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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   路清游当即道:“子朝这回伤势严重,不知何时才能好,还是要多加休息,他脾气倔,劳烦王妃多劝着些。”

      沈知初看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她也知晓这人倔得很:“我知道了。”

      “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路清游又道。

      “那便不要讲了。”应昔答。

      沈知初努力憋笑,推搡他一下:“夫君。”

      应昔觉得她的小表情甚是可爱勾人,半点儿也不想听那几个大男人说什么,只想和她在一块儿。他很不喜欢他们对宴宴的态度,他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宴宴对他很重要,他们都不能瞧不起她。

      他眼神里的爱意都要涌出来了,旁观的人有些难以直视,岑预打断:“子朝还在病着,我们便不要打扰了,有事改日再议。”

      话罢,几人起身告辞,应昔也起身做了样子。

      沈知初起身要送,却被应昔按住,那几人也道不必亲自送,便起身走了出去。

      “这样好吗?”她有些不安。

      应昔却道:“没什么不好。”他一把将她带去了床上,抱着她轻轻揉捏,在她耳旁低声唤,“宴宴,宴宴...”

      沈知初红着脸小声回应,忽而被他猛得一捏,她低呼出声,声响估计外头都能听得见,也不知他们走远了没,她立即捂住了口,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莫慌。”应昔却是一点儿也不怕,大掌还在她身前作祟。

      他刚说完,外面就传来骂骂咧咧的一句:“不堪大用!”

      听着这话,沈知初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可作祟的人像是没听见一般,反而愈演愈烈。

      “夫君...”沈知初又去推他。

      他不为所动,紧紧困住了她:“莫动。”

      半炷香后,沈知初已是香汗淋漓,她从前从来不知道,只是亲亲也能这样,不得不说,应昔是有点东西的。

      她躺在床上,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有点想死,这人也太沉了一点,想推他,推不动,叫他让开点,他又二皮脸,一点儿都不听。

      沈知初无奈,只能任由他压着,这么一连压了好几天,她感觉自己真的快要被压死的时候,应昔身上的伤终于好了一些,可以平躺在床上。

      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看着她桌前专心篆刻,忽然启唇道:“宴宴,给我刻一个章。”

      沈知初没有回头,随口道:“好,夫君想要什么样的章,应昔?还是子朝?。”

      他没有回答,转而道:“宴宴,以后与我说话要看着我。”

      沈知初有些无奈,从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傲娇?她转过身去,看着他复问一遍:“夫君想要什么样的章。”

      “都要。”他坐起身,迈着长腿朝她走去,从她身后,将她整个人都罩住,“今日忙了好久了,陪我躺一会儿。”

      沈知初握刀的手一紧,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可他每次只那样,又不那样,搞得她很难受,她刚想拒绝,却被他拿掉手里的刻刀,抱着去了床上。

      刚沾到床的那一刻,她就开始紧张起来,应昔看出她紧张,低声询问:“为何紧绷着身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你又不行,整这没用的做什么,多伤人自尊呐。

      见她不答,应昔也不追问,语气温柔而又强势:“放松。”

      沈知初无奈,只能摊开身子任他蹂躏,她心中叹息这样的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听说男的不行后都会心理变态,应昔不会也...

      她心中有些紧张,只能默默祈祷他别变态,宁愿他好起来,也别变态。

      又过几日,应昔的伤好得已经能出门活动了,他带了沈知初出门,两人坐在马车上,身旁还跟了一位面生的丫鬟,正是前段时间来府中避祸的耿参。

      应昔将沈知初紧紧搂在怀里,像一堵墙一样隔开两人。

      一开始,沈知初还没弄懂他在做什么,直到听见他说:“宴宴,看着我。”她才明白,亦是有些无奈,她和耿参又不可能有什么,这人到底在防什么啊。

      那厢耿参的眼圈已经微微泛红了,不想他千里迢迢来为应昔报信,却要被他怀疑至此,他心中气不过,却又不好发作,别开头不再看两人。

      沈知初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想劝应昔,可他丝毫不听她的话,只紧紧盯着她,像是在护食一般。

      此时马车恰好停下,门外古吉低声禀报:“爷,前方盘查得严格,还要去吗?”

      应昔蹙了蹙眉,推开车窗往外看,只见城门口站着禁军,禁军将过往的行人都拦了下来,几乎是挨个搜身,没有一个人能逃脱。

      他想了想,低声吩咐:“去问问,发生何事了?”

