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尘之子》shawn何

65、银河系的“老鼠通道”

　　老鼠是在银河系各国当中最广泛存在的低等生物，在帝拉斯帝国成立初期，伴随着帝国的扩张和贸易的增加，这些带有烈性传染病的生物也被传播到了其他星球，史学家将这场灾难称之为“银河疯鼠病”。
　　在这场灾难中死去了多少人无法官方没有确切的统计，但是根据民间传说，这场疯鼠病夺去了当时五分之一智慧生物的性命。
　　虽然后来银河系各地的医生们控制住了疾病的蔓延，但是老鼠凭借着它们顽强的生命力和疯狂的繁殖能力在各地存活了下来。这些低等生物最善于做的就是在地下打洞，用来储藏食物，或者是去到他们想去的地方。
　　这种“老鼠通道”原本是一个贬义词，人们用它来形容一些见不得人的通道，那些盗贼、小偷利用“老鼠通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帝拉斯帝国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取而代之各国之间的交流不断加深，除了那些光明正大的外交手段之外，各国的驻外使节也会利用外交豁免权这一手段，做出一些不光彩的事情来。因此“老鼠通道”一词也被用于形容那些外交使节在暗中所做的事情。
　　当然，在外交界使用这个词语，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那就不好说了。

　　艾里奥·索莱德斯越狱成功之后，贝塔卓斯政府就一直在试图将他重新抓捕。银河同盟所发布的红色通缉令只是他们的手段之一，他们的另外一个手段，就是利用散布在银河系各国的使领馆，利用他们在当地的影响力，寻找索莱德斯兄妹两人和他们的同伙。
　　除了在菲利斯星系所爆发的战争之外，银河系各国这段时间并没有大规模的冲突。贝塔卓斯人很清楚，越是动乱的地方越有可能成为艾里奥·索莱德斯等人的藏身处。因此贝塔卓斯政府授权本国的驻菲利斯帝国大使阿尔通斯，让他设法搞到所需要的情报。
　　然而阿尔通斯大使的进展并不顺利，他多次求见帝国的警察总监兼“银石”组织的负责人塔格曼，要求对方协助调查，都被塔格曼拒绝了。
　　“很抱歉，阿尔通斯大使，我国已经接到了银河同盟的红色通缉令，并且皇帝陛下已经命令我开始调查了，只是目前还没有结果。至于您所提出的请求，很抱歉，这件事请您直接与外务大臣乔曼阁下进行交涉。”
　　阿尔斯通大使在塔格曼这里没有得到结果，他转而去拜访外务大臣乔曼，然而也没有得到对方的同意。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贝塔卓斯的大使又多次拜访包括国务大臣策伯克在内的菲利斯帝国高官，可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阿尔斯通大使始终想不明白，菲利斯政府为什么对这件事并不上心。“也许是因为菲利斯人刚刚加入银河同盟，他们并不懂得规矩？”贝塔卓斯的大使这样想着。
　　不管怎么说，政府下达的指令必须执行。从公开的渠道没有办法获得帮助，那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在刚来到新维勒堡不久的一天，巴贝尔·科尔曼总裁的座驾开进了贝塔卓斯政府临时代表处的大门，驻菲利斯帝国大使，兼驻维勒共和国临时代表阿尔斯通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科尔曼总裁，您真的是个大忙人，来了这么长时间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两个人似乎是多年的好朋友。
　　阿尔斯通大使将巴贝尔·科尔曼总裁迎进会客厅，两个人简单寒暄了一下，大使先生把话题转到了正题上。“科尔曼总裁，想必您已经听说了，前不久艾里奥·索莱德斯从我们的监狱里逃了出去。”
　　“哦？”巴贝尔·科尔曼总裁装作非常吃惊的样子。“大使阁下，很抱歉这段时间我一直忙于生意上的事情，没有得到这方面的信息，您能不能给我仔细说说这件事？”
