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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

  •   到医院的时候,贾骏民在病床上躺着,腿上已经打好了石膏。
      去的时候,萧冉也在。
      “延延,谢谢你昨天照顾瑳瑳。”昨天晚上她给儿子打电话一直不通,后来再打,是魏延接的,说是贾萧瑳喝醉了,要留宿一宿。萧冉知道年轻人爱玩,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
      魏延忙回道:“没事阿姨,应该的,贾爷爷要是缺什么,尽管开口。”
      “实在太麻烦你们了,他爷爷的石膏都是你爸爸亲自来弄的。”
      “咱们什么关系,萧阿姨请不要说这些客气的话了。”
      萧冉越看魏延越喜欢,又想起那天汪敏在饭桌上说的话,想着如果她再有个女儿就好了。
      贾萧瑳走近病床,对着贾骏民轻轻喊了声:“爷。”
      贾骏民闻声转过头,见到贾萧瑳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瑳瑳吗,你来得真快啊。”前几年身体好的时候,儿子还会接他去海市去住一段时间,这样才可以见到他的宝贝孙子。他已经几乎有三年像现在这样面对面见到贾萧瑳了,没想到今天贾萧瑳能从海市回来,他自然格外开心。
      贾萧瑳握住贾骏民的手,心疼地看了眼他打着石膏的腿,道:“爷,你这怎么回事,怎么骨折了。”
      “给菜地浇水,滑倒了,就站不起来了。你刚从海市回来吗?”
      其实早就叮嘱过不要贾骏民侍弄菜园了,他毕竟已经上了年纪,身体各方面都大不如前。但他总是不听,事到如今,贾萧瑳也不忍心责怪爷爷,毕竟他也只是找点事做打发时间罢了。贾萧瑳解释道:“不是,我来了好几天了,这不手受伤了吗,怕您担心,就没去看您。”
      贾骏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反复地检查了贾萧瑳的双手,看到没什么大问题,才问道:“什么?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没事不小心碰到了,这些天一直跟我妈住在一起,还有魏延也很照顾我。”说完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正在跟萧冉聊天的魏延。
      魏延觉察到贾萧瑳的眼神,马上走了过去,跟贾骏民礼貌地打了招呼,弯下腰在贾萧瑳耳边轻声道:“你们先说着话,我去给你们买点吃的。”
      买完东西回到车上,魏延拨通了古裵的电话。
      魏延开门见山道:“古少,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说。”
      “最近的新闻你看了吗,丁利群,那个猥亵男学生的老师。”
      “听说了,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想为民除害。”
      古裵不相像魏延平白无故就会发这么大的火,魏延是个医生,平时救死扶伤还不够,像这样想要致人于死地还是少见。之前魏延说过他喜欢的是男的,看来这件事百分之九十是跟那个人有关了。魏延不想明说,古裵也不戳破,爽快道:“难得你有事求我,等我消息吧。”
      “等你弄到人,告诉我一声,我要亲自动手。”
      “没问题。”
      “谢了。”
      回到医院,贾萧瑳的父亲贾兴臣也到了。魏延在医院稍微陪着贾萧瑳坐了一会儿,就收到了古裵的短信。
      ——人到手了,过来吧。
      跟贾萧瑳打了招呼,魏延就直奔古裵那里去了。
      难得贾兴臣与萧冉能再见面,而且是心平气和的,两人已经没有复合的可能了,贾萧瑳还是觉得十分欣慰。不过两人多少还是有些尴尬,贾萧瑳只好在两人中间周旋着,也没太在意魏延要去哪里。
      古裵给魏延发的地点是古裵自己开的一间酒吧,魏延应邀来过几次,不过这地方他已经很熟悉了。
      他径直去了古裵的包厢,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手脚被绑着的丁利群。
      古裵背靠在沙发上,腿放在茶几上,一手托着酒杯,朝着丁利群抬了下下巴,对魏延问道:“你看看,是他吗?”
      魏延走过去仔细看了,虽然丁利群被蒙着眼睛,魏延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点头道:“没错。”下一秒就朝着丁利群的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脚。
      丁利群惨叫了一声,痛得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魏延狠狠地拽起丁利群的领口,扬起拳头朝着他的脸砸了下去。
      丁利群吐了一口血水,牙被打掉了一颗,“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想来自己也真够倒霉的,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那个家里有点儿背景的男生,现在不仅被停职了,连家门也不能出。不过他倒不是很担心,这种事讲求证据,仅凭那些男生的一面之词没什么用。等热度下来,他又可以继续当他的老师了,老百姓虽然很善良,但也非常健忘。这几天他一直躲在家等待风声过去,今天刚好烟抽完了,想着出门去买,不过步行五分钟的路程,没想到一出小区就被人绑了。
      魏延沉默不语,刚要拽丁利群起来,就被古裵制止了:“别,打这种人倒是脏了自己的手,我有其他的法子。”
      古裵让人把丁利群带了下去,然后给魏延倒了杯酒,不慌不忙道:“现在不是说猥亵男孩证据不足不能给他定罪吗。”
      “何止,祸害了那么多人,这畜生只是被停职而已。”
      “猥亵男孩定罪难,那女孩呢,未成年少女呢,不是猥亵而是强健呢?”
