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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五、奇怪的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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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奇怪的梦
尘缘如梦几番起伏总不平
到如今都成烟云
情也成空宛如挥手袖底风
幽幽一缕香
飘在深深旧梦中
繁花落尽一身憔悴在风里
回首时无情也无雨
明月小楼孤独无人诉情衷
人间有我残梦未醒
漫漫长路起伏不能由我
人海飘泊尝尽人情淡泊
热情热心换冷淡冷漠
任多少深情独向寂寞
人随风过自在花开又花落
不管世间沧桑如何
一城风絮满腹相思都沉默
只有桂花香暗飘过
昨天的我一定是睡的太晚,想的太多了,不然不可能在半睡半醒间哼唱出这首罗文的《八月桂花香——尘缘》来。
更为奇怪的是,我又做了那个梦。
在梦里,又出现那个一个白衣飘飘看不清面貌的女人了,她还是在唱歌,而我还是听不真切,只觉得她唱的歌,歌词长而饶口,“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这是我听到最清楚的两句了,我觉得她唱的那首歌我很熟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么应该是司马相如为汉武帝刘彻陈皇后写的《长门赋》。“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我觉得心理压抑的很想找人倾诉,而他们——我的最佳损友们,没事他们还常常笑话我,更何况是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所以我是绝对不能对他们倾诉的,我真是喝酒喝的烧坏脑子了,竟然用了“倾诉”这两个字!笑话,这才是真正的笑话呢!。可是她唱的是什么,真的是《长门赋》吗?为什么我总是会梦到这首呢!虽说我也念过几年书,诗词歌赋多少也被老师灌输了些,但我是最不喜欢这种辞藻华丽,内容贫乏的赋了。可又不知怎的对这首情有独衷,难道我只是太累了吗?还是……
“你怎么啦,好象很不舒服?”凌洁像是激动的一夜未眠,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打着长长的哈欠,走到了我床前。
“怎么,一夜没睡?”
“可不,激动死我了!你呢,也没睡好!”她翻身上床,和我同盖一床棉被,互相叽里咕噜起来。
“我又做梦了,头疼!”
“你啊,整个就一作家的通病!”凌洁挤兑我。
我苦笑着想,我哪里算是作家啊!顶多也就算个卖字的,还不是用手写,只凭着指间在键盘上穿梭,弄些狗屁不通的东西,根本没有那些所谓作家不识人间烟火的好命!家里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也不太指望我养家糊口,但这么大年纪总不好意思再向父母伸手吧,怎么也得养活自己吧!而且我虽不是什么“富翁”,也还不太算是“月光公主”,比较能够做到挣多少花多少标准,但日常生活明显还是缺乏算计,这点就是不如像凌洁这样的外地女孩子。当然自身论吃苦奋发程度,以及上大学时的成绩,也是惭愧的紧,为此也没少受同学损友的白眼儿。
正自思量,又是《蓝色的爱情》的音乐响,忙和凌洁起来收拾。三分钟后,仍旧是楚天拿着我们的早点走了上来。
“大小姐,你们还真能睡!怎么祁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难道昨天熬得太久了?那你得让凌洁给你青春补偿了,不然她成了大明星,你倒憔悴成了黄脸婆,多不值得!”
“切,补偿就补偿,要是我成了大明星,别说是钱了,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她弄!”
“你当你是谁,还天上的月亮,就是明星也弄不来啊,除非,它是——猴子,猴子捞月亮嘛!”
“死楚天,你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过河就拆桥,吃饱了就骂厨子是吧?”
“你,你……你想气死我啊!”
“哪儿敢啊,那我不就将我们的大众偶像掐死在摇篮中了吗?多对全国人民啊!”论起嘴上功夫,凌洁明显不是他的对手,这个家伙,特长就是能贫!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我应该觉得很温馨,很亲切,可是为什么会又有了突然而来的头痛,而且这种疼越发强烈,强烈到了我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了!而我眼前的两个人也变了样子,似乎变的很陌生,陌生到了简直要完全失去了熟悉感了,难道我自己突然间失去了记忆吗?我有些困惑!
“你怎么了!”楚天突然发现我脸色异常,竟是非常惊慌。“祁微,你怎么了,怎么那么苍白,是不是血糖低,头晕了,等会,你先躺躺,凌洁,你快把糖拿过来!”
在一阵乱糟糟之后,我喝过水也吃过糖,脸色似乎有了些许红润。
“你这是怎么回事,都快吓死我了!”楚天说着并不好笑的笑话。
“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挂的!”我勉强道。
“还说呢,你不知道,你刚刚的样子有多可怕!脸色苍白极了!”凌洁的惊惧之色刚褪,开始了埋怨。“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天吃的太少,又忙的太晚了?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拼命了吧!”
“那,下次要她偿命就是了!”阿楚天指着凌洁明显挑衅。
“啊?楚天啊,你怎么这么狠啊?”凌洁的说法使我除了正常的心有戚戚焉外,竟在脑海中浮现出楚天很狰狞的面目。
“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楚天问道。
是啊,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