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星光》漓落幽幽

2、启程

　　哈利生日那天，艾斯特等了一天也没见到他。她忍不住敲响了哈利姨妈家的门。他的姨妈佩妮.德思礼拉着长脸，不耐烦地告诉她，哈利待在他应该待的地方，并且整个暑假也不会出去。即便出去了，也不会去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家里做客。

　　佩妮姨妈在艾斯特面前把门啪地一声关上。艾斯特勉强维持着冷静，没有骂出声来。她回到家窝在沙发里生闷气，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的魔力正在失控的边缘。

　　客厅里的吊灯和墙壁上的油画在剧烈振动，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康妮姑婆见状回屋找出了一个浅黄色的木棍递给艾斯特，“这是你母亲的旧魔杖，试着把魔力通过它释放出来。否则魔力在体力失控会让你受伤的。”

　　艾斯特摩挲着母亲的魔杖，暴躁的感觉得到一些舒缓。在康妮姑婆的指导下，再加上艾斯特优秀的理解力，很快她就能释放一些简单的小咒语。

　　她又对照着物品清单从母亲的遗物中整理出来一些还能用的课本和器材。这让她能提前开始了解将要学习的内容，也能大大节省一笔开销。

　　经过几天的摸索，艾斯特逐渐对魔法熟悉起来。在她看来魔法是一种很敏感的力量，除了动作标准咒语清晰之外，对释放魔法的渴望和决心才是成功更重要的因素。魔法能敏锐地捕捉到你的犹豫和怀疑，这使它在释放过程中减弱或者消失。而坚定的信心无疑会增强魔法，效果也更好。

　　康妮姑婆嘱咐艾斯特不要在房子以外的地方使用魔法。未成年巫师是不允许使用魔法的，只是房子有姑婆的咒语保护，艾斯特又是使用母亲的旧魔杖，这才不会被魔法部发现。艾斯特很听话，一直在家里秘密训练，甚至几乎都不出门。

　　临近开学时，艾斯特已经对各科课程有了大致了解。她喜欢咒语和魔药，而且因为魔药的需要，顺带对草药也比较上心。但是对天文学、魔法史这一类的科目只当是睡前故事，草草读了读就放下了。

　　艾斯特做了充足的准备，才和康妮姑婆前往对角巷补充一些必需品。康妮姑婆是开车带她去伦敦的。不知道为什么姑婆总是避免除了艾斯特以外的人知道她是女巫，即使是进入巫师的世界。她们把车停好，穿过街道，来到一个破旧的小酒馆，牌子上写着“破釜酒吧”。

　　“就是这了，对角巷入口。”康妮姑婆停下来让艾斯特跟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帽子走进去。

　　酒吧里很黑，让人有些看不清楚。她们进去时里面的人忽然安静下来抬头看向她们。康妮姑婆和老板说了一声，“带新生来买东西。”就领着她穿过吧台来到四面有围墙的小天井里。

　　姑婆抽出魔杖，在垃圾箱上面的墙壁数了三块砖，又横数了两块，然后对着那个位置敲了三下。那块砖抖动起来，开始移动，中间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洞，洞口越变越大。不多时，墙面就变成一条宽阔的拱道，通向一条蜿蜒曲折、看不见尽头的鹅卵石铺砌的街道。

　　道路两旁的店铺摆着各种各样的魔法商品供人们挑选。所有东西好像都会动，艾斯特看得眼睛都觉得不够用了。

　　康妮姑婆准备先带她去古灵阁，那是一个高耸的白色大理石建筑，在对角巷的中心位置显得格外瞩目。

　　门口是耸立的歪斜的石柱，艾斯特通过青铜门时不由得紧走两步，生怕柱子倒下来砸到她。穿过两个穿着制服迎接客人的妖精，里面还有第二道门银色的门，上面刻着一些字。

　　艾斯特匆匆扫了一眼，无非就是警告别偷东西。艾斯特并不打算偷什么，觉得没什么要紧，直接跟着两个妖精进了古灵阁。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厅，富丽堂皇，两侧长长的柜台后面坐着百十个妖精各自忙着手头的工作：鉴定珠宝，整理账簿或摆弄天平。

