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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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鸟一边看着乌鸦先生做着玩具，一边听着乌鸦先生讲着自己不为人知的过往。
他们虽然在近期调查出了什么，但从对方口中得知对方居然真的在他们的眼皮弟子下面在哥谭生活了三年，还是有点微妙的不爽。
之前布鲁斯已经和蝙蝠们说过，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们的认知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干涉。
而这种干涉直到最近一段时间才被逐步消除，而这也是他们以及小丑这几年没有发现那么一只乌鸦小子居然在哥谭随处乱晃的原因。
是的，布鲁斯推测这种干涉不止是蝙蝠他们受到影响。
而小丑这个极为不稳定的因素也是受到影响的人员之一，那个这么做的人不想乌鸦先生和小丑过早会面。
但现在看来这种妨碍已经被排除了，不止如此，小丑知道乌鸦先生的过往以及他那罕为人知的昵称。
他等不及想找回忽视了三年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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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先生在远离小丑和蝙蝠们的情况下在哥谭生活了三年。
在康斯坦丁离开的第二个月乌鸦先生遇到了刚刚从棺材里复活的杰森，第三个月杰森被人带走，而在第四个月乌鸦先生准备开店。
“等等，那你不止在哥谭待了三年。”小红鸟发现了华点。
而乌鸦先生点了点头。
“准确说我在这里呆了三年零四个月，我是在这里第四个月才开了这家店的。”
而和猫女相遇在他刚开店的半个月后，那时的店铺里的玩具并不算多，乌鸦先生本身就有做玩具打发时间的习惯，而在杰森被带走以后他又有更多时间这么做。
即便如此这间店铺里当时只有两排共计八个货架，货架里摆的都是他当时做的玩具。
而因为他实际上刚做玩具没做多久，所以他当时做得也只是一些简单的式样手法也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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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人抱怨这些玩具们是不是手法过于粗糙了，猫女和那些孩子们为乌鸦先生送上了大大的好评。
而在第一个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来到了乌鸦先生的玩具店，见到了真正的乌鸦先生。
并且以一枚纽扣的价格买到了一个两只眼睛不一样大小的毛线小熊以后，孩子们终于确认了乌鸦先生不是个幻想而是个真人。
虽然他们都觉得这个家伙离被称为man还要早几年，但他们很体贴的只是在私下讨论而不是当面和乌鸦先生说。
而孩子们的喜爱也算是坚定了乌鸦先生就把这家店一直开下去的决心，如果没他们的支持，恐怕乌鸦先生做玩具的动力会少那么一点点百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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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时的乌鸦先生并没有光做慈善，毕竟怎么说做一切事物都有成本。
在他的店开了四个月结果他一分钱没赚到反而是亏了不少。
并且看起来十分可怜的思考是吃面包还是吃三明治的时候，就连那些流浪儿以及顺便过来看看的猫女都看不下去了。
流浪儿们教了乌鸦先生如何给商品定价。
并且在对方弱弱的说他的玩具们不是什么的商品的时候，没好气的回他就当玩具的主人和玩具一起给你的感谢……来让乌鸦先生闭嘴。
他们还说乌鸦先生可以用这笔钱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还拿来了捡来的报纸一点点的教乌鸦先生如何辨认人群中的阔佬。
而那些阔佬都很有钱，你可以和他们多要一些钱，你能用那些钱做很多事。
而那时出现在报纸上基本都是布鲁斯韦恩的脸，在流浪儿们的教育下哥谭宝贝逐渐和“大冤种”划上了等号。
但是哥谭宝贝是个好人。
被哥谭宝贝帮助过的流浪儿又说。
你不能太过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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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是流浪儿们教会了乌鸦先生如何给商品定价以及如何看人，那么猫女就很直接了，她帮乌鸦先生联系到了企鹅人。
他接下了一些企鹅人的订单然后终于不至于完全为爱发电。
而在之后康斯坦丁叫他“帮忙”时，被教育过的乌鸦先生第一次向康斯坦丁开口，要求对方支付自己的酬劳。
而康斯坦丁挑着眉问他，于是现在这是交易了？
对方的眼神让他有点不舒服，但记着流浪儿们的话他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告诉自己没有错，他不是工具他不想被约翰这样驱使。
他最终得到了一千美元，约翰从钱包里抽出了它们递给了他。
并且在他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啧了一声，对他说这样他们就两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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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先生最初的故事完全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养活自己的奋斗史。
刚诞生在这个世上并且离开了监护人的乌鸦先生，可怜到就连流浪儿以及那些犯罪分子都对他动了恻隐之心。
但乌鸦先生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的，他有大把时间去做玩具，现在有更多的人喜欢他的玩具，对他而言就够了。
他对几乎每一个觉得他可怜的人重复这句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话的人要么叹了一口气摸摸他的乌鸦脑袋，要么就是对他说好吧，要么就是一副想说什么但说不出口的纠结表情。
但他真的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的，他有自己的住所也有还算够的金钱，他的生活比起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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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拉德怎么想的小红鸟大概知道毕竟他太好懂了。
而他也顺着对方的回忆试图将“乌鸦先生”这块拼图嵌进蝙蝠们的一无所知的那三年里。
在这三年里几乎没和任何义警打交道的乌鸦先生相对平稳的活了下来。
虽然说如果残魂和寄附在乌鸦先生身上的存在会在必要的时候提供保护，而他无意识的从另一个杰森那里继承了生存本能。
