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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不要乱捡路边的东西是常识 ...

  •   我们在港口这一带绕了好几圈,还是没看到那头标誌性的银发,最终还是靠着伊奇的鼻子把我们带到离这边有段距离的一座废墟。
      这废墟有点不寻常,明明从外面看都还是正常古老遗迹会有的断壁残垣,但越往里走,破坏的痕迹开始变得有人工的痕迹……怎麽搞的,难道是因为埃及当地的遗迹太多,所以政府可能也管理不到像这种被当地小混混乱搞破坏的部分吗?

      不过倒是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蹲在地上,伊奇没有带错路,那正是波鲁那雷夫。

      波鲁那雷夫蹲在地上,看起来像是没有注意到我们来了,于是承太郎在距离那边几步的位置停下:「波鲁那雷夫,你在那里做什麽?」

      乔斯达先生摊手摇头,无奈的说:「你一个人乱跑,我们很担心你耶!要是遭受敌人攻击怎麽办?」

      没有反应?往常听到乔斯达先生这样说还会敷衍一下的人此刻竟然傻愣愣的低头蹲在原地,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汪呜!嘎噜噜噜噜……汪汪汪!」

      「啊?呃……」像是被伊奇的叫声突然叫回神一般,波鲁那雷夫终于捨得扶着额头转过来看向我们:「是乔斯达先生?」

      是错觉吗?儘管有夕阳的光线干扰,我还是觉得他脸色不太对劲。还有刚刚那一瞬间呆滞的神情又是……?

      乔斯达先生走向还蹲在地上的波鲁那雷夫:「波鲁那雷夫,你蹲在那边干麻?踩到大便了?」

      「你怎麽拿着一把刀?」阿布德尔指着波鲁那雷夫身旁的长条物,那是这座遗迹中唯二不太一样的东西。

      「还有你的伤口……好奇怪,明明衣服没有破却流血了。」我稍微半蹲下来观察他的状态,试图找到一丝让我刚刚觉得不对劲的迹象:「遇到敌人了吗?」不过暂时只能得出这个结论,我因为没有头绪而忍不住皱眉。

      「嗯,我刚刚被一个可恶的敌人攻击。」波鲁那雷夫点头,整个人显得云淡风轻。

      「什麽?你说敌人?」

      「在哪?」

      「已经打完了,说是有『阿努比斯神』暗示的替身使者。」法国人继续解释,同时手指向倒在另一边,面部朝下趴伏在地的男人,满脸认真:「是个剑术高明的替身使者,能穿透物体将人砍伤,是个强大的敌人。」

      「穿透物体将人砍伤……难怪你的伤口会是这个样子了。而且还是个剑术高手,想必是场激烈的对战。」原来是这样。既然经历过激烈战斗的话,一时之间回不过神听起来也是挺合理的。尤其又在波鲁那雷夫这裏得到了「剑术达人」、「实力强劲」之类的评价,真是辛苦他了。

