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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精密A的替身兼职外科医生 ...

  •   今天的天气很好,虽然温度是低了点,但还在可接受范围。我一如往常地在上学日推开空条宅的大门往主屋走去。
      因为两家隔得近,所以我跟承太郎一直以来都是一起上学。原本我们还会轮流去对方家门口等人,但自从承太郎上了高中,叛逆期到了变成不良少年之后就变成我去空条家等人一起上学。

      好歹承太郎如果当天决定翘课还会跟我说一声,总比我在家门口傻等要好。

      远远的就看到黑乎乎的巨人地标戳在主屋门口,看来今天是打算好好上课的心情啊。
      「承太郎,早安——!」我小跑步跑向竹马的所在地,顺便向他问早。

      当我站在他面前之后,他也微微点头回应:「早。」

      「等等——承太郎,真是的,东西忘了带呦。」当我们要走的时候,圣子阿姨突然从主屋裡面跑出来,踮起脚尖亲了承太郎一下:「来,这是出门前的亲亲。」

      「妳这婆娘,别再死黏着妳儿子了。」承太郎嫌弃的推开自己的妈妈:「市织部还在这裡。」

      「有什麽关係嘛!都这麽久了我还不习惯吗?」我斜睨了一眼承太郎,但他马上转头躲过我的视线,我微微俯下身子:「圣子阿姨,我也要亲亲~」

      「好~也给小夏实一个出门前的亲亲。」说完,圣子阿姨也在我的侧脸亲了一下。虽然早就过了跟妈妈撒娇的年纪,但是像阿姨这样充满母性光辉的人,总是会让我忍不住像对待自己的妈妈那样再跟她多撒娇一点。

      「……走了。」

      「谢谢圣子阿姨。那我们走了。」可恶的承太郎,居然就这样走掉了!

      「等等我啊,承太郎!」

      「路上小心。」圣子阿姨在我们两人身后招呼着,我也回头跟她挥了挥手。

      □

      「话说,承太郎。」我突然想起昨天乔斯达先生在咖啡厅简单带过的事。

      「嗯?」

      「昨天乔斯达先生不是说他有打过究极生物吗?」我好奇地看着他:「你知道详情吗?感觉很厉害。」昨天我回家之后,应该还有继续聊吧?更何况那可是乔斯达先生年轻时的光荣战史……虽然究极生物什麽的我还是想不到到底是什麽。

      「谁知道。我没问那个老头子,要问妳自己问。」承太郎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因为角度的关係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在翻白眼。

      说起来,乔斯达先生真的看不出来是六十几岁人,保养得真好。「老头子」这种称呼大概也只有承太郎叫得出口了,毕竟他可是连「婆娘」这种称呼都叫得下去的人。要我对着那张大约三、四十岁的脸叫「爷爷」……还真是有点不忍心。
      昨天的谈话资讯量真的太多了,替身、百年老妖怪、吸血鬼,还有迪奥,让人不禁怀疑这真的是我认识的日本高中生生活吗?

      「好过分——我这不是想着他是你外公所以多少会知道一点吗?」原来没有吗?大概是承太郎没兴趣听或是早就听过了,所以乔斯达先生才没有再说的吧。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可以轻松聊天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原因就是我们两个即将走入通往学校的主线路。
      看着前面的人潮,还有同属于惯例的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我很没良心的偷笑:「噗、呼呼,噗嗤……」

      「呀咧呀咧daze。」承太郎把书包往肩上一甩,脚下的速度似乎慢了一点点:「妳到底要笑多久?」

      「你在说什麽啊承太郎。这种事我不管看几次就想笑几次好吗?」我用调侃的语气说着,完美扮演一个从小认识的损友角色:「一堆女孩子围着你喊『JOJO』、『JOJO』、『JOJO早安』什麽的,真的很好玩啊!」为了噁心他,我连声音都故意装嗲了,真是噁心。
      观察了一下承太郎的表情,很好,他也一脸恶寒。惨不能只惨我一个,这才是合格的儿时玩伴!

      「啊!是JOJO!」

      「JOJO早安!」

      「早安啊JOJO!」

      果不其然,承太郎一进入主要路径,不同年级的女孩子们就慢慢围上来凑在他旁边。出于礼貌我还是跟她们打招呼,至于会不会得到回复……嘛、这就不好说了。
      自从承太郎的「行情」越来越高,看我不顺眼的女生也越来越多,虽然最后都被我打回去了——不管是不良少女还是托关係找来的打手,也因为这样,上高中之后我打架的纪录简直可以说是直线上升。

      拜託,武道社团主将的实力可不是开玩笑的!总之托承太郎的福,我打架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可恶、我还想找男朋友的啊!男生都被吓跑了吧?

