疑自己,陆识璋肯定的正面效应也没有在郎喻坤身上持续太久。

      云周狠狠地瞪了陈好男一眼:“你给我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是谁啊?有什么资格对喻坤评头论足,他是个很有才华的编剧,怎么也比你那半男不女鼻孔朝天的小美人强!”

      高程夕本来一直在装作对陈好男他们的交涉不感兴趣,现在云周骂到他头上了,他不再装回听不见,而是跟个被烫伤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对着云周尖声叫喊。

      “你在说谁呢?你竟然有脸说我不如你那个烤乳猪一样的朋友,看看他那个窝囊样子,天天不是在吃汉堡,就是在去吃汉堡的路上,真是恶心,他凭什么能跟我比!”高程夕一面说一面向云周走来,凶狠尖利的声音越来越大。

      陈好男可能是觉得说服云周的可能性很小了,并没有阻止这次高程夕对云周出言不逊。

      郎喻坤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我爱吃汉堡又没碍着你什么事,我也没用你的钱买汉堡啊……”

      “陈好男,”云周再次被高程夕和陈好男这个无耻双人组激得狂怒了,“带上你那半男不女的小美人给我出去,我告诉你,你就死了那份心,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帮你把你那让人看了就恶心的小美人塞到熠诚的节目里,就算你把我告到火星去,就算我天天去应诉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陈好男油腻腻的脸湿得发亮了,他还张开嘴还想说什么,云周不给他攻陆他们的机会,他没义务听陈好男找上门来的侮辱,他走到陈好男跟前,往休息室门口推他:“出去!这是我的休息室!你们给我出去。”

      他先把陈好男推到高程夕身边,而后两只手一边一个,把他们一起给推了出去。

      “你会后悔的。”陈好男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对云周说。

      “我不会后悔,我会特别交待一下保安,以后再看见一个秃头油脸男和一个矫情人妖登熠诚的门,就拿叉车叉出去,一定不能放他们进来让大家恶心。”

      云周说完不给他们回嘴的机会,快速退回休息室里,把门用力地摔在陈好男和高程夕气愤的脸上。

      他拍了拍手,回头自豪地看向郎喻坤和林馨。

      林馨赞赏地微笑着。

      郎喻坤则显得有些不安:“这会不会影响你啊,他们如果真的不休不止地告你、纠缠你,会不会影响你的发展,你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

      “哎呀!”云周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很同情郎喻坤,可现在也被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弄得着急了,“我说兄弟,你忘了你以前是多么意气风发了吗?以前都是你鼓励我,让我别放弃梦想,要勇往直前,你可要回到以前的状态,不能变得软弱,变得逆来顺受。”

      郎喻坤仍然茫然地看着云周,仿佛已经不记得云周说的那些过往了。

      “放心。”云周走到郎喻坤身边,把桌子上的热饮拿起来,塞到郎喻坤手上,“我会处理好我和他们之间的官司的。”

      他说的不是实话,心里不像他表现得那么轻松,对于那麻烦事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办。

      郎喻坤喝了一口热饮,恢复了一些精神,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最近有时间的话,多和昭录说说话吧。”

      “他怎么了?”云周忽然意识到他最近太忙,陶醉在他的某些状态里,对朋友的关心有点少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郎喻坤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丢了工作,因为一直没有什么好的新闻文章,加上他待的那个小公司经营不善,大规模裁员,就把他给裁掉了,他交不起房租,房东天天去敲他的门,他躲着不敢出去。”

      “啊?”云周听得难以置信,在他的印象中闵昭录很机敏,他那样的人给云周的感觉是完全不用担心,他一定在哪里都能混得如鱼得水,没想到竟然会陷入到这样的绝境里,“他怎么什么都没跟我说呢……”

      “他最近状态特别不好,谁也不想见,我去敲他的门他不开,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郎喻坤说着伤心又悲哀,“他看上去很随和机敏,实际上自尊心比较强,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并且这样的打击太大,他还正在和自己对话冷静的阶段……”

