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 7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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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在忙着呼呼大睡，而残魂们则在继续努力工作。
乌鸦的睡眠质量很好，即便是再大的动静都没有吵到他。
而残魂们某种意义上算是乌鸦先生本身，他们拥有乌鸦先生的记忆和经验，所以在知道乌鸦先生想做什么的情况下也能完成自己的工作。
即便如此，这样的能力也不是谁都能用的。
这只乌鸦本身就相当于“精神”这个概念集合，拥有让人难以相信的精神力，也是因此他才能在睡着的情况下提供残魂们他们活动需要的精神力和魔力。
917.
绝大多数蝙蝠们看着残魂们做玩具看了一会儿就忙自己的事了。
而卡珊德拉则把这个当成了电视节目，要求提姆将它放到电视上让她看，而提姆心情复杂地同意了，就看到他的妹妹看着玩具制作场景以及那只睡着的乌鸦看得津津有味。
提姆等会儿需要再去一趟大都会，他让康纳把他送回哥谭处理一些事，等下他会让康纳送他回去。
感谢乌鸦先生，现在他觉得自己灵魂得到了升华，信念得到了认同。
“就那种拼命程度来看的话，你们两个真的是天生一对。”
迪克在离开前心情复杂地对小红鸟说，而小红鸟瞪了对方一眼就不理他了。
918.
虽然但是，今天已经是这个月的23号，还有一天就是平安夜了。
感谢乌鸦先生和那个自称是死掉的至尊法师的残魂，现在他们的客厅以及蝙蝠洞全都是这只乌鸦准备的装饰。
然后他们心情复杂地发现，不止是名单上的那些人，每一只蝙蝠哪怕是蝙蝠们的动物都得到了对应的装饰。
这些大大小小的装饰挤在了那棵巨大的圣诞树上，如果不是他们确定了这个树被施了魔法应该能负担上面的重量的话，他们会担心这棵树恐怕会被压得倒下来。
而这只是圣诞装饰而已，还不算是圣诞礼物。
蝙蝠们不约而同地在心底对那只乌鸦表示了敬意。
919.
当乌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蹲在了一堆玩偶们中间。
他抬起头看了看然后发现自己的脑袋上有什么，而他身边是各式各样的蝙蝠玩偶，而他靠着的是红罗宾玩偶，这个红罗宾玩偶看起来有点凶。
在他醒来后就看到了一个残魂走了过来，他最新召唤的残魂看着他然后对他歪了歪头。
而他想了想，对对方说了一句早上好。
而对方对他点了点头，回了一句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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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先生把做好的玩具们给整理好，这些玩具都是他做来送人的礼物。
因为他做玩具太上头的关系，几乎所有认识的人他都做好了玩具，感谢科波特提供了非常多的材料，否则的话乌鸦先生是做不到这样拼命工作的。
当然，如果是科波特本人知道乌鸦先生这样想的话，一定会非常想要吐槽吧。
但现在这个家伙在忙其他的事，所以他估计暂时没办法去吐槽了。
而乌鸦先生现在觉得做够了，于是愉快地结束了工作状态准备回自己的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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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先生在和科波特打了个招呼后就暂时离开了，等到平安夜当天他会来餐厅一趟。
而科波特对此几乎是赶人似的让这只鸟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乌鸦给他留下的东西足够他把整个餐厅装饰一新，还能剩下一些备起来给明年用。
乌鸦对于科波特的催促不好意思地歪了歪头，说了一声暂时再见就跑了，只剩下科波特盯着乌鸦突然塞过来的巴掌大的企鹅版圣诞老人的玩偶抽了抽嘴角。
而乌鸦先生带着自己的作品回到了自己的店里，翻出了很多小盒子准备将玩具们整理好然后装起来。
因为马上是圣诞节的关系，来到他的店里的顾客比以前多，不止如此除了人类以外还包括了非人类。
他见过一次的那个以一袋种子作为代价的家伙又来了，而与对方一同前来的是一位有着白色的卷发穿着浅黄色西装笑容温和的中年男性。
而那位男性在看到他的时候好奇地呀了一声，然后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度似的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说了一声你好。
而乌鸦先生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说了一声你好，他的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家伙也并不是人类。
真要说的话……这个家伙的感觉让他想起了阳光和雨露，这是一位非常纯净的存在，但这样的存在却非常自在地和黑暗一同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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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偏向光明的存在向乌鸦先生做了自我介绍，对方自称是亚茨拉斐尔，是一位天使。
这个自我介绍让乌鸦先生愣了两秒。
他认识路西法并且某种意义上算是路西法和约翰康斯坦丁共同的徒弟，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接地介绍自己是一位天使。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对方旁边的，拿种子换了他的球蟒玩偶的一脸无奈地也明显不是人的家伙。
而对方对于他的视线在墨镜底下翻了个白眼，然后没好气地说，我是克罗利，而我是一位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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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乌鸦先生在心里感叹地说，脸上不由自主地扬起了笑容。
恶魔和天使的组合，好奇怪好有意思。
糟糕，有点想以他们为原型做玩具。
