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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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神谷栗用无所谓的语气说出自己的曾经遭遇的事情之后，苏格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面前的苏格兰这样看着他，透露出的表情...
是慈爱吧。
那种像麋鹿一样心疼幼崽透露出若有若无的保护欲，外加一丝丝鼓励的感觉。
整的他都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苏格兰。猛地埋头吃饭，忽视掉自己心里的不自在，当然还有一点点开心。
苏格兰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盒牛奶，就放在他手边：“没什么，快喝吧。”
更像了，这种催促喝牛奶的语气，嗯...男妈妈的感觉。
“苏格兰好像男妈妈。”
啊说出来了。神谷栗说出口，才开始反思自己的说法，看来扔在墙角那本关于说话的艺术书籍是没有什么用。
果然苏格兰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
“.....”
说起那本书。到底是谁给他的呢，时间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记忆都被磨掉了呢。
突然多了个“男妈妈”的称号，苏格兰再怎么好脾气都想掐住神谷栗的脸，让他清醒一点。
“哪来的男妈妈。”苏格兰咬牙切齿的靠近神谷栗，面上还是微笑的，反倒是带了一丝阴恻恻的凉意。
然而没给神谷栗狡辩的机会，他的脸就被人掐住，不断揉搓，就像个白面团子一样。
“放开...”他费劲的挤出这两个字，因为离得近，还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烟草的气味。
苏格兰...不抽烟的吧，没曾细想就被人打断。
“还瞎说吗。”苏格兰垂头看着他...脸上的淡淡的指痕，不着痕迹的将手放在背后。
“哦哦哦”神谷栗不满的看着对方，手指抓着勺子不停着戳着饭。
不就是称呼嘛....和监护人这个名号没有差别吧。
神谷栗叹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站着的苏格兰，一身休闲装扮，放在酒厂就像是披着狼皮的羊。哪怕有些羊的杀伤力很大，在狼群里还是不够看的，更别说，身在其中还未完全染上杀气。
再说了。作为酒厂的卧底，在任务里和任务目标太过亲密了，这是身份敏感的苏格兰不该做出的行为，虽然可以用为了更好的照顾任务目标而作为搪塞过去的理由，但是也会成为怀疑身份的利剑。
太好心了。酒厂里不该有好心人的存在。
再这样下去，苏格兰绝对会走向死亡的路，他自己知道，神谷栗也知道。
神谷栗沉默的低头吃饭，更像是突然的低落。
“怎么了？”苏格兰坐到他身边，十分不解，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对于这个问题。神谷栗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吃着碗里的饭，难不成要跟他说我知道你的身份，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这种指向性强的话吗。
说不定这样苏格兰就会远离了。但是他不想这样。
良久，神谷栗冷不丁开口反问：“你身上的烟味哪来的。”
身上的烟草味已经没办法忽视，尤其是坐在他身边的时候，更为明显。刚才打断的想法在此时忽而提出。
和苏格兰相处没有多长时间，但是他没有抽烟的习惯这件事情确实是清楚的知道，就连习惯都很健康，再一次感叹，真的很不适合在这个组织。
遥想曾经的监护人，抽烟喝酒暴躁样样俱全，基本全是混蛋。
所以苏格兰身上的烟味一定不是自己的。
说到烟味，可算是提醒苏格兰，之前遇到琴酒这件事情，他现在还在奇怪对方说的莫名其妙的话。
“没什么，就是回去路上不小心沾染上的。”苏格兰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神谷栗。
到现在，他还认为神谷栗是一个身世悲惨且无害的小仓鼠。
“好。”既然苏格兰不愿意说，神谷栗也没有任何办法，所以说这种温柔的人最难办了，不仅难办还很倔。
“你想要离开吗？”
神谷栗有些错愕，刚把最后一口饭塞入嘴中，差点没掉出来，带着奇怪的视线打量他。
这个来酒厂卧底的猫眼男青年，怎么胆子这么大。
因为神谷栗上下打量的视线，让苏格兰的手掌有些湿润，并且紧张的在大腿上来回搓了两下。
“哈？”
还记得自己是卧底吗，身份这么敏感的情况下，居然还敢询问这种问题，真就不要命是吗。
这家伙怕不是比自己还想死。
“啊...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出门逛逛。”苏格兰也发现自己说的有些问题，立马找其他理由找补。
出门逛逛...多久没有听到的字眼了，都要忘记外面是什么样子的了。
上一次出门，还是在那对父母在的时候。
“还挺想吃可丽饼的。”
那对父母为了哄骗他吃下他们准备的药，准备了甜食，就是可丽饼，虽然他为了见到其他人也会把药吃下去，但是有甜食吃也会增加适口性，毕竟药实在是太苦了。
可丽饼大概就是他们仅存的优点了吧。
再到后来。他们死掉了，自己也没有可丽饼吃了。
“最近还有庙会....”
