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英雄之子（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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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9月1日还有一个多月，西弗勒斯手里的魔药材料已经完全转变成了蝙蝠洞里的一瓶瓶五颜六色的魔药。
起初蝙蝠侠对原材料诡异的各类魔药始终保持警惕态度，直到上上个月杰森连续感冒一周并把家里的一众老小外加理查德二号全部传染。
杰森吃了好几天的药也不见好，哥谭最近被抓的反派们都忍不住吐槽他们被打喷嚏还要放垃圾话的罗宾喷了一脸口水。
西弗勒斯受不了地揉着通红的鼻子冲进实验室，用最快的速度熬制了一大锅提神剂。
他躲在实验室喝下魔药，等自己耳朵冒出的白烟散去后，才神清气爽地走出实验室，把药剂端上桌子。
鼻尖儿通红还挂着鼻涕的杰森看着眼前一大锅颜色和气味都非常‘女巫’的药剂，有些反胃地吞吞口水，但出于好奇心，他又有点儿想尝试一下。
“我保证，喝下去马上就好。”
“也许感冒药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布鲁斯坚持不喝，他很清楚自己买回来的魔药材料都有些什么，尽管蝙蝠侠当初流浪的时候什么都吃过，但这不意味着他还愿意主动吃下老鼠尾巴、蜻蜓翅膀、犰狳胆汁、甲虫眼球、毛毛虫切片这些东西的混合物。
杰森左右看看，在布鲁斯不赞同的眼神中，率先伸手从锅里舀了一大勺喝了下去。
紧接着，布鲁斯和阿福目瞪口呆地看着杰森像刚烧开的热水壶一样，耳朵里缓缓冒出一阵阵蒸汽。
药剂入口的一瞬间，杰森感觉一股流浪汉的陈年臭袜子味儿直冲天灵盖，他的味觉告诉他这个药水的味道恐怕和犯罪巷门口十年不清理的垃圾桶一样糟糕。
呕——
还没等他吐出来，他立刻发现鼻子瞬间畅通无阻，嗓子也不再又干又痒，感冒症状完全消失了！
“哇哦！太棒了！”杰森忍不住深呼吸几次，这就是巫师们的魔药？效果未免太好了！
于是劫森扭过头，准备向蝙蝠侠强烈安利一下，结果却看见自己周围围绕着一片白色烟雾。
杰森：？？
西弗勒斯看着蒸汽小火车一样的杰森，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
“一点儿小小的后遗症而已，杰森。”
杰森看着西弗勒斯明显看他笑话的神色，冲过去勒住他的脖子：“这不公平！我都没看见你冒白烟！”
“快从我背上下来！”堂堂魔药大师怎么能让你看见我变身茶壶？
阿尔弗雷德看着立竿见影的效果，果断喝下一杯。
感谢上帝，效果真好！
淡定的管家侠还有心情照照镜子，欣赏一下自己耳朵冒烟的奇景。
现在压力给到布鲁斯这边了，全家都很期待蝙蝠侠耳朵冒烟的场景。
布鲁斯：……
布鲁斯姿态优雅地擦擦鼻涕，端起桌上的锅就往蝙蝠洞走：“我想我有必要先分析一下成分。”
真正见识到魔药的力量之后，布鲁斯开始思考这些药物的用法，他详细询问了西弗勒斯对魔药原理的看法，并确认了魔药对巫师和普通人所起的效果并不会有差别后，他最终还是决定将魔药作为蝙蝠家的医疗手段之一。
“普通人无法熬制魔药，因为在熬制魔药的过程中需要巫师按照搅拌的顺序和方向输入魔力，但魔药的作用只是针对人体组织，和魔力无关。”这也是西弗勒斯正在研究的课题，需要有魔力的巫师亲手熬制的魔药无法大规模量产，但魔药的效果又实在逆天。
随后西弗勒斯想起曾经他知道的一个修复人体骨骼和神经系统的魔药，这个被称之为菲尼斯康复药剂的魔药是西弗勒斯在一本古籍里看到过的残篇，他曾经似乎用了很久的时间将这份药剂的配方推导复原，但现在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西弗勒斯将这件事告诉了布鲁斯。
