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小丑下线以后[综英美]》秋刀小卷

5、1.5

　　27
　　“我希望你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我打算去那些喊着罪犯也有人权的组织里转一转，让他们感受一下圣母的下场。”我睁大眼睛抬头看蝙蝠侠，为自己找到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期被蝙蝠侠网开一面：“这会极大减轻你的工作压力。”
　　据我基友嗑cp时的考据，蝙蝠侠对狗勾眼和年纪差不多可以当他儿子女儿的人防御力不是很高，而这两项恰好我都刚好符合。
　　虽然我至今没有在阿卡姆看到蝙蝠侠粉丝团这件事严重影响了我基友的信誉，但小丑女和毒藤女搞姬的石锤还是勉强挽回了她的风评。
　　可能是粉丝团现在还没成立罢。

　　蝙蝠侠不为所动。
　　我基友的信誉值再创新低。

　　“我就吓唬吓唬他们，我绝对不杀人。”我单手指天，对蝙蝠侠保证道。
　　蝙蝠侠不仅不为所动，还将他的抓钩枪对准了我。

　　“我也不会让他们受伤的！”我补充道。
　　直到我被钩锁捆起来我都没想明白直线射出的钩锁遇我自动打弯究竟是什么黑科技，这和拐弯子弹想必出自同一家科技公司。

　　“那我可以线上和他们接触吗？”我垂死挣扎道。
　　蝙蝠侠打晕了我。

　　28
　　我被蝙蝠侠打到脑袋的时候面向阿卡姆疯人院，在晕过去之前仍有几秒的时间可供思考，建筑内的火焰时明时暗，伴随着炸弹爆破的声音。
　　我的眼睛已经无法聚焦，耳鸣声也盖过疯子的炮响。
　　但我的脑中却相当安静。

　　我想起在门口发现小丑时的自己。
　　那时我隔着门惊恐地看着地上晕开的血液，他受了很重的伤，失血量大到绝不可能保留清醒的意识。
　　发现他的瞬间我是怎样想的呢？
　　我在手机上按出警察局和救护车号码的时候，又在想什么呢？
　　我那时真的打算杀死小丑吗？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着，瞳孔也应该随着意识的逐渐失落而扩散开。
　　但在彻底沉入黑暗的那一秒，我的脑子里突兀地出现了一个问题。

　　谁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