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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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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布鲁德海文的时候，送莉维娅的只有旺达和皮特罗姐弟俩，教授没有出来。
皮特罗小声嘀嘀咕咕：“昨天教授和万磁王又是下了一晚上棋。”
两位女巫多少有些不理解：“不会下腻吗？教授他赢率一直没有高过诶？”
听得快银摆手都快摆出了残影——还没出学院呢，别让教授给听见！
凤凰女路过他们身边，笑这几个孩子道：“我都‘听见’了，你们觉得教授不知道？”
莉维娅：“说不定教授输棋输到不想理我们呢。”
旺达：“额，我想教授棋艺应该还不至于差到一局都赢不了吧？”
可恶的心灵感应者！皮特罗故意大声地说了声，莉维娅感觉自己听到了教授一声叹气，那应该不是错觉。
想着自己要走，这对姐弟也快要离开学院，就算教授想要加作业也加不过来了，莉维娅顿时安心，说再见的语气都很轻快。
临别之前，旺达还是颇为担心地又嘱咐着：“就像我昨天说的那样，没什么事就别去哥谭了，有问题直接电话回来搬救兵。”
莉维娅昨天听了大半个晚上的关于小丑的危险预警，她短时间内是不太想要再听见这个名字了，见旺达不放心，自然还是肯定地点头应了。
尽管她还是没感觉那个绿头发紫西装的先生算是多大威胁。
说是小丑会抓了家人威胁人？
她可不认为他能如愿，各种意义上的不能。
而在阴暗的，不见天日的角落，来自于小丑的阴谋也确实已经有了个雏形。
只是距离实施，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艰难的路要走——字面意义上的路。
小丑可是在阿卡姆有专属‘病房’的人，本质上还是精神病院的阿卡姆疯人院里，医患关系的紧张都不算什么了，病患直接的水火不容更加严重。
人啊，损事儿做多了，总该是要倒霉点儿才对。
最近阿卡姆里的人看小丑倒霉都成了日常，想想看，分明手下就在疯人院外面候着，但他想靠近手机联络外面都做不到，又有多憋屈？
好看得最近越狱的人都少了，就等着看小丑什么时候才能坚持走十步不摔跤。
胆小的人因为怕后面小丑会报复到他尸骨无存，连正眼看都不敢，偏偏阿卡姆里就是比疯的地方，有的是不仅敢看还敢嘲笑小丑的人在。
企鹅人更是嘲讽就差脖子和脑袋也绑上石膏的小丑，说他像是个只能咕蛹着的绿色菜虫。
不得不说，就只剩个绿脑袋能比较自由活动的小丑，确实挺符合这个形容的。
至于现在管绿头发的小丑叫菜虫，那企鹅人为什么不叫谜语人为菜虫？企鹅不开口，小喽啰也不敢问。
一时间，阿卡姆疯人院里这间名为‘活动室’实则为‘阴谋发酵室’的房间里，只剩下小丑阴森森的桀桀怪笑。
打断这种看似轻快的气氛的是新来的保安，撵着个穿着拘束衣脸色青灰的光头走了进来，开口就是颤巍巍的介绍：“这是新、新来的病人，费斯特·亚当斯，你们好好、额、相处。”
在场的精神病人任何一个拿出去都是要人命的存在，来这儿当保安的再怎么心理强大，该怕的还是会害怕——如果不是图那份过于丰厚的月工资还有工伤赔偿，他哪里会来这儿工作？
尤其今天，他的害怕直接攀上了顶峰。
只是带个新人过来，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最不好惹的那几个人都在活动室啊！！！
大有一种自己现在不跑很可能就跑不了了的预感，苦着张脸的保安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原地老了二十岁，而他也就只能心酸地抬手拍了拍新人的肩膀：“……你好运。”
说完就忙不迭跑了出去，拘束衣都忘记了给新人扒下来。
“你叫，亚当斯？”
费斯特·亚当斯四处张望着这家陌生的但是气氛很不错的精神病院。
很舒适，很潮湿。
病友们也看起来非常地和他合得来的样子。
“费斯特·亚当斯。”
穿着拘束衣艰难地原地蹭了一下算作转身，费斯特看着凑到自己面前来的绿头发还画了个小丑装的男人。
“我能打个电话吗？我需要和家里通个电话，你们这里有电话吗？”
他说着也还哈哈地急促笑了几声，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友善。
——刚刚带自己进来的医生说了，他要跟个绿色的家伙一间房，放眼过去，只有这个绿脑袋身上有绿色成分。
绿色很好，精神病医生也说看看绿色有助于身心健康。
这么想着，费斯特又不由感觉到哥谭市可真是一座不错的城市。
自己只不过在迷路到商场店铺管道上睡了一觉，醒了就被哥谭警局的警察先生们给带去喝了几杯热茶，又被好几位贴心的警官轮着问了知不知道管道下面是内衣店之类的问题。
问完话就让他在小黑屋子里休息了两天，就说调出来看见了他以前的病例，就开车把他给送来了这里。
多友善啊，管住管饭。
说着，费斯特又想起来庄园还有很多房间还没收拾好，他想，如果这里还有空房间的话，他还可以叫戈麦斯也来住住看。
或者就，早知道庄园搬来这里也可以，虽然看着周边地方是逼仄了点儿，真搬来的话，花园和墓地怕是修不了太大，但多了这么多邻居，那么热闹，也不会亏。
“哦对了！”
费斯特问：“我们的房间是哪个方向？”
“当然，哦当然，休息可是很重要的！”
“我亲爱的费斯特，跟我——”
只是做势要带路的小丑因为身上石膏过于阻碍动作，转身就是一个左腿扳倒右腿踉跄下去，偏偏还算不错的反射神经让他艰难撑住了桌子边缘。