　　两个妖精领着她们来到一个空闲的柜台后，鞠躬转身离开。如果不是妖精天生一副狡猾的长相，艾斯特几乎认为他们是绅士的标杆了。

　　柜台很高，妖精低头看了看康妮姑婆和艾斯特说，“早上好，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

　　“早上好，先生，我们需要兑换一些货币。”艾斯特说着拿出了一些纸币和一把硬币，又拿出这些年那个再未谋面的父亲偶尔寄来的几张皱巴巴的支票。

　　她没有动自己投资的那部分钱，虽然不算多，但她也不想坐吃山空。父亲的抛弃和母亲的离去总是让她有些缺乏安全感。

　　康妮姑婆告诉艾斯特古灵阁里有家族的金库，里面的金币完全足够她使用。但她在柯林斯家受到的教育总在提醒她家族的财产未必属于她支配，她并不想动那笔钱。

　　柜台上的妖精仔细检验着支票，又点清了零散的货币，回身冲后面的妖精简短地说了几句。不一会儿身后的妖精拿来一大袋金币，银币和铜币交给她们。

　　康妮姑婆递给艾斯特一个防盗的小口袋，让她把金币装到新口袋里以免丢失。

　　康妮姑婆边走边给艾斯特讲解，“金的是加隆，银的是西可，铜的是纳特，1个加隆相当于17西可，1个西可是29个纳特，我记得你数学成绩挺好的是吧？”

　　艾斯特点点头，不过还是觉得应该随身带个计算器。

　　“先买长袍吧，我记得过来时好像看见一个叫摩金夫人的长袍店。”康妮姑婆边走边说。

　　暑假是生意最好的时候，艾斯特等了一会儿才轮到自己量尺寸。看着卷尺在身边转来转去，艾斯特觉得很新奇。魔法物品制作的时候是可以设定程序吗？还是直接复制主人行为？她想拽一下尺子看看是否会打断它工作。不过没等她出手尺子就已经完成任务自动到一旁休息了。

　　“一年级新生？是要全套吗？”摩金夫人一边记录数据一边开口询问。

　　“是的，夫人。”艾斯特回答。付过钱摩金夫人又记录了艾斯特的名字，让她先去买别的东西等会再过来取。

　　艾斯特让康妮姑婆在咖啡店歇歇脚，然后自己去购买剩下的东西。她已经有了母亲的旧课本。望远镜也还能用，不需要再购买新的。她不打算带宠物去学校，觉得照顾起来有点麻烦。那就只剩她最感兴趣的东西了，艾斯特有点兴奋。

　　她来到帕特奇坩埚店买了一只新坩埚，一套玻璃药瓶，和一架精准的天平。然后到斯拉格&吉格斯药房购买魔药原料。

　　她把从课本上记录下来的药材名字及份量的清单递给柜台后两个年轻的营业员中的一个。等待的时间里开始尝试辨认离她最近的几桶黏糊糊东西。

　　门铃叮铃响了一声，一个黑发黑袍的高大身影快速走到柜台前。准备接待的店员在看到客人时似乎微微打了个寒颤。

　　“上——上午好，斯内普教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店员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上午好，诺顿先生，我来取我预订的原料。”斯内普教授声音很低沉。

　　“额，我，我不知道，先生，请稍等，我去问问店长。”店员说完，急匆匆地逃走了。

　　艾斯特看了一眼被称为教授的男人，相较年幼的艾斯特而言，他很高，艾斯特挺直身子也才勉强到他的上腹部。他有些瘦，黑袍紧裹着他的腰身，中间一排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领口，把脖子严实地藏在里面。袖口也一样，被一长串扣子扣得紧紧的，只露出半个手掌。

　　平时很难见到这么保守的男人，艾斯特觉得有些奇怪。但她没有深究，而是快速把目光又转移到原料上。她的教养告诉她就算再好奇也不能长时间盯着别人看。

　　给艾斯特分拣原料的店员没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专注地核对着清单。他把一部分装好的材料和清单放在柜台上一一比对，然后有些犹豫地说，“我觉得一年级新生暂时不需要月长石，坏血草，独活草这些材料，而且我觉得其他材料也用不到这么多。你确定清单是正确的吗？”