但绝大多数危险和人心的较量需要这只乌鸦自己面对。
他不止是活下来了，还和一些人建立了联系，成为了新一代的哥谭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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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先生和小红鸟于第二天下午又一次回到了韦恩庄园，康拉德按照小红鸟说的没有直接进大宅内而是出现在了门口。
还没等他们站稳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大蓝鸟，而老管家站在他身后以沉默表示欢迎。
他们一起吃了一顿午饭，在餐厅除了他们以外只有达米安在。
蝙蝠侠出去调查一些东西，而杰森则在调查小丑的计划以及和乌鸦先生有关联的反派到底有哪些。
在吃饭的时候大蓝鸟问了他一件事，就是他会不会不再送玩具给其他人，包括那些反派了吗？
乌鸦先生的玩具不止是会送给正义那方也会送给不那么正义的一方，得到他的玩具只需要你付出真心你真心喜爱就可以获得。
而乌鸦先生的回答是，不会的，只要任何喜欢我的玩具的人都可以拥有它。
而现在因为小丑用那些玩具搞事让乌鸦先生不太高兴，即便如此他并不准备不再向那些反派们赠送或者售卖玩具。
只是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你敢弄坏乌鸦先生的玩具或者是用这个东西搞事，你有可能被找上得到一顿好打，小丑就是前车之鉴。
但即便是需要面对小丑，乌鸦先生也并不想放弃他喜爱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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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乌鸦先生如此坚定的样子迪克也不能再说什么，而小红鸟对他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早就放弃了。
那个问题是个很简单的语言陷阱，一个问题实际上是两个问题，一是乌鸦先生会不会放弃做玩具送玩具，二是，乌鸦先生有没有将玩具送给过反派们过。
好吧，实际上还有三，那就是乌鸦先生对反派的认知。
而那句话也的确让他们知道了答案，乌鸦先生会继续下去无论路上挡着谁，以及他的确有将玩具送给过反派而且应该不止一个。
又以及，乌鸦先生对反派也几乎是一视同仁，无论你是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只要你喜欢玩具，那么他就会对你抱着善意。
在弄清楚这个原则以后，哥谭的那些反派们能和乌鸦先生有关系也不难猜测了。
他并不喜欢过多的追根究底，对人还算真挚也还好懂，没准面对这么一个纯良的乌鸦先生他们会被勾起什么恻隐之心呢，迪克没那么正经的想着。
事实上也的确差不多，他们昨天晚上就已经确定了那场舆论战参与的有企鹅人在。
对方雇佣了一些水军来在那些反对的声音下面混淆视听，混淆视听不行就直接线下威胁。
反正这场舆论战也大概是小丑以及小丑的同盟把戏，他们线下约战良心一点都不会痛。
而现在如果时间刚好的话，蝙蝠侠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敲开了企鹅人的窗子，问对方和乌鸦先生到底有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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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也差不多，在蝙蝠们在享用阿福的奶油浓汤的时候，科波特已经被不知道怎么出现的蝙蝠侠按在了他的老板椅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企鹅人还是对蝙蝠侠这种神出鬼没的方式敬谢不敏，而且他近期并没有搞什么事，真要说的话他觉得蝙蝠侠最好感谢他一下。
“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Mr Crow的，科波特。”
蝙蝠侠依然以那种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的声音对他发出了恐吓，而他想了想端正了一下态度，刚好，他也想问一个问题。
他坐正了然后咳嗽了一声，十分严肃地开了口。
“那么能不能请伟大的蝙蝠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骗到那只傻乎乎的乌鸦小子的呢？”
即便是蝙蝠侠此刻都脑子里闪过一个问号。
紧接着他看向了科波特的办公桌，然后他在他的办公桌上看到了一只戴着黑色礼帽，系着红色蝴蝶结的差不多半米高的毛线企鹅。
那种编织手法和个人的感觉，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而他来企鹅人的办公室很多次了，但这是他第一次在科波特的办公桌上看到这个玩偶。
他再一次确认了，有什么干扰了他们的认知，让这只乌鸦没有与蝙蝠们待在一起，而是就这么在外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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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蝙蝠侠的反应科波特就知道了他们的确和乌鸦小子建立了联系。
他们一开始觉得那只小乌鸦一个人在哥谭满世界晃荡居然没被蝙蝠给拐到家里一定是他们瞎了。
后来他们发现蝙蝠们的确是瞎了，但不是他们愿意瞎的，有什么故意不让蝙蝠们发现乌鸦小子的存在。
而这让他们苦恼起来，他们本身也不算是什么好人，居然要他们去担心乌鸦小子会不会饿肚子会不会被人坑也太奇怪了。
但万幸的是乌鸦小子虽然很傻但勉强算是一个哥谭人，没出过什么生命危险，而找上来的麻烦也在他们知道前就被乌鸦小子给自己化解掉了。
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合理的表示担心，这么一个纯良的小子，很容易被哥谭给吞吃入腹，吃的渣都不剩。
现在好了，需要关心的不止是他们了，有蝙蝠们去操心，他们也不至于一想到乌鸦小子就不知道怎么代入到保姆心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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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蝙蝠侠再度恐吓科波特就开了口，准备给这个被蒙在鼓里的蝙蝠讲一点小故事。
而这个故事不怎么长但足够离奇，故事的主人公就是那只现在是名副其实的乌鸦先生的乌鸦小子。
这只不知道怎么出现在哥谭，没人照顾没人管的乌鸦小子喜欢做玩具，生意技巧差的一塌糊涂，年龄又小，但是手艺很不错。
而这也是科波特在听到猫女想给他介绍一个生意的时候，选择去“拜会”一下传说中的乌鸦先生的原因。
然后，在不知道怎么到达那间店铺后，他在店的深处见到了在柜台上傻乎乎的打着毛线，差不多只有一米多一点的乌鸦先生。
如果不是他头上那顶头罩引起了企鹅人的一点好感，估计他会掉头就走吧。
而这，也是企鹅人和乌鸦小子的初遇了。
tbc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第 4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