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十 ...
-
十
“我把死亡三圣器送还给死神，向他许愿。他给了我十二次机会——不过现在只剩下十次。你浪费了我一次机会。”哈利说着想要像之前那样揉一揉小斯内普的头，却碍于他这些年猛蹿的个子，只能作罢。
“不过我很高兴能够认识小时候的你。”他冲着小斯内普咧开嘴，仿佛冰冷的斯莱特林寝室变得春暖花开。
“希望这次有个好结局吧，我能够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由衷希望。
“你全都告诉我，就不怕未来大变模样，完全无法挽回那种——比如说我现在知道了很多事，我会想着去改变。”小斯内普感觉到了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全然相信的负担。
糟糕透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毫无保留地将一切告诉他，这说明他不是个白痴就是个蠢货。
但——小斯内普又一次打量着哈利，评估着他的动机。
“那你就去改变啊！把这些不幸全都改写！你完全可以办到的！”哈利激动地一把抓住了小斯内普的手，那双翠绿色的眼睛中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因为是你，西弗勒斯，你完全有这个能力！”
就算被这么说……小斯内普的耳朵可耻地红透了，藏在油腻的黑发中。从手指传来的热度差点烫到了他的心脏。
“你就说了一通可能会发生的事，让我去改变——却什么都不愿付出！”这笔买卖怎么看都划不来啊！
“我想要你活着，你可以向未来的我索取任何东西——反正当我回到未来，未来的你见到我就可以向我索取报酬了！但我只能许诺我力所能及的事，像杀人这种违法的事我做不到。”哈利说，忽然他脑海中又冒出来一个可能，没等思考便脱口而出。
“你不会喜欢莉莉吧？”他握紧了小斯内普的手，在他没注意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十指相扣。
“如果你想成为我的爸爸，唯独这一点我真不能答应！”
小斯内普盯着他俩相扣的手，又抬头注视着那双绿得惊人的眼，他舔了舔发干的唇。
“我没有奇怪的癖好。”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像是进入了变声期，“但凭什么我要答应你呢？就因为某个许多年后才能兑现的承诺？”
哈利烦躁地想要抓抓头发，却发现松不开手。他奇怪地看向他们交握的手，“这是个什么情况？！”哈利满脸涨红，在手被松开的刹那立即收回了手，却又无处安放。
头晕脑热到仿佛头顶都在冒烟，哈利晕乎乎地傻看着眼前的少年，脑袋一抽便说，“我可以立个誓约。我发誓我会回报你的！”
小斯内普摇着头。“空头支票谁都会开，二十年后的事谁说得清呢？你等得起我等不起，除非——”他忽然顿了顿，搜刮了好久才找一个勉强能够接受的词，“分期付款。”
“分期付款？”哈利懵逼地看向小斯内普，他搞不清这个麻瓜词是怎么从小斯内普的口中冒出来的。
“好吧，如果能够让你满意的话。”哈利点了点头，他只期望回去后别再出现一个叛徒斯内普了，难道还会有更糟糕的未来吗？
在哈利刚点头同意后，小斯内普就像是获得了准许，立即抓住了哈利的衣领，下一秒，他精准地捕获了那双微张的嘴唇，稍稍用力就撬开了哈利的牙关，在唇舌交互的那一刹那，他尝到了无法形容的甜味，像是进入霍格沃兹的开学宴时晚餐最后的一道甜点，甜到入口即化。
他很快掌握了节奏，在凭着本能搜刮一通后，他舔着哈利的牙齿，想要乘胜追击，咬住后全都吞下去时，他怀抱着的甜滋滋的温暖突然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