　　黑袍教授瞥了一眼他手里的清单，然后转头看向艾斯特，皱着眉头慢慢地说，“也许这位小姐觉得自己聪明绝顶或者配置魔药极其简单，以至于在一节魔药课都没听的情况下准备挑战一下三年级才学的迷乱药或者高年级才接触到的生死水？”

　　听到这位教授和自己说话，艾斯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打量对方。他的脸色苍白而微微泛着蜡黄，看起来不是很健康。黑直的长发从中间分开垂在脸侧带着点油光。大大的鹰钩鼻子格外醒目。紧皱的眉头和轻蔑的语气隐隐表达他心中的不满。

　　还没入学就招惹一位教授不痛快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艾斯特连忙语气谦卑地解释说，“我并没有那些想法，教授。相反我是担心自己太笨才多准备一些材料，希望勤能补拙。毕竟我真的很喜欢魔药，把复杂的材料变成药剂，治疗别人的身体或是精神，很有成就感。”

　　“魔药可不只是用作——治疗，油嘴滑舌小姐，”他停顿的有些诡异，“更何况任何微小的，愚蠢的错误都会让它变得危险。勤能补拙只是自欺欺人，笨蛋永远也做不出完美的药剂，而且很可惜我遇见的大多数都是这种笨蛋。”

　　他锐利的目光投向艾斯特。艾斯特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她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中投射出来。如果是“小孩子”或许真的要吓得瑟瑟发抖了。

　　好在艾斯特内心并不像“小孩子”那么脆弱，她顶住压力回望着他，面带微笑真诚地说，“谢谢您的关心和提醒，教授，我会小心的。”

　　斯内普教授看到艾斯特没有表现得像一只瑟缩的鹌鹑似乎让他有些意外。

　　这时店长已经亲自拿着魔药原料出来和他打招呼。

　　斯内普教授接过包裹检查一番，但是没有马上离开。他从店员手里扯过艾斯特的那张清单，拿起一旁的羽毛笔，一边在上面涂涂改改一边对艾斯特说，“我希望你上过魔药课后还能保持这样的热情。不过完全不必要铺张浪费，学校会提供一部分原料供上课使用。用这几种魔药做练习就够了。当然如果你拥有整个古灵阁就另当别论。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没那个可能。”

　　说完也不等艾斯特回应，拿起他的包裹转身大步离开魔药店。漆黑的巫师袍在他身后旋起一股漩涡一样的波浪。一旁的店员同情地看了眼艾斯特，拿起新的清单又开始忙碌起来。

　　说实话艾斯特不明白店员为什么同情她，虽然这位教授说话不好听，但他为她修改了清单，提醒她魔药制作的危险，怎么说也是为她好。

　　她尤为敏锐的感知力能感觉到黑袍教授并没有恶意，甚至发现她研究过毒药配方（是的，她毫不怀疑他看穿了她的想法 ）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的情绪。

　　不过帮助别人时还能表现的这么刻薄，也真是世间少有了。这样说话不会没朋友吗？还能当教授？艾斯特觉得见识增长了。

　　从魔药店出来她开始对魔杖动了心思。她本来打算就用母亲的旧魔杖，可康妮姨婆说买一根自己的魔杖会更趁手。

　　之前想省钱买药材，她暂时放弃了买魔杖的想法。不过既然黑袍教授为她省了一笔钱，买个魔杖似乎也没什么。

　　她走到一家又小又破的店前，一块掉漆的招牌上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382年即制作精良魔杖。

　　店里灯光昏暗，一个一个的盒子交错的叠在一起一直码到天花板。好像没有人，艾斯特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问一问，一个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吓了她一跳，“下午好，小姑娘，来买魔杖吗？”

　　艾斯特定了定神说，“您好，先生，是的，我想选一根魔杖。”

　　“不，不，是魔杖挑选主人。”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说着从梯子上下来，银白色的眼睛打量着她，“那么你用哪个手施法？”