      古吉应是,跳下马车前去询问,片刻之后问到了消息:“说是前段时日奕王在外游玩时受了伤,正在抓刺客。”

      应昔道:“前方盘查恐惊了王妃,今日便不去城郊游玩了,驾车往长乐街乐馆里去。”

      古吉应了一声,调转车头,车轮滚滚往城中去。

      车窗已经紧闭,但应昔的目光还是在那处停了一瞬,多年行军打仗的警觉告诉他,后头定有人在跟着,他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

      马车没有任何停留,直接进入乐馆之中,见有人上前迎接,应昔直接亮了牌子:“一间靠窗的上房。”

      乐馆管事的一愣,心道此处又不是客栈,要什么上房,但应昔名声在外,她不敢轻易得罪,弓着身一眼也不敢多看,将人引进了乐馆包厢之中,看着那扇门嘭得一声在她面前关上。

      随后,她便听见了里头女子的娇吟声,心道前几日还在沈府门口求情,今日又带了女子出门,男人果然都是薄情的玩意儿。不过,她掂了掂手中的金锭,心中没有怨言,扭着步子走远了。

      室内,床板下藏着的耿参一点儿不敢动,只能闭着眼睛捂住耳朵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床上的应昔亦是不爽。

      应昔不想沈知初的声音被旁人听见,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看着怀中娇小的人,忍不住低头在她脸上又贴了一下,低声道:“宴宴,一会儿会有人来,有我在,别害怕。”

      在马车掉头之时,沈知初就知道他们应该是被盯上了,否则应昔也不会到乐馆里来,他一向不喜欢这些。

      身处宫中多年自不会那样简单,今日她对应昔的印象又立体了几分,他不似想象中那样残暴,也并非传言中那般草包。

      她道:“我知晓了,我会配合的。”

      应昔笑了一下,心中又对她多了几分爱意,他就知晓他的选择与判断不会错,宴宴心中只有他,是愿意与他同生共死的。

      他没有再动,只撑在她上方静静看着她。

      还未回温的一月里,周遭的空气却越来越灼热,沈知初从前不是没有与应昔对视过,但从未对视过这么久,她甚至感受到了他眼中的黏腻。

      她动了动,想别开眼,却被他按住:“宴宴,不要动。”

      “嗯。”她垂下眼眸,轻轻应了一声,很轻很轻,像是呜咽。

      “宴宴,不许垂眼,看着我。”

      “你,你怎么这么霸道?”她感觉原书要是以应昔为主角,完全可以改名叫霸道王爷松开我。

      应昔却不这么觉得,他不觉得自己霸道,在他看来,沈知初是他的,就应该听他的话。他反驳:“我不霸道。”

      沈知初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觉得他有点可爱,忍不住抽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好,你不霸道,我不垂眼,我看着你。”

      应昔这才满意了,他心想,宴宴虽然年纪小,还有很多事不明白,但没关系,她很听话,他可以慢慢教她。

      他俯下身去,刚要亲她,忽然听见外头一阵喧闹,他当即将她裹进了被子里。

      门被推开,传来一阵巨响,两个穿着铠甲的士兵闯了进来:

      “十六卫,奉命彻查刺客,还请二位配合。”

      应昔冷笑一声:“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闯本王的地方?”

      士兵一愣,看到了他手指上勾着的玉牌,立即跪下身去:“参加曜王,卑职也是奉命行事,还请王爷宽恕。”

      应昔将沈知初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面无表情道:“查吧。”

      俩士兵起身,开始在室内翻来翻去,屋子里的柜子箱子都被他们翻了个干净,最后两人的目光落在了应昔身后。

      其中一个士兵大着胆子道:“不知曜王身后藏的是何人,可否现身一见?”

      “不可。”应昔抬头,冷冷扫了两人一眼。

      两人相视一眼,沉声道:“那便不要怪卑职得罪了。”话音刚落,两人拿着未出鞘的刀向前刺去。

      应昔一把握住近身的剑,反手将人拽到了跟前,卸了胳膊,死死掐住他的下颚,怒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本王的王妃,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刺客!”

      说罢,他一脚踢起落在地上的刀,除去刀鞘,反手提刀,一刀划破士兵的脖子。

      那士兵当场毙命,血流了一地。

      他嫌恶地扔开尸体,看向一直作壁上观的另一个士兵,轻笑道:“你要不要也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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