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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宋将晚被挟持受惊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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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漱走后,宋将晚笑了起来,看向贺知弦,语气中似带嘲讽:“若是娶了三公主,那便是北亭当朝驸马,既能抱得美人,还能自立为王,可谓是两全其美。”
“是么?”贺知弦皱了皱眉,偏头也看了过去:“可惜啊,我对三公主实在没有钦慕之情,不过倒是…”
“倒是什么?”宋将晚直觉贺知弦下面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果然,贺知弦轻笑出声:“倒是七皇子您,虽说是个傻皇子,若是本王娶了七皇子…”
话还没说完,宋将晚便冷下脸来:“摄政王玩笑过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这是玩笑。”贺知弦径直走到主位上倒了杯茶喝下,这才悠悠道:“既然知道本王玩笑过了,那七皇子您也不该开如此玩笑。”
宋将晚一噎,确实,他说的话确实也有些过了。
“王爷,安督主来了。”管家再次走了进来。
贺知弦将手中热茶喝尽,站起身来看了眼宋将晚:“今日我这王府当真是热闹。”
宋将晚不再说话,他怕他说出的哪句话又会让贺知弦生气。
安晏走进门,见宋将晚也在此,朝着二人行了个礼。
“督主,此次来我王府所为何事?”贺知弦示意其坐下,又安排了人倒了杯热茶。
安晏喝了口热茶,这才道:“皇上广贴皇榜寻找神医,有两人揭了皇榜,还有一位是奴才派人从南通国寻来的,今日来特地为七皇子看看那痴傻之症。”
“那便传吧。”
“是。”
三人跟着管家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竟是一位女子,贺知弦心里嗤笑,再厉害的神医恐怕都治不好宋将晚,毕竟一个装傻之人,想好自然好了,何必要看医者?
不过既然安晏能从南通国找来人,那有些事问问他,说不定还能从中找到些许答案。
“安督主,借一步说话。”贺知弦站起身来,看了眼坐着一动不动的宋将晚,想必是此刻还在生着闷气。
安晏有些不放心宋将晚,但又想想,这里毕竟是王府,高手如云,就算这三人想对宋将晚下手,摄政王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
若是七皇子在摄政王府出了事,那摄政王必然逃不脱罪责。
如此想着,他便放下心来,同贺知弦一起离开了前厅。
贺知弦也不想多说废话,他直接开门见山:“安督主见多识广,可知这世上是否有易容之术。”
安晏一愣,有些疑惑贺知弦为何要有此一问,不过他还是如实道:“有,不过那易容之术恐怕早已失传了。”
“怎么说?”贺知弦从未听说过易容之术,问安晏也只不过是心有疑虑,但是,又为何要说那易容之术早已经失传了。
“易容之术,是凤应国秘传的药术,那药物所造的人、皮面具也是有毒的,凤应国根本不会让更多的人去学,再加上凤应国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被灭了国,这易容之术自然也就失传了。”
“凤应国?”
“恩。”
安晏没有过多解释,贺知弦也不多问,毕竟按安晏所说,只有凤应国的少数人才会易容之术,但凤应国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被灭国了。
所以,宋将晚不大可能会易容之术,那是不是就说明,城西那人确实不是宋将晚。
“王爷如此一问,难不成是您见过那易容之术?”安晏突然问出声来,神情有些着急。
贺知弦摇了摇头,他不过是猜测罢了,现在看来还真是他想错了。
“王爷,前厅出事了。”
下人匆匆来报,贺知弦同安晏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后连忙朝着前厅跑了过去。
只见此刻宋将晚被那两个揭皇榜的医者钳制在手里,而那女子则站在他们对面,手中拿着两根银针。
宋将晚害怕的红了眼,见贺知弦和安晏二人回来,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安晏皱着眉看向那女子。
女子收回银针跪在安晏面前:“督主,是属下没保护好七皇子。”
贺知弦挑了挑眉,他竟是不知,安晏究竟偷偷派了多少人暗中保护宋将晚。
不过,看宋将晚那样子,当真是不会武功吗?
还来不及细想,宋将晚的脖颈处就被抵了一把匕首,贺知弦连忙退让,问道:“你们想要什么?”
“准备三千两黄金。”拿匕首那人说着,随后慢慢的拉着宋将晚往外走。
贺知弦眉头皱着,眼睛定定的看向宋将晚脖颈处的那把匕首:“好,本王这就去办。”
安晏手中的银针也收了起来,他有些疑惑,按照摄政王的武功,要抓住这两人,难道还不容易?