      “他不该那样吧,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记得我去参加《校草同学你好呀》的试镜还是他给我付的打车费。”云周说,“他那样我肯定要拉他一把啊。”

      “他想得不太一样吧,当时你是个小角色,咱们三个人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人,互相差不多,都住在地下室里,可现在你一跃成了大明星,和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他不太好意思再找你了……”郎喻坤解释分析着。

      云周特别不爱听这话,他不高兴地瞪向郎喻坤。

      在他心里他和闵昭录还有郎喻坤是朋友,不会因为别的外在的东西而改变,他们陪他走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间,他不会忘记,可郎喻坤那一通分析就好像他们分道扬镳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郎喻坤接收到云周不快的瞪视之后立刻改口:“我只是说一下昭录的一些心境,咱们刚发生了这样的转变,他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才会产生这样的疏离感觉,以后习惯了大概就不会这样了。”

      云周想他瞪郎喻坤是没有用的,他得想办法解决闵昭录的自尊心这个问题。

      他想了一会儿,而后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

      “我要给昭录打个电话,”云周眉飞色舞地说,“你听了别乱想,就算乱想了也不要跟昭录乱说,我们的出发点一样的,都是想帮他,耍点小聪明也没事的,是吧?”

      郎喻坤懵懂地点了点头。

      云周给闵昭录打电话,没打通,他就给他发短信:快回电话,我快难受死了。

      发的短信很管用,闵昭录立刻就回过来电话了,他的嗓子听上去沙哑得厉害:“你怎么了?”

      云周用很悲痛的语气说:“我要没地方去了,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跟房东三言两语吵起来了,他让我搬走……你能相信吗……我又要被人轰走了……”

      他这不能算是撒谎,他和陆识璋这个房东确实吵架了,他不得已要搬走了。

      “可是……”闵昭录的声音听上去是原本在躺着,现在坐了起来,“我想赵明期应该把片酬付给你了,你现在找个落脚地应该不难吧?”

      “这倒是,可是频繁更换住处让我心力交瘁,”云周哀声叹气地说,“要是有人能帮帮我就好了,云明她行动不便,喻坤他最近又被尹书亭那个混蛋折磨得没有一点空闲时间……”

      云周想他说得够明显了。

      “我去帮你吧,”闵昭录声音干涩地停顿了一下,“我最近没什么别的事要做。”

      云周想闵昭录想到了他被裁员的事,心情很苦涩。

      “好啊,那太好了。”云周听到闵昭录按照他的想法说了他想听到的话,不由得喜笑颜开,“那么今天晚上怎么样?你帮我一起搬家,我想先到酒店去住,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住处。”

      “好,”闵昭录说,“我这几天都没有什么事,你随时找我。”

      “还有,我想你能不能陪我住一段时间,我压力很大,如果你能陪我说说话,我会轻松很多,很多话我不能对云明说,她不能听太多不好的话,这会让她更容易焦虑。”

      这些话也是实话,云周不能向云明传导焦虑情绪,他怕云明会再次伤害她自己,尽管有了林馨和吴惠姿后云明的情绪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

      “好啊……”闵昭录说,“我可以去陪你住一段时间。”

      云周想他找借口让闵昭录多陪他住一段时间,闵昭录就可以少受一些那个混蛋房东的骚扰。

      收房租是天经地义的,可那个混蛋房东总受对他的房客说一些侮辱人的话,践踏人的自尊。

      相对比来说,陆识璋这个房东比起云周的旧房东显得就像圣人一样,他总给云周准准许多好吃的,对云周做得很难吃的东西很照顾他自尊心地很委婉地提出批评,允许他无限制地看电视,在他看电视时及时地在茶几上放上好吃的零食……

      想到这种种种种的好处,云周简直舍不得离开陆识璋家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云周说,“我给你发位置,你晚在那里等我一下吧。”

      云周还守着他住在陆识璋家里的秘密,他不能让闵昭录直接去陆识璋家帮他。

      “好的,我会去的。”闵昭录的声音更有精神了一些。

      “还有,”云周想他最好找借口再给闵昭录一些钱,“你还有时间做一些兼职吗?”

