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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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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具体的人和抽象的人这个概念吗?
这是我上辈子从一个姓罗的老师那里学到的,他说要学会去爱具体的人。
但我想了想,对我来说还是蛮难的,毕竟我学会爱上自己跟自己和解都花了大半辈子,再去花时间去学会爱上一个具体的人,超难的,好吗。
所以我成了个寡王,沉迷于抽象的人无法自拔。
那当抽象的人成了具体的人出现在了我面前,我只能说再见了我萌动的春心。
他们不在是我可操控的,只有固定台词的角色,成了具体的、有思想、有血有肉的人,不在是我的玩物。那种感觉太难受了,所有的妄想瞬间破灭,我和他们直接拉起了一道名为现实的线。
上辈子的我,其实朋友蛮少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之间无法做到互相理解才是常态。
所以,我不能说我是个万人迷,也不是能说我是个团厌,我只是普通的,懂得礼貌待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平凡人。
具体的人是很难被标签所定义的,因为人都是多面的,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些小九九,性格上也会随着不同的场合或不同的人变化。
上一秒还是通情达理的小可爱,下一秒就是毫不讲理的泼妇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对待卡维,是朋友时我是默契的最佳损友,是恋人时我就是心理扭曲的病娇。
感谢我上辈子刷满的好感度吧,让我有了可以做实验的条件。
我和卡维谈恋爱的时候,对他的爱是千真万确的哦,但是也像提纳里说的那样,我故意没有压制自己的本性,将我自己性格中最阴暗的一面拿了出来,把自己搞成了病娇。
我当然也可以和他谈一场甜甜蜜蜜的恋爱,然后携手到老。把自己一辈子困在一个人身上,让他成为自己的中心,以后我的一生都围着他转,我-才-不-要-呢。
我只是通过暗示假设成自己是个恋爱脑,但我又不是一个真的恋爱脑,干嘛要折磨自己,所以我选择了折磨卡维。
和一个具体的人谈恋爱真的蛮难的,太影响心情和自我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想把卡维宰了。
因为爱上了他我变了,我本来就是个讨厌改变的人,上辈子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被迫逼着改变,这辈子我想要活得自在点,就算要改变也必须朝着我想要方向变。
所以我才想卡维宰了,只是因为深爱着他太影响我的心情了。
还好他先跑了,我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将自己从那段感情中抽离出来,变回了平常的样子。
一直在试探,既然对我有好感,那么那些好感到底值几个钱,能接受到我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提纳里就是因为这样才在学校里被我迫害了几年,开始确实是因为他对我有好感所以主动接近了我。
但我觉得他现在应该蛮后悔的,怎么就喜欢上了我这么一个倒霉玩意。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说你还是太年轻了,不然我还能更过分,所以要不要降一下对我的好感,赶紧跑路?
最后他到底降没降我其实并不在意,但我很高兴他把我定义为人渣,因为这样就证明他对我有了清楚的认识,我可以和他交心了,世上多了个知心人是多么令人快乐的一件事。
我蛮喜欢小动物的,偶尔摸一摸亲人的小动物身上的皮毛,会让人感到心情愉悦,但如果是野生的我事后会选择去洗手。
“提纳里你想不想被我养?”
我曾趴在堆着一堆资料的桌子上,盯着下方的狐狸尾巴,问他这个问题。
而他刚被我迫害完,陪我逛了大半个须弥后,已经产生了抗体,他从一堆资料文献中抬头大耳朵抖了抖,一脸嫌弃的问:“你又想干嘛?”
结果嘛,他不想给我养。所以我也放下了去摸他尾巴的念头,毕竟他也是个人,去摸他的尾巴多不好,会让人觉得害臊的。
所以起身走了出去,找到了趴在栏杆的猫摸了摸,然后就去洗手了。
我上辈子养过一只猫,我想它了。
不管是拿属于犬科的狐狸代猫,还是在得知他有神之眼后第一时间拉着他跑图,不管怎么想都像是我在蒙德的黑皮友人说的那样。
“你还是那么缺德。”
在西风骑士团的凯亚在搞清楚了我要找阿贝多的前因后果后,面无表情地对我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告诉我阿贝多外出了,要过几天才回来,还问我要不要去喝酒。
“不了,我想先去趟忏悔室。”
最后我顶着他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离开了西风骑士团。啊,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一个从小到大坑了他和他哥无数次,没什么良心的人跑去忏悔室,不是智障是什么?
但我确实每次都是去忏悔的,不是对巴巴托斯,也不是对主,是对过去生活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我忏悔,忏悔完后我就能快快乐乐地去找罗莎莉亚姐姐一起喝酒去了。
嘿嘿,想想都很快乐。
去教堂肯定要路过风神像,我小时候也是在看到那座风神像后,才知道这个蒙德就是那个蒙德城。
那时我被收养人抱在怀里噫噫呜呜地笑了出声,因为我想起了以前我和我朋友拿钟离和岩主一起干的缺德事。
笑得时候还有个戴着绿帽子的家伙伸过头来看我,我直接笑气岔了,还在襁褓中的我本来就因为被遗弃在树林里的原因体弱多病。
这下好了,直接进了没多远的西风教堂。
我求生意志还是挺顽强的,我可是为了活命在树林放声大哭了一天一夜,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没了第二次的性命了。
我上辈子死于最常见的交通意外,不是我的原因,就算我是女司机,但我少说有快十年的车龄了好吧。
我最后也看清撞我的是不是特斯拉,如果是那我就能上大新闻了,也不知道最后我买的保险赔了多少,便宜那对光生不养的父母了。
所以这一世被亲生父母遗弃在树林里,我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在他们走后的经历了又冷又饿第二天后为了活命放声大哭罢了。
“芭芭拉,好久不见呀~有没有想我呀~”
蒙德有名的偶像修女一脸惊喜跑向我,看起来非常高兴我能回来,红着脸蛋向我问好:“欢迎回来,是不是已经从教令院毕业了?以后会都在蒙德吗?”
“毕业虽然是毕业了,但是须弥那边的健康之家希望我能留下来。
毕竟我算是针灸推拿这门学问的领头人,而恰好针灸对治疗偏瘫瘫痪有奇效,所以他们希望能留下来,帮助有魔鳞病的人延缓病情。”
“这、这样啊……没关系!我会等你回来的!”
听她这么说我直接笑出了声,心想我还真是个祸害啊,随后我伸出手指轻轻的勾了下她的鼻子说:“不可以,你不可以等我。要是敢等我,我以后就不回来了。”
芭芭拉捂住了鼻子后退几步,愣愣地看着笑吟吟的我小声的说了声:“好……”
对不起了,上辈子的我。
请原谅我现在在做个人渣路上越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