　　“右手。”艾斯特没有纠结谁选谁的问题，直接伸出右手给上年纪的老板看。

　　“哦好的，让我看看，”他说话的时候一把卷尺跳到艾斯特面前开始丈量，艾斯特没想到买魔杖也要量尺寸。

　　终于卷尺在量完鼻孔距离后停下来落到一边，老板找出一根魔杖递给艾斯特，“试试这根，榆木，十英寸，杖芯是火龙的心脏神经。”

　　艾斯特接过魔杖，一声爆裂，柜台上的册子升起一股白烟。“不，不是这个。”老板急忙把魔杖收回去，又挥动自己的魔杖把桌面恢复原状。

　　接着他又从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根递给她，“也许应该这个，山毛榉木的，独角兽芯，九又四分之三英寸。”

　　艾斯特拿过魔杖，毫无反应，老板又收走了。

　　一连换了好多根，艾斯特一点都不明白怎么才算选中她。

　　终于在拿到一根红棕色魔杖的时候，一股暖流从杖身传递到指尖。她轻轻挥了一下，一道红光闪耀，短暂地点亮了整个魔杖店。

　　店主饶有兴致地看着艾斯特，“真难得，它竟然选中了你。山楂木，十二又二分之一英寸，不易弯曲，杖芯是凤凰羽毛。这是一根复杂而有趣的魔杖，既擅长治愈又擅长诅咒。小姑娘，使用它时要小心，处理不当，咒语可能会适得其反。”

　　“听起来很危险，不能换一个吗？”艾斯特有些紧张地问。

　　老人的表情神秘莫测，“魔杖选择主人，既然它选择了你，就说明它是最适合你的魔杖。好好使用，相信它能帮到你。”

　　艾斯特似懂非懂地付给店主7个加隆，离开了魔杖店。

　　开学前的时间，艾斯特一直在家里做练习，还尝试做了几次魔药。经过上次黑袍教授的警告，她很谨慎的选择斯内普教授指定的几个药水，并且让康妮姑婆在旁边监督她。

　　药水做的很成功，康妮姑婆对艾斯特的制作过程表示满意，这让艾斯特很受鼓舞。

　　终于盼来了开学的日子，艾斯特提前一天收拾好了所有东西，这让她们出发时很顺利。康妮姑婆开车送她到国王十字车站，领着她从9站台和10站台之间的墙穿过来到9又3/4站台。

　　艾斯特挥手告别康妮姑婆登上列车，在靠后的一节空包箱里安顿下来。

　　她拿出《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打发时间，一直到火车快开时，包厢门才被人拉开。“请问这有人吗？”一个红头发小姑娘问道。

　　“没有，请进。”艾斯特礼貌地抬头回答。

　　“艾斯特！”小姑娘看清楚艾斯特的脸后，惊喜地叫出来，三两步坐到艾斯特身边。

　　“莉奥纳！”艾斯特也认出来。

　　莉奥纳是艾斯特转学后认识的第一个人。别人都因为她是转学来的和她保持距离。只有莉奥纳热情地拉着她一起写作业或者加入分组讨论。只是后来她搬家了，两个人才逐渐断了联系。

　　“真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你，这么说你也是女巫啦？”莉奥纳兴奋地边比划边说。

　　“是啊，信寄来的时候我才知道的。你呢？”艾斯特问。

　　“我也是。之前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我家人不得不经常搬家。直到收到信，他们简直不敢相信。我爸妈本来有点犹豫，他们没听说过霍格沃茨，有些担心。后来是麦格教授去跟他们解释他们才同意。

　　“麦格教授是霍格沃茨的教授，还是格兰芬多的院长。说实话刚见到她时我好紧张，她看着很厉害的样子。但是她带我们去对角巷时我就发现她真的很负责任。

　　“我想去格兰芬多，她说四个学院都很好，但是如果我能进格兰芬多她会非常欢迎。你想去哪个学院？你知道都有哪些学院吗……”莉奥纳兴致勃勃地给艾斯特讲她知道的一切。

　　还是那个热情似火的小丫头，艾斯特心里偷偷笑着想。

　　火车把一排排房屋抛到后面，在田野间放肆地奔跑。艾斯特拿出来点心和莉奥纳分享。这时包厢门又被敲响，一个金发小男孩站在门外手里攥着魔杖稍显狼狈。

　　“能和你们坐一起吗？”他有些着急地问。

　　“当然，快进来吧。你怎么了？”莉奥纳热情地欢迎新客人，忽略了小男孩躲闪的眼神。

　　“尝尝这块樱桃味的，我觉得比蓝莓的好吃。”艾斯特让莉奥纳的注意力转移到零食上面。等小男孩放好行李，也递给他一块点心，“我叫艾斯特.柯林斯，她是莉奥纳.布朗，一年级新生。”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接过蛋糕拿在手里，“奥瑞恩.威尔克斯。”小男孩小声念了自己的名字，又陷入沉默。