      你说承太郎吗?青梅竹马系的剧情是不错,但一直以来我们两个的相处比较像竹马竹马,青梅这种设定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裡去了。更夸张的是我们还有帮彼此转交过各自的情书——从女生那边。
      承太郎最一开始还会转交给我,后来烦了一句「呀卡吗洗」就打发了。我倒是还会帮忙,至于承太郎怎麽处理那堆东西,那就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了不是吗?

      「呀卡吗洗!妳们烦不烦啊!」被两个吵起来的女学生烦不胜烦的承太郎回头大吼。吵起来的起因据说是其中一个女的勾了承太郎的手臂?
      总之被吼了的女生通常也只是愣了一下又满脸通红继续发花痴。对此承太郎的回应也只剩下「哼」的一声。。

      「噗、」啊呀每日呀卡吗洗成就达成!虽然我很明目张胆的在看好戏,该安抚的还是要意思意思安抚一下:「嘛嘛,每日一气你不累吗?」

      「妳也给我闭嘴。」承太郎也瞪了我一眼,被发现是在敷衍了吗?

      「好——」没把自家竹马可怕的眼神放在心上,虽然他的脸真的很凶。

      就在下一秒,我感觉到一阵冰冷又粘滑的异样从背嵴窜上来,我回头看了一眼,那裏……有什麽吗?总觉得有点诡异。

      「嗯?」承太郎看我回头,跟着问:「那裡有什麽吗?」

      「不、大概是错觉吧。」我将视线转回前方。虽然嘴上跟承太郎说没什麽,但还是提高戒备,将精神保持在随时应战的状态。

      总觉得要发生什麽事。

      压下寒毛直竖的感觉,我跟承太郎继续走在上学路上,在后面有些距离的地方则是承太郎的女粉丝们。
      正当我们走下阶梯的时候,眼角馀光瞄到我的竹马往下一矮,直接从我身旁消失。等等、我这麽大一个巨人竹马呢?怎麽突然就往下掉了?

      「承太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加上体型和力气差距的因素,我没有及时拉住往下摔的承太郎。我连忙跑下阶梯,一边遥控藏在承太郎身上,昨天由君权爵士分裂出来的「小果冻」在他即将落地的时候变做缓冲垫。

      不,应该不是脚滑。承太郎摔下去的时候我隐约看到裤腿上有血迹。

      难道这就是刚才的「不好的预感」?

      承太郎落地之后没多久,我也差不多到了阶梯底部。捡起承太郎在掉落途中飞出去的书包拍一拍还给他:「没事吧,承太郎?」

      「没事,谢谢。」他站起来拍掉身上的叶子接过书包,见状我也让缓冲垫变回小果冻的样子放回承太郎的校服口袋。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注意到他左腿膝盖处的长裤有一道横向破损和血迹。幸好在掉下来途中还有替身抓住树枝缓冲,否则应该会有更多被树枝划伤的伤口。

      「应该是凭空被人割伤才会踩空阶梯掉下来的。」承太郎看着脚上的伤口。

      我心裡顿时有一个不详的猜测:「该不会是,那个迪奥的手下……?」
      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也算是乔斯达家的老对手了,掌握对手行踪派人过来暗杀感觉就很符合大反派的作风,而且真的太巧了,昨天我们才知道替身和迪奥的事,今天承太郎就莫名其妙受伤还摔下阶梯……希望只是我多想了。

      「……。」

      在我们两个双双沉默的时候,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便特别明显。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的男学生提着书包慢悠悠地从阶梯上走下来。
      粉色的短发和紫色的眼睛,耳朵上还戴着带着像是樱桃一样的耳饰。制服的釦子被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应该是个严谨的人。整体衣着唯一的亮色,就是他披着的那条白色围巾。不过因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有些阴沉。

      男学生掏出一条上面有着绿色花纹的手帕递给承太郎:「同学,你的左脚好像割伤了,这手帕借你包扎……你还好吧?」

      承太郎收下手帕回道:「嗯,只是擦伤。」

      男学生得到承太郎的回应之后便转头离开。我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叫住他:「请等一下!」他回头用那双毫无温度的紫色眼眸看着我,我接着问:「我好像没有看过你,而且身上的制服也不是我们学校的?」

      「花京院典明,我是昨天刚转到这所学校的,请多指教。」说完,花京院微微点头表示打招呼,然后他就走了。

      「花京院……」我望着花京院离开的方向,那个奇怪的感觉、是他?