‘咔擦’，清脆到在场基本所有人都知道这代表什么的声音从小丑的方向传来。
小丑抹得惨白的脸看不出来本身的脸色，但总归不可能好的。
“来！”
或许可以说，真不愧是小丑，手腕绝对骨折了没错的情况下，他竟然还憋出了没说完的最后一个字。
旁观者更是大部分恨不得原地把自己的眼睛珠子给抠出来，深怕自己会因为看见这场景，在日后某个平淡无奇的夜里不明不白地被小丑给报复死去。
哦，他们也不想想，小丑哪里管得过来这种什么也不是的杂碎？
他只是原地顿了一下，表情还是带着那种癫狂的笑意，一步一步向前走，口中还长着旋律诡谲的歌谣，小丑在唱着：“我和亲爱的亚当斯可是朋友，我们会有愉快的同居生活。”
费斯特依然裹着拘束衣也蹦着向前挪动，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边上的人保持着肃静，眼神带着表情活像是在默哀。
——哦！我可真受欢迎。
他如此感叹。
而周围人的心里想法？他们默契地想着——这个人死定了。
过了良久，穿着一身招牌绿西装的谜语人才从外面走进来：“怎么了？”
企鹅人扯了下嘴角：“恭喜你，新来的室友不太聪明，被小丑给带走了。”
闻言，谜语人皱了下鼻子：“噢，可怜的家伙。”
可怜？
回想了刚刚一个裹石膏一个穿着拘束衣的病友，企鹅人只觉得那过分笨拙的走路姿势太辣眼睛的。
——完完全全的没头脑和不高兴组合，看着不可怜，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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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刚刚到了哥谭站下了车的莉维娅就看见站台外面，迪克·格雷森正在冲着自己的方向招手。
“嘿，莉维娅，这边！”迪克眼神不错，一下子就在汹涌人潮里发现了挎着个包艰难逆流往外创的女孩。
快步走了过去，他从人堆里把挎着个惨白脸的小女巫给提溜出来，就像是拎了只猫似的把人往外拉：“亲爱的，你走错口了，边上才是出口。”
“这儿是进站方向。”
“那肯定是贴出入口标识的人贴错了方向。”
莉维娅直接挂断还在通话中的手机，拒不承认自己竟然因为接电话分心，而连车站出入口都找错了方向。
“所以你看我说了，接站还是很有必要的嘛。”
迪克笑了笑，没有戳穿这个女孩并不牢靠的‘借口’，他只是做着寒暄：“新配的眼镜吗？”
嗯。
莉维娅点点头，伸手扶了一下下滑到鼻尖的眼镜，心里还想着事儿的，表情还是显出来了一点儿心不在焉。
她想着姑妈刚刚打电话来说的话。
——费斯特叔叔又双叒叕失踪啦！
两天没有回家对于费斯特叔叔来说不是什么奇怪的举动，他今早还刚刚打了个电话回庄园，却只说了个开头就被迫截断，最后由一个男人接了话尾。
莫蒂莎姑妈转述道，那个男人说，祝你家女孩转校快乐！
只可惜刚刚出站了就挂断电话了，有一句话没能和姑妈说完。
小姑娘想了想，转而直接给姑妈那边发了短信：“可能是费斯特叔叔在哥谭认识了新朋友，是一位非常友善的人吧。”
她想，那个人还特意祝福了温丝黛转校快乐。
哥谭人真的可友善啦，一点儿都不像旺达说得那么不好。
莉维娅又瞅了眼边上说着说着就要把她往餐馆拐的迪克。
——这也是个哥谭人，好心的格雷森先生。
如果手里闲钱足够的话，莉维娅想，自己说不定会定制两个招牌，一个送去韦恩庄园，一个送到布鲁德海文警局。
迪克他值得这个称号，就像超人啊这种的标志性的英雄称呼——迪克，AKA好心人格雷森！
莉维娅很满意自己的想象，甚至还想立刻把手机里的联系人备注换成这个。
“在想什么呢，莉维娅？”迪克顺口问她，手里干脆利落地已经拿好了两份菜单，“你这几天在纽约有正常吃饭吗？”
“没想什么，吃了，我现在可以不吃。”
沉默几秒，小女巫决定挣扎一下。
只是挣扎无效，总是这样，被迪克那对蓝眼睛安安静静盯着看上里面，她就会变得很容易妥协。
如果这不是迪克的天生技能，那么肯定是蓝眼睛的错。
就像她总是会答应教授很多事那样，蓝眼睛可能在这个游戏里有特殊属性的加成。
不过该表现出来抗拒的时候，还是有必要表现明显一些的。
因为不好心的格雷森先生很可能会好心地给她点了一块巧克力蛋糕，要是巧克力和甜甜圈再加上蛋糕就更好了。
小女巫很敢想，但是不好心的格雷森警官微笑提醒了她一句：“你至少得先吃完正餐。”
“可恶的哥谭人。”
莉维娅怨气极大，嘀嘀咕咕。
作者有话要说： 亚当斯家即将爆改阿卡姆x
小女巫：费斯特叔叔交到了好朋友啊
小丑：是的我是你们亚当斯的好朋友！
小女巫：！！退！退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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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电影版第二部，那个女杀手杀夫怎么都杀不掉之后心态崩了的样子
阿卡姆值得被折腾
亚当斯一家：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杰地灵阿卡姆
（真心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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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