　　阿尔斯通大使将艾里奥·索莱德斯兄妹俩被人救走的事讲述一遍，最后他说道：“科尔曼总裁，我知道您在魔鬼之星事件中帮了不少忙，恐怕索莱德斯这次逃出来很有可能会找您的麻烦。”
　　“大使阁下，这件事您不需要担心。我只是一个商人，索莱德斯没有必要和我过不去，再说这里是菲利斯帝国，就算索莱德斯他敢来，我相信塔格曼先生他们也会第一时间抓住他的。”巴贝尔·科尔曼总裁笑道。
　　“科尔曼总裁，说实话，我对塔格曼先生他们是否真的有这个能力有所怀疑，”阿尔斯通大使说道。
　　“您为什么这么说？”巴贝尔·科尔曼总裁有些不解。
　　“银河同盟虽然已经下达了红色通缉令，但是这件事毕竟发生在我国境内，我们也有责任尽快抓住索莱德斯。为此我国政府已经责成驻各国大使馆采取行动，与所在国合作，尽早抓住索莱德斯。这件事我也跟包括塔格曼在内的一众菲利斯高管们沟通过，但是他们显然不愿意介入到这件事中。”
　　“大使阁下，菲利斯人会有这种反应其实也是正常现象，”巴贝尔·科尔曼总裁安慰阿尔斯通大使。“发生在克莱德巴赫市的暴乱还没有平息，帝国政府恐怕现在没有多余的力量协助您抓捕逃犯。更何况艾里奥·索莱德斯虽然虽然曾经是一个宇宙海盗，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威胁到菲利斯帝国，所以他们会这么做我能够理解。”
　　“科尔曼总裁，还是您这样的旁观者看问题更加透彻。”阿尔斯通大使笑了，不过他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科尔曼总裁，我今天请您来是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哦？”巴贝尔·科尔曼总裁从一进门就在等他说这句话，现在贝塔卓斯人终于把它说出来了。“大使阁下，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一定会帮忙的。”
　　“科尔曼总裁，我知道您和菲利斯，包括维勒的政商两界都有很多朋友，如果可以的话，您能否帮我国政府一个忙，调查一下艾里奥·索莱德斯是否藏在这里？”
　　“大使阁下，您这是准备要使用‘老鼠通道’么？”
　　“您说的没错，科尔曼总裁。对于我们来说，‘老鼠通道’并不是一个贬义词，只要利用得当，就一定能发挥出最大功效。当然，科尔曼总裁，关于这件事目前我们还只是停留在猜测上，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们还不知道。”
　　“大使阁下，如果我们科尔曼集团提供帮助，贵国打算如何回报？”
　　“科尔曼总裁，我知道菲利斯帝国擅自撕毁了之前与您之间的协议。请您放心，我们贝塔卓斯政府是不会这么做的，我听说您对我国的□□业非常感兴趣，如果这次您能够帮我们的忙，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国都会给您颁发一张□□准入的执照。”
　　贝塔卓斯的□□业非常发达，然而贝塔卓斯政府对这个暴利行业实行准入制。科尔曼集团一直以来都非常想进入这个行业，但是每次申请都被贝塔卓斯政府所拒绝了。因此阿尔斯通大使的这个提议对于巴贝尔·科尔曼总裁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大使阁下，您的提议的确非常有诱惑力，但是做这件事需要大量的人手，而我现在最缺的就是人。这样吧，请您给我几天时间，我回去做一下准备。”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巴贝尔·科尔曼总裁找来了“观察者”，他没有把和贝塔卓斯人见面的事告诉“观察者”，而是先向他询问索莱德斯那边的情况。
　　“科尔曼总裁，您的猜测没有错，伊斯特会长就是维勒解放阵线的首领。索莱德斯用您的办法成功和伊斯特会长建立了合作关系，他的那十艘战舰的使用权已经归维勒解放阵线所有了。”
　　“我和伊斯特会长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太清楚了，”巴贝尔·科尔曼总裁冷笑道。“你把这些告诉索莱德斯，没有引起他的怀疑吧？”
　　“观察者”摇摇头，“索莱德斯还沉浸在和他的副官康纳尔重逢的喜悦中，再加上我们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些合理的猜测，他不会起疑心的。”