布鲁斯沉思了很久，决定让西弗勒斯试试看，如果真的可以做到完全修复骨骼和神经，那芭芭拉的脊柱就有救了。
征得蝙蝠侠的同意后，西弗勒斯开始努力回忆这份魔药配方，但这份配方中有些材料属于魔法部禁止销售的物品，恐怕他还需要去一趟翻倒巷。不过这就不能告诉布鲁斯了，不然保护欲爆棚的大家长绝对不会允许他去。
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西弗勒斯口中‘蠢兮兮的破特’偶尔会给他写信，或者送给他一些书。
猫头鹰呼啦啦飞进庄园的声音总会被布鲁斯察觉，于是本来打算无视这些‘啰里八嗦毫无内涵的愚蠢信件’的西弗勒斯只能在布鲁斯的要求下，不情不愿地给绿眼睛破特回信，以及附赠一些回礼。
霍格沃滋的同事们曾有幸读到过一封被波特教授炫耀出来的信，还看到了随信附赠的魔药大师之子亲手制作的魔药，于是对这位可爱的小西弗勒斯更加充满期待。看来真的是温柔听话又有礼貌的、和曾经的斯莱特林院长完全不一样的小蝙蝠啊！呜呜呜想看！
搞事的波特教授深藏功与名。
他心想，你们不懂，那封信一看就是经过韦恩先生润色的，那张纸后面紧跟着一封淬满毒液的原始信件——西弗勒斯趁布鲁斯去找阿福要小甜饼的时候偷偷塞进信封的。
总的来说，霍格沃滋的教授们不同以往，今年他们超级期待新生入学，院长和教授们已经为此开了赌局，大家都希望小西弗勒斯能进入自己的学院。
不过目前教授们都在押斯莱特林或者拉文克劳，两个学院的赔率旗鼓相当。
只有校长室里的邓布利多教授押了格兰芬多。
“哦，这是我最大的期待了。”画像里的老校长满怀感动，他抽出手帕响亮地擤擤鼻子，并向波特教授借了十个金加隆，全部押格兰芬多。
暑假的对角巷总是人山人海，新入学的小崽子们在家长的陪伴下第一次参与学前大采购环节，霍格沃滋的老生也需要买好新的书本和各种材料。每一年的暑假，对角巷总会塞满各种巫师。
西弗勒斯和迪克满头大汗地挤在人群中。
西弗勒斯正在着手研究的那份魔药还缺少一些材料，但最近正好有反派在哥谭搞事，布鲁斯和杰森忙于调查一个连环杀人案，暂时脱不开身。
西弗勒斯觉得这是个溜进翻倒巷的好机会。
本来布鲁斯强烈要求阿福带西弗勒斯去购物，结果被西弗勒斯以‘没有阿福恐怕布鲁斯会炸掉韦恩庄园’的理由坚决拒绝。
昨天布鲁斯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他为了向阿福证明自己独立生活的能力，决定去厨房完成一道菜。
在西弗勒斯和杰森的欲言又止中，布鲁斯把活着的龙虾直接放进微波炉叮了二十分钟，紧接着又开始煎牛排。
布鲁斯上来就开了最大的火，然后把一大块肉直接放进了锅里。
最终，回过头去看微波炉里的龙虾的布鲁斯完全没注意到牛排在锅里烧了起来，窜出的火苗直接烧花了阿福最爱的那面墙上的瓷砖。
阿福表情严肃地盯着布鲁斯出品的微波炉龙虾和焦炭牛排。
真·焦炭牛排。
放进锅里完全分不出来哪里是锅哪里是排的那种焦炭牛排。
阿福面无表情拨打电话请人上门翻修厨房以及更换微波炉。
虽然布鲁斯早就在阿福面前验明过他身为厨房杀手的身份，可惜阿福还是对他的布鲁斯老爷抱有一丝期待。
他想，人总是会进步的吧。
确实有进步，布鲁斯这次至少没有把叉子放进微波炉然后在厨房玩爆破。这么想想，阿福又觉得有点儿欣慰。
但是，在西弗勒斯和杰森这两个厨房小能手的衬托下，阿福还是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布鲁斯。
人高马大的布鲁斯挨着墙角蹭出厨房，准备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说起厨艺，杰森是真的颇有天赋，他小小年纪居然可以完美还原阿福的小甜饼，还很会做一种能吸引大蓝鸟的白巧克力！