他的视线太过热烈，以至于让对面的天使和恶魔组合不解地看着他。
而他想了想然后说，你们想要买什么？我可以以你们作为原型做玩具出来送给你们吗？我的店里除了我要送给其他人的那些你们可以任意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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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直白的表达让名叫克罗利的恶魔小声嘀咕着，这有点看起来像是地狱里的人了。
而那位名为亚茨拉斐尔的天使则皱了皱眉有点不高兴但带着让人舒适的笑容说，我们不能这么片面，克罗利，就像是你是恶魔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天使的话让恶魔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并且耳朵有点发红，在发现乌鸦先生还盯着看的时候装摸做样的恐吓了他一下，“别看了，好吧，我接受你的要求。”
天使也随之点了点头，然后对乌鸦先生说了一声打扰了，就笑着在店里看起来了。
恶魔没有立刻跟上去，对方盯了乌鸦先生一会儿，在乌鸦先生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的时候才哼了一声。
“你和那些罪人看起来并不一样。”
克罗利说。
身为恶魔他能看到他面前的这只乌鸦的灵魂十分干净甚至说没有侵染任何污秽，而这样的灵魂一般会上天堂而不是会归属于地狱。
但这只乌鸦自愿这么做了，他放弃了在天堂的机会，将自己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交给了地狱。
925.
“如果你请求的话，地狱之主恐怕会放过你的灵魂。”
克罗利少有地真心实意的说，“地狱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乌鸦先生当然知道。
先不说在洛杉矶的那几天乌鸦先生被路西法给丢到了地狱和人界的交际处和恶魔们打架。
再说如果不是路西法镇着的话，不知道有多少恶魔在盯着他的灵魂，而他掉到地狱里后随时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人盯着这就会是他的常态。
但即便如此，这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虽然他隐约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他确定这个选择他并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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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这只乌鸦并不准备改变主意的克罗利啧了一声，然后去找自己的“好朋友”去了。
而乌鸦先生在对方身后说了一声谢谢，我想他很高兴拥有像你一样的朋友。
对此，恶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做作的冷哼，消失在货架里了。
而乌鸦先生在他们忙着挑选后继续了自己的整理工作。
他把送给科波特他们的那些先分出来放到一边，然后是准备送给蝙蝠们的，接下来是送给卢瑟他们的，跟着的是送给肯特他们的。
至于其他的是为孩子们准备的，他会将他们收好然后交给赛琳娜，由猫女负责分给孩子们。
而一大堆玩具最后变成各式各样的盒子以后，乌鸦先生看着这一大堆盒子心里涌起了十足的满足感。
927.
而在恶魔和天使拿着他们挑选的东西走到收银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乌鸦先生高兴地哼着Merry Christmas的场景。
在乌鸦先生看过来的时候，天使有点害羞地向对方笑了笑，并且埋怨地瞪了恶魔一眼，他们拿了很多东西，而克罗利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而乌鸦先生的确也没觉得什么不对，甚至是在头罩之下笑了起来，十分满意地说看样子你们真的很喜欢我的玩具。
而克罗利看起来很敷衍地点了点头，小声地说，这些东西看起来还算不错。
乌鸦先生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在恶魔瞪他前为对方准备了盒子，然后帮他们将玩具们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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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使和恶魔们将缩小的玩具盒子放进口袋里的时候，天使习惯性地说了一句愿上帝保佑你，然后反应过来闭上了嘴。
乌鸦先生对此疑惑地歪了歪头，而天使一脸自己做错事的表情看着他。
而克罗利看了看乌鸦先生又看了看亚茨拉斐尔，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对方的肩。
“这个家伙并不是恶魔虽然也并不算是人类，”克罗利说，“放心，你的祝福伤不了他。”
随着他的话，乌鸦先生突然感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看向了天花板，就在刚才他感受到什么从天上给他投来了注视。
他的反应被恶魔和天使看到了，他们对视了一眼互相交流一下信息。
而在洛杉矶的酒吧里的路西法喝酒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闷笑着说，这可不是我强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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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和恶魔准备向乌鸦先生告别。
这只乌鸦笑着说，你们的玩具我应该会在今天之内做好，如果我做好的话我该怎么联系你们？
而亚茨拉斐尔依然挂着孩童一般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然后双手递给了乌鸦先生。
乌鸦先生接过去后发现这是一张名片，而上面印着店名。
而乌鸦先生想了想也掏出了自己的名片也双手递了回去，又顺手给克罗利也来了一张。
930.
