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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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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讨债的？”
“我要饭的！”死啦死啦嘿嘿傻笑道。
“有的人做的左右都是人，你就做的左右不是人！”虞啸卿用马鞭顶着死啦死的头愤愤的骂道。
我看到虞啸卿虽是骂腔，但是借着头顶上微弱的灯光我看到虞啸卿两眼闪着亮光看着我的团长又骂道：“再损我割了你舌头！”
“你觉得我这儿矮了，你就站直了，捅过窟窿下来，这才是你，逆潮而动，这才是那个独拒日军于南天门上的妖孽！”
虞啸卿的话铿锵有力，我一时突然想到那场惨烈的南天门之战，那一千座坟。
我一直都知道，即使虞啸卿一直在打压死啦死啦，但在这里，能做他的同类的，只有死啦死啦，可惜，死啦死啦却和我们这群人渣子混在一起。
次日早晨，死啦死啦带着阿译和我进城，到禅达，他丢下我，然后和阿译一起驶进师部里。
虞啸卿一大早驻察江防回来时听张立宪说龙文章在会议室里等他，便直接到会议室里见龙文章。
一进门，虞啸卿看龙文章爬在会议室的桌子上睡着了，刚准备出去时，却把他惊醒了，虞啸卿道：“一大早来竟是跑我这儿睡觉来了？”
“我那儿一群嗷嗷叫的小崽子们，特烦人，还是师座这儿自在。”龙文章傻笑。
“吃了没有？”虞啸卿问。
“没呢，等着师座一块回来吃呢。”
“怪人！”虞啸卿盯着他看，有一刹那的失神，；“你可是在我这儿蹭饭的，不等我一起回来吃，打折你的腿！”
“不是，师座，早饭咋还不来，快饿死了！”
龙文章拍着桌子KANG议，被虞啸卿一瞪没声了；“慌什么！”
虽然瞪了龙文章一眼，但虞啸卿还是拉开回议室的门对外面的勤务兵道：“去把早饭端到回议室来，两人份的。”
不多时，勤务兵端来了两人份的早饭，早饭是糙米粥和包子，再加一碟咸菜。
虞啸卿坐下来率先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又喝了一口粥。
龙文章吃了一筷子咸菜，又歪着头望着虞啸卿，而后又喝了一口粥，又望着虞啸卿。
“吃饭就好好吃饭，瞅着我做什么！”
虞啸卿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怒视着龙文章。
“没有……”
嘴里虽然说没有，但龙文章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虞啸卿，虞啸卿便索性不理他，又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饭。
吃完之后，招呼勤务兵把碗筷端下去，虞啸卿开始站起来，俯望着龙文章；
“你那个瘸子副官没来？”
“没，团里有事！”龙文章低着头不时用眼角偷瞄着虞啸卿.
“我看是不敢来吧？”虞啸卿怒极反笑的望着龙文章。
“嗯！”
龙文章小声的嗯了一声点点头。
“你可知道私放逃兵是什么罪？”虞啸卿瞪着他。
“知道！”龙文章点头，“他是为了他爹妈，他爹妈来找他，找错了地方，找到西岸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还应该褒奖？”
“我没这么说！”
“你那意思不就是说，今儿你这兵可以为了孝做逃兵，明儿你那兵也可以为了义做逃兵？”
“不是！”
“还说不是，你可知道为了那逃兵，我和唐副师费了多大劲才压下来的？”
“知道！”龙文章唯唯喏喏的答道。
“我呀，”虞啸卿指着他的鼻梁，“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师座，我们团没有炮没有弹！”龙文章看到虞啸卿表情放松了一些便大胆说道。
“你的那桩事还没完就又开始要起饭来了？”虞啸卿气的瞪大眼睛吼道。
“师座，川军团再不济也是您的团不是！”龙文章赔笑道。
“你给我滚！”虞啸卿朝他脸上甩了一个巴掌指着门外，“滚，这几天别出现在我视线内。”
“可是师座……”
“马上给我滚！”虞啸卿还嫌不解气，又给了他一脚，把他踹出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