　　艾斯特皱了皱眉，她感受到威尔克斯的疏离。莉奥纳却毫无察觉，依旧开心地憧憬着霍格沃茨的新生活。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过道上咔嚓咔嚓声由远及近，一个笑容可掬、面带酒窝的女人推开包厢门问：“亲爱的，需要买点车上的食品吗?”

　　艾斯特和莉奥纳看着小推车上从未见过的稀奇古怪的零食两眼放光，比比多味豆、吹宝超级泡泡糖、巧克力蛙、南瓜馅饼、坩埚形蛋糕、甘草魔杖等等她们一样也没放过，每样都买了一些。

　　两个人各掏了7个银西可付给推车的夫人，然后把买来的东西堆在桌子和椅子上，开始一样一样探索起来。“南瓜馅的，和家里味道不一样，”莉奥纳大口嚼着馅饼，毫不顾忌形象，“两种味道我都爱。”

　　艾斯特则对着坩埚蛋糕下手，“有点甜了，我希望甜味能稍微淡一点。”

　　莉奥纳掰了一块放进嘴里，“我觉得还好，你还是不喜欢甜食吗？”说完又拿起一盒巧克力蛙打开。

　　一只深色的青蛙突然从里面跳出来，莉奥纳下意识叫了一声直往后躲。艾斯特一把抓住半空中的巧克力蛙，仔细看了看。

　　“它不动了。”艾斯特把青蛙形状的巧克力递给莉奥纳。

　　“它一般只能跳一次。”威尔克斯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艾斯特和莉奥纳都看向他，她们已经快把他给忘了。

　　“你吃过这个？那要来一个吗？”莉奥纳递过一盒巧克力蛙，威尔克斯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还是接了过去。

　　莉奥纳以为他是害羞，鼓励他说，“这还有馅饼和蛋糕，别的零食也一样，你想吃哪个随便拿，别客气。”

　　“你是巫师家出来的孩子，是吧？”艾斯特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她听康妮姑婆说过，有些巫师家庭的孩子，特别是纯血统巫师家庭，是不愿意和麻瓜家庭出身的孩子交朋友的，从威尔克斯的表现来看，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威尔克斯抬头看了看艾斯特，没有回答。莉奥纳却很感兴趣地问，“真的吗？你是巫师家的孩子？那你一定了解很多魔法了吧？”

　　“不一定非要巫师家庭出身才会魔法，大家都差不多。”艾斯特说。她本来不是爱炫耀的性格，可是威尔克斯的态度让她很不高兴，有的人总要让他知道厉害才行。

　　艾斯特把撕开的巧克力蛙盒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抽出魔杖指着它，“比如——恢复如初！”

　　随着咒语念出，魔杖闪过一道光，巧克力蛙的纸盒一下恢复原样。莉奥纳夸张地张大嘴巴，连威尔克斯也有些吃惊。

　　“你是怎么做到的？”莉奥纳渴望地望着艾斯特。

　　艾斯特平静地说，“把魔杖拿出来，我现在就可以教你。知道咒语和手势，就没什么难的。”

　　剩下的时间，大家边吃边练习魔咒，莉奥纳很聪明，在天黑前学会了把巧克力蛙盒子复原，准备拿着它捉弄一下别人。威尔克斯终于不再对她们爱搭不理，气氛渐渐融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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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之前帮艾斯特选过很多魔杖木，英国橡木，梨木，白蜡木……直到看到她的魔杖测试结果……好吧，我想多了，魔杖选择主人，她的性格只能和拽哥同款了，虽然我并不希望这样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