而克罗利看了看乌鸦先生又看了看那张名片，然后嘴角抽了抽将名片收好了。
在交换名片后天使和恶魔的组合向乌鸦先生正式告别，他们推开门然后不知道去哪里了。
而在他们离开后店里就没有遇到像他们一样有趣的客人了，乌鸦先生有些失落地继续招待着其他访客，接受他们的金钱或者非金钱的东西作为报酬。
这几天天有点冷，看起来会下雪，不知道雪会不会厚到能堆雪人？
那些孩子们今年应该会好过一些，有科波特和蝙蝠们在，还有猫女在照料他们。
931.
这是乌鸦先生在这里度过的第四个圣诞节，很快会变成他度过的第四个新年。
而今年他会在韦恩庄园过，这是他第一次在除了科波特他们的地盘度过一年的结束和一年的开始。
这种感觉很不错，有窝可以回的乌鸦先生为此实力点赞，希望这一年能有一个很好的结尾。
他抱着这个想法做着玩具然后顺便看看时钟，等待着新一天的到来。
而蝙蝠们也在忙着为这天做准备，为了让大家能过个好圣诞节他们最近几天都非常忙。
但这是值得的，即便是善恶不明的哥谭人还是值得一个不错的休息时光的。
932.
科波特在忙着核对最后的准备，离平安夜只有不到半天，虽然已经有了经验了但他还是以严谨的态度核对了一切。
而乌鸦先生刚刚做好了他准备送给天使和恶魔的玩具，是一对以他们为基准的玩偶。
Q版的天使和恶魔拿着两个马克杯，而两个玩偶摆在一起的话会发现两个马克杯合在一起，刚好是一颗一半白一半黑的心。
因为送的人不算人的缘故，乌鸦先生在其上用了魔法。
在他们把马克杯合在一起后，天使会笑起来，而恶魔会勾起嘴角看起来很是无奈但眼中带着笑意。
而魔法的文字会浮现出来。
We are best friends.
933.
乌鸦先生按照天使给的名片的地址找到了天使的书店，而天使在忙着整理图书，在看到他后下意识地对他笑了起来。
而乌鸦先生左右看了看，在天使旁边的矮凳上找到了看起来在发呆的恶魔，而恶魔感觉到了乌鸦先生的视线看了过来。
“我以为你会平安夜再送过来。”
克罗利说，虽然如此但他在这里也就说明对方应该有所预料了。
而天使瞪了恶魔一眼，给乌鸦先生倒了一杯热茶，而乌鸦先生眨了眨眼睛点了头罩一下，露出了自己的真容然后喝了一口。
克罗利看了看没有自己在挖掘别人隐私的自觉的天使，又看了看对此并不在意的乌鸦先生，按捺住自己吐槽的冲动然后向乌鸦先生伸出手。
而他面前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青年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把自己的礼物盒送了出去。
“我的确可以平安夜再送，”乌鸦先生笑着说，“但我想，你们应该更希望那天没有人打扰到你们吧。”
那么就，预祝你们平安夜，以及圣诞快乐。
934.
天使和恶魔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他对乌鸦先生露出诚挚的笑容。
“祝你的旅途顺利，”天使说，“提前祝你平安夜以及圣诞快乐，乌鸦先生。”
而乌鸦先生对天使的祝福也笑了起来，他像是一个很酷的魔法师一样，变成一只乌鸦然后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而被留下的恶魔和天使二人组看了看彼此，又看了看乌鸦先生留下的盒子。
他们最终决定等到平安夜钟声响起的时候再打开。
他们很是期待，这只乌鸦为他们准备了什么呢？
tbc
作者有话说
第77章 第 7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