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第 9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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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
“乌鸦们来自一个更高的位面，”蝙蝠侠做出了总结，“那个位面对我们书写的寥寥数笔，对我们而言都是毁灭性的。”
他们的世界几乎是在纵容这几位外来者，虽然她们都付出了无数的代价，但都没有办法否认这点。
而作为X金属的集合体，对于乌鸦先生来说链接就是本能，而能承载残魂只是链接的另一个性质罢了。
而他就是要帮助疯乌鸦的人，正因为被破坏了他才会激活自己的本能去链接到那只疯乌鸦让对方降临，并不是疯乌鸦找上了他，而是他找上了对方。
康斯坦丁一开始就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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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用那么自责，”次元魔女贴心的给在一边听着的康斯坦丁下了台阶，“也因为那次破坏他延长了成年期，而你可以猜正常成年会发生什么。”
乌鸦先生会迅速成长并且明白自己的使命，疯乌鸦那时状况非常糟，然后乌鸦先生会以帮助那个存在也就是疯乌鸦为唯一目的，舍弃其他多余的东西。
“那时的疯乌鸦也许还会获救，”次元魔女不带感情说了残酷的现实，“但是，你们熟悉的乌鸦先生就没有了~”
她甚至笑了起来。
“不，他可能根本就不会成为乌鸦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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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在或好或坏，这样那样的状况下。
这只乌鸦走到了现在，然后成长成了现在的样子。
而乌鸦先生在检测仪器里面听着，想了想也像次元魔女一样笑了起来。
“谢谢你把我带到这里，”乌鸦先生对次元魔女笑着说，他又转转头向迷失者笑了笑，“谢谢你没有选择吃掉我。”
而迷失者看着对方的笑容，久久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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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有想过的。”
迷失者注视着乌鸦先生那蓝色的眼睛，和她们不同，她们的眼睛在正常状态是普通的黑色。
她在意识到对方能对她起到作用后，她是想过要不要越过那条线。
借助这只乌鸦的帮助她可以向夺走她一切的狂笑蝙蝠复仇，她可以制造出只属于她的理想国和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
但她做不到。
“我做不到牺牲一个无辜的存在，一个刚诞生的纯洁的生命，我做不到牺牲一个“我”，当然，你不是真的我。”
她叹了口气，然后自暴自弃的说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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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乌鸦先生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的，”乌鸦先生说，“虽然我一开始并不能听到你的声音，不知道你用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但我能感觉到。”
在恢复关于被破坏和修复的记忆后，他记起了更多，他感觉到了在有一刻他体内的存在在觊觎着他。
虽然这并未持续多久，甚至来说只有那么一瞬间，而之后他在被占用的时候他感觉到的唯有保护。
但是，他没有忽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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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终究没有这么做不是吗？”
乌鸦先生贴心的给迷失者找了台阶，而对此，迷失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了小红鸟。
而小红鸟接触到她的眼神就知道这个家伙要说什么了。
“我知道啦不用再重复了。”
小红鸟非常不小红鸟的发出了抱怨，这是什么事呀他居然要给这只笨鸟不停擦屁股。
……他倒是不反对是了，不用她们说他也会盯紧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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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接下来会去哪里？”
杰森有些尴尬的问迷失者，他一直在旁边听着尴尬极了，但他受什么驱使还是看着迷失者问出了这个问题。
而迷失者在他发问的时候看向了他，一瞬间他觉得对方在看自己又觉得对方在看其他人。
“当然是回家。”
迷失者笑了起来，带着宽慰自暴自弃以及显而易见的疲惫，她终于不用再紧绷自己。
“我想回家。”
而杰森也不知怎么笑了起来，他看见对方用力点了点头。
“超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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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复生的至尊法师给迷失者，不，她现在可不迷失了。
“新乌鸦。”
次元魔女说，她插了嘴。
她盯着她那受尽折磨的同位体做了个非常符合年龄的鬼脸。
“你是新乌鸦，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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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迷失者更改了称谓变成了新乌鸦，新乌鸦十分感慨的摇了摇头。
“对，我是新乌鸦了，现在麻烦另一个我送我回家吧。”
而至尊法师向她眨了眨眼睛。
“乐意之至。”
她打开了一个巨大的传送门，而新乌鸦摇着头哼着歌走了进去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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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走前，另一个世界的家人们向她说了再见，而乌鸦先生在给予她祝福。
总之，在这祝福声中，她眼前一黑，然后在她恢复视觉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一个拥抱。
而她盯着眼前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想了想上手捏了捏。
在对方狐疑的表情中，新乌鸦笑了起来。
“好久不见。”
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看起来老了不少的杰森陶德说，而在对方做更多表情说出问题前，她恶趣味的捏住了对方的嘴，这得到了一个你是不是脑子有点不正常的眼神。
我是有点不正常，她在心里想。
