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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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已经死了，我能肯定。”阿加莎冷声道。
毒藤女哼笑一声：“谁知道呢？”
“他是被召唤出来的英灵？”蝙蝠侠如此问道。
虽然说是在询问，但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再看毒藤女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这猜测也就能肯定个七八分了。
“欸？”藤丸立香有些诧异地发出了一声语气词，其实她也对成为英灵的各种奇怪条件有所了解了，所以并没有非常疑惑。她所不理解的是：“黑白熊是不是告诉过你们什么？关于召唤英灵的。”
“没错，不论是它所公布的规则上写了的还是没写的，我们都知道的比别人多一些。”毒藤女对藤丸立香就和颜悦色多了，回答得干脆不少。
“你们的圣杯碎片是在之前失联的那段时间里，在阿卡姆里面拿到的。”蝙蝠侠沉吟半晌，突然道。
“阿卡姆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谁拿到了碎片？”
“阿卡姆那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吗。”毒藤女朝着蝙蝠侠走近几步，又一侧身盯住他的眼睛，朱唇轻启笑道：“现在的哥谭市不就是一个大型的阿卡姆？”
她这句话透露出的信息量够大，也足够明确，在场的三人瞬间就能反应出她的言下之意。
“也就是说，黑白熊先在阿卡姆里面进行了一次试验，然后把这个自相残杀的活动放大到了整个哥谭市。”阿加莎皱着眉头总结：“阿卡姆的大屠杀中的胜者，得到了它给的圣杯碎片？”
“那可不能叫胜者，而是幸存者。”毒藤女微微眯起双眸，眼中划过一丝忌惮：“它的语言具有挑拨人心的力量，手段也足够诡谲，对人心的把控堪称登峰造极。”
大部分曾经在阿卡姆待过的、被黑白熊看中的人，不管身处何方，都莫名其妙在那个晚上被它用各种方法带进了阿卡姆。它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先是自称为阿卡姆的新院长——就跟现在自称为哥谭市的新市长一样，随后就要求在场的超级罪犯们互相残杀，最终活下来的人就可以离开这里。
罪犯们都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没人会把一个拿玩偶示人的胆小鬼放在心上。
——直到一天之后，有人就在它的语言挑拨之下第一个下手了。
好像就在一瞬间所有人都失控了，罪犯们在见血的那一刻就舍弃了本该拥有的判断力。毒藤女最后在一片血泊之中恢复理智的时候，在场还站着的人已经不过十人了。
她看见哈莉一脸嫌弃地甩了甩断裂的棒球棍，在一旁的墙上溅上一些血点后才若无其事地把它丢掉。
“看见你还活着可真好，艾薇！”哈莉笑嘻嘻地给了她一个拥抱。
毒藤女用藤蔓束缚了剩下的所有人，她从黑白熊手里拿到了圣杯碎片和召唤英灵的法阵，跟小丑女一起离开了一片狼藉的阿卡姆。
“我只想跟我的宝贝们在一起，这个圣杯碎片又不像完整的圣杯能实现愿望，我就把它给哈莉了。”毒藤女道。
“哈莉召唤出了一个小丑——没错，她真的弄出来了一个小丑，不过他看上去有点不太正常。”
“小丑什么时候正常过？”神谕忍不住小声道。
“不正常的小丑，是相对于普通人，还是相对于这个他本身？”藤丸立香想了想：“偶尔召唤出来的人会跟本身有差距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真人跟传闻总会有差别......当然也有可能是小丑的另一种可能下的存在！”
“我觉得我们还是直接称呼为从者比较好。”
“这可不好说，他跟以前一样坏，但是坏的更可爱。”毒藤女道。
“认真的吗？我要被她的形容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了。”夜翼在频道内吐槽道。
“有多可爱？”阿加莎问道。
“超——级可爱！”
一个故作深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没有人注意到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作为英灵，小丑把自己的身体化为金色的光粒，悄无声息地进入植物园来到了阿加莎身后。
“天呐，这又是一只小鸟吗？小蝙蝠还是这么喜欢捡孩子。”小丑的声音带上了夸张的惊讶情绪，他甚至还空出一只手拿着口红给自己补了一个妆，抵在阿加莎后脑的枪口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移。
“这个世界的蝙蝠，你看起来真酷！但是还是没有我的小蝙蝠那么让我......恨！”小丑随手把口红往后一抛丢到后来的哈莉手里，对着自己面前的蝙蝠侠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你最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蝙蝠侠压低了声音，这是他感到愤怒的征兆。
“当然，为了让你能够恨我——更恨我！”小丑咧嘴，扣在手枪扳机上的食指微微用力。
“——biu！”
在枪口内的东西飞射而出的一瞬间，阿加莎再度成为雾气消失，只留下小丑手中枪口伸出一面破开雾气的小旗子。
蝙蝠侠前冲的动作猛地顿住。
他的手已经摁住了这个小丑的肩膀，顺着对方的胳膊低头看去，那个小旗子的尖差一点就能戳到他的下巴，黄色旗面上红色颜料画出的、血淋淋的夸张笑脸异常醒目。
小丑见蝙蝠侠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呆在那里再也没有动静，不满地拿着小旗子在他下巴上戳来戳去，口中依旧在“biubiubiu”地发出拟声词。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戳了几下之后，小丑失望地把小旗子拔下来丢到地上，还愤怒地踩了两脚。
“我就说吧。”毒藤女面无表情道。
*
城市另一边，阿卡姆地下。
金发碧眸的女性看着略显陈旧的电视机内映出的外面的景象，GCPD上空的蝙蝠灯久久未灭。在混乱的哥谭中，它是黑暗中最显眼的光芒，给哥谭的罪犯们带来恐惧。
蝙蝠侠，他是哥谭的癌症，他带着这座城市陷入黑暗。
这个男人会给陪伴她长大的所有人带来恐惧——这一点她从小就知道了。蝙蝠侠出入阿卡姆如入无人之境，用他的拳头从人们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她从不久之前的阿卡姆动乱之中活了下来，哪怕最后所有人都陷入了疯魔之中，他们也未曾来到这个地方对她下手。
“蝙蝠侠，蝙蝠侠......哥谭绝望的代名词，你只想着掌控全局，弘扬自己的律法，你根本就毫无同理心。”女性喃喃道。
现今的哥谭需要光明，而阿卡姆骑士则会带着她的曜日骑士团照亮哥谭的黑夜。
女性关上电视，拿起手边的头盔戴上，深色的头盔遮挡了她那头耀眼的金发，身上的盔甲也成功掩饰了她的性别。盔甲胸口巨大的字母“A”象征了她的身份，在灯光的折射下透露出金属特有的冷色。
她举起重剑，就像一名真正的骑士一样，从被她当成靶子劈砍得粉碎的蝙蝠侠假人身边路过，把闪耀着奇异色泽的圣杯碎片放在房间中心的法阵上。
一个一心想要除掉蝙蝠侠的阿卡姆骑士能凭自身相性召唤出什么？
——当然是阿卡姆骑士。
作者有话说第35章 第 3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