虽然布鲁斯很想吃，但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找杰森撒娇，而杰森出品的零食通常是夜翼特供和巫师特供，完全没有布鲁斯的份儿。于是蝙蝠侠还是得向管家侠撒娇。
西弗勒斯……说他有厨艺天赋好像不太对，说他没有好像也不对。他是拿着烧杯量筒和分析天平进厨房的纯科研型选手。
西弗勒斯会按照菜谱上的步骤严格执行，就算是放食盐也会用分析天平称好质量——他严格到先去实验室测定一下加碘盐/无碘盐/玫瑰盐/低钠盐中氯化钠的质量分数，然后按照质量分数计算好所需的食盐质量，再进厨房。
最后出来的成品，也不能说不好吃，但是也不能说好吃，他的饭菜就是有那么点儿怪，但是又勉强可以供人类食用的那种饭菜。
西弗勒斯心里其实有点不服气。他觉得都是食谱的错，编写食谱的人一点儿都不严谨，完全没有注明自己所用调味料的品牌和各种成分的质量分数。
阿福站在厨房门口勒令西弗勒斯实验室用品禁止进入厨房，因为那样做出来的菜没有灵魂！
可能做饭和魔法一样也是件玄学的事儿吧。
杰森有时候还会即兴发挥一下，用奇奇怪怪的食材进行搭配，比如猪肉甜甜圈、巧克力拉面、意面夹心汉堡、藤椒肉松味儿月饼等等诡异的食物风格，有的居然意外地好吃。
韦恩庄园的厨房是阿福和杰森的地盘，西弗勒斯偶尔被允许打下手，毕竟他刀工了得——切魔药材料切的。
布鲁斯就是完全不被允许进厨房的那种。
现在韦恩庄园会做饭与不会做饭的人数之比勉强可以算是3:1。众所周知，被排挤的那个1总是想要挤进另一个他格格不入的圈子。
所以才有了这次的能力证明事件。
这件事再一次充分说明，布鲁斯就是要强行挤进橘子的那瓣儿蒜。
阿福让他蒜了吧。
事实证明，布鲁斯离不开阿福。
那么问题来了，西弗勒斯坚决要去对角巷买东西，而布鲁斯坚决不允许西弗勒斯一个人去对角巷，于是西弗勒斯想了想，决定拜托迪克带他去。说不定大蓝鸟允许他去一趟翻倒巷呢。
迪克跃跃欲试，他确实对弟弟们口中的巫师世界好奇很久了，他还想再吃一次可以喷小鸟的覆盆子蛋糕！
不过迪克此时还不知道他们有一种交通方式叫壁炉。所以当西弗勒斯告诉他在郊区的一座别墅集合时，他还感到很奇怪。
迪克骑着狂野的机车一路飙到庄园，西弗勒斯已经在庄园门口等他了。
帮忙将布鲁斯的别墅联入飞路网的哈利曾经很好奇为什么不直接连接韦恩庄园——他注意到韦恩庄园也有壁炉，结果被西弗勒斯直接喷回来：
“愚蠢的格兰芬多！恐怕在你们充满肌肉的大脑袋里从来没有出现过‘隐私’这个词语，只需要念对几个单词就可以光明正大通过壁炉进入你的房间，你居然还为此感到愉悦吗？”
哈利：……
就……讨厌格兰芬多是刻在斯内普父子基因里的东西吗？
其实不是，只是刻在教授一个人的基因里而已。
“我们不去机场吗？”迪克跟在西弗勒斯身后走进房间。
客厅里修建了一个高大的壁炉，西弗勒斯拿着一盒闪闪发光的飞路粉，转头向迪克科普飞路粉和壁炉的科学使用规范。
迪克：Cool！
这种交通方式未免也太方便了吧！
燃起壁炉、洒下飞路粉，西弗勒斯详细介绍使用要点：“进去之前先深吸一口气，被壁炉的灰呛到导致说错地点的话，我可救不了你。”
一大一小最终通过壁炉顺利来到对角巷。
巫师界的大门在迪克面前缓缓开启，快乐的大蓝鸟抱着弟弟冲进对角巷。
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巫师袍们，迪克有些心动：“西弗勒斯，我们要不要也换上巫师袍？”有点像cosplsy，西弗勒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点了点头，带着迪克去了摩金夫人长袍店。