      「是啊,他就是用这把剑……」波鲁那雷夫一边说一边往身边摸了个空:「奇怪,不见了?」

      我指着他身后:「是那些老鼠背上的剑吗?」在波鲁那雷夫跟我们说话期间,有几隻不知道从遗迹哪边鑽出来的老鼠偷偷把剑驼走了……应该是巧合吧?可能有沾到什麽味道之类的。

      出乎我意料的,法国人的反应很大,大到很不正常的那种。

      「喂!」波鲁那雷夫立刻站起来一声大吼把老鼠吓走了,他走过去把剑捡起来一边骂骂咧咧:「真是的,这也太诡异了。这里的老鼠都喜欢乱偷东西吗?要偷也应该去偷起司吧?」

      「波鲁那雷夫,这次你没事就好,但以后一定要两个人一起行动。小心一点,知道吗?」乔斯达先生提醒道。

      阿布德尔跟着补充警告:「你只要落单不到几分钟,这些傢伙就会动手了。」

      我连忙点头表示贊同,就算是剑术大师也不能这样单靠自己解决一切啊。敌人一多,替身能力又一複杂就完蛋了。

      就在波鲁那雷夫一脸无所谓想反驳什麽的时候,远方传来了「呜——呜——」的鸣笛声。

      「糟糕,那是我们船的气笛声。快点回去吧!」乔斯达先生说完就招呼我们尽快往港口那边赶:「今晚一定要赶到艾德夫才行。」

      之前乔斯达先生说这鸣笛声其实是在开船前五分钟,用来提醒游客和船员用的,所以我们很快地跟了上去,幸好这里离港口不算太远。

      波鲁那雷夫则是落后在我们后面几步的地方,小跑步过来:「等我啊!」

      幸好我们最后有赶上船,而且抵达目的地并在艾德夫当地找到旅店住宿。

      第二天稍微修整后,我们中午就在乔斯达先生和波鲁那雷夫的房间集合讨论接下来要怎麽去下一个地方,从尼罗河的流域来说,下一个地方应该就是有名的卢克索。我们要从这里搭船到卢克索,然后搭乘卧铺火车走陆路前往开罗,也就是我们这趟旅程的终点。

      「对了,波鲁那雷夫,那把剑你打算怎麽处理?」承太郎下巴微抬,表示他指的是被随手靠在桌边的那把剑。

      直接坐在桌子上的波鲁那雷夫往下一看,耸耸肩说道:「送去给警察吧?这怎麽看都很危险啊。」

      乔斯达先生点头:「嗯,就这样吧。要是留在那座遗迹里也不知道会被什麽人捡走。」

      阿布德尔双手抱胸:「看起来也挺值钱的呢。」

      「的确,感觉不是普通的东西。」阿布德尔说得没错,虽然这是敌人的武器,但上面的装饰依旧精美,有种古朴的感觉。要是出现在博物馆里或者说是在遗迹里发现的文物,应该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吧?

      「嘎噜噜噜噜……唔汪!汪嗷!嘎噜噜噜噜……」这时候伊奇突然开始狂叫,不管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怎麽喝止也没有停下。

      波鲁那雷夫恶狠狠的瞪着伊奇,很明显是被吵道烦了:「怎麽回事啊?从刚刚就一直叫。可恶、这隻臭狗有够吵的。」说完,他用脚作势要去赶狗。

      「我听说猫和狗这类的宠物可以看到人类看不到的东西,那把剑又是从遗迹检出来的敌人的剑,搞不好真的有沾到什麽不乾淨的东西。」我皱着眉,想起之前听过的一个说法:「这把剑给我的感觉真的很诡异,还是赶快处理掉比较好。」
      而且伊奇也是从昨天找到波鲁那雷夫之后就很不安,该不会真的有什麽关係吧?

      「那都是迷信啦市织部,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鬼?」波鲁那雷夫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跳下桌子抓起剑往外走:「算了,我看我还是快点把剑送去给警察吧。」

      阿布德尔一个箭步直接挡在波鲁那雷夫身前:「波鲁那雷夫!就叫你不要一个人行动了。」

      「之前不是才唸过你吗?」乔斯达先生一边说一边让承太郎跟着他离开了。

      在等承太郎他们回来期间,我整理了这些日子的见闻日记。怎麽说呢,明明也才没过去几天,但经历已经跟我们刚出发的时候有得比了,这麽一大摞的信纸叠起来还真是让人有成就感。

      差不多整理完后,我就想出门一趟到邮局把这些东西寄回日本。抬眼看了一眼时钟,没想到已经下午了,而且我原本还以为是因为我整理得太认真,所以没听到波鲁那雷夫和承太郎他们的动静,结果房间里只剩下阿布德尔站在窗边的身影。

      原来还没有回来吗?

