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灾在酒厂作天作地》挖坑真的很快乐

115、你：什么时候才能○人啊，我要冲业绩了

　　想写的部分还远，现在的情节写不动，但是不写又写不到后面去……试着让AI帮我写，结果写出一堆勾八。现在在写废话，建议等完结，除了簧文我自己都不追连载（？

　　更新艰难还有一层原因。我全文都用语音输入一遍成稿，是的，包括总计三万的嗯嗯。今年疫情基本结束，舍友们都来齐了，一个宿舍有三个专业，找一个独占宿舍的时间段太难了……我总不能对着她们嗯嗯啊啊吧，更不可能去教室或图书馆啊！不然第二天就被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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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腔里弥漫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带有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感受到手上捏着的金属物品，你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需要打码的限制级手术画面。

　　眼前躺着一个天灵盖被你掀开的人，无影灯照得大脑组织上的每一丝褶皱都清晰可见。你手一抖没捏住手里的手术刀，把金属托盘砸出响亮的哐当声。

　　你立刻想起了上一个游戏中丸子头的颅腔里那长了嘴的大脑。你依旧没琢磨明白如果○了脑子到底算口X还是脑X。

　　你第一次登录游戏时浮现出两个选项——白兰地或马爹利。不给立绘只给名字简直就是耍流氓，于是你没怎么思考就顺手点了白兰地。

　　没想到开屏雷击，难道是在检查这位的小脑发育完不完全吗。仔细瞅瞅脑门透风的NPC，紫发黑眼，红色挑染，是你喜欢的配色。

　　等等，你怎么看出他是黑色眼睛的……？

　　“…你不会真的想干掉我吧？我看不出意义所在。”天灵盖儿都被掀了的人突然出声，吓得你差点轮起他的头盖骨砸下去。

　　病患好像在等你帮忙把他的脑壳复原，等了好久后，见你没有动静，于是自己坐了起来。他单手捞起孤零零躺着的头盖骨，对准，一按，就那么强行安上了，震撼你一百年。

　　“开颅手术中，病人是能保持清醒状态的，并且大脑本身没有痛感，你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白兰地。”病患尝试自己把脑壳缝上，未果后无奈放弃。

　　NPC给信息了。看来你现在正在使用的这具身体就是【白兰地】。你低头，后知后觉发现【白兰地】的长卷发已经搭在了身前，一双纤纤玉手白如凝脂，素色的裙摆婉约动人。这一切都说明……【白兰地】做开颅手术的时候，不戴头套束发，不穿外科手术衣，不戴橡胶手套！感染风险max，看上去跟物理意义上脑子十分通透的NPC有仇。

　　“我还是找其他医生缝合一下吧，总之这次升级麻烦你了。”头顶过分清凉的NPC起身时，你撇到了他额角处镶嵌的熟悉狭长接口。

　　“什——”看到侵入式脑机接口那倒霉玩意儿，你震惊到把NPC拽得一趔趄，扯得他直接跌回了手术台。这什么鬼游戏，细节太过还原了吧？

　　NPC的头盖骨在你的大力拉扯下滑到了地上，还咕噜噜转了几圈才慢悠悠停下。

　　“按计划升级而已。在这个世界，我们必须遵循一定逻辑……嗯？”被你压着的病患歪了歪头，配合着他裸∥露的大脑，真是惊悚味儿十足。NPC好像突然显得比较高兴了，他平淡的语气有了一点起伏：“我是马爹利。你真热情，我很喜欢。”

　　你：“……”啥玩意儿啊这是。

　　“脸还挺耐看，”你盯了一会儿这个建模，喃喃自语，“不过如果是中年人模型，应该挺顶的，叔控福利啊。”年轻嫩脸好像缺了点味儿样的，油头粉面的年轻小生造型不适合模型刚硬的骨相。

　　所以头顶开天窗的NPC是第二个身份选项【马爹利】，且装备有最新的侵入式脑机接口，无限贴近现实的设定倒是颇为新颖。你放开他，顺手摸向自己的额角，触到了熟悉的金属质感。

　　只有安装侵入式脑机接口的NPC才能供玩家代入吗？那你能不能……你的心突然砰砰跳了起来，就像是一只猛然被猫薄荷淹没的猫，大脑都因为激动而变得晕晕乎乎的。

　　现代社会不比旧世纪，高度发展的科技已让侵入式脑机接口成为人造的必备器官。人人都相当于一台行走的量子计算机，将意识上传云端共享后，就连身体也可以直接更换。

　　所以人类躯体也成为了重要的资源之一。家庭的概念已不复存在，新生的孩子都由人造培养仓孕育，并由社会抚养成长至大脑发育完全。基本上12岁时，所有孩子将会进行侵入式脑机接口的安装手术，之后要么保留自我意识、成为巨大的“蜂巢思维”中的一员，要么清洗人格、销毁意识成为备用身体。当然，这将由他们自己决定。

　　换一具称心如意的年轻躯壳，就如换一身光鲜亮丽的衣裳，人类以不断更换躯体的方式超越了死亡——

　　除了你。

　　百万分之一的手术失败率发生在了你身上。只能接入初号型脑机接口的你无法连接蜂巢思维，已经成了半个废人。并且，这代表着你一旦死亡，便是沉睡的永眠，因为你的意识无法传输到任何一具备用身体上。

