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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五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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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具被押送到黑门监狱，阿尔忒弥斯自由地离开，红头罩上了蝙蝠车。
他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除了我，因为我被铐上了。
但我不能这么悲观，毕竟虽然被铐上了，但我还是上了蝙蝠车。
没有哪个哥谭人会不想坐蝙蝠车。
我在车上左摸摸右拍拍，甚至还想上手握一握方向盘——但也只能想想，因为想要得到蝙蝠车方向盘掌控权的绝对不止我一个人。
好比说红头罩，看起来就很想把蝙蝠侠挤到一边换自己驾驶。实则罗宾也有此意，但他明面上和蝙蝠侠是一个立场，所以想得相对比较含蓄。
如果我没有别的事要做，我是不介意在蝙蝠车上能待多久待多久的。
可惜我有。
倘若企鹅人死掉的消息传开，他的势力必然被其他哥谭帮派瓜分，我毕竟在企鹅人死亡一事上作出重大贡献，辛苦一场总不能什么东西都没得到。
所以我得跑，这段消息还没发酵的大好时间，我不该在阿卡姆度过。
蝙蝠侠没有收拢帮派势力的兴趣，所以企鹅人势力的大头应该会由红头罩在群龙无首之时趁机收拢，我虽然人在红头罩帮，却和红头罩貌合神离，如果企鹅人的财富都落到红头罩手上，我会觉得自己损失了一个亿。
我转头看向我名义上的老大。
这个人正侧着脑袋不想看蝙蝠侠，但眼神的余光又显然能看到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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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帮派老大了。”我挑起话头，打破沉默：“你该学会开发自己的红头罩车，而不是想着驾驶蝙蝠车。”
“我可没有阔佬资助。”红头罩阴阳怪气地说。
红头罩在我心里一直是个说话掷地有声的人物，直到今天，他的形象彻底崩塌，从一个英俊潇洒的酷盖，变成了那种会质问蝙蝠侠是不是外面有人，我和哥谭都掉水里你选谁的言情小说女主。
我顺着言情小说女主的思路往下说：“所以你希望布鲁斯韦恩资助你？”
众所周知，资助蝙蝠侠的阔佬是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才不会管我的事。”红头罩发出挑衅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挑衅的必要，除非他和蝙蝠侠和罗宾的哥谭故事里，还有布鲁斯韦恩插一脚的余地。
罗宾先前认领了后来者的身份，此刻正专注地研究蝙蝠车的车座子，看他驾轻就熟假装无事发生的动作，这种争论显然发生过不止一次。
蝙蝠侠完全遵守道路交通安全法，开车的时候一句废话不说，像个冷酷无情的驾驶机器。
半晌，他憋出一句话来：“如果你需要。”
这三个简短的单词在蝙蝠侠惯常的喉癌语气里显得更加不近人情，红头罩被激怒了：“如果我需要？我需要的时候他在哪儿？”
他看起来好生气，我很振奋地握紧了拳头，期待着后续的发展。
打起来，我想，抢他的方向盘，逼停这辆车，刚好我可以趁机跑路。
然而事情不如我所愿。
“Jason.”蝙蝠侠说。
他只发出两个音节，红头罩就气鼓鼓地收敛了愤怒，简直被吃得死死的，很不像话。
我从这名字里莫名听出几分气短，又觉得是自己的误会，因为红头罩说的显然是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又不必为布鲁斯韦恩的行为负责。
除非红头罩需要布鲁斯韦恩的时候，蝙蝠侠在和他睡觉。但按照先前我的推论，虽然红头罩和蝙蝠侠现在关系破裂，但更亲近的应该是他俩才对。
这几个人的关系真的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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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很熟，但你们在称呼对方真名的时候，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不想知道的人。”我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
他们混乱的关系里没有我的一席之地，我也不大想插足进去，最关键的是：“知道的太多会让我觉得你们不是送我去阿卡姆，而是送我去地狱。”
“Jason不是个少见的名字。”罗宾找补道。
“所以呢。”我说：“我猜义警和反派喜欢给自己取个代号，不是因为他们都有个大众名。”
罗宾无言以对。
实则我对罗宾这个代号也很有意见，忍不住询问他：“你们没想过要取自己的代号吗？”
“什么？”罗宾没有反应过来。
“罗宾。”我说：“如果我没搞错，蝙蝠侠现在应该至少有三个罗宾了，你们几个人共用同一个代号，不会觉得很怪吗。”
“啊这……”罗宾说。
红头罩嗤一下笑出声来。
妈的，这个男的真是喜怒无常。
我原本打算趁红头罩下车的时候趁机跑路，但现在去阿卡姆的路已经走了将近一半，红头罩仍然没有打算下车，甚至大有一直坐到终点的迹象。
考虑到红头罩蝙蝠侠罗宾之间的混乱关系，我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
我不得不考虑其他的跑路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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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哥谭是座清醒的城市，蝙蝠车驶过的地方灯火通明，我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往外看，觉得蝙蝠车制造的时候一定没想过乘客想要透过车窗看风景的可能。
外部防御功能的优越同时也代表着难以从内部暴力突破，我忍不住叹息，因为在座的各位除了后备箱里的企鹅人我一个都打不过——实则企鹅人我也打不过，但他已经死了，且死在我的手上，这个事实勉强可以为我挽一挽尊，但在此时全无用处。
“你们知道就算把我关进阿卡姆，我也安分不下来的对吧。”我说。
蝙蝠侠微微抬眼，通过车内后视镜与我对视。
“你可以试试。”他说。
艹，他好帅。
我速速删除脑内八百万字的哥谭多角爱情故事，改写蝙蝠x我的梦女文。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文。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