“那我们就明天出去吧。”神谷栗一锤定音。
“好....不是。”苏格兰为这个突然的决定吓到，“我还没申请，做不到这么快。”
什么申请。
“我可以直接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神谷栗小时候就来到这个组织的原因，他们十分笃定他不会逃跑，外加还有药物的存在，所以对于行程的管控并不是很介意，只要有监护人一起陪着出去就好。
一听到可以随时出去，苏格兰的心思开始活络，是不是可以直接将人救出去。这种宽松的管控，说不定会成功。
“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马上打住。”看着苏格兰这个若有所思的表情，神谷栗快要气死，能不能保护好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在这个组织展现善心了，稍有不慎，随时都会有危险。
而且神谷栗有一任监护人最凶。
苏格兰微笑的看着他，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不知道是否放弃了那个计划。
“我没有在想什么。”
“那最好不过。”
这家伙能不能在意自己的生命。
神谷栗有些烦躁，尤其是把握不准他是否放弃计划的事情。真不愧是猫，不管再温柔都会有自己独有的个性。
“我并不打算脱离组织。”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站起身，抓着苏格兰的肩膀，距离拉近，那个破烟味怎么还在，“别管我。”
“我没有让你脱离啊。”被看破一瞬间想法的苏格兰回复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神谷栗不想让他以身犯险。
“那你要记住。”神谷栗突然凑到苏格兰肩膀处，低头嗅了嗅，这烟味怎么不会散掉，“你是被烟味腌渍入味了吧。”
一闻就让他想到某种刺激的酒。
“琴酒。”这两个字从神谷栗嘴里说出，把苏格兰吓了一跳。
“你认识他？”
认识....当然认识。
还有一些不足为奇的小小摩擦。
对此，神谷栗作出以下总结——
“算是吧，琴酒...是个倒霉人。”
“？”
苏格兰见过有说琴酒是个疯子的，有说是个冷血杀手的，还有的说琴酒最会抓叛徒的，唯独没见过有人说琴酒是倒霉人。
这话说得，琴酒要是倒霉人，那死在他手下的，那得算什么，倒下的霉菌吗。
快给死在琴酒手下的人道歉啊。
当然这些苏格兰是不会说出来的，只会在内心里吐槽，毕竟温柔性格摆在那里，外加上不可言说的身份，有些话还是埋在心里比较好。
对此不知道如何回复，只能回了两字，“这样。”
对于神谷栗来说，琴酒确实很倒霉。
被自家BOOS踢足球一样，踢到他身边，做他的监管人。
而那个时候的神谷栗，确实有些不受控。
“所以...遇到琴酒了，他和你说什么了？”毕竟也算是自家零点一个熟人，还是十分好奇对方的评价的。
“他说你又换狗了。”苏格兰十分老实的回答，他自己也想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说，是在挑衅吗。
“......”
这银发混蛋。神谷栗在心里骂琴酒，但是面上装作不清楚，“什么狗啊...不是很懂他在说什么。”
深藏的记忆开始攻击他。
说起来还得跟他那对父母有关，这两个毕竟是科学家，对科学的疯狂，在他们身上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的，外加上是做精神研究的，所以只会是更加疯狂。
当普通的小白鼠满足不了他们，目光就放在了他身上，名曰：为科学献身。
要说科学吧，他们研究的东西又充满了迷信，比如人是有上一世的，上一世的灵魂会变为能量在世间游动，最后与精神波长相同的人类融合，就会觉醒前一世的记忆和能力，这种充满幻想的想法。
说到底，就和被鬼魂附身差不多，虽然都是差不多的不靠谱。
不过当时的自己确实是相信了，为了看到其他人，试一下也是无妨的，并且靠着【说不定会见到队长等人】这样的坚信吃了不少的药，副作用产生的幻觉确实让他看到队长等人。
结果他们的研究出了差错，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反倒是意外弄出了能改变性格的药物，不如说是能把人类的阴暗面扩大化，负面情绪会在一段时间爆发。
所以性格就变得有些不受控制。
再然后.....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