      我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乔斯达先生和伊奇,但发现窗外传来些许异动,出于好奇便走过去查看,果然一低头就看见了眼熟的遮阳帽和黄色T恤。

      「来啊,来啊~」乔斯达先生语带戏谑,手里拿着什麽东西在伊奇面前晃呀晃的不断举高又放下:「再一点点就可以搆到了哦~」

      那个咖啡色的包装……是咖啡口香糖嘛。而小小的波士顿梗犬(这是之前阿布德尔告诉我的)就这样中年大叔被逗得上窜下跳。
      「乔斯达先生……」看到这个景象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别这样玩伊奇了。」当心又被报復。

      「你不觉得牠这样很好玩吗?小小的脚这样跳啊跳的。」乔斯达先生听到我的声音直接抬头看我一眼,然后趁机揪住伊奇的前脚,另一隻手拖着牠的屁股,将小狗的前脚肉垫直接亮在我眼前:「妳看、可爱的脚脚~」
      「确——」

      「噗~」

      我话还没应完,伊奇就趁着这个非常刚好的高度在乔斯达先生脸上放了一个响屁。乔斯达先生被臭了个仰倒,顺手一松,伊奇成功逃脱,慢慢往街上踱步走了。

      我被眼前的小闹剧逗得哈哈大笑:「活该啦,乔斯达先生,谁叫你要这样逗伊奇。」

      在一旁眺望远方的阿布德尔叹了口气,说:「不过,波鲁那雷夫跟承太郎也真慢。」

      「可能承太郎又被波鲁那雷夫拖着去哪里玩了吧?」我歪头想了想,感觉这也是一个挺有可能的猜测嘛。接着我一脚踏上窗框,直接翻了出去:「嘿咻!」

      完美落地!当然我有注意不要踩到还蹲在地上的乔斯达先生。

      「市织部?」

      「我跟伊奇出去晃晃寄个信,顺便去找承太郎他们。」我向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晃了晃手上厚厚的信封交待了一下自己的去处,两个大人点头后我便朝伊奇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喂、伊奇,等等我啊!」

      我追到路口时差点错过蹲在一旁等我的伊奇,没想到牠居然会听我的话在这里等我。

      「嘿、伊奇,你先陪我去一趟邮局寄个东西,然后我们再去晃晃,怎麽样?」说完,我亮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咖啡口香糖,现在这个已经是我们队里人手一包的食物了。

      「唔汪。」伊奇直接抢过我手上的口香糖,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我,好像是在催我快跟上,虽然嘴里依旧不忘嚼着口香糖。

      去邮局寄完信后,我遵守和伊奇的约定在街上瞎晃。我当然没忘记出来的另一个目的,所以在途中顺边问了路人警察局的方向在哪,我怀疑可能是因为那把剑太名贵了,导致出门的两个人被扣留,才迟迟没有回来,不然就是去交完剑后波鲁那雷夫便顺势逛了起来。

      总而言之,先掌握好警局的位置总是没错的。正好伊奇前进的方向也和路人指的路有重合,搞不好这样走过去就能在半路遇到他们也说不定。
      我一边欣赏着街边的风景一边留意路上有没有疑似队友的身影,但很可惜的目前为止都没有看到,倒是听说理发店前面发生了恐怖攻击什麽的……没想到还没等我听完路人的对话,跟在我身边的小狗就一阵风似的撒退向前狂奔,我只好一边和不小心被我(和伊奇)撞到的路人道歉一边追了过去。

      跑了一小段路,正好看到伊奇撞到一个小孩子之后就直接趴在地上不动了,波士顿梗犬那短小的尾巴倒是挺欢快地摇着,和我一路过来的狼狈形象成绝对反比。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大跨步走过去拎起伊奇的后颈:「真是的、伊奇!你怎麽突然乱跑……」

      「搞什麽啊,这傢伙竟然在吃糖?」这时我听见了波鲁那雷夫他那带有法语腔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嫌弃:「在地上乱捡东西吃,这狗真没品。」