      “什么兼职?”闵昭录的语气听上去对云周的提议很感兴趣,“我最近时间很多,如果不太难的话,我很想试试。”

      “我最近因为陈好男和高程夕的纠缠焦头烂额。”云周想到这两个烦人精就忍不住咬牙切齿,“他们一直拿之前的合同说事,提出很多无礼的要求,我已经付给他们一些钱了,他们还不罢休,现在逼我把他们塞到熠诚的新节目里,我不想塞他们,实际上我想让喻坤进去,他比高程夕合适得多,还能帮帮我,不让我那么孤立无援。”

      “有喻坤在你确实会更好一些,这对喻坤也更好,他最近难受得很。”闵昭录充满同情地说。

      “是啊,可是陈好男他们胁迫我,所以,我想请你替我去找一些他们的新闻,咱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他们有不正当关系吗?我想让你跟着他们,再找出一些更清晰更明确的证据。”云周说着也更有精神了,他看见他摆脱陈好男和高程夕的胜利曙光就在前方。

      闵昭录立刻就听明白了云周的意思:“你手里抓住他们的有奇怪关系的证据,就能反过来威胁他们,他们为了不让你把那些消息散布出去,保住高程夕的形象和前途,就会放弃继续纠缠你,这样你们之前就达成了一种合理的平衡。”

      云周对闵昭录的机敏和聪明感到佩服:“没错就是这样,我要找一个我绝对信得过的人,保证他不会透消息给陈好男和高程夕,不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提前保持警惕,也不会反过来威胁我,向我索要更多的东西。”

      闵昭录的呼吸急促了一些,他紧张地沉默着。

      “昭录,我很信任你。”云周说,“你愿意做这个兼职吗?他们不是什么要紧的人,可能没法给你的职业发展带来多大帮助,我可以出和你在本职工作上一样的工资。”

      云周想他可以补上闵昭录失去的工资,又不至于太多而让闵昭录的自尊心警觉地发现什么。

      “好,我很想做这个兼职。”闵昭录没怎么犹豫就回答了云周。

      “那太好了,”云周喜滋滋地说,“有你在真好。”

      闵昭录轻松地笑了:“应该的。”

      挂掉电话后,云周得意地笑看着郎喻坤和林馨:“一举两得,我可太高兴了,我是不是很机智?”

      林馨微笑着没说话,郎喻坤由衷地说:“云周你太厉害了。”

      “哈哈,”云周愉快地拍了拍郎喻坤的肩膀,“还得请你替我在昭录那里保守秘密,他只需要我找他帮忙就可以了,还有你要抽时间好好准备参加《谁动了我的宝物》,我还指望你凭借这个节目一飞冲天呢。”

      郎喻坤有精神了不少,他比较有底气地说:“我会好好准备,争取摆脱尹书亭。”

      云周听到尹书亭的名字,狠狠地咬了咬牙:“我到时候要见识一下他有多大的能耐,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知道,在熠诚,谁是蠢货不是由他说了算的。”

      晚上,云周如约来到孙竹昂的办公室。

      孙竹昂没在,只有西流川和邢宇等在那里。

      西流川看见云周进去,轻蔑地笑了:“考虑到最后,你还是决定参加吗?你怎么就不懂得保全颜面呢?打算通过这节目把脸丢到全国观众面前吗?”

      “谁丢脸还不一定。”云周冷冷地说,“我想你要是再当不上熠诚之夜的男神,是不是要躲在被子里哭鼻子了?”

      西流川脸上轻蔑的假笑一下子凝固了:“你绝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我有帮手。”西流川看了旁边的邢宇一眼。

      邢宇一副唯西流川马首是瞻的样子,一接收到西流川的眼神就非常低姿态地对着西流川微微欠了欠身。

      “有帮手算什么,就好像谁没有似的。”云周满不在乎地说。

      尹书亭给郎喻坤留了一堆没用的任务,所以郎喻坤没能跟着云周一起来这里给孙竹昂回复,但郎喻坤说他会尽快做完,要是赶得上就来这里跟他们打个照面。

      “很难想像你会找什么样的废物来帮你。”西流川看着云周,微微眯了眯眼,“该不会比你还废物吧?你是不是找了个比你还废物的人来衬托你?”