摩金夫人那把远近闻名的颜狗老色批尺子在迪克的吉姆和胡安身上流连忘返依依不舍，完全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尺子非礼的迪克：……
“亲爱的，你的身材真完美！”摩金夫人充满赞叹：“我的尺子快要爱上你了！”
迪克笑容勉强：“嗯……谢谢您的夸奖。”西弗勒斯在一旁幸灾乐祸。摩金夫人的尺子趁着迪克没注意，又悄悄蹭了蹭吉姆，迪克的笑容变得更勉强了。
“哦对，古灵阁里存的钱是布鲁斯的。”付完钱的西弗勒斯调侃道：“你要写封信感谢一下布鲁斯赞助的衣服么？”
努力忽略这一点的迪克：……
“所以当初你为什么要拒绝布鲁斯的资助呢？”西弗勒斯继续给哥哥插刀。
“当然是为了证明我自己的理想才是正确的！”迪克哼了一声。
“你这个证明过程跳步了，请说明一下不用布鲁斯的钱和可以证明自己的理想之间的必然联系。”西弗勒斯逻辑清晰。
不用布鲁斯的钱就等于可以证明自己的理想了吗？好像这两者之间没有逻辑关系？
迪克：！！！
“就……用布鲁斯的钱不就是向他妥协了吗？”迪克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点蠢。
“花布鲁斯的钱，打造自己的装备，证明自己的理想，用结果打布鲁斯的脸。”西弗勒斯继续补刀：“这和证明你的理想之间并不冲突。”
好……好像也是。
他不拿布鲁斯的钱好像也没办法证明自己是对的？
不对，他是要证明自己独立了。
“差点被你绕进去，我是要证明自己独立了！”迪克按了按西弗勒斯的头：“小屁孩不懂大人的事，不拿他的钱才能证明我坚定的决心！”
西弗勒斯：“那你深更半夜缝衣服，饥肠辘辘吃麦片的时候后悔吗？”
迪克：……
要不是在外面，他就要打弟弟了！
可惜还是没能去翻倒巷，迪克看着门口造型诡异的女巫不怀好意的眼神，坚决拒绝带弟弟去危险的地方。
最终他们吵吵闹闹补充完材料，西弗勒斯终于大发慈悲带着迪克坐在弗洛林冷饮店门口，迪克忍不住要了好几份冰淇淋，准备抚慰一下被弟弟伤透的心。
西弗勒斯坐在一旁翻看新出版的《魔药新论》。
旁边却有人突然靠了过来，在西弗勒斯的书本上投下一片阴影。
一大一小抬头。
眼睛要瞎了。
此时阳光正好，耀眼的光晕从来人的头顶反射出来，西弗勒斯感觉自己看见了三个闪闪发光的金脑壳。
确实是金脑壳。
“想必这位就是小斯内普先生吧，你好，我是卢修斯·马尔福。”卢修斯郑重取下黑色手套，将手伸向西弗勒斯。一旁的纳西莎有些难过地擦擦眼睛。
西弗勒斯：确实有点儿眼熟，但真的想不起来。
“你好，我是西弗勒斯的哥哥，请问有什么事吗？”关键时刻夜翼还是十分可靠的哥哥，他握住卢修斯的手，又顺便把弟弟挡在身后。
“我和小西弗勒斯的父亲是故交，看见老朋友的孩子，特意来打个招呼。”卢修斯挑高眉头，今天他和纳西莎只是出来逛逛街，顺便陪德拉科巡视一下位于对角巷的店铺，却没想到看见了传言中的小西弗勒斯。
德拉科只是从波特口中听说了西弗勒斯的存在，他也没亲眼见过这孩子。如今一看，果然和斯内普教授长得非常像，绝对是亲生的没错了！
这个认知让德拉科打了个寒战，他想起来他6岁的时候就开始上斯内普教授的魔法小课堂，结果被各种魔药材料恶心得吐了好几天。
梅林在上，斯内普教授甚至不允许自己在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的时候带手套，说是会影响对魔药材料的感知！他现在想起来还很想去吐一吐！
尽管这些年卢修斯也在麻瓜界发展自己的产业，同时也认识到了麻瓜们超越时代的科技，但他还是不太喜欢和麻瓜打交道，一般这种事都是交给他儿子德拉科。
西弗勒斯听到卢修斯的话有些一头雾水：我爸爸？谁？托比亚吗？
托比亚认识魔法界的人？不可能吧，时间也对不上啊。