      魏延一下子明白了古裵的意思,冷笑道:“那不得关个十年八年的。”虽然见识过古裵的那些手段,魏延一向也有些不赞同,不过在这件事情上面,不得不说,古裵真让他觉得痛快。
      古裵浅浅地饮了口酒,“你知道,我店里,缺什么都不缺失足少女。不过我现下倒真有个合适的人选。”转头向自己的司机道:“你去,把古菲给我接过来。”
      魏延想起上次在古裵那里见到的女孩子,疑惑道:“她不是你……”
      “妹妹吗?她也配,我们古家,从来就只有我一个独生子。谁知道她那疯子老妈拿的亲子鉴定是真是假。况且,人要有所求,必须得付出点什么。她非把这个妹妹塞给我,而我又是帮她交学费又是给她零花钱,她总不能这点儿忙都不帮吧。”
      魏延是想要把那个畜生送进监狱,可他到底不想为此再推另一个人入深渊。
      见魏延面露难色,古裵拍了拍魏延的肩膀道:“你放心,这件事跟你没有一点儿关系,我这也算是做善事了。而且,她到底跟我有点血缘关系,我不会真的害她的,做局而已。”
      “在这之前,把他先单独交给我五分钟。”魏延说完,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平时他老妈总念叨着让他有空就去健身、学个拳击什么的,本来是为了防备医闹的,现在到底也算派上用场了。
      古裵爽快道:“只要不把人打死,别说五分钟了,五个小时都没问题。”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了。萧冉已经回家,留贾兴臣留守在医院。因为魏延家距离医院很近,贾萧瑳仍然打算留宿在魏延贾,等早上再过来接替贾兴臣。
      到家后,魏延翻遍了冰箱,才找到一些挂面和几棵青菜,外加一颗鸡蛋。他就抱着这下食材去厨房下了两碗面,刚才打得太用力,把面端上餐桌的时候,魏延的手都是抖的。
      贾萧瑳觉察到了魏延的不对劲,看到他双手关节处红肿着,忙问道:“你……没休息好吗?怎么……”
      魏延摇摇头,把双手放在了背后,“没事,我就是有点累。”又问道:“你爷爷怎么样了?”
      贾萧瑳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没什么大事儿,就是需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现在我爸正在陪着呢。”其实从早上到现在他没怎么吃饭,这会儿还真饿了。
      魏延解开了围裙,随手搭在旁边的椅子上,也坐了下来:“那就好。”
      贾萧瑳吃了两口面,忍不住继续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魏延有些心虚,低下头漫不经意道:“没事,刚才来的路上碰到个流氓正欺负女孩子来着,我就教训了他一顿。”
      贾萧瑳虽然觉得奇怪,但见他没什么大事儿,也就稍微松了口气,不过嘴上还是劝道:“你这个行为还挺英雄的,不过还是应该报警,万一你沾上麻烦怎么办。”
      “我等他出手了我才动手的,就算真的闹到警察局,我这也算是见义勇为。”
      贾萧瑳从碗底翻出一个荷包蛋,咬下去,还是溏心的,嘱咐道:“下次别再这样了。”
      “嗯。”
      第二天两人起了一个大早去了医院。贾萧瑳接替了贾兴臣,好让贾兴臣去酒店睡一觉。魏延则直接在医院继续上班了。
      贾萧瑳刚给他爷喂完早饭,谢伟就打了过来。
      贾萧瑳走到楼梯间才接了。
      谢伟告诉他,昨晚丁利群居然强健了一个未成年的女学生,他的□□被那女生剪掉了不说,还被女孩的家长打了一顿,现在正在医院,等出了院,应该会直接被送进监狱。丁利群的老婆还想提出上诉,不过没用,毕竟人证物证俱在。况且,她这一上诉,就等于变相地承认举报丁利群的男生说的话是真的了,她自己也成了同妻。总之,丁利群这次跑不掉了。
      虽然丁利群结婚了,且还有个孩子,不过这么些年,他都是找男生下手,说明他的性向是男生啊,这次怎么会突然跟一个女学生。而且他现在正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怎么还会冒险做这种事。
      贾萧瑳突然想到魏延昨天消失了一下午,晚上回来的时候神情又有些不自然,手还受伤了。贾萧瑳越想越不安,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就去了魏延办公室,不过办公室空无一人。贾萧瑳等了一会儿,刚想返回病房,就在走廊上遇到了小张护士,他忙问道:“魏延,魏医生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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