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的阅读与陪伴,故事大结局了而小萤想做的事情却没有成功,因为故事来自于现实,蒋小萤与魏消文是我和朋友名字的谐音,因为:
或许我是傻的,从小生活在工人家属区,小学初中都就读于工厂子弟校,理所当然的认为全世界的人都过着一样的生活。
直到高中考上了省重点学校,同学们来自于全市的不同区域才明白些许。
一日见一女同学穿着橙色背带裤,颜色干净透亮便问:“裤子在哪里买的?周末我也去买一条,真好看。”
女同学看着我犹豫了一下道:“你买不起。”
我没有生气而是诧异,既然别人买的起我就应该买的起,脑中没有买不起的概念,也想不出为什么。
吃晚饭时就和爸妈说我看上同学的一条背带裤,两百四十元非常好看,爸妈居然动作统一的把筷子往碗上一摔,爸爸双手插肩抱着膀,妈妈看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说道:“两百四买一条裤子,日子过不过了?”
我依然好奇说我同学买了呀,妈妈继续问同学的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正常回答她爸爸是隔壁初中校长,妈妈是做什么的不知道。
妈妈有些气急败坏的重复校长,“那校长当然买的起了,你爸不是校长,买完这裤子咱下半月就吃糠咽菜吧。”
那时那刻吸引我的已经不是那条背带裤了,而是为什么校长爸爸买的起的一条背带裤,工人爸爸买不起,我是不能理解的,记得课本上有一句话“工人是革命的先锋队”。
参加工作后我拼命努力从城市规划师助理干到主创、干到项目负责人,想改变什么就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有话语权。
可无产阶级果然是渺小的,努力过程中累出了结核等各大小疾病,最终累到绝经,小半年做了四百万的项目到头来一句公司效益不好奖金泡汤,加班费拖欠。
辛辛苦苦的八年收获也只有一身病,而治病的针灸埋线一次六百都舍不得,还好针灸埋线真的很疼很怕,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合理又安慰的理由可以不再浪费钱了。
我逃避到海外做服务员刷盘子碗,小时工按小时结算,至少不会让我的辛苦劳动付之东流。
可时而还是会感到不甘心,可不甘心又不能改变的那种痛苦才是非常残忍的,我跃跃欲试总想做些什么一直都不安分,父母怕了,不希望我再折腾了。
最终是朋友的行为给了我最大的安慰。
朋友的单位从2019年开始分红,和朋友同一个办公室的大姐早朋友十几年入职,正巧赶上好时候入股而这次分到了三千万,随后20、21年到今年断断续续的分了几次百万。
单位里没有分红的年轻人开始旷工闹事,整日里不工作串办公室七嘴八舌的论长短,满屋子充斥着嫉妒怨气,而朋友始终冷静,就好像这事与她无关。
办公室的大姐见朋友从不参与疑惑道:“小魏,你和我出勤时间一样,工作强度一样,我一年能得到上千万而你只有十万,你怎么不生气呢?不觉得不公平吗?”
朋友只问一句:“你那钱打算分给我一点吗?”
那大姐吓的直往后仰,“当然不行了。”
朋友只是笑笑没说话。
我听到后似乎懂了但不知道朋友是怎么做到的,朋友说:“生气到头来伤的是自己的身子,旷工闹事丢了工作连这养家糊口的十万都没了,我的两个女儿喝西北风吗?”
话谁都会说,可真能做到如此冷静我是打心里佩服,有一个词叫难得糊涂,或许当今社会,只有像朋友这样看似糊涂不争不抢才是清醒的,而真正的清醒便是难得糊涂。
小萤在百花村长大,没有受大环境影响依然有着一股拼劲儿,可现实是残酷的,到头来只会伤痕累累。
而魏消文接受现实才是真正的人间清醒,或许有人会说这种清醒是悲哀的,可它却是最实际的,除非你要毁掉自己的生活。
虽然我很喜欢那句:“生于青春,死于青春,生于少年,死于少年也。”但历史的循环让我看到的结果是统一的,便是母上大人的那句“人性的自然规律。”
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堆话,或许朋友们看不懂,这也是我喜欢写小说的原因,把自己的想法写出来,碰上懂的那便是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