　　“这样就好。”巴贝尔·科尔曼总裁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随即他就把刚才和阿尔斯通大使见面的事告诉了“观察者”。“贝塔卓斯人想依靠我们的力量调查索莱德斯的去向，那我们就来帮他这个忙！‘观察者’，你有没有觉得索莱德斯身边的人太多了些？”
　　“科尔曼总裁，您的意思是？”
　　“我有一个计划，既能够不交出索莱德斯，又能够把康纳尔副官，于贝尔医生那些他的心腹从他身边弄走。不过这件事光靠你或者‘执行者’恐怕做不到。你去给‘布尔娜’发个讯息，邀请她和达利安先生来新维勒堡做客。”

　　为了方便格兰特中将的这次行动，努内斯曼恩大使从塔格曼那里借了两个人与他同行。不仅如此，在临走之前还请休格利玛人为格兰特中将做了一个小小的整形手术。再加上事先为他准备好的新的身份证件，现在的格兰特中将已经从维勒人变成了一个菲利斯人，他现在的职务是菲利斯帝国驻维勒共和国的第二参赞。
　　凭借着这样的易容和足可以乱真的身份证件，再加上和考尔沃·舍贝尔特使同行，新维勒堡空港的海关自然没有格兰特中将三个人。
　　抵达目的地之后，格兰特中将并没有跟随银河同盟的车队一起前往住处，抵达新维勒堡空港之后，他们一行三人就乘坐事先安排好的一辆车子，向着平民区驶去。
　　由于空间有限，新维勒堡的平民区显得拥挤不安，各种千奇百怪的住房挤在一起，为数不多的空地上堆满了生活垃圾。虽然定期有人进行清理，但是清理的速度远远赶不上制造垃圾的速度。
　　车辆在平民区里几乎寸步难行，不得已之下，三个人只好徒步前进。他们挤过人群，大约走了十分钟的时间，来到了一间名叫“疯狂的舞女”的酒馆里。
　　当天是维勒人的休息日，这间不大的酒馆里挤满了前来喝酒休闲的人们，他们大声谈论着眼前的局势，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新来的这三个人。
　　格兰特中将三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这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维勒人。这个人似乎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感到奇怪，他压低声音问道：“格兰特中将？”
　　格兰特中将点点头，“没错，我是格兰特。拉斐尔，很抱歉，让你也卷进来了。”
　　拉斐尔就是格兰特中将的副官，第二次维勒独立战争结束后，因为收到牵连，他被克雷格总统解除了职务，现在的拉斐尔只是一个普通的维勒平民。
　　格兰特中将问道：“拉斐尔，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拉斐尔摇摇头，“很不好，将军。战争结束后，克雷格总统对军队进行了一次大清洗，凡是与他意见相左的人都被强制退役了。不单是这样，我们这些被免去职务的人被政府部门和大多数企业拉进了黑名单里，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找到工作了。”
　　“拉斐尔，如果你生活有困难的话，可以去找我的夫人，她会帮助你的。”看到自己曾经的副官变成这个样子，格兰特中将感到非常痛心。
　　“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另外您可能还不知道，战争结束后，您的家就成了克雷格总统重点监视的地方，每天都会有人守在那里，如果有人敢靠近，就立刻会被抓走进行调查。”
　　“竟然有这样的事！”格兰特中将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我以为克雷格总统和我之间只是立场不一样，没想到他居然对我的家人动手！”
　　“将军，现在的情况对您很不利。原来政府当中与您有交情的那些人都被克雷格总统调换成了其他人，不过好在他们没有采取其它行动，目前您的夫人和您的那些朋友都还比较安全。”