      还没等我继续深想下去,承太郎似乎是脸色凝重地叹了一口气:「走了,市织部。要迟到了。」

      「来了。」

      □

      现在正好是上课途中。因为早上的意外,承太郎先去了保健室包扎伤口。正当我疑惑承太郎为什麽那麽久还没有回教室的时候,突然整栋教学楼伴随剧烈声响一阵震动,窗户全被震碎了,教室裡所有学生惊声尖叫。

      怎麽回事?实验室爆炸?今天发生的事真的太多了。幸好我的座位底较靠走廊,因此没有被碎玻璃砸伤。我一边安抚着周围的同学一边指挥他们离开窗户,如果有人受伤先简单包扎然后联络救护车和警察局。
      总之,整个学校乱成一团。外面甚至有老师在大声指挥应对。

      「怎麽了?!是瓦斯爆炸吗!」

      「你们乖乖待在教室不要动!」

      「是保健室那边!」

      保健室?等等、承太郎不是在那边吗?难道他遇上迪奥的杀手了?
      想到这裡,我立刻往教室外面跑。

      「喂、市织部!」老师注意到我的动作,大声叫住我。

      「老师我肚子痛!」我随便找了一个藉口,没再管老师继续往保健室的方向跑。

      「喂!」

      拜託了……一定要赶上……!

      我到保健室的时候只看到满地狼藉,所有物品掉落一地,病床扭曲翻倒;窗户破了,地板、牆壁、天花板不是破了就是裂了……到底是有多大力?那可是水泥牆啊承太郎!
      同时我注意到保健室老师倒在血迹之中,探了下鼻息……幸好还有呼吸,没有把无辜的人捲进来真是太好了。
      小心地绕过保健老师继续往裡面走,我在窗台、应该说,曾经的窗框以及外面的地上发现了承太郎的鞋印。

      看来承太郎不只打赢了,还把敌人带走了。至于他会去那裡也不难猜,肯定是回空条宅,毕竟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都在那。
      我跟着翻出去,顺便把鞋印抹掉,追着承太郎的方向离开。

      只过了一下子,我就看到那标誌性几乎跟帽子黏在一起的背影,肩上还扛着一个绿色制服男,我叫住他:「等等……!承太郎!」
      我跑到他身边,意外又不意外的发现这个人就是不久前遇到的花京院:「这不是刚才的、花京院典明?难道他就是迪奥的手下?」

      「市织部?」承太郎转头看了我一眼,又将花京院往上颠了颠调整位置:「这不关妳的事,好学生就快点给我回学校上课。」

      「不对,这时候跟你一起反而是安全的。」我解释道:「我们无法确定迪奥是不是只派了花京院这一个杀手来暗杀。我合理怀疑,这个花京院在杀掉你之后会把我一起杀掉灭口,因为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我们是一伙的,小心点总是没坏处。」

      「随便妳。」承太郎沉默片刻后似乎是同意了我的跟随:「我要把这傢伙带回去给老头看看,顺便问他有关迪奥的事。」

      总之,离开没多久之后,我们又回到了空条宅。从圣子阿姨口中问出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在茶室之后,我跟扛着花京院的承太郎便前去找他们。

      哪知道看着被放在地上的花京院,乔斯达先生只是说:「不行了啦,这个已经没救了。他大概再过几天就会死掉了吧。」

      「这就是这个男人为什麽会效忠迪奥,跑来杀你的原因。」乔斯达先生撩开花京院的浏海。只见一个有触手的微小肉瘤长在花京院的额头中央,肉瘤的触手似乎延伸到他额头裡面,时不时蠕动一下。

      「呕、这是什麽鬼东西,而且还在动,寄生虫?」我被那诡异的寄生物噁心得有些反胃。

      承太郎问乔斯达先生:「你说这像蜘蛛一样形状的肉块就是他向迪奥效忠的原因?」

      「那是由迪奥的细胞所长成的『肉芽』,深达这少年的脑部,进而对他的精神造成影响。」乔斯达先生解释道。

      虽然乔斯达先生用狂信徒和军队的士兵来比喻的确很具体,也很好联想。但说真的,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这个比一百年老骨董从海裡爬上陆地统治世界还扯。离体的细胞还能继续活动甚至入侵大脑寄生,达到控制他人的目的,难不成迪奥是癌细胞或病毒吗?