　　死亡离你还远，真正令你困扰的是，除你之外的人类不用开口，便能互通心意，这星球上如死海般寂静。你从不知道与别人思维共调是什么感觉，这世界唯你一人自成一派，被动孤立。

　　所以，就算只是在游戏里，你也想试试与他人心意相通的感觉。你贴近了NPC，让两人的侵入式脑机接口紧紧相贴，企图以距离的拉近弥补型号的低端。一种战栗感从你的脊梁爬上头顶，仿佛死神的镰刀已贴近你的颈侧。

　　你的意识扭曲了一下，像是忽然从躯体抽离，然后被强硬的撕成两半。接着，像蒸桑拿一般，你几乎站不稳。像是黑色的破旧房子突然被开了一道窗，你的脑中多了另一道视野，你看到了一位身穿素色裙摆的医生——【白兰地】。

　　【马爹利】与【白兰地】的额头相贴，你同时感到了两份触感，既是主动接触方也是被动承受方，就如左手与右手紧紧相握一般难以区分。你的意识同时存在于两个身体中，一心二用十分吃力。你用【白兰地】的身体起身时，却意外操控了【马爹利】的腿部，结果让两具躯壳撞到了一起，结结实实在地上摔了个人仰马翻。

　　同时操作两具小号的体验恍若挑战左手画圆右手画方，你只好先让你的【白兰地】起身，再让你的【马爹利】坐起来。有点奇妙，你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时实知道【马爹利】在想什么，也不能在脑袋里和对方聊天，而是直接取代了NPC的意识。【马爹利】消失了，思维共调之后，继续存在的只是你而已。

　　游戏还是不能完全复刻现实啊，你白期待了。反正，事实总不可能是地球上的七亿人类其实只有同一个思维吧，那岂不是世界上只有你和另一个意识？搞什么亚当和夏娃，绝对是游戏效果不行。

　　等下，这位医生怎么有点眼熟。你同时看到了紫发黑眼的没脑壳NPC和医生白兰地。最初的兴奋和失望过身后，你注意到医生的面部特征让你感到非常眼熟。你苦思冥想，脑中闪过负责你心理测评的医生的脸。但细细凝视后，其实又有很多不同。总该不会是公民的生物数据被无良游戏公司拿来融了吧？

　　算了，大公司的侵权你也管不了，该干啥干啥吧。

　　但是这两副身体你都不太满意，【马爹利】的气质让你感到诡异的熟悉，【白兰地】总让你想到那位亲切的女医生，这让你不好意思用这副身体干活。

　　要不自己捏一个好了。你暂停游戏，试了试后台强行捏一个出来，结果花了五个小时写的代码根本无法运行，你还偏偏找不出bug在哪。

　　“在这个世界，我们必须遵循一定逻辑。”马爹利是这么说的。而玩家刚刚登录游戏时，NPC通常会给出游戏的运作方法。你猜想，你并不能通过修改代码的作弊方式大变活人，而要在游戏的规则内制作自己的小号。哇，这种游戏模式可真新奇，简直就像在真实世界里生活一样！你想会有很多用户会喜欢的。

　　你用【白兰地】的号环视了这宛若疯狂科学家据点的实验室，手指抚过装满不明液体的瓶瓶罐罐，最终在几个巨大的培养舱前停下。那些培养舱里漂浮着各式各样的管道，像母亲的脐带一般为漂浮的成型胚胎供养。

　　“我要捏一个黑发红眼的号，要是有紫色挑染就更妙了。”你的【白兰地】与【马爹利】同时说，不同的声带以相同的频率振动，比最优秀的合唱团员还要默契。你就这么抄袭了【马爹利】的配色，然后开始了把新号的力量与敏捷点到最高的各种尝试。上次选的女性，这次选男性好了，打桩嘛，体力不好可不行。不过你更希望有流动性别，那样就再方便不过了。

　　很像捏人游戏。你操控【白兰地】在实验室造人，废了几十个实验体，经费哗哗流失，与此同时还要操控【马爹利】应付组织的日常公务来挣造人的钱。那个NPC好像把透风的脑门填好了，似乎还装备了人造皮肤抹除伤疤，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后来，你直接从云端上copy了最新的植入技术，让侵入式脑机接口的安装与升级不再需要开瓢了，使用微创手术即可。游戏与现实前沿科技的接轨如此丝滑，这着实让你再次震惊了一把。而顶头上司似乎也被你“血肉苦弱，机械飞升”的思路打动，试图用经费砸死你。

　　再次崩掉几个歪理裂瓜的预选小号后，你从培养舱中捞出一个湿淋淋的孩子。五官端正，没有畸形，黑发红眼，附带天然的紫色挑染。力量与敏捷几乎是天花板，只是可惜是个脆皮。你知足了，鬼知道下一个盲盒开出来是什么魑魅魍魉。你写了脚本让游戏的时间飞速滚动，在孩子的大脑发育完全后完成了手术。欲利其事，必善其器，用着称手的小号才能更好四处撅人嘛，你开着脚本继续等小号长大，在此之前先摸会儿鱼吧。至于【马爹利】与【白兰地】的号？挂机落灰吧，哪天一个号搞不定了，就把这两个号扯过来玩伪轮○好了。已经不知纯洁为何物的你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