　　“我在来新维勒堡之前，曾经认为克雷格总统至少不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现在看来我错了！拉斐尔，这件事先不说了，我这次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对外交使团被劫持这件事了解多少？”听到自己的夫人暂时没有生命安全的消息，格兰特中将安心多了。
　　“将军，这件事您还真找对人了。外交使团出事之前，曾经有人找到我和其他四个被免职的军官，邀请我们加入维勒解放阵线。我没有答应他们的邀请，但是那几个人被招募走了。后来我跟他们也有联系，那四个人当中有两个被分派到了天穹太空站，另外两个人不知道去向。”
　　“天穹太空站？那些做拆解生意的人怎么会和维勒解放阵线扯上关系？”
　　“关于这件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据他们所说，维勒解放阵线渗透进了共和国的很多地方，不仅是天穹太空站，连农业小行星那边也有他们的人。”
　　“拉斐尔，维勒解放阵线的首领是谁，他们有没有打听到？”
　　拉斐尔摇摇头，“我这几个朋友级别太低，他们还没来得及见到首领。将军，您之前和我联络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出了此行的目的。请您吩咐吧，有什么我能做到的？”
　　“拉斐尔，你不愧是跟了我多年的副官！”格兰特中将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他把菲利斯外务大臣乔曼和努内斯曼恩大使的计划告诉了拉斐尔。最后格兰特中将说道：“我有了外交官的身份作为掩护，在新维勒堡开展活动也会比较方便。拉斐尔，你想办法再次与维勒解放阵线取得联系，告诉他们你想通了，决定加入他们的组织。然后做两件事，一件是弄清楚他们的首领是谁，另一件则是想办法弄清楚外交使团被关押在哪里，然后我们设法把他们营救出来。”

　　在监狱里被关押了两天后，外交使团成员们的脸上都有了不健康的状态。他们毕竟都是每天需要摄入各种食物的生物，现在每天却只能吃到蔬菜汤。
　　像斯卡莉亚·这样的女孩还可以忍受，但是像杰克·斯纳尔这样的壮年男性，或者是像普诺比恩王国的约恩大使这样以肉食为主的种族来说，吃不到肉对他们来说太痛苦了。
　　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在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杰克·斯纳尔设法藏了两套餐具，他的举动并没有引起维勒看守的注意。同时杰克还发现，另外一边的耶利奇上校也采取了同样的行动。
　　回到牢房后，杰克·斯纳尔开始检查这里的墙体，菲尔娜·塔莉守在门口帮他望风。杰克注意到，这里的墙体似乎是用很薄的板子建造的，敲上去到处都能听到十分空洞的声音。
　　就在他忙碌的时候，一旁的旅行商人吉本斯凑了上来，低声对他说道：“斯纳尔先生，您是想从这里逃出去么？我想我和我的同伴可以帮忙。”
　　杰克·斯纳尔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个前两天还想要用金钱贿赂看守的商人，现在居然要帮自己的忙。“吉本斯先生，您有什么好的建议？”
　　“斯纳尔先生，请您不要再说了，我为前两天我的行为感到十分羞愧。说实话，我们两个人一直以来都在和维勒人做生意，就在战争爆发之前，伊斯特会长向我们订购了一批镍合金，这些金属由出产自休利博恩星火山口附近的矿石精炼而成。您刚才敲击墙壁的时候，我发现这里的墙体正是由这种镍合金做成的。”
　　“吉本斯先生，既然您了解这种合金，那么我想您一定知道应该怎么破坏它？”
　　“斯纳尔先生，您可不要小看面前的这面镍合金墙。虽然它看起来很薄，但是硬度极高，就靠您手里的那些餐具根本没办法破坏它。”
　　“那么照您这么说，这个计划就行不通了？”
　　“倒也不是这样。斯纳尔先生，因为切割这些镍合金需要非常精密的仪器，而维勒人并不具备这样的设备，所以我们运过来的镍合金都是按照他们的要求整块切割好的。所以我想这里的墙壁应该是合金板一块一块拼接起来的，只要找到接缝处，那里肯定是薄弱的受力点。我刚才目测了一下，这个房间的每一面墙应该是用四块合金板拼接而成，我可以帮您找到接缝处。”