两人钳制着宋将晚直接上了房顶,贺知弦也只是定定的看着宋将晚,见宋将晚一脸慌张,这才偏头看向安晏。
“安督主,不妨将你手中的那两根银针借我一用。”
安晏愣了下,这贺知弦何时发现自己手中捏着两根银针的。
不过现下情况紧急,他不敢犹豫,便将手中的针递给了贺知弦。
贺知弦看着那屋顶三人,将两根银针打出,两人见银针来势汹汹,只得一把放开宋将晚,转身从房顶飞身离开。
“追。”
贺知弦一声令下,但眼神却是看着宋将晚。
宋将晚被那两人放开以后,来不及反应,直接从屋顶滚了下来。
安晏心里焦急,刚想飞身而上去接住宋将晚,就被贺知弦一把拉住了。
宋将晚根本来不及拉住房瓦边缘,直直的从那屋顶摔落。
贺知弦这才放开安晏,飞身上前一把接住了宋将晚,宋将晚脸色苍白,在看到是贺知弦时便晕了过去。
安晏有些生气,但好歹贺知弦最后出手相救了,这才憋着气,吩咐那女子上前替宋将晚把脉。
“督主,王爷,七皇子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
“恩,下去吧。”安晏松了口气,他走上前,侧头看向贺知弦。
“王爷若是不喜七皇子,便让七皇子住我督主府。”
贺知弦看了眼床上双眼紧闭的宋将晚,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喝下:“督主府?安督主难不成忘了,七皇子在皇宫不是你东厂之人欺负的?”
“在我身旁,本督主至少不会让他陷入如此危险之境中。”安晏有些气急,让他更想不通的是,当时贺知弦为何要拉住他不让他先一步救下七皇子?
“只可惜,七皇子住摄政王府是皇上下令的。”贺知弦拿着杯子,手指细细的摸索着杯口,继续道:“让本王疑惑的是,你东厂督主,为何要如此关心七皇子?九皇子不才是督主你更该关心的人么?”
“你…”安晏瞪看着贺知弦,垂在身侧的手也紧握成拳。
贺知弦站起身来看了眼窗外,开口道:“天色不早了,安督主还想留下用饭么?”
安晏也跟着看了眼窗外,雪又开始下了起来,不过点点银粟罢了,约莫再过一个时辰就可用饭了。
他笑道:“我倒是不知王爷这摄政王府用饭时辰挺早。”
“自然,这不是本王怕七皇子醒来饿么。”
“既然如此,那奴才便不多留了,告辞。”安晏看了眼床上的宋将晚,这才转身离开。
贺知弦见安晏彻底离开以后才走到床边,开口道:“既然醒了,又何必装睡。”
宋将晚慢慢的睁开眼,脸上还带着些许苍白之意:“王爷果然卑鄙,竟然借此事试探我。”
“哪里,不过来不及罢了。”贺知弦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端着药碗吹了吹里面的汤药。
宋将晚皱了皱眉:“若是当时我就死于他们匕首之下呢?”
贺知弦将有些凉的药递了过去:“不会,除了本王还有安督主,都是会护你周全之人,只是我还真没想到,你连武功都不会。”
宋将晚接过药皱着眉一饮而尽,又将空碗放在一旁:“很奇怪?”
“不奇怪。”贺知弦笑了笑,站起身来,也是,一个装傻的皇子若是学起了武功,那最后有多少人会信他是真傻。
“七皇子好生休息。”
宋将晚不再说话,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待贺知弦完全离开以后,他才睁开了眼。
他深吸了口气,被临时封住武功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他知道贺知弦对他还起着疑心,便让师父和洛玉清假扮了两位揭皇榜的医者。
又刚好贺知弦和安晏出去了,便让他们趁机封了自己的武功挟持自己,到时自己再从房顶摔下,武功被封,自然使不出来,所以才会惊吓过度。
也就是这样,才能打消贺知弦心中的疑虑。
前厅,贺知弦看着回来的属下,冷声道:“没追到?”
“是。”
“罢了。让孟之回来一趟。”贺知弦摆了摆手示意其离开。
想到今日那两人,虽然拿着匕首,却不敢伤害宋将晚。
他哪里看不出宋将晚是在他面前演了一出戏,不过那不会武功和受到惊吓时的样子,确实也做不了假。
但为何他找的那两人又武功高强?
难不成宋将晚也确实不会武功,他演这出戏的目的也是为了让自己不怀疑他罢了。
不过,宋将晚究竟做了什么,觉得让自己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贺知弦:安督主,易容之术听说过没?
安晏:听说过,但已经失传了。
贺知弦:好的(对宋将晚已经不怀疑了。)
宋将晚:演出戏,让贺知弦不怀疑我。
贺知弦:看了那出戏后,又开始怀疑了。
宋将晚:………
安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