      “你大可不必用你的思想来考虑我。”云周看了邢宇一眼,邢宇那张略长的脸把西流川的相貌衬托得更俊美了。

      “呵。”西流川说,“我可不用找人,有你在衬托我就够了,不用再找别人。”

      云周说:“你是不是把谁衬托谁给搞反了?”

      这时有人敲门。

      “你的另一个敌人来了,”西流川满意地笑了,而后才应道,“进来。”

      西流川说得没错,的确是云周的敌人。

      尹书亭迈着他拖沓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

      他穿着整佶得像刚从橱窗里拿出来的纯白外套和裤子,那效果就像有人在他身上仔仔细细地涂了一层均匀油漆。

      云周光看见尹书亭的衣服就不适得有点想吐。

      尹书亭的脸很瘦,尖尖的下巴像锋利的刀,眼睛细细长长的,里面阴沉沉的没有一丝光彩,尖脸的下半部被两道很深很明显的法令纹穿过,显得他整个人更阴沉更不快,那样子就像眼前的凡夫俗子人人都是听不懂他的思想的畜牲一样。

      “你们好。”尹书亭看着西流川和邢宇打了个招乎,僵硬的脸上绽开一个不自然的礼貌微笑,云周有种他一笑他的脸就会扑簌簌往下掉渣的错觉。

      现在房间里除了尹书亭之外有三个人,他只跟西流川和邢宇打招呼,选择性地看不见云周。

      西流川对尹书亭这“爱憎分明”的态度很满意,他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好,看见你是真的好了,你来之前我们和云周面对着面坐着,那滋味,都快憋坏了,他身上有种惹人厌的味儿。”

      云周听了闻了闻,他身上什么味也没有。

      “别闻了。”西流川说,“你是闻不出来的,只有我们这样受人喜欢和尊敬的人,才能闻出来你身上惹人讨厌的废物味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云周说,“你小阿姨没教过你对人要客气礼貌吗,小西?”

      这招很老套,可对西流川来说就是管用,云周一提吴惠姿,西流川就不说话了。

      现在尹书亭用他阴沉冷漠的目光看向云周,那眼神有傲视一切的味道,好像在用可悲的语气说:你们这些无智的不开化的畜牲啊……

      云周很恼火地回视着尹书亭。

      “西流川只对值得人客气的人保持风度,”尹书亭的声音绵软和粗哑,听上去比他实际的年龄要老,“你显然不在他的名单之列。很多事情都能证明这一点,比如,你头脑不清醒,对于一些无全没有灵气的榆木脑袋,你还偏要一个劲地去鼓励,给他一些不切实际的希望。”

      云周听明白了,尹书亭这说的是郎喻坤。

      他就不明白了,连陆识璋都说有才华的人,尹书亭凭什么说他是榆木脑袋。

      “一些真正有眼光有才华的人才能看到郎喻坤的才华,而你,”云周学着郎喻坤的语气说,“显然不在这个名单之列。很多事情都能证明这一点,比如你早就江郎才尽,还用助理的想法当成是自己的,依靠不停地打压新人来勉强维持自己的口碑和地位。”

      尹书亭没有肉的双颊神经质地抽动了两下,脸上长长的法令纹看上去更深了。

      这时孙竹昂快步走了进来,他的步子虽然快,却不显得匆忙,他快而稳地走到办公桌后面,脚步每次落下都几乎没什么声音。

      “看来你们都决定要参加这个节目,”孙竹昂的目光在他们几个人脸上扫过,确定他们没有人开口说出反对的话,而后宣布说,“那么参加节目的人员就确定了,这七个人分别是流川,云周,书亭,林馨,邢宇,喻坤,程夕,他们有事现在不在,以后你们会在节目上见面的,希望你们以后相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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