她继续说完了她想说的话。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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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喜可贺的那经历万千坎坷的游魂终于回到了家。
而这与乌鸦先生关联不大，鉴于他还有一大堆检查要做。
他非常可怜的被抽了一些血，而在知道他的构成后，这份检验报告里检查出了X金属的成分。
而确定这一点后，蝙蝠侠讲述了他在很久之前被提醒的事。
“在很早的时候，在我们还未建立正义联盟时，最初的那些成员因为各样的原因追踪天启魔，而我们发现它们在全球各地安装一种不存在在地球上的机械，对，那是母盒。”
而维克多斯通，一位潜力无限的年轻人闯入了他父亲的实验室，最终因为莽撞发生事故，而他的父亲为了救他使用了母盒。
而母盒重组了他，将他变成半机械半人体的生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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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查证的过程中，蝙蝠侠对母盒进行了研究并做了相关记录。
而在康斯坦丁找上来的时候，即便是微弱，但他的探测器捕捉到了和母盒一样的频率。
这也是他盯上康斯坦丁的原因，而蝙蝠侠不会轻易忽视任何可能。
但他没想到的是，康斯坦丁之所以身上会有这样的物质，并不是因为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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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蝙蝠侠现在也有一点想不明白，原来X金属不止可以作为母盒，也可以作为一个完整的生命。
当然，这些有多少是真的就不知道了，他有些夸张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他的表演有些敷衍因为他依然是板着脸，而乌鸦先生附和的夸赞了布鲁斯真的是非常聪明。
而乌鸦先生的配合得到了蝙蝠侠一个不到三秒的抿嘴笑，但这只乌鸦依然觉得自己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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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
“地狱，就是地球。”
最伟大的侦探当然没有错过这个，他很快就接受了这点，路西法不用说假话，而他也相信提姆的判断力。
这个推论成立的话，乌鸦先生与其说是在和路西法签订契约，不如说和地球在签约。
而地球本身充满着各种各样的正义和罪恶，而希望和绝望区别实际没那么大。地球就像是路西法的后花园，虽然他遵循着一定限制但不代表他并不拥有仅次于上帝的绝对的支配权。
而路西法几乎是永生的，而通过他为媒介就像是一条永远不会断掉的缆绳，把乌鸦先生捆在了上面。
而提姆则是捆住了他的人性，让乌鸦先生不作为一种概念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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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契约下，乌鸦先生最终能释放自己的力量但不会轻易迷失。
“那并不是力量，”乌鸦先生小声辩解，“这是奇迹，是惊喜。”
对此蝙蝠侠只是用一句话就堵住了他。
“如果是小丑的那种？”
好了，气冲冲的乌鸦先生蔫掉了。
小红鸟目睹了一切，叹了口气在心里说所以所别惹布鲁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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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完检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而乌鸦先生理所当然的在韦恩庄园留宿。
而蝙蝠侠在乌鸦先生回来后告知了对方一个坏消息。
“你的店的上半部分消失了，”蝙蝠侠无情的说，而这个消息让乌鸦先生瞪大眼睛，“下半部分还在，你的店依然完好。”
这下好了，乌鸦先生在获得自由后第一时间打开了传送门冲向了自己的店，当然他没忘记捎上他的小鸟。
而阿福看了看两位少爷离去的背影，挑起了半边眉，然后继续去收拾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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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并没有骗他们，乌鸦先生的玩具店二楼的小窝，曾经充满回忆的他曾经的巢消失了。
好吧，实际上大多数东西都在，但是像是一些其他世界的蝙蝠们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
而蝙蝠侠明显是故意的，他坏心眼的让这只乌鸦手忙脚乱的回自己巢里去。
小红鸟和乌鸦先生清点了下失去的东西，然后有些无语的发现乌鸦先生甚至没有一床真正属于他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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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迪克通过小鸟的秘密频道感慨他们发现的时候还以为是进了贼，而得出的这个结论让他们倒是没高兴不到哪里去罢了。
至于消失的东西去了哪里，他们推测是回到了新乌鸦的世界，而万幸的是玩具店本身依然在，乌鸦先生不至于突然失去了自己在世界上留的最久的痕迹。
而提姆听着迪克的描述只有一个想法。
他叫住了盯着自己的电冰箱原来的位置的墙发呆的乌鸦先生，而这只笨鸟歪了歪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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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提姆拉住了乌鸦先生的手，然后拽着他急匆匆的下楼。
而乌鸦先生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的跟着他跑，还没等乌鸦先生问出他们到底要去哪里，他就看见他的小红鸟笑了起来。
“来，我们去买点东西。”
不就是没有自己的被子吗，他堂堂韦恩集团的总裁还不能给乌鸦先生造一座舒舒服服的窝？
“我们一起挑，跑快点，你这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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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先生愣了一下，然后脸上大大绽出笑容。
“嗯！”乌鸦先生，不，康拉德蓝色的眼睛亮闪闪的，他满眼都是小鸟的样子，他紧紧抓着他的手然后像是一只爱情鸟一样和自己的爱人一同跑去。
“我有好多想买的东西，有好多想和提姆一起买的东西。”
得到了康拉德的回应，小红鸟发出了得意的笑声，他们二人欢笑着冲进了黑暗里。
他们有信心，可以一起建好他们的爱巢。
tbc
作者有话说
第93章 第 9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