      注意到消失的两个人都在这里,我放下伊奇走到他们前面打算和他们打个招呼询问情况:「啊、波鲁那雷夫还有承太郎?你们不是要把剑送到警察局……」
      正好视线转过去,看到蹲在地上黑乎乎一团的竹马还有他捂在腹部沾满鲜血的手,我当下吓得直接蹲下来飙出家乡话:「承太郎?!你怎麽了?」

      「是妳啊,市织部。妳来得正好,帮我叫老头过来,我累得走不动了。」似乎是因为我下意识用了日语的关係所以承太郎也用了日语回復我,他脸色苍白的喘着粗气一边翻了个白眼:「波鲁那雷夫那傢伙,完全不能用。」

      同时波鲁那雷夫欢快的声音从比我们略高的地方传了过来:「欸、你们快看!那隻牛怎麽特别狂暴啊?」

      我揉了揉眉心没再去管波鲁那雷夫,还是想想该怎麽处理承太郎的伤比较好。
      我很久没看到承太郎这麽虚弱样子了。除了生病之外,也就是他刚开始打架那段时间因为没经验才会累成这样,后面来找碴的人基本上都是一招秒。

      我直接把承太郎用来撑住自己身体不倒下的手搭上自己另一边肩膀,我想这样的伤还是回饭店交给乔斯达先生他们处理比较好。
      「怎麽样?承太郎,可以站起来吗?」承太郎点头后我才撑着他,和他一起从地上慢慢站起来,听见他似乎是扯到伤口的闷哼,我心下无比担忧。
      不过光靠我可没办法把承太郎就这样送回去,于是我回头对受伤比较轻的法国人喊道:「波鲁那雷夫,先过来帮我把承太郎带回旅社,你们两个人伤口都需要先处理一下。」

      我们三个紧赶慢赶的终于回到了旅店,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分,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坐在旅店外面的座位,桌子上还很有情调的立了一把遮阳伞。

      「真是的,居然出去这麽久。到底跑到哪里了啊?」

      「血还有伤口?承太郎、波鲁那雷夫,你们遇到敌人了?」

      「啊。」

      「是啊,累死了,差点就没命了。」

      「等一下再说吧,现在先处理他们两个的伤口。」眼看他们几个大男人就要这样聊起来,我连忙打断谈话:「在这种地方不好好处理伤口,很容易就发炎了。」

      「我去拿药。」阿布德尔愣了一下,点头说着立刻回到旅店里。

      「这伤……我去拿水跟毛巾。」乔斯达先生指着他们两个刚刚坐着的桌子:「市织部,你先带他们到那边坐着。」

      受伤不重的波鲁那雷夫和我一起将承太郎安置到椅子上后也跟进饭店,说是帮忙拿东西。趁现在没有人在,我偷偷问承太郎:「需要帮你治疗吗,承太郎?」我的意思是治到好的那种,不然这伤肯定也要养很久。

      「不用,让它好快点就好。」巨人竹马沉默片刻还是对我摇头:「只需要在打迪奥之前让它好起来就可以。」

      我挑了挑眉,相信承太郎的判断也接受了他的好意:「遵命,大人。」既然是让身体快点好起来的话就不用针对伤口了,于是我手搭在承太郎的上臂开始输送波纹能量。

      回到饭店里的人出来后我就不再输送能量。

      「嘶——」阿布德尔蹲在承太郎身边小心翼翼掀开他的衣服,果不其然,我们都听见了承太郎吃痛的吸气声。但现在已经没有人去管一向硬汉作派的高中生如今少见示弱的场景。

      「Oh, God!承太郎,你的伤口!」

      「这到底……?」

      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少年腹部上那道宽约几釐米,像是被利器直接捅进去的伤口,上头和伤口深处还有些许被染红甚至发黑的纤维碎片。
      阿布德尔不愧是经验丰富的熟手,震惊过后就立刻开始为承太郎做清创处理,而我则在一旁给阿布德尔递东西。