“小西弗勒斯你好，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金脑壳先生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不过落在西弗勒斯眼里，这个笑容看起来相当蠢。他下意识怼了回去：“我想我并不认识您，马尔福先生恐怕应该清洗一下眼睛——您认错人了。”
纳西莎&卢修斯：西弗勒斯曾经也叫他们去洗洗被美容药剂腐蚀的眼睛呢，真是熟悉的语气！
纳西莎的眼神更加温柔了，她伸出手摸了摸西弗勒斯的小脑袋，说道：“我们确实认识你父亲，你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卢修斯心想 ，这可怜的孩子，他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看来当初西弗勒斯被骗身又骗心的猜测八成是对的，恐怕西弗勒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不然按照老朋友负责的性格，绝对不会把儿子扔到美国不管不顾。
当初和西弗勒斯成为好朋友的时候我还曾说过要当西弗勒斯孩子的教父呢。啊！想不到真的实现这个愿望了！那位不知名的女士真是好样的！谢谢你！
卢修斯和纳西莎看着眼前黑发黑眼的小男孩眼神越发慈爱，他们忍不住瞬间带入教父教母的角色。
哦，西弗勒斯当初刚进入斯莱特林学院的时候也是这样小小一只呢，脸上的表情也是如出一辙的倔强，真可爱啊！
于是他笑得更亲切了：“西弗勒斯，你可以叫我卢修斯。我和你爸爸是很好的朋友，曾经他说过如果有了孩子，我会是他孩子的教父。”其实当初西弗勒斯说的是让他找纳西莎再生一个玩，但是西弗勒斯也没有说不同意自己当教父不是吗？
一旁的迪克瞬间觉得这老男人恐怕对自己弟弟不怀好意。
这个笑起来和花花公子布鲁西一个德性的家伙要干什么？我弟弟是长得很可爱没错，要你来套近乎？你要和蝙蝠侠抢儿子吗？
德拉科站在一旁不敢讲话，他看了看笑得阳光灿烂的亲爹亲妈和迷你教授板着脸的哥哥，心想，反正他爸爸和他教授的儿子无论哪个他都不敢招惹。
不过他也很期待自己有个长得像斯内普教授的弟弟，他可以教这个孩子怎么蒸煮鼻涕虫。
嗯……这个算了，有点恶心。不如教他怎么跳舞？怎么追求女孩子？好像不错的样子。
这样想着，德拉科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迪克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父子俩如出一辙的傻笑，心想，这人怎么看起来很清楚西弗勒斯家里的情况？迪克当然知道西弗勒斯拜托过布鲁斯去英国寻找自己的父母，但一直没有结果。于是他也只当西弗勒斯拥有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他们已经抛弃了西弗勒斯。
他还很庆幸西弗勒斯没有找到他那对糟糕的爸妈。看来这里有隐情吗？
迪克回头看了西弗勒斯一眼，发现弟弟眼中同样充满疑惑。
“马尔福先生，西弗勒斯现在是我们家的人，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想西弗勒斯也需要开始新的生活了。”迪克不软不硬地说道。
卢修斯那一瞬间的表情有些难过，他的友人已经去世，可对方的孩子恐怕还不知道他的存在。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弯下腰摸了摸西弗勒斯的头发，用他从未有过的认真语气说道：“西弗勒斯，你的父亲是个英雄。”
西弗勒斯：谁？托比亚？
迪克：？？？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英雄之子（修）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