      我皱眉看着昏迷的花京院以及他头上的肉芽总结道:「总之迪奥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命令花京院来杀承太郎,是这样没错吧?」

      「那就动手术把那东西摘掉。」承太郎说。

      乔瑟夫先生回绝了承太郎的提议:「大脑可是很纤细的,在取出的过程中只要他稍微一动弹,就会损坏大脑。」

      「其实有一件事我没说,」阿布德尔欲言又止犹豫片刻,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大约四个月前我在埃及的开罗,遇到了迪奥。」
      接着阿布德尔开始叙述他在一个叫做哈利利的市集遇到迪奥的经过。他说连他都差点被他话语中的安宁感觉蛊惑,但最终还是恐惧占了上风,所以靠着及时清醒及对市集地区的熟悉,顺利地逃离了。

      阿布德尔一脸馀悸犹存的说:「如果我没有成功逃脱的话,大概也会像这名少年一样,被植入肉芽成为他们的一员吧。」

      「然后过没几年大脑就被彻底吞噬乾淨,最后丧命。」乔斯达先生马上接上补充。

      「丧命?给我等一下,这个花京院……可还没死!」承太郎召唤出他的替身,紫色皮肤的肌肉壮汉显现在他身旁:「就用我的替身把他的肉芽拔除。」
      承太郎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意会到他的意思。走到靠近花京院头部的位置跟承太郎一样蹲下,用君权爵士的触手固定住花京院的身体,以防他下意识挣扎。

      看到我们两个的动作,乔斯达先生大喊:「等一下,你们两个!」

      「没事啦!乔斯达先生、阿布德尔。」我看也不看在一旁紧张的两人,同时放出一层隔绝壁把我们三个学生圈在裡面:「承太郎的替身可是强大到连近距离的子弹都能抓住,区区拔除手术而已,完全没问题。」

      「快住手!那个肉芽是活的。为什麽有一部分肉芽暴露在外面,你还不明白吗?它会试图入侵想要摘除它的人的大脑!」

      我们两个一致决定忽略在旁边大呼小叫的乔斯达先生,我看着承太郎操控他的替身捏上那所谓的「肉芽」。这时候「肉芽」的触手从花京院额头中甩出来,刺入承太郎微微扶着花京院头的左手。

      「肉芽已经刺中他了,快放手,JOJO!」阿布德尔大喊。

      肉芽的触手一直往承太郎身体裡鑽,甚至从校服袖口露出来的一小截手腕可以看到皮肤下有突起物而且不断扭动往上延伸。

      这时候花京院突然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承太郎的手,转而惊讶地看着他:「你、这傢伙……」

      「你不要乱动,花京院。一不小心你的大脑就要再见了。」承太郎一动也不动,丝毫没有被入侵的肉芽影响到动作的稳定度。

      「快好了,花京院君,再忍耐一下。」我对着花京院说。我放出君权爵士的触手缠住花京院的头固定,为承太郎接下来的行动加上一层保险:「承太郎,帮你固定好了。」
      现在这场攸关性命的「手术」已经进入最关键的部分,我绝不能分心!

      「快住手!JOJO,肉芽已经爬到你的脸上了!」我听到阿布德尔担忧紧张的呼喊,还有来自外面敲击屏障的声音:「市织部小姐……!」

      「慢着,阿布德尔。」乔斯达先生出言阻止了他:「我这个外孙真了不起,肉芽爬到脸上却依旧保持冷静。身体没有抖动,动作比机械更精确有力。市织部小姑娘也是,就算固定的部位是头部,却依旧保持适当的距离,不会影响呼吸却也不会让花京院有不小心移动的可能性。」

      所有人屏气凝神,生怕一个不小心,眼前这一条年轻的生命将会就此葬送。

      「成功了!」

      在肉芽被拔出的那一刻,我当机立断撤去屏障。

      承太郎的替身也将入侵承太郎身体的肉芽触手一併拔除。然后用力一扯,肉芽的主体便往乔斯达先生的方向弹飞。

      「波纹疾走(Over Drive)!」乔斯达先生一个带着金色光芒的手刀,把肉芽给劈成灰了。

      「呼——」我抹了一把冷汗,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刚刚的情况真是太惊险了,现在放松下来就只感觉到满满的疲惫,不过事情还没完,花京院的伤口还没包扎呢。

      此时花京院坐起身子摸了摸额上的伤口,看着往茶室外面走的承太郎:「为、为什麽,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我?」

      承太郎回头看着花京院没有说话,两个少年一站一坐对视了许久,承太郎才叹息似的说道:「谁知道呢,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花京院如愿以偿地得到回答后缓缓低头,说不出一句话。

      「切、耍什麽帅啊?」看到这个场景,我不由得会心一笑,我想这大概就是一段挚友情的起点吧。我轻声说:「傲娇鬼承太郎。」

      「闭嘴,妳这女人!」转头喝斥我的承太郎手裡拿着圣子阿姨捎过来的急救箱。

      温馨的气氛顿时被毁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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