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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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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家伙开会总喜欢找一些废弃的仓库。
但是她决定尊重他们的想法。
在这群人谈论着这次这条线路能为他们赚取金钱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叫声从头顶传来。
“什么？！”
有人立刻警觉地握住了枪，他们从椅子上站起，神色陡然凝重起来，身边站着的一圈体格结实的保镖也朝着上方看去。
在他们的视线里，有一只本不该出现在室内的乌鸦正歪着头看着他们。
“乌鸦？”有人谨慎地端起枪瞄准。
“干什么，这只是一只鸟而已。”旁边有人道：“枪声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我装了消.音.器！”瞄准的人低吼：“不要小看哥谭的任何动植物......你知道最近出现的那几个家伙吗，有个女人身边跟了一只乌鸦！”
站在上面的乌鸦像是听懂了他们的话一样，又叫了一声，这一声比刚才更为凄厉，听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心里一阵发毛。这只看起来就不同寻常的黑鸦扇了扇翅膀，从上方飞了下来。
“开枪！”
举着枪的人顿时忍不住了，就在他要扣下扳机的时候，手上一痛，枪支砸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对一只鸟都下得去手，你们妈妈没教过你们保护动物吗。”一个语气带着不爽的女声从耳边响起，那只乌鸦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她抬起的小臂上。
一个莫名看不清面孔的女性站在了他们之间，这个身形看起来还只是个少女的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哪怕有乌鸦为她吸引注意力，也不代表她就能这么轻松的走进人堆中。
“你想要做什么。”看起来像是能领头的人沉下表情。
“你们手上那几条dp线归我了。”女性干脆道：“要么听我的，要么现在就死。”
“你在做梦？”那人冷笑一声。
没等他发出命令，阿加莎就抢先一步抬手丢出餐刀，闪着冷光的利器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痕迹，直接戳进了身后敌人的枪口中。
刚刚得到开枪的暗号的人发出一声惨叫，炸膛的枪几乎废掉了他的手。阿加莎一击之后还嫌不够，又丢出一大把不知道藏在哪里的餐刀，每一把都像是有自定追踪功能一样，干脆利落地划过了准备对她动手的人的颈部。
躯体倒地的闷响伴随着灰尘扬起，在场还能站着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
“我希望我的手下会是聪明人。”阿加莎笑眯眯地道。
“——我也希望。”
有一个明显沉闷的声音从上方响起，阿加莎跟身边零散的几个人一齐抬头看去，原本站着乌鸦的那个地方多出了一个人。他头上套着一个红色的头盔，身上穿着一件夹克，蹲在狭窄的栏杆上。
“红头罩来了。”朱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阿加莎下意识抱住自己的鸦鸦，瞳孔地震。
他逼格比我高！
“你就是新来的那个黑鸦？”红头罩还蹲在上面没有下来的意思。
阿加莎上下打量他一番，用跟他一样的语气反问回去：“你就是红头罩？”
“.......”红头罩似乎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在头罩下的声音有些失真：“你差点截了我的猎物。”
“先到先得，我以为你能明白？”
“那你也能明白什么叫黑吃黑。”
“当然。”
“.........”
气氛在他们旁若无人的一问一答下显得更加紧绷，阿加莎自然不会觉得对方只是来跟自己聊天的，今晚的任务可以酌情完成，她只是想把黑面具手下的东西捞一点出来，为了彭格列的发展对他的势力进行削弱。
红头罩的所作所为有些暧昧，但从整体来说，像是一个反英雄。实在不行的话她确实可以跟这位脾气不明的先生谈个合作。
——而且这个家伙看起来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红头罩单方面终止谈话后就从上面跳了下来，落地动作灵巧，就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但也透露出危险。阿加莎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对方直接朝自己走来。
“哥谭的夜晚不是能随便乱逛的，你是外地人吧？哥谭不欢迎外来者。”红头罩道。
“不好意思，我小时候在哥谭住过一段时间，我对这里还挺熟悉的。”阿加莎面无表情地道。她暗中观察着红头罩的动作，只要看他准备动手就会把刀丢出去：“你为什么要叫红头罩？你是小丑粉丝？”
耳麦里的朱莉好像在说些什么，但阿加莎选择性无视了。
“小丑？你在开玩笑？”红头罩语气有些危险：“你在试探什么？”
“哦，我跟小丑有仇，如果你跟他有关系的话我可能会坚持不住就地把你扬了。”阿加莎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地上下打量他。
这个红头罩的身形真的看起来好眼熟啊。
“你还没睡醒吧。”红头罩冷漠道：“这个点小孩子就该去睡觉。”
“......谁是小孩子？”阿加莎有些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震怒道：“我马上就要成年了！”
“就是说还没呢。”红头罩语气不耐烦起来。他摸出两把枪，清脆的上膛声在仓库里响起：“我不会小看你的。”
“求之不得。”阿加莎道。
话音刚落，红头罩就抬手朝她的方向来了几枪，被早有防备的阿加莎侧身躲过——从一开始她就暗中对这里的人施加了幻术，就算站在原地也不会被打中，现在的闪避只是装装样子迷惑他而已。
她在地方打了个滚卸去力道，头都没抬起来就丢出两把餐刀，这两把利器也如先前一般仿佛长了眼睛一样直直地向红头罩刺去。红头罩也朝旁边闪躲，却发现这餐刀也跟着自己移动。
“草！”他骂出一句脏话，改为半蹲在地上抬手给这两把刀两枪。
子弹准确地击中半空中的餐刀，把它们打落在地，红头罩看向并没有乘胜追击打算的阿加莎，第一时间检查自己身上是否有追踪器。
答案是无。
作为匣兵器的黑鸦已经用幻术让他们的目标人物陷入了昏迷，阿加莎跟红头罩的短暂交手也让双方都对对方有了一定了解。两个人隔着半个仓库对望，一个半蹲在地，一个站在原地，彼此都紧盯着对方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
半晌之后，阿加莎打破了沉默。她对着红头罩对准自己的枪口抬手挥了挥示意自己的无害，表情无辜道：“我们聊聊？”
红头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对方模糊的面容上看出“无辜”这个表情，但不妨碍他对对方冷嘲热讽：“怎么，意识到你跟我的差距了？”
“不不不，我想来跟你谈合作。”阿加莎语气兴奋：“我可以帮你打下手，但是你要帮我给小丑找麻烦！”
“做梦！”红头罩果断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阿加莎：有点熟悉（支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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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丢餐刀的技术学自贝尔菲戈尔......而且她还可以用幻术把钢琴线藏起来，用起来比贝尔方便。
（贝尔菲戈尔，家庭教师中彭格列暗杀部队巴利安的岚之守护者，会通过肢体接触把钢琴线粘在人身上，可以达到丢小刀的时候跟开了挂一样刀刀命中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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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口嗨小说还能有营养液......虽然感觉对我这种不签约的人来说没什么用，但是非常感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