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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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弄得我无力招架。只好拿着。
[谢夫人赏。] 我心中有种无力感。在人屋檐下又怎能不低头。
这下可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都让我占全了。
[对了，听说你主子把你给了如萧。是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叫我来又怎麽会不知道？
[回夫人，小的是负责伺候三少爷。]
[你们少爷对你好吗？]
这话是什麽意思？我应该要照实说吗？
[回夫人，少爷本性纯良，对人都极好的，又为何会偏偏为难小的呢？]
[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对小荷挥了挥手。小荷就退出去了。我想她也是时候该进入正题了。
她坐了坐端正，一手拿起块点心打量着，一面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你们少爷最近都在读什麽书呀？]
咦，难道我多心了。她真的只是想问问少爷的功课。可是她干嘛无缘无故对我那麽好？
我想她昨天既然已经叫少爷来问过了，而以少爷的脾性自然是不会说谎话的，那我照实说就是了。
[回大夫人，少爷已经读完《论语》开始念《孟子》了。]
[他每天都去书斋吗？]
[是的。每天早上都是我陪少爷去书斋的。]
[他倒是个长进的孩子。]
她说着放下点心，我不知道她想干什麽，还是静观其变吧。
[他虽不是我的儿子，但是都是老爷的儿子。老爷那麽忙，少有时间问他的功课。我是老爷的妻子，自然要为老爷分忧，以后，我会常常唤你过来问问情况的。]
[是。]
[你过来也一会了，快回去吧。]
[是。]
[你回去了，你主子少不了要问你，我都问了你什麽吧？]
我猛然想起临出门的时候，三夫人的话。但是我丝毫没有显露在脸上。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
[那如果你家主子问你，你怎麽回她？]
[我就说，大夫人很是关心少爷的功课，问他最近都读什麽书。大夫人还夸奖少爷是个上进的孩子。]
[你可是个聪明的孩子呢。要不我怎麽那麽喜欢你。]
[谢夫人夸奖。] 我笑了笑说道。
[小荷。]
小荷姐姐听见声便走了进来。
[你带小猴子出去吧。]
[是夫人。]
说完就拉着我从房里退了出去，然后就带着我向院门走去。
小菊姐姐远远看见小荷姐姐带着我往外走来，连忙走快两步上前接过我。
[你没事吧。] 小菊姐姐紧张的上下打量我。
[我没事，我很好。] 真的很感动小菊姐姐这麽关心我。
[能有什麽事？我们夫人对这个孩子喜欢的紧呢。]
小荷姐姐语气不善的说道。
[我们走吧。] 说着小菊姐姐拉起我的手转身离开，并没有搭理小荷姐姐。
原来除了夫人们的斗争，丫头们之间也不太平呀，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不过她们也是各位其主吧。这让我想起了三小姐，单纯，善良，美丽的三小姐。我第一次了解了内疚的感觉。毕竟她是无辜的，毕竟她一直那麽真心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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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小叶回来了。]
我紧紧地靠着小菊姐姐站着，因为屋里的气氛太诡异了。一个端茶送水，捏脚捶腿的丫头都没有，少爷也不在。就只有三夫人，小菊姐姐和我。而且看三夫人表情那麽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希望她的那个敌人不是我。
[你出去，在门外守着，谁也不许进来。要仔细看着，小心有人偷听。]
哇，要不要这麽夸张，不过是大夫人叫我去问话吗。我求救的看着菊姐姐。可是她只给了我一个你自求多福吧的眼神。我好怕怕~~
[小叶，你过来跪下。]
啊。。。还没审就要定罪了吗？我进大宅来还没跪过呢。。。我无可奈何的走到她面前跪下。
她看都不看我。端起茶轻轻的吹着，觉得差不多了就着喝了一口。然后又慢慢的放下杯子。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要说你长得也是不错，浓眉大眼的，怪不得大夫人喜欢你。]
我一听她说完，头发都直了。怎麽在大夫人那里说的话，她会知道。
[你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要知道有的时候越是聪明的人反而越不长命。]
我顿时冷汗就下来了，我才来了几天呀，我不过是求个温饱。犯不着为了她们的那些个破事把我的小名搭上。
[你倒是说说看，我叫你办的事，你还记得吗？]
[回夫人，小的不敢忘。您要小的记得大夫人和小的说的每一句话。]
[聪明，还记得呢，那你倒是说说看，大夫人都说什麽了？]
她由始至终，都是淡然的语气，像是和我闲话家常。可是她说的话句句都像是针，针针都扎在我的身上。我进这个大宅以前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那时想的真的太简单了，以为自己能够躲得开。结果还是被卷入这些大宅里夫人们的斗争中来了。
[回夫人，大夫人说她很喜欢我，赏我点心吃，还赏我东西。然后就问了问少爷读书的情况，还说少爷很上进，说是要代老爷多多照管少爷，让我以后常常去和她说说少爷的情况。]
她拿起茶又喝了一口。
[你倒是老实。]
她放下茶杯说道。
[她聪明我也不笨。她那点小手段真是十年不变。她想在我身边插根钉子，我就不会吗？]
她笑得有点得意，但是我却觉得很悲哀。
[叶子，现在你也知道了吧。你这麽聪明又标致的孩子要是长大了那作为可是无可限量呀。要是没那个机会长大就太可惜了。]
她用她那样养尊处优的纤纤细手轻轻抚摸我脸，然后停留在我的脖子上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环绕着。
现在已经是秋末冬初了，天气有些寒冷了，我的衣服却已经湿透了，凉凉的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主子，您一天是我的主子就一生都是。少爷待我像亲人一样，我绝对不会被叛他。要是有人要对他不利，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其实在这个大宅里我唯一在乎的人就是如雪，他说过的等他长大就会飞出这个牢笼。他在等待，我也在等待。等待那一天快点到来。等待他带我离开。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我能有命等到那一天。
[叶儿，我就萧儿一个孩子。为了他，我什麽都干得出来。只要他能好好的活着，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三夫人这段话说得恳切极了。她是用一个母亲的身份和心情和我说的。我当然知道一个孩子对母亲来说有多麽重要。就像我深信母亲死了。是因为我相信她要是还活着断然不会舍弃我一样。她把我放在儿子身边本来就是在冒险。但是她这麽做又恰恰是在保护他。
[主子，我以我父母的在天之灵起誓，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力保少爷周全就算要我付出性命。]
[好孩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激动地走过来伸手把我扶起来。
我虽然以前做乞丐的时候也是常常要给人下跪的，但是一呢，我都不会跪很久。因为要麽人家嫌我臭，赶紧给了我就走了，要麽就一脚把我踹开了。而且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做乞丐了，好吃好喝的，身子也较贵起来了，就跪了个这麽会儿，腿就没知觉了，一下子就跌倒了，虽然三夫人赶紧就要扶住我，可是我还是摔在了地上。可能是撞倒了头吧。我又一次不省人事了。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