      「都怪我。」波鲁那雷夫语带沉痛和愧疚:「我被那把妖刀控制,和承太郎打了起来,肚子上的伤口就是我打伤的。」

      承太郎显得倒是云淡风轻:「没事。」

      暂时没事可做的乔斯达先生开始问起了情况:「不过,你们说『妖刀』是怎麽回事?」

      波鲁那雷夫和承太郎两个人开始解释:「那个替身使者……」

      简单来说这次他们遭遇的替身使者本体就是昨天波鲁那雷夫从遗迹带回来的那把剑,那把刀可以控制使用者的思想,所以就算是不懂武艺的幼童也可以变成剑术大师。除此之外,波鲁那雷夫昨天经历那场战斗所得出对方替身能力的结论也没错,不过更可怕的是那把剑还具有学习能力,绝对不会被同样的招式、力道、速度打败第二次。

      他们一边说的时候,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两个人的伤势都已经处理完毕。波鲁那雷夫早就蹲到饭店前院去逗狗,剩下的经过全是承太郎讲完的。不过仔细想想也挺正常,毕竟波鲁那雷夫后来也被控制了嘛。

      承太郎说完后,阿布德尔语带感叹,一边收拾桌上的包扎用品:「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

      「『阿努比斯神』的替身吗?真是场灾难啊,承太郎。」乔斯达先生说这话的意味已经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单纯对这场遭遇作出评论了。

      「是啊。」承太郎看着倒在地上被伊奇欺负得滚地求饶的波鲁那雷夫:「我以后,再也不要跟那傢伙两个人单独出去了。」

      「给我差不多一点,你这隻死笨狗!」

      □

      「总之就是这样呢。」饭店的房间里,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整理一下跟远在亚斯文医院的典明君分享。为了让承太郎有个休息的时间,乔斯达先生决定明天再搭船出发,虽然会稍微晚一点但这点形成的小推后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波鲁那雷夫那傢伙还是老样子啊……」典明君听完我的讲述,语气听起来很是无言:「稍微没看住他就会惹上麻烦。」

      「是吧?我看这一趟冒险根本就是属于他的不妙冒险吧?」我开始回想一路上我们经历的所有事:「先前在新加坡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在饭店被敌人偷袭,在红海岛上因为落单被敌人趁虚而入,现在又遇到了『阿努比斯神』的替身,还真是丰富的战果。」

      少年跟着补充:「别忘了他在印度也是最先受到『吊人』袭击的。」

      「难怪承太郎会说不想跟波鲁那雷夫单独出去,现在好像也只剩下我跟乔斯达先生没跟他一起解决过敌人了。」我忍不住吐槽:「他这是在解什麽游戏成就吗?」

      「我觉得夏实桑妳之后还是离他远一点吧?」花京院轻咳一声,话题又转回到正事上「『埃及九荣神』……现在已经解决了两个,还剩下七个。」

      「『大地神盖布』和『阿努比斯神』,总觉得他们和之前遇到的塔罗牌替身比起来强很多。之前的恩多尔伤了我们两个人,典明君你现在还在医院休养。今天的『阿努比斯神』又明显是连承太郎都头疼的敌人。」我一边掰手指算着敌人的「战绩」一边回复,不禁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怎麽样。」

      「毕竟『埃及九荣神』是塔罗牌的起源嘛,这麽一想他们比之前的敌人强也是情有可原。」

      「也是。」虽然典明君看不到,我还是点头应着。不过算算日子,典明君的疗程应该也差不多了吧?为了保险起见,我开口问道:「话说回来,典明君。」

      「嗯?」

      「你应该是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眼睛恢復得怎麽样?」

      「今天医生跟我说已经可以拆绷带了,只不过暂时尽量不要见光。」典明君听起来心情不错:「幸好才两天,我要追上你们还是挺容易的。」

      「这样啊,如果没意外的话我们明天会到位在卢克索附近的帝王谷一带。」我估计着接下来的路途,提议:「稍后我去跟乔斯达先生说吧,这样也方便你来跟我们会合。」

      「那就麻烦妳了,夏实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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