　　这对于杰克·斯纳尔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旅行商人吉本斯在墙面上摸索了一阵，最后指着中间偏上的一处位置，“斯纳尔先生，这里就是接缝处。”
　　杰克·斯纳尔走过去，用手里的叉子敲了敲那块墙壁，接缝处似乎是用泥土夯实的，他没用太大的力气，就从墙壁上抠下来一块。
　　这个发现让杰克·斯纳尔大喜过望，也吸引到了牢房里的其他人。约恩大使走了过来，一边抚摸着墙壁一边说道：“很奇怪，维勒人为什么要在合金板的接缝处用泥土填充？”
　　那个旅行商人吉本斯说道：“这很正常，这两天我发现一个特点，这个监狱小行星上到处都是泥土，而就地取材对于维勒人来说是最划算的。”
　　“恐怕没这么简单，”杰克·斯纳尔说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这里所有牢房的都没有通风口？这对于一个农业仓库来说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
　　“杰克说的有道理，”约恩大使说道。“这里既然是由仓库而成的，就肯定会有通风系统，也许这里的泥土是用于堵塞通向这间牢房的通风管道的。”
　　杰克·斯纳尔说道：“不管这堵墙后面通向什么地方，也不管这些泥土堵住的是什么，这个机会我们都不能错过。我要动手把这里挖开，吉本斯先生，约恩大使，请你们协助我。另外也请你们把我们这里的发现告诉其他人。”
　　当天晚餐的时候，杰克·斯纳尔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埃尔克里希公爵和耶利奇上校。听他说完之后，埃尔克里希公爵说道：“杰克，我们在牢房里也发现了接缝处，但是那里并不是用泥土封起来的，那个地方非常厚，耶利奇他们用餐具根本没法弄出缺口。”
　　“现在我们没拿到图纸，也没办法弄清楚这座监狱到底是怎么设计的。不过埃尔克里希公爵，还有耶利奇上校，我们已经把这个消息扩散出去了，这么多间牢房就算只有一半是这样设计的，我们也能想办法逃出去。”
　　耶利奇上校说道：“杰克，有个问题，挖出来的泥土放在哪里？而且掏出那么大的洞，根本不可能不被那些维勒看守发现。”
　　“耶利奇上校，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观察了一下，晚上那些维勒人看管的比较松，我们可以利用那段时间作业。不管怎么说，必须在一个晚上之内完成。”
　　埃尔克里希公爵说道：“不管怎么说也只能这样了。杰克，我们菲利斯人有一句话，‘不论文明如何发展，生物如何进化，老鼠是永远不会灭亡的’。老鼠由于有了‘老鼠通道’，所以几千年来从来没有被消灭干净过。我认为这句话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也非常适用，杰克，希望你为我们挖掘出来的‘老鼠通道’，能够帮助我们逃出生天！”
　　“‘老鼠通道’？埃尔克里希公爵，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形容。”约恩大使这时也加入了三个人，“杰克，我已经跟其他几个认识的大使说过了，他们回去回去之后就会寻找‘老鼠通道’，我看咱们应该约定一个时间，到时候一起采取行动。”
　　杰克·斯纳尔说道：“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各个牢房的情况，今天是肯定来不及了，明天中午汇总一下信息，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明晚统一开始行动。”
　　耶利奇上校说道：“杰克，我觉得这件事不能着急，就算找到了‘老鼠通道’，后面还有很多麻烦的事。而且我们这些人当中大部分人又都是文官，怎么安置他们也是个问题。所以我建议先把后面的事情计划好，然后再统一行动。”
　　其他几个人对杰克·斯纳尔他们的提议没有异议，几个人又协商了一下找到通风管道之后的行动计划，这天的放风时间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